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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黄龙城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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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见项少龙脸寒如冰,一副要动手杀人的模样,吓得她跳了起来,拦在两人间,尖叫道:“不要!”
  项少龙见少原君躲在赵雅身后发抖,却未发一语,心下计较,如少原君真知悉赵倩之事,次刻必然大肆反击,由此观之,事情应未外泄。同时耳内亦传入少原君守在正门处那些家将赶来的步声,藉机下台道:“尽管护着他吧!看他还能嚣张到几时?”扬长而去。不理惊魂甫定的少原君喝骂。在厅内却与赶来的少原君四名家将遇个正着。四人受他气势所慑,退往两旁,眼睁睁看着他离去。
  项少龙回到寝室,心情冷静下来。想想赵雅毕竟是生活在两千年前的女人,观念与廿一世纪的女人相距甚远,而自己能在这时代左拥右抱,享尽艳福,也正是因为这时代女人的观念不比现代,否则自己早就被当成花心色魔,人人喊打。想到与赵雅诸女在宫中的荒唐行为,自己到处留情,赵雅对别人稍假辞色就大发雷霆,真是太大男人主义了。不觉心中一宽,吐口闷器,准备去找赵雅。
  门开,赵雅一面凄怨蹑足走了入来,关上门后,倚在门旁壁上,幽幽看着坐在榻上,气定神闲的项少龙。雅夫人垂头道:“是我不好,误会你了。”项少龙闻言笑道:“问过三公主了吗?”
  雅夫人轻轻点头,怨道:“为何你不向我解释呢?人家也会妒忌的嘛!”项少龙道:“当时我自己也心慌意乱,手足无措,况且你一进来就责怪我,我也气你这么不相信我,这才闹成这般局面。对了,那少原君到底是来找你说些什么?”
  赵雅把事情原委说明,乖乖地道:“你不要生人家的气好吗?雅儿以后再也不敢了!”说罢已是眼眶盈盈,泫然欲泣。
  项少龙将她拥入怀里,怜惜地道:“算起来是我不好,没看清楚就乱抱,哪会怪你?倒是三公主那要帮我解释清楚,别把我想的太不堪了。”
  赵雅听到他原谅自己,喜极而泣道:“雅儿什么都听项郎的,至于三公主那里不必担心,我刚刚问她时,她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有点羞赧。看来她也对你有点意思,项郎真是女人家的克星,但惟独赵倩,目前是万万不可有任何瓜葛。”
  项少龙点头道:“雅儿所言极是,现在我们内外受敌,实在不宜多生枝节。你可知灰胡已在前方路上埋伏,准备对我们不利?”
  赵雅闻言一惊,骇道:“这怎么可能?难道有内奸?”
  项少龙道:“内奸一定有,但我也可以好好利用。你先回帐去,装作我们吵架不和的样子,不动声色,说不定可以引得内奸露出马脚。”
  赵雅诧然道:“你怀疑是少原君?”
  项少龙道:“他的嫌疑最大,我这两次折辱他,他必然会寻机报复,你小心点。”
  项少龙待赵雅走后,回到房里,穿上夜行黑衣,带上装备,爬窗到了园里。藉着黑暗的掩护,展开特种部队的潜伏本领,迅捷无声地往平原夫人居住院落摸去。
  当那座独立的院落进入视野时,只见守卫森严,除非能化身为鸟,否则休想潜进去。厅内灯火通明,隐有人声传出。幸好项少龙偏有高来高去的本领。他先拣了一棵高达十丈的参天古树,射出索钩,挂在三丈许处的横枝处,再把腰扣系紧索上,利用滑轴节节拉着索子往上升起,不一会抵达横枝之上。如法施为下,顷刻后他到达了八丈高的近顶处,宅院形势尽收眼下。
  觑准机会,他再次以机括弹簧射出索钩,准确无误地落往院子另一边的瓦背处。包着软皮的钩子落到瓦面,只发出微不可闻的响声。项少龙把钩子扯回来,到钩尖紧嵌在屋脊的木梁时,试了试力道后,再把腰箍扣紧索上,跳离大树,神不知鬼不觉地由高往低滑翔到对面的屋顶上。接着他伏下身来,取出一个两边通风、一边宽一边窄的小圆铁筒。宽的一端按紧瓦背,耳朵则贴着窄的筒口处,就像现代医生的听筒般,立时把屋内扩大了的声音,传入耳朵里。
  只听少原君气恼地道:“若非那项少龙闯了入来,我定能把那淫妇治死。哼!看她还敢否不依我?”平原夫人的声音道:“孩儿何需急在一时,赵雅迟早是你囊中之物,连赵倩都逃不过你的五指关,哼!”
