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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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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回 憨丈夫为傻媳疗伤,癫妈妈因儿子陨命 

  我儿小宝好娃娃,虎头虎脑人人夸。

  人小志大苦读书,妈妈每日送饭茶。

  怎奈家贫饭盒空,干脆下河摸鱼虾。

  葫芦沟里挖桔梗,烂泥塘内抓蛤蟆。

  松花江畔拣核桃,红石砬子摘野瓜。

  不慎失足坠悬崖,临死不丢红山楂。

  且说癫女眼睁睁地看见宝贝儿子吃了大亏,奋不顾身地冲进教室,没有逮住肇事者菜包子,便抡起破椅子,不分青红皂白地一通狂砸,吓得读书郎们抱头鼠窜,校长、老师均束手无策,只好搬来了癫女最惧怕的人潘婶。但见潘婆婆将家法……鸡毛掸子往癫女眼前一指,疯性大发的癫女立刻像耗子看见了老猫……蔫了!

  “快跟我回家去!”当着众人的面,潘婶的家法并没有落在癫女的身上,而是断喝一声,癫女扔下被砸得仅剩三条腿的破椅子,在潘婶驱赶牲口似的喝令声中,规规矩矩地走回家去。一挨进得屋门,潘婶啪地死锁房门,抡起手中的鸡毛掸子,无情地狂抽着丝毫也不敢抵抗的疯癫媳妇:“我看你还有没有记性眼,我今天就打你这个记性眼,我让你不好生呆在家里,干点力所能及的活计!”

  啪……,啪……,啪……,“咦咦,呀呀,”与往常的情形完全一样,在潘婶的抽打之下,癫女一动也不敢动,双手护着脑袋,深深地缩着脖子,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咦咦呀呀地想解释一番,结果遭至潘婶更加猛烈的抽打:“你给我闭嘴,你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么?学校的东西是白砸的么?你知道那得赔多少钱么?栓柱辛辛苦苦地干了一年,经你这么一砸,一年的血汗钱全都报销喽,我的活祖宗啊,让你走,你就是赖着不走,不走也行,我可以养活你,可是你也得听话啊!不能干活挣钱,总不能打架斗殴,赔钱败家啊!”

  “妈妈,”听见癫媳妇可怜的咦呀声,栓柱拼命地捶打着房门:“妈妈,不要打她了,她懂个什么啊!”

  “奶奶,”从疯癫妈妈大闹学堂的壮举中,小宝真正感受到了一种特殊的母爱,此时,听见癫妈妈悲惨的呻吟声,小宝也疯了一般,纵身跃上窗台,一脚踢开窗扇,仿佛英雄救美般地横在了奶奶与癫妈妈中间:“奶奶,要打,就打我吧,妈妈完全是为了我好,虽然采取的方式不对!”

  “妈妈,”看见大孙子如此爱戴他的疯癫妈妈,潘婆婆终于软下手来。此时,栓柱也上来了蛮劲,平日里对妈妈唯唯喏喏、千依百顺的庄稼汉,学着儿子小宝的样子,飞起一脚,咣当一声踹开房门,来到妈妈身旁,不容分说地抢下妈妈手中的家法:“妈妈,再也不要这样对待癫子了,学校的损失,我赔,我全赔,收完秋以后,我就去城里打工,我已经联系好了,给一家大公司烧锅炉,这一冬天便有事可做了,有固定收入了!学校那些破椅子,破窗扇,用不了几个钱的!”

  “妈妈,快起来,进你的屋去!”小宝无比心痛地拽着癫妈妈,当癫女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时,尚未挪动脚步,却从裤管里渗出咂咂的尿水来。栓柱见状,急忙从小宝的手中接过癫媳妇:“妈妈,瞅把她吓得,都尿裤裆了!”

  “咦咦,呀呀,”癫女似乎想辩解一番,怎奈无法正常表达,也没人愿意听她说话,当栓柱将其拽进自已的炕头时,潘婆婆哼了一声,咣当扣死了房门:“给她换条裤子,别再这么跑出去疯,让人家笑话死了!”

  “哎哟,”当栓柱剥下癫媳妇湿骚骚的裤子时,立刻惊呆住了,妈妈动用家法时,癫媳妇的双手只顾护着脑袋瓜了,大腿上、屁股上被鸡毛掸子抽起条条红色的印痕,栓柱粗糙的手掌稍一触碰,癫女嗷地尖叫起来:“咦呀,痛!”

  “我的天啊,妈妈下手好重啊,”目睹癫媳妇的惨相,栓柱咧了咧嘴,又将癫媳妇的上衣扯了下来,豁豁,伤痕比屁股上还要多,连鼓突突的奶子都没逃过鸡毛掸子的蹂躏,绽起缕缕血条,看得庄稼汉好不心痛,多好的一对奶子啊,虽然没有奶过小宝,却不知给栓柱带来了多少幸福和快乐,而今天却被妈妈折磨成这般模样。心痛之余,为了减轻癫媳妇的痛苦,也是为了挽救癫媳妇白生生、嫩腻腻的胴体,庄稼汉眼前油然一亮:“癫子,莫哭,我给你弄药膏来,抹到上面去,保准药到病除!”说完,栓柱扯过被子盖在癫媳妇的身上,兴冲冲时跑了出去,当庄稼汉再次返回屋内时,癫女充满渴望地扫视着丈夫的手中,不知他弄来了什么药膏。癫女这一扫视不要紧,禁不住地大失所望了:“咦呀,酱……?”

  “是呀,”只见庄稼汉双手捧着潘婆婆酿制的黄豆酱,胸有成竹地走到土炕边:“是的,是大酱,我们屯子里的人,一旦受到外伤,都用这玩意,疗效特好!呵呵,”说着,栓柱欣然掀起酱罐子,一股浓烈的气味很快在房间里弥漫开来,癫女皱着眉头,表示深深的怀疑:“咦咦,呀呀,”“亲爱的,”栓柱俨然郎中般地掀开癫媳妇的被子:“你就别咦呀了,开始看病喽,看看效果如何!”栓柱一边嘟哝着,一边拽过癫媳妇的手臂,粗手指蘸起一抹黄酱,颇为娴熟地涂抹在癫媳妇的血痕上,一股意外的冰凉令癫女打了一个寒战,栓柱见状,信口雌黄道:“怎么样,有效果吧,黄酱是消炎去火的玩意,往伤痕上一抹,把伤痕里面的火给拔出来,病就好喽!”

