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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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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第一章 尔虞我诈

  “皇上任命刘方正为城守?”众人闻讯后,均感错愕道。

  “奇怪,皇上素来对他的印象平平,也知道他与太子甚为亲近,怎会如此决定?”魏子雪不解道。“无论怎样,此事看来己成定局,多言无益。”周义叹气道∶“大家从今开始要更加谨言慎行,不要授人以柄……我们知道了。”众人答应道。

  “子雪,你要确实告诫所有人等,瑶仙一案,千万要保守秘密,以免坏事。”周义继续说。“是,负责此案的全是府中人,没有人会在外面乱说的。”魏子雪肯定地说,“明天你通知李汉,着他在晋州多挑人才派往鲁州,设法打进老三的阵营,严密监视他的动静。”周义道。“可要请安琪公主帮忙,留意天狼的动向?”魏子雪问道。“我会给她写信的。”周义点头道∶“战天桀骜不驯,纵然求和,我看也是权宜之计,早晚会生事。宁王未必是他的敌手。”魏子雪忧心忡忡道。

  “他自命知兵,正好藉此让他得到教训。”周义冷笑道。“玄霜远道回来,是不是要去看看太子妃瑶仙和青菱公主?”杨酉姬改变话题道。

  “这是应该的。玄霜,明早你带些宁州的土产去看看她们,多听少说,闲话家常便是。”周义沉吟道∶“要是担心她们看不惯你的黄金甲,可以换上寻常衣服……”“看不惯便看不惯,有什么了不起。”玄霜晒道:“可是我干嘛去看她们?”

  “没什么,和她们打打交道吧。”周义笑道。“我一个人去吗?”玄霜问道。

  “我可以陪你去。”杨酉姬请缨道。

  “不行,你和子雪要陪我带安莎入宫,父皇要亲自审问。”周义正色道。

  “那么可要先去看看她,以免她胡说八道?”魏子雪问道。

  “要,现在就去。”周义点头道。“她也许能够攀倒宁王。”魏子雪沉吟道。

  “她吗?”周义若有所悟道∶“可以一试。”脚上锁着沉重的脚缭,身上只有皂布缠腰的安莎可怜兮兮地瑟缩在牢房的一角,满脸惧色,惶恐不安。

  也不由安莎不害怕,不仅害怕性命不保,更害怕那些残酷的拷打,只要能免去苦刑,要她干什么也可以。

  下体至今还是火辣辣的,一动便是痛不可耐,安莎看过了,尽管没有皮破血流,但是大腿内侧印着几道青青癖癖的鞭痕,还有一道斜斜落在贲起的桃丘上,触目惊心。当安莎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时,便禁不住打颤,骇得缩作一团,不知道是送上刑场,还是又要受罪。

  “你们没有难为她吧?”周义领头走了进来道。

  “没有,也没空管她。”魏子雪笑道。

  “这可难为她了,像她这样的淫妇,每天没有十个八个男人煞痒,那可受罪。”杨酉姬讪笑道。

  “你想要多少男人?”周义狞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要,王爷,念在我曾经侍候你……饶了我吧……”安莎痛哭道。

  “住口,不许你再说此事。”周义恼道。

  “不说……呜呜……我不说……安莎嚎陶大哭道。

  “为甚么不要男人?骚穴不痒吗?”周义冷哼道。

  “不痒……呜呜……现在还痛死了。”安莎泣道。

  “给我看看打烂了没有?”周义讪笑似的说。

  “差不多了。”安莎含泪自行扯下腰间皂布,还主动地张开粉腿说。

  “子雪,再打几鞭吧,看看还要打多少鞭,才能打烂她的臭穴。”周义寒声道。

  “不……不要!”安莎恐怖地尖叫一声,双手护着腹下道∶“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为什么还要打我?”“不为什么,我只是喜欢!”周义冷笑道。

  “别打……呜呜……别打了……我给你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也行……呜呜……不要再打了!”安莎大哭道。

  “明天我要带你进宫,让皇上亲自审问,你要不老老实实的说话,回来后,我保证把你一片一片地割下来!”周义唬吓地说。

  “老实,我一定老实说话!”安莎急叫道。

  “那么先演练一趟,看你是不是真的老实。”周义森然道。

  “是。”安莎定一定神,说∶“我叫安莎,是色毒安风的女儿,汗父死后,便投靠了‘天狼’战天可汗,他命我前往鲁州求和,鲁王答应了,却要我南下送信给宋元索……”

  “为什么要你送信?”