  项少龙听得头皮发麻,想不到平原夫人竟和乃子一鼻孔出气。平原夫人再道:“你不要再去惹项少龙了,这人对你舅父有极大的利用价值。”
  少原君怒道:“他对孩儿如此可恶,我怎咽得下这口气,除非娘清楚说出你会怎样对付他,否则我定要和他过不去。”接着又软语求道:“娘啊!孩儿大了,应可以为你和舅父分担心事吧!”
  项少龙亦暗中祈祷,希望她说出来。幸好平原夫人宠溺儿子,受不住他再三催促,道:“你知否为何舅父会一力促成赵魏两国间这场婚事,又故意把《鲁公秘录》的秘密泄给赵人知道?”项少龙听得遍体生寒,原来连《鲁公秘录》亦是阴谋的一部分,于此可见这战国四公子之一的信陵君多么厉害。少原君央求道:“娘啊!快点说吧!”
  平原夫人道:“这事乃天大秘密,除你我外,绝不可给第三个人知道,明白吗?”少原君连声应诺。平原夫人默然半晌后道:“我也是不得不说给你知,因为尚要由你配合舅父派来的高手,进行这项重要的任务。”
  少原君拍胸道:“这个包在我身上。”平原夫人道:“赵人为了偷取《鲁公秘录》,必然会派出他们最好的高手赴魏,现在他们派了项少龙,这人心计剑术均非常厉害,正合我们心意。”
  少原君亦非愚蠢之人,愕然道:“舅父想招纳他吗?可是他和孩儿……”平原夫人打断他的话寒声道:“放心吧!你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我定会教他死无葬身之地。”
  少原君大喜道:“那真好极了!”屋顶上偷听的项少龙怒从心上起,真想扑下去,每人赏他一剑。原来平原夫人一直对他不安好心。这么狠毒的女人,确是这适者生存时代的特产。平原夫人压低声音道:“只要收买了这蠢蛋,我们便可安排他行刺魏国那昏君,有你舅父的协助,兼之这傻瓜又武功高强,定能成功。”
  少原君打了个哆嗦,失声道:“什么?”平原夫人闷哼道:“看你惊成那样子,只要项少龙得手,你舅父的人便会当场把他杀死,落个死无对证,然后把责任全推在赵人身上,那时你舅父便可名正言顺藉出兵讨伐赵人,把军权拿到手里,魏国还不是他囊中之物吗?”项少龙听得出了一身冷汗,这时才明白平原夫人为何说少原君可得到赵倩和赵雅了。
  少原君喜道:“这果是天衣无缝的妙计,可是项少龙绝非愚笨之辈,最怕他阳奉阴违,到魏王处告我们一状,那便糟了。”平原夫人冷笑道:“不要小看我和你舅父,当年娘嫁给你爹,就是希望他能坐上王位,岂知他不成大器,死得又早,否则你早成赵国之主了。我们亦想好了对付项少龙的方法,就是要迫得他走投无路,只好投靠我们。”
  项少龙听得眉头大皱,暗忖你有什么方法可迫得我走投无路呢?少原君当然亦猜不到,追问平原夫人。这外貌雍容,内心却毒如蛇蝎的贵妇沉声道:“只要能破了赵倩的处子之躯,那时他还能到那里去呢?”项少龙听得差点叫了起来,同时庆幸自己误打误撞下,到来听了这么至关紧要的阴谋,当下自然用足耳力,继续细听下面这对母子对付赵倩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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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5-01 16:14 #4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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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 第三章 营地风云