  “咦咦,呀呀,哇……,”休论黄酱疗效如何,癫女却感觉伤痕处产生丝丝凉意,方才灼热的剌痛感减轻了许多,不由地长叹一声,似乎在说:好凉爽啊,舒服啊!

  “怎么样,”撇见癫媳妇的脸上泛起笑容,栓柱也幸福地傻笑起来,同时,手指头在癫媳妇的身上涂抹得更欢了,很快,半罐子黄酱都涂在了癫媳妇的胴体上,满身黄酱的癫女傻怔怔地躺在土炕上,一动也动弹不得,活脱脱一尊正待继续处理的木乃伊。栓柱端过水盆一边清洗手上的黄酱,一边告诫癫媳妇道:“莫要乱动,忍着点,再痒痒也要忍着点,等我洗完了,还要涂一层白色的药粉!然后么,呵呵,病就彻底地好喽!”

  洗净了满手的黄酱,擦干了手掌,把癫媳妇扔在土炕上,栓柱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午后的阳光格外的毒辣,透过玻璃窗直射在癫女的涂满黄酱的裸体上,癫女光溜溜的身子仿佛裹上了一层黄橙橙的核皮,又紧又胀:“咦咦,呀呀,”“莫动,我回来了!”当太阳渐渐西落时,癫女再也没有耐心了,抬手正欲扒掉身上的干黄酱,栓柱攥着一块白色的硬块返回屋子里:“癫子,不要乱动!”栓柱将癫媳妇按倒在土炕上,用手中的白色硬块往癫女身上的黄酱上抹擦,癫女更加胡涂了:“咦咦,呀呀,这个,这个,”“哦,这个啊,”栓柱一边哗哗地擦磨着,一边答道:“你问这玩意是啥啊,我也不太清楚,是从豆腐匠那里要来的,据说是做豆腐用的,反正没有毒,屯子里的老人们说,这玩意涂在身上,皮肤又光又滑,呵呵,果然如此!”说话间,癫女的身子又变成了另外一种颜色,由深棕色的木乃伊变成白粉美人了,栓柱见状,色心骤起,扔掉白硬块,一头扑向癫媳妇,手掌心贪婪地轻抚着癫媳妇光滑的身子:“呵呵,果然是又光又滑,媳妇,过来,听话,来,”栓柱哄小孩似地将癫女拽进被窝里:“我就要走了,进城烧锅炉去了,临走前,咱们好生乐合乐合吧!呵呵,癫子啊,”栓柱重重地压迫着癫媳妇,一边笨手笨脚地动作着,一边不放心地告诫着:“我走以后,你要学乖些,多干活,少走街,听妈妈的话,就不会挨打了,否则,你再惹祸,妈妈再打你,可没人管喽,懂么?记住没,”“咦咦,呀呀,哎哟,哦唷,”第二天早晨,为了筹得赔款,栓柱果然进城打工去了,没有了憨厚丈夫的庇护,癫女当真就学乖了,早起之后,癫女便主动走到婆婆的面前,咦咦呀呀一番,似乎向婆婆问好。余怒未息的潘婆婆乜了癫媳妇一眼,没好气地踹了踹墙角的竹扁担:“去屯口挑几捆柴草来,好烧早饭”于是,癫女乖乖地扛起扁担,临出门之际,婆婆依然不放心地叮嘱道:“记住,一定要拣干爽的,懂么?笨蛋!”

  经过这场暴打,癫女似乎被婆婆的鸡毛掸子抽得清醒了许多,仿佛一个不听话的、难以调教的孩子,经历一番暴风骤雨之后,一夜之间便长大了,成熟了,稳重了,再也不咦呀乱语,再也不东游西逛了。

  闯下了如此大祸,学校是再也不敢去了,否则,婆婆的家法可不是吃素的,不过,每当癫女扛着扁担走到屯口时,听见不远处朗朗的读书声,总免不了要停下脚步,踮着脚尖,充满渴望地眺望着屯外的小学校:“咦咦,呀呀,儿,儿,”每当想起儿子,癫女便会犯傻气,双手交叉在衣袖里,怔怔地望着屯外的小学校,心中不着边际地想象着:那个可恶的菜包子是否又捉弄我的宝贝儿子了?癫女越想越痴,全然忘记了婆婆的嘱托,呆头呆脑地伫立在屯口,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也不管婆婆有否柴烧,直至小宝的身影出现在浑然的视野里:“咦咦,呀呀,儿,儿,”只见癫妈妈满是焦虑的脸上绽开幸福的笑容,迎着儿子跑了地过去,拉起小宝的手,重新挑起扁担,母子双双回家去了。癫妈妈前脚刚刚迈进家门,便遭至婆婆一番理所应当的责骂:“你呀,又死到哪去了?等你担柴烧饭,全家人都得饿死!”

  春去冬来,寒来暑往,几番春秋,几番雨雪,小宝很快读完了小学,到镇上的中学报导去了。严厉的婆婆也渐渐地苍老了,手中的家法再也奈何不了疯癫媳妇了,而癫妈妈则对小宝更加痛爱了,着天拎着饭盒,日复一日地从斜坡处爬上滚下,不辞劳苦地给宝贝儿子送午饭,镇上的中学虽然有食堂,镇上也有许多家小饭馆,婆婆也屡番劝阻癫媳妇:“就让小宝在学校食堂吃午饭吧,”“咦咦,呀呀,”癫女却怎么也不肯,听罢婆婆的话,焦急万分地笔划着,那意思应该是:食堂的东西太费,并且不好吃,做的很不干净,量也不足,反正我也是个闲人,给念大书的儿子送点午饭,完全是我当妈妈的份内之事啊!