  “他要宋元索知道天狼己经与鲁王结盟,证明他爱好和平,不想大动干戈……”“是谁提议天狼与鲁王结盟的?”“是鲁王呀。”

  “不,不是他,是宁王。”“宁王?此事是鲁王的主意。”

  “你怎知道不是宁王提议的?”“我不知道,应该不是吧。”“胡说!什么应该不是?分明是!”周义怒道∶“臭贱人,你是不要命了,赏她一鞭。”“我没有骗你!”“打!,”“哎哟……别打……呜呜……痛呀……”“王爷说是便是了,你怎么这么犯贱?”“是……是宁王的主意……”“这便对了,你乖乖的听话,我就不会难为你。”

  “……宁王还说晋王碍事,着我等假装是太子的人,前去行刺。”安莎披枷带锁,身穿囚衣罪裙,跪在堂前说。

  “你亲耳听到的吗?”英帝铁青着脸问。

  “是……是的。”安莎嗫嚅道。“勾结宋元索也是宁王的主意吗?”英帝寒声道。

  “我不知道,鲁王吩咐我送信时,他不在现场。”安莎答道。

  “那么你与马文杰返回鲁州后,没有与宁王见面吗?”英帝问道。

  “没有,只是见过鲁王。”安莎道。“你说的是实话吗?”英帝木无表情地问。

  “如有一字虚言,便教我死无葬身之地。”安莎立誓似的说。

  “你敢与鲁王、宁王当面对质吗?”英帝悻声道。

  “我……我敢。”安莎鼓起勇气道,这时已经明白周义是要自己攀倒宁王周礼,只有依从他的吩咐,才有活命的希望。“把她关进天牢吧。”英帝点头道。“父皇,能不能让儿臣带她回去,再详加审问?”周义问道。

  “还要问什么?”英帝冷哼道。

  “刚才她说在宋京勾留数月,见过的人物不少,儿臣想问一下宋室的风土人情,望能知己知彼。”周义正色道,知道英帝一定会答应的。

  “好吧,事后你打算怎样处置她?”英帝问道;

  “儿臣曾经答应饶她不死,所以打算审问完毕后,便把她和几个天狼俘虏送返色毒,交她的妹妹安琪处置。”周义答道。

  “这样也好。”英帝叹气道∶“你们带她回去吧,我要静一下,此事万万不能说出去。”

  “不知道皇上相信了没有?”回到王府后,杨酉姬患得患失道。

  “我也摸不透。”周义烦恼道∶“他老人家很是精明,。这一趟东拉西扯的问得如此详细,有些问题我们事前也没有想过,不知有没有出了漏子。”“我看是没有,她答的颇为机灵,该没有什么不妥当的。”魏子雪沉吟道。

  “但愿如此吧。”周义叹气道。

  “还要不要审问?”杨酉姬问道。

  “要,由你负责,不论是天狼、老五,还是宋室臣民,事无大小,什么也要查问,愈详细愈好,所有供词也要笔录,以供皇上御览。”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了,能不能用刑?”杨酉姬继续说。

  “该用的便用,不要和她客气。”周义冷哼道。也在这时,玄霜从外边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素白衣裙,倍觉秀丽动人,可是满脸寒霜,看来很是气恼。

  “谁恼了你?瑶仙还是青菱?”周义一看,便知道她是看望瑶仙和青菱回来了。

  “瑶仙装病没有见我,太子却风言风语,青菱最欺负人,说人家是女奴之身,要大礼叩见。”玄霜咬牙切齿道∶“王爷,我以后再也不去看她们了。”“你有行礼吗?”周义笑问道。“为什么我要对她行礼?”玄霜恼道。

  “瑶仙病了?”着见玄霜怒形于色,周义知道她真是气得很,改口问道。

  “她是装的,我离开时从一个捻熟的丫头口里得悉,瑶仙是气恼太子又收了两个女奴,所以闭门不出。”玄霜悻声道。

  “她也吃醋?”周义怔道。“以前我也以为她是个醋娘子,后来青菱告诉我,她只是担心恼了皇上和皇后,现在才明白她是别有用心。”玄霜晒道。

  “对。”周义点点头,随口问道∶“他收了什么女奴?”“是鲁王送他的。据说是红莲教的两个使者,经过鲁王的调教后,已经脱出红莲教,可是我看他一定不是安着好心。”玄霜答道。。“安着好心才怪……”周义冷哼道,语音未住,外边便传来守卫的声音说∶“鲁王过府拜访。”“他来干嘛?”周义皱眉道。

  “我看是送礼来了。”玄霜冷笑道。

  “你回避一下吧。”周义点点头,朗声道∶“快请。”玄霜避进后堂不久,鲁王周信便进来了,他虽然是英帝五个儿子里的老幺,年纪却不比周义少了多少,原因是他与周智均是庶出,两人与周礼同年出生,只是月份较后,才当了老幺,其实只是比周义小了一岁,至于青菱,却是与周信一母同胞,年纪最小。

  周义与这个兄弟甚少往来,感情也是平平,以前纵是见面,也是虚情假意,惺惺作态,此次再晤,表面好像没有什么不同,周义心里却是恨得牙痒痒的,真想把这个遣派安莎前来行刺的弟弟一脚踹死。