那晚项少龙回房后整晚都没阖过眼,苦思到天明。在丁守和瓦车的护送下,车马渡过了漳水,进入魏境的无人荒野。雅夫人听话躲在车内,没有出现,小昭诸女自是一脸幽怨凄楚,但因雅夫人下有严令,亦不敢和他说话。少原君则摆明一副不合作的态度,故意落后,拖慢了行程。项少龙胸有成竹,刻意配合。到黄昏时,才走了二十多里路。
  这时项少龙的心神全放到随时会出现的敌人身上,拣了个背靠石山的高地,设营立寨。项少龙把自己的帅营和雅夫人与赵倩的营帐设在中间靠山处,五百战士分为三组营帐,置于右翼。而少原君的营帐则置于左翼,变成泾渭分明的局面。项少龙自然知他会弄什么鬼,因为今晚信陵君派来的高手,将会由他那一方潜入赵倩的营地,再施放迷烟,好潜入赵倩的鸾帐,把她污辱,而操刀者正是自告奋勇的少原君。
  若非项少龙悉破他们的阴谋,他们确有成功的机会。谁会提防这样的内贼呢?项少龙此时挺立山顶高处,眺望四周丘陵起伏的山势,暗忖难怪信陵君的人会选择这地方下手,因为即管潜到近处,亦很难察觉,少原君就是知道这秘密,才故意拖慢行程。成胥这时来到他身旁道:“想不到兵卫对布营这么在行,连自认高手的查元裕亦赞大人阵法方便灵活,折服不己。”项少龙心想我多了你们二千年的布营心得,自是高明,口上却谦让一番。
  成胥压低声音道:“我派了亲信与贵仆乌卓联络,教他暂时不要到营地来。嘿!我看大人似乎有点什么预感哩!”项少龙心道这不是预感,而是“明知”。今晚要对付的是少原君,他不想乌卓的人卷入此事里,免致弄得事情复杂起来。此时负责安营的查元裕过来向两人报告完成了的工作。
  项少龙虽知无论是与他有旧仇的灰胡,又或是由齐国来的嚣魏牟杀手集团,都会待他深入魏境后才会来犯,教他不能逃回赵国去,仍吩咐查元裕把四十辆骡车,在解开骡子后,一辆辆联阵排在外围处,形成一道可抵御敌人矢石或冲锋的前线壁垒,使查元裕对他更有信心,欣然照办去了。成胥见他如此深有法度,更佩服得五体投地。
  项少龙沉吟半晌,低声道:“我有至关紧要的事吩咐你做,但却不许询问原因,你给我找一批好膂力的士兵,准备好掘壕坑的工具,听候我的命令,但却要瞒过其他人,特别是少原君,明白吗!”成胥还以为他要在营地四周设陷坑一类的布置,依言去了。项少龙既已知悉平原夫人与少原君阴谋,且已安排妥当,自不必再故作姿态,遂起身去找赵雅。
  士兵们都在生火造饭,见到项少龙,都发自真心地向这主帅敬礼。项少龙心中欢喜,知道计杀徐海的事绩,已深印在他们的脑海里,以后指挥起他们来,将容易多了。把营地与其他营帐分隔开的布慢映入眼帘。赵大等三人正和几名赵倩的亲兵在闲聊,见到项少龙肃然起敬。项少龙含笑和他们打过招呼后,进入这营地的禁区里。里面共有四个营帐,雅夫人和赵倩住的是特大的方帐。小昭等诸女正在空地处弄晚饭,见到他来都喜出望外,小昭和小美两人更委屈得低头哭了起来。
  项少龙以微笑回报,迳自走进雅夫人的私帐内。赵雅正呆坐一角,见他进来,惊喜交集站了起来叫道:“少龙!”。项少龙搂着她坐了下来,笑道:“现在我已确定少原君母子确实是内奸,给我立即去找赵倩,告诉她今晚我要这里所有女人,全躲到我隔的帐内去。这事必须保持机密。”
  赵雅愕然张口望向他,旋又惟恐引他不悦,马上不住点头,那样儿真的又乖又可怜,动人之极。项少龙凑到她耳边道:“我看今晚会有人潜来对她不利,你帮我稳着她,到时请她相信我的处置。”赵雅欣然站了起来,拉着他的手道:“假若赵倩间起我,项少龙怎知有人来袭她的营,赵雅应怎样答她呢?”项少龙笑道:“就看你这只狐狸精怎么去迷惑她了,我相信你的道行!”
  赵雅惶然道:“少龙!人家什么都依你了,还要这样说人家?”项少龙见她媚态横生,欲火升起,强压下冲动,把她推出帐去,要她赶紧交代清楚后再来找他。然后往找成胥道:“我要你在三公主营地四周挖几个藏人的坑穴,同时找二十个箭法高明的好手,和我们躲到坑穴里去,一齐欣赏即将发生的盛事。”成胥听得呆了起来。项少龙吩咐了细节后,哈哈一笑,回帐进食。