  因为家庭清贫,小宝的午餐非常简单,望着其它同学的饭盒,癫妈妈倍觉寒酸,当癫女发现别的孩子用过午餐后,又掏出一枚苹果时,屁股更坐不住椅子了,第二天,小宝用过午餐后,癫女收拾起饭盒,笑嘻嘻地从口袋里地掏出一串暗紫色的野果子,递到儿子面前,小宝大喜:“山葡萄,妈妈,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啊?”

  “咦咦,呀呀,”看见儿子满面的喜色,癫妈妈别提有多高兴了,她咦咦呀呀地笔划着:红石砬子,妈妈是在红石砬子上摘下来的。

  “妈妈,”小宝一边往嘴里塞着山葡萄粒,一边警告癫妈妈道:“妈妈,那红石砬子很危险的,以后,可不要再往上爬了,”“咦咦,呀呀,”癫妈妈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充满自信地向儿子展示着自己的攀岩本领:不要紧的,妈妈能行!

  从那天起,小宝的午餐便多了一份水果,并且是纯绿色的天然水果:除了山葡萄,还有山丁子、婆公英,等等。

  每天放学后,当小宝背着书包走到屯外的陡坡时,远远地便能看见癫妈妈孤单单地伫立在陡坡上,看见儿子渐渐走近,张开手臂,无比爱怜地挽住儿子的手臂:“咦咦,呀呀,”癫妈妈似乎在嘀咕着:儿子啊,要小心,这坡太陡了,想当年,妈妈第一次来蚂蚁屯,稍不小心,便从斜坡上滚了下去,遭至满屯人的讥笑。

  “妈妈,”小宝扭了扭手臂:“我没事的,以后,你不要天天守在这里了,妈妈,我已经长大了,知道如何照顾自己了!”

  “咦咦,呀呀,”癫妈妈摇头不肯,双手死死地挽住儿子的手臂,直至母子双双齐心协力地走下高坡,癫妈妈的脸上方才绽开得意的微笑。

  突然有那么一天,癫妈妈没有如往常那样来送午饭,当时,小宝并没有往心里去,花一元钱在学校食堂吃了两张油饼。放学后,当小宝走至屯外的斜坡时,也没有看见癫妈妈如往常那般,值班站岗般地守候在斜坡处,帮助儿子走下斜坡。小宝心中不免犯起了嘀咕:这是怎么回事?妈妈身体不太舒服了?迈进家门,小宝第一句话便问爸爸:“妈妈呢,她病了么?”

  “怎么,”正在准备晚饭的爸爸一脸困惑地反问小宝道:“她没在路口接你么?”

  “没有啊!并且,妈妈也没给我送午饭啊!”

  “啊,”听了儿子的话,一种不祥之兆涌上栓柱的心头,他慌忙放入烧火棍:“坏了,这癫子是不是又走丢了!走,”栓柱冲儿子道:“咱们快去找找吧,她没准又走丢了!”

  “嗨,”已经病卧在炕的奶奶骂道:“这个生疔玩意,不好生给孩子送饭,又到哪疯癫去了,看她回来的时候,我还得用鸡毛掸子抽她,这个记吃不记打的傻玩意!”

  栓柱与小宝屯里屯外地找了大半夜,几乎惊动了整个屯子,也没寻到癫妈妈的影子,众乡邻料知情况不妙,村长亲自主持,来个全屯总动员,头顶着月亮,分头寻找。至直拂晓时分,依然没有找到癫女的影子,望着晨曦中的红石砬子,小宝突然想起了什么:“爸爸,妈妈会不会,爬上了红石砬子,下不来了?”

  “没准,”栓柱肯定地点点头:“这个没有深浅的傻玩意,哪都敢爬,走,咱们快看看去!”
TOP Posted: 05-06 21:02 #4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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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妇谱》之荡妇(谱10)

  序

  清平乐。

  戏秘图酥衾锦褥,帷幔闻香足。

  佳丽嫩肌滑如玉,肉具频繁狂触。

  奇淫秽景谁知,除非问取黄鹂。

  黄鹂摇头不解,只能去问老师。

  第一回 上官氏当铺任老师,轻薄女卧榻问淫事 

  窗外叽喳见黄莺,屋内啷啷读书声,落难贵妇当老师,学生提问羞且惊。

  男女之事咋出口,遮遮掩掩说不清。

  诲人不倦乃本份,嘟嘟哝哝到五更。

  赫员外凭着三分祖业,再加之三分的努力以及四分的运气,贩布,布发;贩牛,牛发;有了更多的积蓄后,开典当铺,典当铺更发;于是,赫员外乘兴开了三家典当铺,并且都是专门店,第一家经营古玩字画;第二家经营金银首饰;第三家经营家俱器物。

  当时正值北方战乱,大批难民携家带口蜂涌至南方,为了赁房安身,买米糊口,难民们不得不廉价抛售锦帛细软,一时间,赫员外的三家典当铺买卖空前地兴隆起来,真可谓财源滚滚,日进斗银啊!仅仅数月的光景,赫员外便由一个不入流的小康之家,一跃而成方圆百十里之内名声显赫的土财主了,人送外号赫连发。

  人无外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土财主赫连发大发、特发战争财,伺机搜刮难民的脂膏,富甲一方之后,赫连发乘着财运的东风,私下里设立钱庄,将从难民手里赚来的破产钱又流回到难民手中,不过,利息之高,令人咋舌。头脑活络的难民,用赫连发的贷款做些小营生,以维持生计,而只知埋头苦啃圣贤书的酸儒们可就惨了。

  这不,从京城里逃难来此的上官酸儒便是如此,当掉了首饰与细软,吃光用尽之后,腹内依然咕咕作响,看着一家人饿得无精打彩,上官只好抱着一丝希望到赫连发那里贷银子。赫连发做生意从来不含糊,贷款可以,你一个逃难之人,一无房产,二无地契,用什么来做抵押啊?上官氏一时哑然,有人怂恿道:“这有何难,如果家中有女儿,押上便是了!”