  “二哥,许久不见了,别来无恙吧。”周信热情地说。

  “还算不错,五弟有心了。”周义堆起笑脸说,心里却在猜度他此行的来意。

  “传言二哥回京途中,有人出手行刺,可有其事?”周信关怀似的问道。

  周义恍然大悟,知道他一定是作贼心虚,看见自己无恙返京,恐怕安莎等露出马脚,所以前来打探,心念电转,笑道∶“哪有此事。”“没有吗?奇怪,怎会无端生出这样的传言?”周信装作一头雾水道。

  “刺客是没有,可是愚兄的卫士在徐州时,曾经剿灭了一股毛贼,以讹传讹吧。”周义笑道。“什么毛贼?”周信有点紧张地问。

  “只是几个拦路剪径的强盗,已经当场格杀了。”周义漫不经心道。

  “杀了吗?”周信半信半疑道。

  “是的……”周义编了一段故事,道出杀贼经过。

  “原来如此。”周信看来是相信了,透了一口气道∶“我本道前来给二哥压惊的,看来是多此一举了。”“愚兄也没见过那几个毛贼,何惊之有。”周义摇头道。

  “这样也好,二哥没有受惊,我带来的礼物便算是给二哥添趣吧。”周信笑道。

  “什么礼物?”周义愕然道。“进来。”周信双掌一拍,叫道。

  “是。”门外有人答应一声,接着一个脸上蒙着黑巾,从头到脚被黑色斗篷密密包裹的人儿翩然走了进来。周义心中一震,暗念此人打扮与黑山的雪梦公主差不多,看来就是黑山可汗送给周信的四个美女之一。

  “参见王爷。”来人莲步姗姗地走到两人身前,拜伏地上道。尽管是短短一句话,可是口音有异,分明是异族人士。

  “她是什么人?”周义问道。

  “去衣。”周信点点头,接着说∶“她名叫丝姬娜,北方黑山人,知情识趣,能歌善舞,本来是黑山可汗送我的,小弟借花敬佛,让她给二哥侍巾奉栉,聊表心意。”“这可不行……”周义虽然摆手不迭,眼睛却是盯着开始解下斗篷的丝姬娜说。

  “有什么不行?赠奴送婢本是寻常事,何况我们贵为皇子?”周信诡笑道∶“你不要以为黑山是异类,族中没什么好东西,其实他们源自西方的波斯,族中重男轻女,女子生下来后,便学习如何侍候男人,人人精通床上功夫,此女尤其出色哩!”

  “愚兄素来不爱女色……”周义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丝姬娜,嗫嚅不能说下去。

  原来丝姬娜已经把斗篷脱了下来,里边是一袭黑色轻纱衣裤,衣分两截,上身是长袖短衣,袖子宽大,袖口却紧缠玉腕,粉雕玉砌的粉臂在薄如蝉翼的轻纱之下,若隐若现,雾里看花,倍感销魂。

  黑色的纱衣下,挂着一件不知是红还是紫的小肚兜,肚兜上还绣了两朵浅色的小花,花儿却在巍然挺立的峰峦之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跌宕有致,使人眼花缭乱。

  上衣和长裤中间的小蛮腰完全裸露,轻纱长裤的裤头低得惊世骇俗,好像随时会掉下来,式样就像上衣,灯笼似的裤管也罢,里面穿着的三角形小裤子,和裤子上面的小花,更让人心猿意马,血脉沸腾。

  “这是黑山女子在家里穿着的衣服,出外时便加上斗篷,不会便宜外人的。”周信笑嘻嘻道。“那么面纱……”周义抿了一下干涸的嘴唇说。

  “解开面纱,让晋王爷看看你吧。”周信发出命令,然后说:“黑山女子最看重自己的脸孔,只有丈夫才可以观赏,可她己是奴仆之身,便不用计较了。”“她真是来自黑山?看她一头黑发,相貌也很像中土人士。,丝姬娜解下面纱后,周义赞叹道,本道她像安莎、安琪般金发碧眼,没料与中土女子差不多。

  “黑山靠近鲁州,爱与中土人士通婚,除了仍然以畜牧为生外,生活习惯却是与中土无异。”周信解释道。

  “原来如此,黑山的美女果然不同凡响。”周义色眯眯地说。

  “老实说,论姿色,她虽然可以,但还不算绝色,中土的美女恒河沙数,能把她比下去的大有人在,可她的床上妙技却是一绝。”周信暗笑这个二哥少见多怪,夸夸其谈道。“什么床上妙技?”周义装傻道。

  “丝姬娜,表演你的肚皮功吧。”周信笑道。。

  “是。”丝姬娜答应一声,走到堂前,一双粉臂高举胸前,优雅地上下摆动,身体也慢慢的往后弯下去,没多久,柔软的娇躯便拱桥似的仰卧地上。

  “看,看她的肚皮。”周信指点着说。

  周义看到了,先是柳腰上下款摆,接着白哲而平坦的肚皮开始波浪似的起伏,而且愈动愈急。,惹人遐思,忍不住问道∶“除了肚皮功,还有什么?”“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男人快活。”周信怪笑道。