  进食完毕正休息间,小韵进帐来收拾碗盘。项少龙见到小韵蹲下身来时,臀部曲线毕露,想起宫内与她温存的情景,刚压下的欲火猛然爆涨。项少龙寻思自己来到战国后,体力恢复神速,现在距离半夜尚有两个时辰,想来应不碍事。心念到处,大手已揽上小韵的纤腰,将她抱到膝上,吻上她微张的小嘴,吸吮着香舌。
  小韵诸女因项少龙与赵雅闹别扭,心里正不知有多难过。刚刚听到夫人高兴的声音,知道俩人重归旧好,众俏婢皆如获大赦,欣喜若狂。小韵见到朝思暮想的项少龙,早已是七上八下,谁知真的被他抱在怀里时,反而全身发抖,不知所措。项少龙想到那晚,小妮子诚惶诚恐地擘开后庭的小菊花,等他进入的娇痴媚态,龙茎瞬间充血涨硬,隔着衣衫顶在小韵的股缝间不停跳动。
  小韵被项少龙这般上下挑逗,浑身火烫发热。项少龙轻车熟路地把小韵跟自己的衣衫脱去,抱住小韵娇嫩雪白的胴体,让她跨坐腿上,含住她小巧的乳头不住舔舐,右手握住粉乳揉捏不止。小韵此时脑中一片空白,下体阴唇贴着滚热如铁的龙茎往复摩蹭,淫蜜渐渐自穴中溢出,沾流在龙茎与大腿上,一片湿润。
  神经紧绷许久的项少龙,此时正需要女体给予的完全放松。两手握住小韵丰满的臀瓣一抬,龙茎顺势沿着阴阜与阴唇,觅着小韵紧闭的穴孔,“滋”的一声,大半根陷入膣内,直抵入子宫口,小韵已忍不住唉叫出声:“啊……项爷……顶……顶到啦……小韵……痛……”。
  项少龙想起小韵阴道较浅,龙茎无法尽根而入,连忙放慢速度,在小韵的膣道内急抽慢送,精神完全集中于小韵迷人的娇躯与蜜穴,将小韵全身的感觉反应收入心中,同时舌头与两手游走于小韵全身,觅着敏感带便好好刺激个够,弄得小韵全身既酥又麻,爱液泛流,随着龙茎上下套弄,不断噗哧作响。
  小韵虽然极力迎合项少龙的抽送,却也知道项少龙疼惜自己,不敢全根进入,心里感动不已。她咬咬牙,站起身来趴伏在项少龙跟前,两手抓着臀瓣用力分开,只见股缝之间,蜜穴淫水泛滴,小巧紧闭的屁眼微微绽开。小韵怯生生地道:“项……项爷……小韵知道项爷怜惜小韵……小韵是项爷的人……这儿也是项爷的……请项爷让小韵能……尽心服侍项爷……”,说罢手指探入自己蜜穴之中,将满溢的淫水抹在后庭洞口,露湿菊花,等候情郎入内。
  项少龙心中感动不已,最难消受美人恩,何况此时。手扶龙茎,龙头对着小韵指不可留的菊孔,微微旋磨,缓缓顶入,弄得小韵屁眼酥痒难当,呻吟不止。
  项少龙觉龙头渐渐顶入小韵后庭,菊肛紧夹龙头,微一用力,龙头整个没入,小韵不禁浪叫出声:“嗯……喔……项爷……小韵……等……好久……快……”项少龙听俏小韵如此淫荡的催促,心头一热,腰臀一挺,龙茎全根插入,只觉内中紧窄热辣,销魂荡魄,小韵银牙紧咬,不敢叫出声音,眼泪已夺眶而出。
  项少龙紧紧贴在小韵紧翘的臀瓣间,只觉胯间两团圆润抵着腹股沟,快感非常,龙茎更如置身拧紧的毛巾之中,还不时夹缩,还未抽送即几乎溃堤。小韵这俏婢前阴虽然短浅,无法尽兴,但后庭却是极品。项少龙不禁叹服赵雅,不只自身是人间尤物,连小婢都是内媚妙物,自己真是享尽人间艳福!
  小韵只觉龙茎塞满整个下身,甚至感觉到龙茎上的青筋脉动。此时虽已痛至全身乏力,但为了情郎,仍强自撑持,腰臀使力,缓缓前后套弄,同时配合节奏,抽出时放松,深入时缩紧,个中滋味犹胜于蜜穴之润湿,让项少龙首次品尝到后庭旱道居然有此妙味!
  项少龙两手握住小韵垂下的粉乳,在掌心轻轻揉捏,同时享受胯下不断袭上的快感。龙茎彷佛被强力吸引机套住一般,深处不断传来强烈的收缩,感觉会把整个人都吸进去似的。项少龙暗自为小韵对他的情意感动不已,决心要好好保护她们,不让她们再去承受别人的凌虐。
  小韵的幽径密道在套弄之下,痛觉已烟消云散,奇妙的快感渐渐涌上,较之蜜穴被抽插时更为强烈,也更为酥麻。尤其是龙茎深入体内时,那种与情郎身体完全结合的感觉,更是让小韵兴奋地想呐喊不已!