  上官无奈,与其全家人饿死,不如把女儿典与这个土财主,得些银两以糊其口,待到战争结束,回故乡再作计较。可是,上官夫人说死也不肯:“夫君真是饿胡涂了,把女儿典与别人,一来坏了名声,二来抛头露面,以后可如何嫁人啊。唉,夫君如果当真有此想法,便把贱妾典了吧!”

  于是,为了保全女儿的贞洁,上官氏挥泪将夫人押给了赫连发,白字黑字写得再明白不过:典期半年,过期不赎,上官夫人自然归赫连发所有。双方各自画押,如有返悔,衙门口相见!

  上官这个姓氏可不寻常,很有些来头,简而言之一句话:乃贵族之姓氏也!

  不过贵族又能怎样啊?有道是:虎落平川被犬欺,落难的凤凰不如鸡!且说上官夫人被其夫君典押到赫府后,虽身处他人屋檐下,依然保持着贵族之家的风度,起居如常,饮食有度,每日读书吟诗。

  赫老财主手捻胡须,看在眼里,不觉羡慕在心:唉,果然是贵族之家,与咱们这乡野村姑就是不一样,行为举止,处处彰显大家风度。

  看着看着,想着想着,头脑活络的土财主突然萌生一念:我的上官贵夫人,既然典押在我家,这半年来,我总不能养个白吃闲饭的啊!于是,赫连发很想找上官夫人聊上一聊,不过,男女受授不亲,尤其是望族贵妇,土财主再粗俗,再不知书太礼,这点再浅显不过的大道理还是多少明白这一些。

  无奈,赫连发只好唤过丫环,揪着耳朵如此、如此地嘀咕一番,丫环心领神会:“老爷放心,这事包在贱妾的身上了!”

  丫环带着赫老爷的重托,耸着双肩,冷着面庞,大摇大摆地来到上官夫人的临时住处。见有人来,上官夫人放下了书本,不待开口,丫环以主子的目光,严厉地瞪视着落难的贵族夫人:“你听着,我家老爷有吩咐,你在我家一住就是半年,我家老爷可不胡涂,怎能养个吃闲饭的!”

  “哼,”上官夫人白了丫环一眼,不卑不亢地言道:“你们老爷说是不胡涂,可是,立契约时想什么来的,如此精明之人,为何不在契约中,再加上我的口粮款,从而少贷给我老公几两银子啊!”

  “啊,这……”

  丫环被上官夫人给问住了,半晌不知如何作答,始终躲在门外偷听的土财主,心中暗叹道:哇,不愧是名门望族,于细小之处也能咬住理啊!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赫老爷再也顾不得男女之大防了,呼地窜进门去,堆着假惺惺的笑脸道:“哎,哎,上官夫人,我可不是这个意思,这婢子嘴巴头子太笨,把我的意思给表达错了!去,”说到此,土财主冲着倒霉的丫环又是吹胡子又是瞪眼珠:“还不给我快快地滚出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货,”然后,赫员外又冲上官夫人堆起了笑脸:“我是想,夫人反正也是闲着无事,终日闷在房中,度日如年的,不如把我的小女唤来与夫人同住,一来照顾夫人的日常起居,二来么,小女跟着夫人,多少也能学些诗书礼节,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哦,”上官夫人极为漠然地瞟了瞟赫员外一眼,土财主见状,只好以利相诱:“如果小女能够与夫人同室而居,那么,呵呵,每日三餐,在下会特殊考虑的,是的,是会特殊优待,对喽,夫人教我闺女读书,理应予以优待的……”

  “那好吧,”上官夫人完全听懂了土财主的意思,稍试思量,便爽快地答应了:“是啊,老爷所言极是,我反正也是闲着,不如把肚子里这些墨水,多少灌给令爱一些吧!”

  “谢谢,谢谢,”赫员外大喜,谢过上官夫人后便命仆人唤来了两个毛手毛脚的黄花闺女。赫老爷端坐在舒适的藤椅上,威风凛凛地教训着两个乡野村姑:“你们俩个给我听好,老爹给你们请了一位老师,从明天起,你们要跟她好生地学习,刻苦地用功,要把老师肚子里的墨水,都吸进自己的肚子里,待学成之后,出口成章,落笔成文,那,便是大家闺秀了,说媒求婚之人,便纷至踏来喽,你们保准能嫁给官宦人家,从此永享荣花富贵,没准还能得到皇帝的册封,成为一品诰命夫人呢,”说此到,土财主不禁喜上眉梢,身子不觉飘飘然了,眼前光辉灿烂,仿佛那遥不可及的梦想,就要变为现实了:啊,女儿成为诰命夫人,那么,我这个老头子,应该是啥啊?呵呵,呵呵!

  “爹爹,”两个女儿在堂下施礼作答道:“女儿记住了!”

  “你们记住什么了?”赫员外还是不放心,以叮嘱的口吻反问道,两个女儿欣然作答:“跟老师好生学习功课,将来荣华富贵,做诰命夫人!”

  “好,好,”赫员外笑吟吟地点了点头,将下半生追求的目标,全然锁定在两个女儿身上了。只见赫员外从藤椅上站起身来,把一对女儿亲自送到老师的居室:“夫人,在下将愚女给您送来了!”

  “好啊,”上官夫人循着话音望去,但见两个十五、六岁的芳龄少女分列在赫老爷左右,右边的身材高挑,瓜子脸,杏核眼,白嫩嫩,鲜光光的面庞泛着轻佻、浅薄之色;左边的个头稍矮,体态略胖,肤色泛着淡黄,细缝眼,圆浑浑,胖乎乎的脸蛋上流露着几分无法隐饰的愚钝,或者往好听一些说,是纯仆,是敦厚!

  “欢迎,”上官夫人大大方方地迎上前去,首先问赫员外右边的高个子女孩道:“赫家大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赫娜!”

  “夫人,”赫员外补充道:“赫娜乃在下的长女是也!”

  “知道了,老爷不说我也看得出来,”上官夫人又转向左边的小姐道:“赫家二小姐,您叫什么名字啊?”