  “所有黑山的女子都是这样的吗?”周义问道,心里想起了神秘的雪梦公主。

  啊是的,她们从小便接受训练,活着是为了侍候男人。”周信煞有介事道∶“据说许久以前,他们从波斯迁往黑山时,路上险阻重重,便曾经利用女人作开路先锋,才能平安抵达。如果不是二哥,小弟还舍不得将她送人哩!”“如此说来,愚兄岂能夺人所好?”周义假惺惺道。“小弟的女人多的是,怎会在乎一个半个。”周信大方地说。“那么愚兄便却之不恭了。”周义喜道。

  “二哥不要客气。”周信眼珠一转道;“听说二哥收了京师双美的俞玄霜为奴,可有此事?”“不错,我是怜她一片痴心才收下来的。”周义答道。“和她完房了没有?”周信好奇似的问道。“你二哥也不是圣人……”周义点头道。

  “你可知道去年我曾经派人向这个小贱人求亲,却给她打出来吗?”周信悻声道。“竟有此事?”周义怔道。

  “二哥,现在我也没打算要她,不过,这口气可不能不出,你把她交给我,半年后,我保证完完整整的还你。”周信森然道。

  “她是父皇御赐的,传了出去,你我都有罪的。”周义吃惊地说。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周信笑道。

  “可是她会,说不定还告御状呢!”周义不以为然道。

  。“难道家里的奴才也管教不得?”周信晒道∶“如果你答应,我便再送你四个女奴,一个比一个精采,一个比一个漂亮,还能助你管教这个小贱人。怎样精彩?”周义动心似的说。“总之个个人间尤物,各有各的精采。”周信诡笑道∶“可是今天我约了三哥吃饭,没空详谈,改天再告诉你吧。”“也好,让我想一想吧,现在正值国丧期间,大家忙得很,国丧之后再说吧。”周义叹气道。

  “你要把我送他吗?”周信前脚一走,玄霜便从后堂赶了出来,着急地说。

  “我才不舍得哩。”周义笑道∶“快点着人开饭,吃完了饭,我还要送丝姬娜进宫,然后前去守灵。”“你不要她吗?”玄霜奇道。“我岂会乘人之危。”周义正色道。

  “义儿,她又招了什么?”看见魏子雪和杨酉姬像早上一样,扛着一个大木箱尾随周义上殿,英帝以为箱子里又是安莎,问道。

  “不是,这是五弟送我的礼物。”周义摇头道。

  “甚么礼物……英帝奇道。“是一个黑山美女,名叫丝姬娜。”周义摆一摆手,魏子雪便打开箱子,让杨酉姬扶着以斗篷包里的丝姬娜出来。

  不像安莎,丝姬娜没有披枷带锁,更没有塞着嘴巴,出来以后,立即在堂前下拜,泣叫道∶“黑山难女丝姬娜叩见皇上,求皇上垂怜,放过敝邦吧。”“丝姬娜!真的是你吗?”英帝还没有说话,堂后传来一声娇呼,头脸全身密密裹在斗篷里的雪梦公主连奔带跑地冲了出来,与丝姬娜抱头痛哭。

  “他有甚么话说?干么送礼?”英帝冷哼道。周义早有准备,一五一十地道出与周信见面的经过,还有意无意地透露太子也收了两个美女。

  “岂有此理,这两个逆子披孝在身,竟然如此放肆!”英帝气得浑身发抖,怒发冲冠道。“父皇息怒。”周义劝慰道,心里却是暗暗欢喜,知道这一着又走对了。

  “皇上,小心身子,不要气坏了自己。”雪梦公主也趋前抚慰道。

  “义儿,你要多少人手,才能把宋元索的奸细一网打尽?”英帝忽地脸色一寒,问道。“儿臣府中没有多少人手……子雪,你看呢?”周义扭头问道,相信魏子雪该明白自己的暗示。

  “连同王爷此次带回来的侍卫,王府中只有百来人,人手肯定不够,我看……我看最少要一千兵马才能万无一失。”魏子雪沉吟道,本来王府的人手勉强足够的,可是知道周义不想透露真正的实力,所以故意说少了许多。“你们计画一下,自瑶仙以下,一个也不许漏网,时机成熟时,朕自有旨意。”英帝沉声道。

  “儿臣遵命。”周义答应道∶“父皇,差不多是守灵的时间了,儿臣先行告退。”“你去吧。”英帝点头道:“智儿现在离城二十多里,最迟该在黄昏入城,朕决定三天后大殓,让你母后入土为安。”周义守灵完毕回到府里时,已经差不多是午夜了,怎样也没想到才进府门,便接到前京师城守吕刚惫夜来访的消息。