  项少龙见小韵动作稍缓,随即腰臀一挺,开始慢抽猛插,同时大手覆上爱液狂流的蜜穴,将滑腻的淫水抹在小韵股缝,使抽送更为顺遂,同时体内静电开始聚积,缠绕在龙茎周围。
  小韵在龙茎的抽送下,已是高潮迭起,再遇上静电刺激,整个肠道强烈收缩起来,不断抽搐,弄得项少龙差点失守。小韵更是被电流直接刺激到尾椎的快感中枢,当场如被雷击般魂飞九霄,全身颤抖,神智全失,只知道不断无声地狂喊,承受着这超乎想像的性高潮,同时淫潮如溃堤般地自蜜穴狂喷而出,激射在项少龙大腿上。项少龙也觉精关一松,将小韵翻过身来紧紧抱住,精液在小韵体内猛烈喷溅,爱液在两人胯间泛滥流泄,两人共赴九天之外的巫山颠峰。
  寒风刮过大地。半边明月高挂星空,照着没有半点灯火的营地。除了在营地外围处值夜的士兵外,赶了一整天路后,所有人均疲然入睡。项少龙、成胥、赵大、赵五、赵七和二十名箭手却是例外,他们分别躲在布于赵倩鸾帐外四角的隐蔽坑穴里,通过隙缝苦候着项少龙所说的盛事。他们已撑了个多时辰,那绝不是舒服的一回事。还有两个时辰便天明了。
  当项少龙自己的信心也在动摇时,“口勒!”的一声微响,由靠贴着少原君营地那边的围幔传来。各人精神大振,借着月色星光,凭着早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瞬不瞬瞪向声音的来处。一个瘦矮若小孩的黑影无声无息由围幔破开处钻了进来,灵巧无比地移到最近的营帐处,手中拿着一件管状的东西。接着微弱焰光亮起。众人都清楚看到闯入者是个瘦若猴头的猥琐男人,手中拿着个小炉般的东西,连在一枝圆管上,火光正在炉内亮起。
  那人待小炉的火光稳定下来后,将喷着烟的管口由帐底伸进了营里去。项少龙等连大气都不敢透出一口,看着这人慢慢施为,把迷香送入四个营里去。那人发出一声鸟鸣,显是召同党来的暗号,果然十多人逐一钻了进来,散开守在各扼要位置,把四个营帐团团围着。然后再来了五、六人,其中一个自是那少原君。所有人都是蹑手蹑足,不发出任何声响,气氛紧张沉凝。
  少原君来到赵倩的帐门处,其他的人分别闪到女侍的营帐处,只留下雅夫人的营帐没有人去碰。项少龙等看得心头发火,这些禽兽不如的人连无辜的侍女都不肯放过。若非雅夫人是少原君的目标,而他又分不得身出来,她当亦不能幸免。放入迷香的炉火逐一熄灭,那矮子打了个手势,少原君和那些人一起行动,钻入帐内去。项少龙知是时候了,发出暗号。“嗤嗤”声响。劲箭由安在坑穴隙缝的强弩射出,由下而上往守在营地的十多名把风者射去。
  发现帐内无人的少原君等惊呼声响起时,那十多人已纷纷惨嘶倒地。围幔火把亮起。由查元裕指挥的另一批士兵团团把女营围个水泄不通。“砰砰!”那些偷入了帐内的人,撞帐而出。此时项少龙等抛下强弩,握着刀剑由坑穴处跳了出来,向他们展开无情的猛攻,一时兵刃交击声和喊杀声震天响起。项少龙拣的是大仇人少原君,先掷出一枝飞针,钉在正狼狈由帐门逃出的少原君的大腿处。少原君惨哼一声,跪倒地上,手中剑脱手掉下。
  项少龙闪了上去,一脚猛蹴在他下阴处。少原君杀猪般的凄厉喊声响彻夜空,整个人仆倒地上,钻心的剧痛使他身体蜷曲,强烈地痉挛着,再没有行动的力量。项少龙往横移去,剑芒一闪,把一个尚要顽抗的敌人劈得身首异处。战事恰于此时结束,敌人不是当场被杀,便是重伤被擒,无一幸免。整个营地都沸腾起来。士兵们纷纷涌来。在那边等候好消息的平原夫人,亦领着家将骇然赶至。
  围幔被扯了下来,火把照得明若白昼。查元裕的人持着强弩,把平原夫人的人挡着,不让他们闯到这边来。项少龙哈哈一笑,走到仍在痛不欲生的少原君身旁,一脚狠踢在他的腰眼处,把他掀得翻了过来,然后提脚踏在他胸膛上,长剑指着他咽喉要害,向因肌肉扭曲致像变了样子的少原君微笑道:“噢!原来是少原君,真得罪了。”平原夫人愤怒惶急的声音响起道:“项少龙!”