  “赫娟!”

  闲话少叙,赫家二女经过简单的拜师仪式之后,便开始了紧张而又疲劳的学习生活,上官夫人的慧眼丝毫也没看错,赫家长女虽然是个鬼机灵,却不愿脚踏实地的学习功课,坐在书桌前,看似在听老师讲课,一会东瞅瞅,一会西望望,树枝上的鸟儿嘶鸣几声,也要探出头去观望一番,窗下的公鸡斗架,也要扒着窗台津津有味在看上许久。

  而赫家次女,固然本份诚实,坐在书桌前一动也不敢乱动,仿佛一根木头桩子,牢牢地钉死在椅子上了,不过,让上官夫人头痛的是,无论自己怎样努力,无论怎样削砍雕琢,这根木头桩子丝毫不见长进,昨天教给她一个字,第二天提问,便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较比之下,赫娜虽然不甚用功,学习成绩还算优秀,数月下来,已经能进行简单的阅读了。随着时间的推移,相处的日子久了,赫家长女诸多的毛病也相继暴露无余了:轻薄、骚浪、馋嘴、贪婪、说谎、骂人……

  尤其令上官夫人无比讨厌的是,这女孩子手脚甚不老实,只要上官夫人稍不留意她便在居室里乱掏乱翻,也不管什么玩意,只要翻到她的手里便据为已有。

  几个月来,上官夫人随身而带的衣服、饰品、写给夫君的书信以及夫君回递的便笺,无一不遭了赫娜的贼手,把个上官氏气得火窜粉额。怎奈身陷异乡他地,又沦为抵押之物,虽然怒火中烧,却又不便发作,只好忍气吞声,多加防范,苦熬时日,翘首盼望典期早日结束。

  赫娜这般轻薄,上官氏全都认了,更让上官夫人恼火的是,赫娜对老师的隐私也充满了好奇心,每日教授完功课后,无论是饮茶时;用餐时;就寝时,赫娜总是喜欢问这问那:“老师,你家几口人啊?”

  “老师,你为什么押给我家啊!”

  “老师,北方很冷吧,听说能冻掉耳朵哟!”

  “老师,”“老师,”“……”

  直把个上官夫人问得那个烦啊,吃不好,睡不香,嘴上不便一一回绝,心里暗道:祖宗啊,你可饶了我吧!

  “老师,”这不,用过晚餐,上官夫人洗漱之后刚刚躺下,原已就寝的赫娜又凑了过来,死皮赖脸地摇着上官氏的手臂:“老师,你说,什么叫‘男女相悦’啊?”

  “啊……”上官夫人闻言大惊,困意顿无,秀目圆瞪,香唇开咧,怔怔在盯着不安份的学生,半晌才吱吱唔唔地反问道:“你,你,男女相悦!你,这是从哪听说的?”

  “从老师的信上啊!”言毕,赫娜毫无愧色地从枕下掏出一封书信来,上官氏一看,顿时火往香额上窜,一把夺了过来:“阿娜,你又偷看别人的信件了!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老师屡屡教诲,你怎么就是不听啊!”

  “老师,”赫娜丝毫也不在乎,为了得到答案,索性坐了起来:“快点告诉我吧,否则,我就不让你睡觉!”

  “你,你,唉,”上官氏臊得面庞红胀,望着如此轻薄的女孩子,上官夫人心中忿忿不已:好个天生的淫荡之辈,也许这是上苍的报应吧,因为你爹赚尽了黑心钱,上苍已经做出了报应,赫财主没有儿子,两腿一蹬便断子绝孙了,不仅如此,上苍还要继续报应这个土财主,让他的女儿沦为荡妇,彻底辱没赫家的门风,让世人贻笑!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不协助上苍,以言语挑逗之,也许多少能起些推波助澜的作用。

  于是,上官夫人在灯下露出一丝阴笑,而嘴上则报复般地诱引道:“所谓的男女相悦,就是夫妻睡觉的时候,在一起的时候,做那个事情的时候,必此都觉得快乐了,于是,就相悦了!”

  “嘻嘻嘻,”赫娜秀颜微红,继续发问道:“老师,您说得太笼统了,夫妻如何睡觉,才能彼此相悦呢?嘻嘻嘻,”“就是,就是……”虽然已为人妻,并且已经生儿育女,对于男女间那种事情,上官夫人还是羞于出口,不过,为了报复大发难民财的赫连发,上官夫人决定把脸面豁出去了,终于鼓起了勇气:“至于夫妻如何睡觉,说来也很简单,就是男人用肉具碰女人的私处,出来进去,在不断的研磨之中,能产生一种美妙的快感,于是,彼此便相悦了。嗯,就是这些啊,阿娜,时间不早了,快些睡觉吧,明天还要学习新功课呢!”

  “老师,”当上官夫人语无伦次地讲解夫妻如何睡觉时,赫娜早已听得意乱情痴,浑身筛糠,心跳加剧了,见老师嘎然止住了话语,春心刚刚波荡起来的女孩子,意犹未尽地推搡着上官夫人:“老师,讲啊,接着讲啊!”

  “还讲什么啊,夫妻睡觉就是这么回事啊,还有什么可讲的啊!”

  “譬如,譬如,”赫娜似乎是在引导着上官夫人:“譬如老师所说的那个男人的肉具,它,有,多大啊,多长啊,嘻嘻嘻,”“嗯,这,这,”已经困顿不堪的上官夫人随便比划着:“男人雄起之后,大概,大概,能有这么长吧,嗯,差不多少,应该是这么长的,”“啊,”赫娜伸出自己的手指:“哦,看来一定比学生的手指长出许多喽,嘻嘻嘻,”赫娜再也不能自己,手指悄然伸向胯间:“老师,当肉具碰到私处时,到底是何种感觉啊?真的那么让人喜悦么?”