  吕刚与陈阁老均为英帝股肱之臣,一文一武,甚受器重,只是陈阁老性情谦和,常与皇子大臣交往,不像吕刚那样特立独行,谁也不卖帐,更别说独自来访了。

  “吕大臣怎么这么晚?有以教我吗……”尽管吕刚已递辞呈,周义也不敢怠慢,亲自迎至堂中,分宾主坐下后,问道。

  “不敢。”吕刚木无表情道∶“老夫为了不肖子之事,业已辞去京师城守一职,王爷想必知道了。”“是的,不过大人此举未免有点孟浪,因而去官,不仅陷志杰世兄于不义,朝廷亦要损一柱石,而且以小王所知,那些兽戏团的女孩子也非良家女,世兄只是少年风流,不为大过,大人不该如此自责的。”周义情理兼备地说。

  “皇上也是这样说。”吕刚叹气道∶“这个孩子最不该的是与太子混在一起,好的不学,却学了他的好色风流,所以老夫遣他往鲁州,希望他远离京师这个烟花之地,能够安分一点。”“食色性也,大人无须介怀的。”周义笑道,暗念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去了那里都没差别的。“王爷,老夫想求你一件事。”吕刚拱手道。

  “只要小王力之所及,一定不负所托。”周义慷慨道。

  “志杰这个孩子本性不坏,却容易受人影响,不识好歹,如果王爷不弃,希望能把他收归麾下,立点军功,也让他学点做人的道理。”吕刚诚恳地说。

  “大人如此过爱,小王敢不从命,只是南边战云密布,小王又治军甚严,吃苦事小,恐怕……恐怕委屈了世兄。”周义正色道。“志杰虽然顽劣,却不是娇生惯养,为国出力,纵是马革裹尸,亦是理所当然之事,’王爷何出此言?”吕刚急叫道。

  “……大人深明大义,小王岂敢说不。”周义一口答应道。

  “谢王爷。”吕刚喜道∶“待我回去奏明圣上,便立即着他回来向王爷报到。”“大人既能为世兄绸缪,是不是也该打消辞意,留任城守?”周义打蛇随棍上道,暗念要是吕刚再为冯妇,京师的三十万精兵便不会落在刘方正手上,也不虞太子妄动。

  “此事不急。”吕刚笑道∶“老夫惫夜前来,是给晋王送礼的。”“送礼?”周义愕然道。“先请晋王屏退左右吧。”吕刚沉声道。

  “你们退下。”周义点点头,挥手着魏子雪等退下。

  “就是这个……吕刚接着从怀里取出一支银批令箭道∶“晋王手执此令,便可以随时调动城卫的五万兵马了。”“这是什么意思?”周义莫名其妙道。“有旨意,晋王接旨。”吕刚高举银批令箭道。吕刚去后,周义木头人似的跌坐椅上,好像没有发觉魏子雪和玄霜先后走了进来。“王爷,有什么旨意?”魏子雪问道。‘

  “你听到了没有?”周义早知玄霜匿在堂后,吕刚虽然小声说话,但是以她的功力,该能字字入耳。“听到了。”玄霜点头道。“告诉子雪吧。”周义叹气道。

  “恭喜王爷!”听罢玄霜的说话,魏子雪大喜道。

  “何喜之有?”周义又叹了一口气道。

  “皇上已经怀疑太子,要是找到了证据,一定会废掉他的。”魏子雪兴奋地说。

  “怎么找到证据?就算有人亲耳听到,看来父皇也不会相信的‘”周义懊恼道。“

  “皇上既然生疑,为甚么还要交出兵权?”玄霜不解道。。

  “刘方正虽然当上城守,但是暗里还在吕刚控制之中,他没有交出兵权呀。”魏子雪笑道。“但是为什么……难道……”玄霜忽地脸如纸白,嗫嗫不能说下去。

  “他是要看太子会不会造反!”魏子雪失声叫道。

  “太子……太子不会有这样的胆子吧。”玄霜嗫嚅道,心里却是不大肯定。

  “手中没有兵权,谁有胆子造反?如果他没有胆子,也有法子给他壮胆的。”魏子雪诡笑道。“他有没有胆子,我也要遵旨办理。”周义若有所悟,笑道。”

  “不过以属下来看,吕刚亦相信他会造反。”魏子雪正色道。“何以见得?”周义怔道。“如果不是,吕刚何需遣走吕志杰,现在又要把儿子托付王爷。”魏子雪道。

  “你真要留下他?”玄霜皱眉道。

  “我能说不吗?不过倒要想想如何安置他。”周义叹气道,事关吕刚深为父皇信任,难得他开口相求,怎能不答应。

  “可以着他前往甘露湖监造战船,便不愁他知道得太多了。”魏子雪笑道。

  。“好主意;”周义点点头,忽地记起一件事,说∶“走,去看看安莎有什么话说。”“己经很晚了,你不累吗?”玄霜关心地问。“不累,一点也不累。”周义兴致勃勃道。

  “可要找酉姬一起前去吗?”玄霜问道。

  “不用找了,刚才王爷回来时,她才开始审问,我看还在那里。”魏子雪笑道。

  杨酉姬果然还在牢房里,也许是天气太热,她只是身披纱衣,衣下的绮丽,若隐若现,与她在一起的还有余丑牛、崔午马,和两个笔录口供的铁卫。

  安莎四肢着地地趴在地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挂寸缕,肥大雪白的粉臀朝天高举,上面印着一道该是新添的鞭痕,余丑牛手执皮鞭靠坐一旁,崔午马却蹲在她的身畔,抚玩着那光裸的粉臀。“……真的没有吗?”杨酉姬冷笑道。