  项少龙仍盯着少原君,口中喝道:“元裕怎可对夫人无礼,还不请夫人过来。”此时雅夫人和赵倩亦由帅帐那边走来,看到了项少龙身侧的人和四周情况,她们都清楚发生什么事了。四周虽围了数百人,但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火把烧得猎猎作响。平原夫人气急败坏走入来,怒叱道:“还不放了我的孩儿。”少原君正要说话,项少龙的长剑往前移去,剑锋探入他口中,吓得他连动也不敢动,呻吟都停了。
  项少龙冷冷看着平原夫人,沉声道:“我项少龙受大王重任,护送公主往大梁,现在少原君夥同外人,施放迷香,欲坏公主贞操,夫人如何交待此事?”平原夫人见爱儿裤管染血,方寸大乱,惶急道:“你先放开他再说。”
  项少龙双目射出凌厉神色,坚决地道:“不!我要把他当处决,所有责任由我负起来。顶多我们立即折返赵国,交由大王决定我项某人的命运。”平原夫人脸上血色退尽,口唇颤震道:“你敢!”
  赵倩娇美的声音冷然道:“如此禽兽不如的人,项兵卫给我杀了他吧!”雅夫人虽觉不妥当,却不敢插嘴,怕项少龙误会她护着少原君。项少龙故意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挑战地看着平原夫人。平原夫人像忽地衰老了十多年般,颓然道:“好吧!你怎样才肯放过我的孩儿?”
  项少龙别转头来,望向赵倩,正容道:“三公主可否将此事全权交卑职处理?”赵倩俏脸微红,不敢看他,垂下螓首,轻轻点头。项少龙见这美女对自己如此温婉,升起异样感觉,想到她要嫁给魏人,又心叫可惜。再扭头向平原夫人道:“我可以不再追究此事,但夫人虽立书保证,少原君他以后都不可再对公主有禽兽之心,夫人意下如何?”
  平原夫人差点咬碎了银牙,项少龙这一着极为厉害,迫得自己不能拿此事向赵王翻项少龙的账。项少龙更是胸有成竹,知道她还要借助自己去刺杀魏王,不愁她不屈服。平原夫人沉吟半晌后,终于认输道:“好!算你厉害。”项少龙微笑道:“厉害的是夫人,卑职只不过是有点运道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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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 第四章 男女征战

次日大队要起程时,平原夫人按兵不动,不肯随队出发。项少龙心中暗笑,带着赵大三人和十多个特别骁勇善战的精兵,迳自往见平原夫人。到了帐外,项少龙教手下守在外面,独自进去见平原夫人。平原夫人余怒未消,寒着脸道:“项少龙你好,伤得我孩儿那么厉害。”项少龙知道她指的是那重创少原君下阴的一脚。心中暗笑,口上却叹道:“黑夜里我根本不知道他是少原君,幸好我发觉得早,否则还会把他杀了呢。”
  平原夫人为之语塞,但仍是怨恨难息,瞪着他道:“孩儿他身体残弱,不宜长途跋涉,你们自己上大梁吧!我要待他康复后,才再上路。”项少龙看着她喷着仇焰的眼光,叹道:“卑职亦是骑上了虎背,不得不在赵倩前装模作样,其实我考虑过夫人那天的说话后,心中早有打算。”
  平原夫人呆了一呆,燃起对项少龙的希望,打量了他好一会后,点头道:“若你真有此想法……”项少龙打断她道:“可是昨夜少原君此举,明显是得到夫人首肯,却使我怀疑夫人的诚意哩。”
  平原夫人立时落在下风。事实上自被项少龙像能未卜先知地破掉了她自以为万无一失的阴谋后,她对项少龙已起了畏惧之心,更不知怎样应付这轩昂的男子。自然反应下,她垂下了目光。项少龙见她没有否认知情,知她为自己气势所慑,方寸已乱。放肆地移前,细看着她心力交瘁的俏脸,微笑道:“我们到大梁后再说这事好吗?至少应让我先见见信陵君吧!”平原夫人被他迫到近处,倏地抬头,玉脸一寒道:“你想对我无礼吗?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项少龙从容道:“我只是有秘密消息要禀上夫人,却不知夫人有没有兴趣知道?”平原夫人被他弄得不知所措,脸容稍弛道:“什么事?”
  项少龙把嘴巴凑过去,到离她只有半尺许的亲热距离,故作神秘地低声说:“不知是否赵穆漏出了消息,魏境包括灰胡在内的几股马贼,正摩拳擦掌在路上等待我们,而听闻夫人亦是他们目标之一。”平原夫人脸色转白,失声道:“什么?”
  项少龙正容道:“我项少龙可对天立誓,若有一字虚言,教我不得好死。”暗忖这时代的人可不像二十一世纪的人,绝不肯随便立誓,现在他正好叨了这种风气的神奇效用。平原夫人果然没有怀疑他的说话,眼珠转动了好一会后,软弱地道:“真的有灰胡在内吗?”