  “这个么,怎么说呢!”上官夫人略微思忖一番:“开始的感觉非但让人不悦,甚至因为干涩,有些痛楚,不过,随着肉具频繁的触碰,私处渐渐湿滑,于是,悦感便来了……”

  “哦哟,”赫娜突然惊叫起来,其吼声之尖厉,以至把身旁的妹妹赫娟都给惊醒了,憨愚的赫娟翻了一下身:“干么啊,喊什么啊,还让不让人家睡觉了,真是的,好烦人……”

  “阿娜,你怎么了?”上官夫人关切地注视着赫娜,只见学生的额头上泛着星星点点的汗珠,一脸苦涩地言道:“老师,你果然没有说错,刚开始触碰的时候,当真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啊!”

  “你还是处子,所以啊,新婚之夜,痛楚感就更加强烈了!”

  “哎哟,老师,痛是痛过了,可是,并没有你所说的悦感啊!”一边说着,赫娜的手指一边在私处小心奕奕地研磨着,夫人见状,心中暗笑,继续以言语引诱道:“做什么事情,就要用什么玩意,翻地用梨,铲地用锄,男女相悦,要用肉具,而你那又细又小的手指头,焉能替代又粗又长的肉具呢!”

  “老师所言极是,学生的手指的确又细又短啊!”

  “即便是手指又粗又长,也是替代不了肉具的,男人的肉具,乃是上天的造化,其长度、直径、硬度都是老爷天安排好的,每个女人,此生享用什么样的肉具,也是前世注定的。所以啊,男人说亲,女人择婿,均需要准确无误地报出自己的生日时辰,由先生进行测算,看彼此是否合适,这便是民间所说的合婚!”

  “哦,哦,老师说得太好了,听老师一席话,学生真是胜读十年书啊。可是老师,学生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尽管道来!”

  “老师,”赫娜接下来的一番问话,差点没把上官夫人鼻子气歪了:“您把男人的肉具说得如此出神入化,可是,在老师的信上,您家夫君为何说自己阳势不举啊,难道,这也是老天爷安排的么?”

  “啥……”上官夫人一时哑然了,心中怅然道:唉,我家夫君身处困境,衣食无着,为了糊口,甚至把老婆都出典了。你说,他,他的雄具还能勃起么?

  也不知道上官夫人如何回答赫娜,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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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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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回 男女相悦如此诱人,赫大小姐身体力行 

  枕前相拥淫花烁,绣床并卧任戏谑。

  翻上爬下揉锦被,磨肌擦肤响闺阁。

  姐姐展腿就弟弟,弟弟挥枪撞薄膜。

  两情相悦尚不知,唯有骚裆痛又灼。

  呲牙咧嘴血沾衾,河蚌初偿小雀雀。

  “好了,好了,”想起身处绝境的夫君,上官氏顿然伤感无限,再也没有心情戏弄无知的学生了,只见上官贵妇人扭过身去,扯过被角蒙住脑袋,怅然叹息道:“唉……时间不早了,快些睡觉吧!”

  “唉,”赫娜将身子扭向老师的背侧,扯着被角也叹息起来:“老师讲的尚未尽兴,学生哪里睡得着哇……”

  正值芳龄、春情已经开始萌动的赫娜少女,今天夜里,的的确确是无法入睡了,只要一闭上眼睛,那一幅一幅男女交欢的图画便尤如放驴皮影般地浮现在赫娜的眼前,呜呼,一个人心中总是想着这些事情,怎能安然入睡呢!

  生来便不安份,一贯爱动爱跳的赫娜小姐,虽然被家父拘束在府内,未经许可,不得迈出府门一步,可是,活泼好动的小女孩已经游玩了府内各处:大院、小院、正房、厢屋以及三处典当铺。

  赫娜最喜欢游玩的地方,当然非三处典当铺莫属了,而三处典当铺之中,又最喜欢其中的字画典当铺,一挨进入铺门,小女孩便像只老鼠似的,满厅堂里到处乱窜,只要能钻进去的地方,没有不去的。因为女孩子年幼体小,再加之身子骨生来就柔软酥滑,活动起来,尤如无孔不入的黄鼠狼,只要她想去的地方,没有钻不进去的。

  赫娜不仅从这里钻进去,再从那里钻出来,同时,两只小手在货架上不停地翻啊,掏啊,将一幅幅书画当品舒展开来,颇为在意地欣赏着画面上的山水、树林、云雾;美女描眉;帝王出征;沙场鏖战;骏马奔腾,等等等等。看着看着,小女孩不禁浮想联翩起来,眼睛瞅着展开的书画,心中则描绘着自己想象中的府外世界。

  放下这幅字画,赫娜小姐又抽出另一幅来,当小女孩将画轴放在膝上,徐徐展开画卷时,一幅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图景缓缓地出现在小女孩的眼前:“呵,这幅画很好啊,画的就像是我家,嗯,就是我家啊,连房门的颜色、窗扇的造型都与我家毫无二致!”

  的确,画面上所描绘的,乃富贵人家日常的起居生活,高墙大院内的环境与赫府是何其的相似乃而啊:假山、怪石、池水、花卉;严厉的女主人;儒雅的老爷;下贱的男仆;乖顺的婢女;……一看到这些,小女孩的心头油然而生莫名的亲近感:“哇,我家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啊!”

  小女孩白手轻拨,画幅继续展开,但见宁静而又温馨的卧室里纱幔迭迭,层层纱幔内一个美人正在宽衣解带,看到这里,女孩子顺嘴嘟哝道:“哦……这家的小姐要睡午觉了,啊,我也困了,”看见画中的美人欲睡午觉,小女孩仿佛受到了传染,伸着双臂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啊……”小女孩突然惊呼起来,原来,当画幅继续展开时,在卧室的窗扇处,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扒着窗台,正在窥视着纱幔内的美人呢:“小姐,不好了,有小偷!你要小心啊,哇,”随着画幅的继续展开,赫小姐更加心惊肉跳了,只见华衣男子跳窗而入,直奔已经脱得精赤条条的睡美人,望着睡美人红灿灿的面庞,夸张的、完全不符合透视学的胴体,赫娜的小脸蛋不仅也红胀起来:“乖乖,女人的身体原来是这样啊,可是,”望着画幅中睡美人鼓溜溜的大奶子,小女孩情不自禁地按触着自己平展展的胸脯,一丝自卑感油然而生:“唉,我的奶子咋这么小啊?也许这是尚未长大的缘故吧,”当赫小姐的目光落到美人的胯间时,更加惊愕不已了:“怎么,女人尿尿的地方还长毛毛哇?”