  “没有……真的没有!”安莎泣叫道。“什么没有?”周义走进牢房,问道。

  “我问她有没有和宋元索上床。”杨酉姬笑嘻嘻道,不仅没有动手遮掩身上羞人的部位,甚至全无羞涩之色,看来一点也不介意任人浏览轻纱下面的胴体。

  “周义……王爷……呜呜……我已经完全和你合作了,为什么还要为难我?”看见周义出现,安莎悲愤地叫。“这算什么?如果你不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话,那才是受罪。”杨酉姬冷笑道。“没错,打死也没关系。”周义森然道。

  “不……呜呜……我说……我什么都说!”安莎大惊道。

  “问了什么?”周义冷哼一声,问道。“这个色毒公主可真淫荡,宁王、鲁王,生张熟李,还宋京的王公大臣也和她有一腿。”余丑牛讪笑道。

  “审问犯人也要有计画,有系统的一一发问,东拉西扯是不行的。”魏子雪不满道。“难道我不懂吗?”杨酉姬抗议道∶“我们是从她踏入鲁州,一天一天的查问她见过什么人,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只是问到她和鲁王上床后,才岔开了的。”“她可曾和吕志杰睡觉?”周义问道。

  “说,有没有?”崔午马拍打着安莎的屁股问。

  “有……”“他是宁王的人,还是鲁王的?”“该是宁王的……为什么?”“我是在宁王府上和他……”“他与宁王的关系怎样?”“好像很不错,有说有笑的。”“好了,你们继续问吧,愈详细愈好,每一个和她睡过的男人,性情喜好,什么都要问,要是发觉她说谎,尽管用刑,不用与她客气。”周义冷酷地说。

  英帝不知是鹏蝶情深,还是心里有愧,丁皇后的丧事办得很是风光,人人编素,全国举哀,水陆道场不计其数,京城上下闹闹哄哄,自太子而下的五子一女,更是忙得不可开交。除了丧事的繁文褥节,背后其实还发生了许多不可告人的事情,局中人不说,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七七之期过后,主要的礼仪全部完成,英帝虽然下旨宣布丧事结束,还罢朝三日让众人休息,但是五服之内,仍要服丧三年,以示哀悼。

  周义已经许多天没有足够的睡眠,。经过一整天的倒头大睡,午后才起床,懒洋洋地靠在贵妃床上,看似平静,心里却是思潮起伏。

  这些天里,周义暗里动员假装依附太子的心腹,一来打探消息,二来散播英帝有意废立的谣言,发觉他的态度暧昧,虽然没有透露谋反之意,但是己生怨尤之心。居丧期间,瑶仙自然不能前往慈安庵上香,根据纪录,最后送回宋元索的报告是误中副车,丁皇后去世的消息。

  宋元索看来是不耐烦了,限期半年,就算硬干,最迟也要明年重九之前完成任务,直至慈安庵的悟通师太进宫主持法会,瑶仙才收到这个命令,也是在那一天,周义才见到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现在已经在慈安庵出家为尼的妙常。

  这个妙常虽然不像瑶仙那般天香国色,却也青春年少,秀丽可爱,剃得趣青的小光头,更散发着一股说不出的魅力。

  见过妙常后,瑶仙便回信了,信中不过是短短的十二个字,“老二未死,老大有意夺位,如何?”顿使周义欣喜若狂,除了第一时间送交英帝外,还着魏子雪找人写了一个“可”字。伪造的回信业己准备妥当,周义正考虑要不耍送往紫云山下的树洞,让妙常得到回音,然援交到瑶仙手里。

  如果送出了这封信,瑶仙当会全力劝说太子造反,哪里知道父皇早有准备,此举是必败无疑。太子既去,鲁王被贬在即,剩下的只是一个百无一用的豫王,还有父皇已生疑心的宁王,大位当然是自己的囊中物了。

  问题是能不能使瑶仙上当,倘若她发现此信有假,必定打草惊蛇,周义虽然不惧她会逃脱,却害怕误了自己的大事。幸好还有时间。根据魏子雪之前监视所得,一来一回,宋元索的回信最快还要四五天后才能抵达,该有充分时间给周义考虑的。除了这一件大事,周义要静静想清楚的事也真不少。