  项少龙这时已可完全肯定灰胡真是魏王的人,而平原夫人正是知道这秘密,才更相信他的话。放肆地坐到她右前侧,把大嘴凑到她小耳旁,差点是揩着她的耳垂道:“消息是由乌家在魏境内的耳目传给我知的。还说幕后的人极可能是魏王本人。”平原夫人皱眉道:“你可否坐开一点说话?”
  项少龙见她虽蹙起黛眉,但俏脸微红,呼吸急促,知她是欲拒还迎,心中矛盾。不禁暗笑,更兴起报复的快意。心忖你可对我不择手段,我怎能不有点回报?轻吻了她圆润的耳珠一下。平原夫人娇躯猛颤,正要怒责,项少龙退回原处,眼中射出摄人心神的奇光,深深地看着她。使她立时心如鹿撞,到了唇边的责骂竟吐不出口来。究竟是什么一回事了?
  这人刚伤了她儿子,又对她轻薄,为何自己仍发作不出来?想到这里,整块脸烧了起来,垂下头去,轻轻道:“好吧!我们随你起程好了。”
  项少龙回到了己方整装待发的队伍时,乌卓的一百子弟兵,加进了行列里,使他的实力大增。这百名家将体形彪悍,精神抖擞,一看便知是精锐好手。一直诚惶诚恐的成胥像吞了定心丸般,笑容灿烂多了。项少龙昨晚未卜先知似的布局破了少原君的阴谋,使手下将士对他更是敬若神明。
  趁着平原夫人亦拔营起寨,他和乌卓、成胥和查元裕到了一个山头处,打开画在帛上的地势图,研究往大梁去的路线。
  乌卓对魏地非常熟悉,道:“由这里到荡阴,有官道可走,往日魏人在道上设有关防和营寨,在高处又设有烽火台。但据侦骑回报,现时路上不但没有关防,连找个魏人看看都找不到。”项少龙暗忖若魏王真要派人袭击他,当然最好不要离开赵境太远,那便可推得一干二净,说贼子是越过赵境追击而来的。尤其灰胡本身和项少龙有仇,更可塞赵人之口,亦可教信陵君哑子吃黄莲,无处发作。
  唉!这时代当权者真无一非奸狡之徒。不过回心想想二十一世纪的政客,也就觉得不足为怪了。
  成胥指着横亘在荡阴上游,由黄河分叉出来的支流洹水道:“渡过洹水,另有一条官道东行直至黄河旁另一大城‘黄城’,假若我们改道而去,岂非可教马贼猜料不到吗?”项少龙沉声道:“若我是马贼,定会趁你们渡河时发动攻击。人家是有备而来,人数又比我们多,优胜劣败,不言可知。”
  三人听得呆了起来,谁都知道渡江需时,在河面上更是无险可守,舟楫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矢石之下,正是马贼要偷袭的良机。项少龙乃受过严格训练的职业军人,思忖了一会后,断然道:“无论我们拣那一条官道走,总落入敌人算中,对方是以逸待劳,而我们则是师劳力累。唯一方法是改变这明显优劣之势,使敌人变成劳累之师,我们才有以少胜多之望。”顿了顿充满信心地道:“现在我们依然沿官道南下,到了洹水时却不渡江,反沿洹水东行,直抵内河,这既可使大出敌人意料之外,还要渡江追来,而我们则随时可靠水结营,稳守待敌,大增胜算。”
  查元裕道:“可是那段路并不易走……”乌卓截断他道:“只要能保命,怎样难走也可以克服的。”
  成胥同意道:“就这么决定吧!我们加添探子的数目,在前后和两翼遥距监视,宁可走得慢一点,亦不堕进陷阱去。”决定了后,大队人马继续上路。项少龙亲自挑选了一批健卒作探子,五骑一组,前后左右各两组,总共八组,以旗号向主队传讯,务策安全。到黄昏时,离开洹水只有一天路程,才拣了一处易守难攻的高地立营生火。项少龙昨晚一夜未眠,趁机躲入营帐,倒头便睡。醒来时四周黑漆一片,被内软玉温香,点灯一看,原来偎在他身侧的是和衣而睡的雅夫人。
  雅夫人受灯光刺激,醒了过来,嗔怨道:“你这人哩!睡得好像死猪般,有敌人来偷袭便糟了。”项少龙笑道:“你是敌人吗?”只觉精神奕奕,但肚子却饿得要命,才想起根本尚未吃晚饭。
  雅夫人听到他肚子咕咕作响,笑着爬起来道:“人家专诚把造好的饭拿来给你,唉!现在都冷了。”项少龙心情大佳,任由这一个只有别人服侍她的美女,悉心侍候自己进膳,到填饱彼此的肚子时,已是次日清晨。
  当下继续赶路,沿官道南下洹水,四周全是起伏延绵的丘峦和林野,景色美丽。平原夫人改采合作的态度,载着她和伤痛难起的少原君那辆马车,紧跟着赵倩的凤驾,而二百家将则随在最后方。
  自那天早上交谈过后,项少龙再没有与这毒比蛇蝎的女人说过半句话。真不知她脑内又会转什么坏念头。当他经过赵倩的车旁时,这美丽的赵国公主掀开了窗帘,娇声唤道:“项少龙!”离开邯郸至今,她还是首次主动和他说话。项少龙大讶。放缓马辔,与马车同速并进,看着她明媚的俏目道:“公主有何吩咐!”