  看着画中睡美人毛茸茸的胯间,小女孩手摸着自己尚未发育成熟、外形颇似河蚌的小便,心中狂跳不止:咚咚,咚咚,咚咚……赫小姐将画幅继续展开,华衣男子已经撩开纱幔,笑嘻嘻地搂住睡美人,嘴巴吮着睡美人的秀颜,手掌揉抚着睡美人胯间的黑毛。小女孩的心跳得愈加激烈了,而画中的男子也更加放肆了。

  “啊,我的天啊!”看见画中男子握着极其夸张的大肉具,把个无知的小女孩赅得目瞪口呆:“怎么,男孩子尿尿的玩意原来这么长、这么粗啊,好吓人啊!他,他,他要干么啊!”看见男子将可怕的大肉棍无比自豪地送到睡美人的嘴边,赫娜小姐茫然地嘟哝起来:“怎么,他要往小姐的嘴里撒尿啊,真是个大坏蛋!”

  为了证实男子是否往睡美人的嘴里泄尿,女孩子加快了推展的速度,霎时,一幅幅光怪陆离的图景,无遮无掩地呈现在无知的小女孩面前:吮茎、吸阴、双飞,多屁……那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交媾姿态、渲淫方式,看得赫小姐眼花缭乱,想入非非,因尚不识字,无知的小姑娘对画中的景象似懂非懂,困惑不解之中,不禁充满了渴望和憧憬。看见男子黑毛簇拥的大肉棍深深地没入睡美人细毛稀疏的私处,小女孩不禁喃喃道:“哇,原来,男孩子和女孩子尿尿的玩意,还有这种用途啊。”

  最近一个时期以来,赫小姐从上官夫人那里认识了常用字词,如今再翻起一幅幅戏秘图来,读着画旁的注解以及配诗等等,情窦初开的少女不禁春心荡漾,尤其对男性的肉具,充满了好奇和渴望:难道,那原本是撒尿的玩意当真会给女人带来奇妙的“悦感”么?

  赫小姐很早就产生了向上官夫人讨教的念头,不过,虽然赫小姐心直嘴快,待人不拘小节,处事无约无束,而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感,仍然令赫小姐顾虑重重。自从偷看了上官夫人的私人信件,望着“男女相悦!”这四个字,赫小姐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娇口洞开地向老师乞教了。而上官夫人则委婉地用语言相诱,将男女之事,惟妙惟肖地讲述给了弟子。赫小姐则听得如痴如醉,甚至要跃跃欲试了。

  不料,五个月以后,北方战乱终于得以平息,新登极的皇帝下旨招贤,上官家族位列其中,于是上官大人手握着新天子的圣旨,拿着提前赏赐的奉禄,将夫人从当铺里赎出,回京做官去了。相处数月的上官老师就这样匆匆忙忙地走了,赫小姐的“学业”便也嘎然中断了。在无限的怅然之余,倍感无聊的赫小姐决定找个活活的肉具,一定要把画上介绍的细节、以及上官老师教授的“功课”,身体力行地验证一番。

  说来容易,找谁验证呢?诺大的赫府,当然不缺乏男丁,可是,以赫小姐如此高贵、显赫之身份,怎能与下人奴仆同床共枕呢?并且,赫姑娘人小志向高,其心目中的白马王子,皆是戏秘画上的男主人公。

  回过头来再瞅瞅家中的男奴仆,不是窝窝囊囊的,就是猥琐不堪的,哪有一丝一毫的伟岸之相啊。不过,话也不能说绝,赫府之中也有身材高大、肌肉健壮的年轻仆人,可是,说话满嘴的粗言俗语,走起路来东摇西晃,断没有字画里风流才子的斯文与儒雅。

  赫小姐每日依窗眺望,越看越丧气,越看越绝望,正在摇头哀叹之际,妹妹赫娟突然来报:“姐姐,表弟慧明来了!”

  “哦,”赫小姐闻言,心头微颤,童年时代的一幕哗然映现在眼前。

  那是姨妈的寿辰,家母带着两个闺女前去拜贺,席间,姨妈无比自豪地推出一个衣着华丽的金童,满嘴谦卑地向众人介绍道:“这是我的愚儿,出来现丑,让大家见笑喽!”

  “哇,”金童慧明面露羞色地站立在众人面前,立刻引来一片赞叹之声:“好漂亮的小男孩啊,真乃王母娘娘的书僮下凡人间啊!”

  时至今日,赫小姐依然能追想起表弟白里透红的肌肤、胖娃娃般的面庞。于是,赫大小姐欣然起身,连蹦带跳地与妹妹去会表弟了。

  “唉,这是怎么说呢,”刚刚走到厅堂门外,赫小姐便听见老爹长叹道:“要说我的连襟,真是太也没有责任心了,好端端一个家业,祖辈传承了数代,到他手里就这么破败掉了,唉,家长没有责任心,孩子都跟着受罪,小小年纪,就来做学徒,就这身子骨,能干个什么啊?”

  “表弟,”赫小姐蹑手蹑脚地迈进厅堂的高门坎,第一眼,便看见了站在屋角、靠在墙壁的表弟,与几年前相比,慧明足足高出了一头,并且,面庞更加厚生了,体态也愈加丰满了。赫小姐看在眼里,爱在心头,一把拽住表弟的小手,亲切地呼唤着。而表弟则是一脸的愁容,用眼角撇了撇面呈不悦之色的姨父,怯生生地低吟道:“表姐,小弟有礼了!”