  一是昨天回府后,吕刚忽然来见,报称英帝竟然不许儿子吕志杰追随周义,还要他继续留在鲁州,此事使周义甚是困扰,有点担心英帝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二是魏子雪安排的暗探发现,鲁王周信先后两次暗访青菱,虽说他们是一母同胞,但是平常没有多少往来,后来还发现刘方正微服私访鲁王府,在府中逗留了两个时辰,离开时春风满脸,甚是可疑。从那些暗探的描述,加上周义的推断,相信周信是使出美人计,拢络这个即将大权在握的妹夫。

  但是事情没有到此为止,第二天,刘方正竟然与青菱一起进宫,不知禀报了什么,使周义再添几分烦恼。三是杨酉姬己经审问安莎完毕,整理了两份供辞,一份给周义,一份经他转呈英帝。英帝阅梭没有召见周义,只是依议着他把安莎秘密送返色毒交安琪看管,永远不许踏足中原。

  周义虽然如此提议,却从来没打算费功夫把安莎等送返色毒,接到旨意后难免进退两难,把心一横,下令继续关押,预备他日离京时,带着一起上路,然后在僻静之处作出了断。读毕安莎真正的口供后,周义发觉这个妹子好像还有用处,考虑了半天,终于作出决定,遂着杨酉姬办理。

  第二章 算无遗策

  看着牢门上面的气窗,外面一点声音也没有,安莎不禁长叹一声,暗念牢狱的生涯可真难过,整天关在这个不见天日的石牢里,没有人说话气闷不说,吃得不好,穿得更不好。。关押在这里的日子,除了那天进宫见驾,安莎从来没有穿过衣服,初时只有粗糙的皂布缠腰,近日好一点,换上柔软的丝帕,用来包裹娇嫩的身体也没有那么难受。鞭伤己经大致痊愈了,只剩下玉阜那一道淡淡的鞭伤。想到这里,安莎禁不住掀开腰下的汗巾,定睛细看。

  除了那一道还没有完全消褪的鞭痕,贪起的肉包子仍然光滑如故,按下去也不再疼痛,纵然今夜来的是大个子崔午马,也能与他一战了。这个大个子的鸡巴比捣面杖还要粗大,捣进去时那种撕裂的感觉也真要命,抽插时更是使人失魂落魄,但是怎样也好过昨夜那个老头子,不温不火,叫人咬碎银牙。

  看来是周义的主意,不知道是不是嫉妒,自从知道自己与吕志杰有一手后,当天晚上,余丑牛和崔午马便把自己奸了,自此以后,便成了府中侍卫的泄欲工具,有时还要用嘴巴侍候那个狠毒的杨酉姬,不过只要能够活下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安莎自问己经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周义守信,照理该能活下去的,至于要吃什么苦头,受多少委屈,已是不重要。

  思前想后,安莎可真后悔和周义作对,无奈后悔已经太迟,唯有忍辱负重,希望逢凶化吉。念到周义时,安莎心里便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涌上心头,既恨他冷酷无情,更渴望他能够不记前嫌,重修旧好。

  安莎就是这样胡思乱想来排遣牢房里的寂寞的。思索之际,忽地听到有人开门的声音,只道又有人需要发泄,张眼一看,进来的却是捧着饭菜的余丑牛和崔午马。

  “吃饭了……今天这么早。咦,怎磨有鸡有肉,还有酒?”“对了,吃好一点,便可以有气力上路。”“上路,要去那里?”“回老家呀。”“太阳该快下山了,怎么现在才上路?”“下山了也没关系,我们会侍候你上路的。”说话的是杨西姬,手里还拿着白绫。“这……这是什么意思?”安莎害怕地说。

  “皇上有旨,你行刺王爷,罪大恶极,更不能让你在外面胡言乱语,下令赐死,你想上吊,还是服毒呀?”杨西姬森然道。“不……我不要死……王爷答应饶我性命的……呜呜……我不要死!”安莎如堕冰窟,尖叫道。

  “这是圣上的意思,王爷答应也没用的。”余丑牛叹气道。“我要见王爷……呜呜……求你……带我见他!”安莎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哭道。

  “见了王爷又怎样,你一点用处也没有,留下来有什么用?”杨酉姬晒道。“有用的……呜呜……我可以给他做牛做马,为奴为婢,也不会乱说话的。”安莎泣道。

  “你这个破烂货,凭什么当王爷的奴婢?”杨酉姬不屑道∶“不说王爷的妻妾,要第一等的女孩子才配当他的奴婢,次一等的当母狗,你却是母狗也不如……”    “不能当母狗也可以当尿壶的,你能不能当大家的尿壶?”崔午马笑道。

  “当什么都行,不要杀我。”安莎大哭道。

  “酉姬,看她这样可怜,你帮她向王爷求情吧。”余丑牛同情似的说。“王爷也帮不上忙的,要是饶了她,便是欺君大罪,不要命了吗?”杨酉姬冷笑道。

  “什么欺君大罪?”这时,周义与玄霜进来了。

  “王爷,你来得正好,他们想为她求情哩。”杨酉姬说。

  “王爷饶命,不要杀我!”安莎狗儿似的爬到周义身前,抱着他的大腿泣叫道。

  “不是我不饶你,而是皇上……”周义为难似的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安莎哀求道。“饶你也成,可是我有条件。”周义早知如此,正色道。