  赵倩大胆地和他对视半晌后,垂首道:“项少龙!我很感激你,但也恨你。”言罢垂下窗帘,隔断了他直接而带着贪婪的目光。项少龙感慨万千。他乃花丛老手,当然明白她话里的念意。她直呼他为项少龙,明示已当他是个配得上她这金枝玉叶的男人。感激的是他保存了她的清白﹔恨的是他要把她送给魏人。虽然那是难违的王命,可是她仍禁不住对他生出怨怼之心。神伤魂断下,项少龙惟有把心神放在沿途峰回路转,变化不穷的风光里。
  在这二千多年前的世界中,城市外的天地仍保存着诡秘动人的原始面貌。若非初冬时份,定可见到一群群的动物,在原野里漫步徜徉。这条官道取的多是地势较低矮的小山丘,又或平原旷地,所以远处虽是崇山峻岭、林木郁葱、迭翠层峦。他们走的却是清幽可爱的小径。这时转过一座小山,左旁忽地出现像一方明镜的小湖,湖水澄碧无波,清可监发,在晨烟夕雾中,烟寒渚秀,幽雅怡人。对岸青山连线,翠竹苍松,蔚然清秀。
  项少龙暗叫可惜,若是偕美旅行,定要在此盘桓个两三天。直至远离小湖,他心中仍深存着那美好的印象。不过他很快又被路过的一个山谷吸引了。谷中奇峰秀出,巧石罗列,森林茂密,时有珍禽异兽出没其间。谷底清流蜿蜒,溪澄石怪,在阳光的洒照下,水动石变,幻景无穷。项少龙忽发奇想,假若马疯子的时光机真可使人穿梭古今,往来自如,那他只是办旅行团,荷包便可赚个满满了。
  如此自我开解下,项少龙心情稍觉宽畅,黄昏前终于抵达洹水的北岸。入目的景色,更是令项少龙这时空来客为之倾倒。只有他才明白到,二千多年后地球受到的破坏是如何难以令人接受。洹水宽约二十余丈,在巨石嶙峋的两岸间流过,河中水草茂盛,河水给浓绿的水草映成黛色,丹石绿水形成使人心颤神摇的强烈对比,透着一种难以名状的神秘美。
  上流处险峰罗列,悬崖耸峙,置身之处地势趋平,流水潺湲,林木青翠,再往下去则是茫茫荒野,直至极目远处,才又见起伏的山峦。项少龙看得心神俱醉,直到成胥提醒他,才懂发出背水结营的命令。乌卓等不用他吩咐,派人爬上最高的巨岭顶,了望观察远近动静。表面看去,一切和平安逸,间有鸟兽来到河旁喝水,甚至与他们的骡马混在一起,享受着洹水甜美的仙流。
  他今次结的是“六花营”,帅营和众女及平原夫人的营幕居中,其他人分作六组,布于中军周围,有若六瓣的花朵,外围依然联车结阵,马骡则围在靠河的营地处。一切妥当后,天色渐暗,各营起灶生火,炊烟处处。项少龙和乌卓、成胥两人爬上了一块大石上,遥察对岸的动静。
  蓦地对岸林内传来鸟兽惊飞走动的声音。三人相视一笑,暗叫好险。成胥道:“元裕会找人装作伐木造筏,教贼子以为我们明早渡河。”接着苦笑道:“今晚可能是最后一夜的平静了。”
  乌卓道:“贼子必然亦在这边埋有伏兵,明天我们改变路线沿河东行,他们情急之下或会不顾一切追击我们。”项少龙微微一笑道:“乌卓你猜猜最有可能是谁个正伏在对岸窥察我们?”
  乌卓想也不想道:“当然是灰胡,马贼中只有他们最够实力在白天攻击我们,即管是嚣魏牟,他在魏境亦绝不会浩浩荡荡的策动上千人马来个强攻突袭,故他顶多只能采取夜袭或火攻的战术。”项少龙笑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是大兵法家老孙的至理明言,我们怎可错过这机会,不让他栽个大筋斗?”乌卓和成胥四只眼睛立时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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