  从家长们的交谈中,赫家两位小姐方才得知,好赌的姨父把祖上攒下的房屋地契输个精光,带着一屁眼的烂债逃之夭夭了。房无一小间、地无一条垄的姨母只好带着表弟投到姐姐门下,恳请姐父予以收留,并让儿子慧明在赫家的店铺里打杂学徒。赫员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怎奈最终决定权依然操持在老婆手中。赫小姐看见妈妈一拍桌案:“老东西,这事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行了,我做主,就这么定了!”

  “姐夫,我不会吃闲饭的,”赫小姐看见姨妈可怜兮兮地向家父自荐道:“我可以下厨,也可以做洗衣妇,总而言之,姐夫,我是不会吃闲饭的!”

  “妻妹,我可不是那个意思,您太多虑了,”土财主完全是表面推辞,嘴上假惺惺地客套一番,然后便安排妻妹一项力所能及的工作……帮助赫府的光棍仆人们缝衣补袜,而赫小姐则满心欢喜地邀请表弟慧明去闺房同住。赫员外看在眼里,虽然感觉不太妥当,怎奈彼此都是实在亲戚,况且她(他)们年龄尚小,也不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来,于是,既不反对,也不赞成。

  “儿啊,去吧,”而姨妈想的更加简单,她手抚着慧明的肩膀,语重心常地说道:“到了表姐那里,你要好生学习,听说表姐家的藏书很多,所以,你切不可贪玩,虚度了光阴,唉,你爹他不争气,妈妈把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喽!”

  用过晚餐之后,赫娜便迫不及待地把表弟领进自己的闺房内,今天夜晚,赫娜着实乐坏了,只见别有用心的赫府小姐蹲下身去,亲手帮助表弟解开鞋带,慧明受宠若惊,慌忙缩回脚去:“表姐,我自己来!”

  “姐姐,我……”看见赫娜亲亲热热地将表弟推上床铺,妹妹赫娟怔怔地问道:“我睡在哪里啊?”

  “你就在边上将就着吧!”赫娜不耐烦地应了一句,然后,便开始动用解慧明的衣服:“表弟,时间不早了,快快脱了睡觉吧!”

  “姐姐,”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宽衣解带,慧明有些难为情,赫小姐见状,一来为了麻痹赫娟,二来为了缓解表弟的为难之情,小嘴一张,扑的一声吹灭了灯烛:“表弟,如果害羞,姐姐把灯吹了,现在,你就放心大胆地脱吧,嘿嘿!”

  漆黑之中,慧明小心奕奕地脱去衣裤,仅存内衣内裤,怯生生地钻进被窝,被赫娜赶到床边的赫娟一贯睡得快,脑袋贴到枕头上便酣然大睡,听着妹妹均匀的鼻息声,赫小姐再也按奈不住,小手激动不已地伸进慧明的被窝里。慧明吃了一惊:“表姐,你在做啥?”

  “表弟,莫吵,”赫小姐用另一只小手掌按住慧明的嘴巴,神秘地嘘了一声,示意表弟休得出声,然后,手掌一边在慧明的身上乱摸,一边贴着表弟的耳朵低声言道:“姐姐教你玩个游戏!”

  “姐姐,今天与娘走了一天的路,此时又困又乏,有啥子游戏,待弟弟睡醒之后,天亮再玩吧!”

  “弟,”赫小姐一把揪住慧明的小雀雀:“嘘,这种游戏白天是不能玩的,弟,来,听姐姐的话,玩一会再睡觉,保管即舒服又解乏!”

  “姐,怎么玩啊,”虽然是疲惫交加,身在他人屋檐下,慧明怎敢拒绝表姐的请求呢,于是,在赫小姐的拽扯下,慧明挪动一下身体,与赫娜紧紧地靠在一起。而赫小姐依然不满意,索性掀起被子,将慧明扯进自己的被窝:“来,弟,上来……”手摸着表弟温洋洋、软绵绵的身子,想着古画上的淫姿,赫小姐禁不住地哆嗦起来,抽搐不已的手臂奋力拽扯着慧明:“上来,快啊,听话,爬到姐姐的身上来!”

  “好的,”在赫娜的揉搓之下,男孩白嫩嫩的小雀雀摇头晃脑地昂起头来,在表姐的催促下,慧明笨手笨脚地爬到赫娜的身体上,而赫娜早已褪掉了内裤,模仿着淫画上的姿式,分叉着双腿,手掌拽着慧明的小雀雀便往自己的私处乱塞乱顶。同时,继续急切地催促着:“弟,快,碰我,用你的小雀雀碰姐姐啊!快啊,快碰啊!”

  “姐姐,我碰呢,正在碰呢,”在妈妈的监督和辅导下,自幼只读圣贤书的慧明,对男女之事毫无所知,此时,在表姐的托举之下,胯间的小雀雀活像一个无知无畏的小顽童,在赫小姐热烘烘的私处漫无目标地顶来撞去。而赫娜则依然握着小雀雀不肯放手,尽力往小便里塞插着:“弟,慢点,别乱动,往这里碰,对,往姐姐的小便里碰啊,唉,不对喽,错了,那不是小便,那不是屁眼么,往上来,来,这里,是这里……哎哟,”黑暗之中,赫娜小姐费尽了周折,当慧明的小雀雀终于找到了路径,茫然无知地撞在赫小姐的穴门口时,一股麻痒痒的痛感立刻从私处向周身扩散而去,令赫娜小姐禁不住地呻吟起来:“好痛啊,弟,莫动,不要动了,痛也!”

  “哦,”身下的表姐喊痛,慧明却在无意之中得到了莫名的快感,紧紧地夹在表姐小便口的雀雀有一种不可言状的舒爽感,同时,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逼迫着对性一无所知的小男孩继续往前拱送,小男孩不能拒绝这种力量,也不想拒绝这种力量,只见慧明趴在表姐的身上,本能地大作起来:“姐姐,你的确没说错,这游戏当真好玩啊,我的身上好舒服哟!”

  “哼,你是舒服了,姐姐我却痛煞了!”

  好不容易,寻到一根肉具,谁知不但没有获得上官老师耐心解释的“男女相悦”之快感,反倒把赫小姐痛得呲牙咧嘴。

  不知赫小姐将如何应付,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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