  “我答应,什么条件也答应。”安莎急叫道。“第一,从今以后,你必需隐瞒自己的身分,要是不相干人知道了,便是你的死期。”周义说。

  “是,我知道。”安莎点头道。“第二……”周义还没有说毕,魏子雪突然匆匆而进,急不及待地说∶“王爷,有状况。”“什么状况?”周义问道。

  “树洞有信,这是抄本。”魏子雪送上抄本道。上边写着“地字叛逃,阿杰失踪,转安为危。”左上角还有一个小小的“二”字。

  头两句的意思很是明白,马文杰失踪还可说事隔不久,传递消息往返需时,奇怪的是冷翠叛逃业己两个月,怎会这时才作通知,至于转安为危一语,该不是评估形势,而是别有所指,要是因而改变了通讯的方式,那便头痛了。

  “送进宫里没?”周义问道。“还没有。”魏子雪摇头道。

  “送进去吧,让我想想,继续密切监视所有有关人等,提防生变。”周义沉吟澎“属下立即去办。“魏子雪答应道。

  “我没空和她蘑菇了,你们几个调教这个尿壶吧。”周义摆一摆手,便拉着玄霜离去。“你怎样看?”天还没亮,英帝便秘密召周义进宫,取来密函的抄本问道。

  周义暗里嘀咕,真不明白老头子心里想的是什么,前些时瑶仙送出“老大有意夺位的消息,他不闻不问,而一则无关痛痒的消息,却如此着急,无奈吸了一口气,压下浓重的睡意,道出自己的看法。

  “倘若转安为危如你所料,他们因而改变了传讯方式,我们便不能再从这些密函中得到消息了,是不是?”英帝问道。“恐怕是这样了,不过儿臣已经着魏子雪严密监视有关人等,看看能不能找到他们的通讯路线。”周义答道。

  “既然如此,你便给我把那些奸细全拿下来,别让一个漏网。”英帝寒声道。

  “要把瑶仙拿下来吗?”周义怔道。

  “这个贱人是主犯,绝对不能放过。”英帝咬牙切齿道。

  “那么太子……”周义心中狂跳道,暗想莫不成老头子决定废去太子。

  “我会告诉他的,人证物证俱在,不容他不相信。”英帝凛然道。

  “儿臣拿人时,恐怕会和他对上的……”周义犹豫道。

  “你设法别让他知道,也不能关进天牢,另找秘密的地方审问,别让他发现,以免节外生枝。”英帝叹气道∶“此事只有吕刚和……知道,你也约束手下严守秘密,该能瞒着他的。”“是。”周义不禁冷了一截,看来父皇还是决定姑息下去。

  “我想了很久了。”英帝好像知道周义心里想什么,唏嘘道:“怎么说,仁儿亦是我的儿子,朕也不相信他如此大逆不道,该是瑶仙这个小贱人唆使的,如果斩断祸根后,他还是不知悔改那便怪不得联了。”“父皇一番苦心,大哥定能善体亲心的。”周义暗里舒了一口气,知道还不是没有希望。

  “拿下那些乱党后,你全权负责审问,如果情有可原、心生悔意的,大可宽大处理,千万不要冤枉好人。”英帝正色道。“是,儿臣明白。”周义答应说。

  “瑶仙一事,你要亲自审问,、不能假手于人,朕要知道她是如何害死你母后的,其他的事,你看着办吧。”英帝继续说。“儿臣知道了。”周义点头道。

  “你宅心仁厚,本来不大适合审问她的,可是此事关系非轻,除了你也没有人能当此重任,但是此女是首恶,更是你的杀母仇人,万万饶不得。”英帝寒声道。

  “儿臣不会饶她的。”周义心里暗笑道。

  “审问清楚后,便一刀杀却,不用请旨了。”英帝寒声道。

  “儿臣遵旨。”周义答应道。

  “什么时候可以动手?”英帝问道。

  “估计那些好细有百多人,儿臣预备动角银批令箭,调来二千兵马,分作十队,换上便服,同时分头动手,一天时间就能准备妥当,但是如果要无声无色地拿下瑶仙,却要多一点时间,还要父皇帮忙。”周义斟酌道。“朕要如何帮忙?。”英帝奇道。

  “倘若父皇能请悟通师太邀她上山吃斋,儿臣便可以在那里动手。”周义道出计划道。“很好,我给你三天时间,朕复朝后你便动手,一个也别放过。”英帝满意地说。周义回到府中,立即召来魏子雪议事,获悉妙常收到密函后看也不看,便进去太子府求见瑶仙,该是瑶仙知道这些天不便前往慈安庵,遂改变联系方法。

  第二天,妙常再往太子府,却是代悟通邀约瑶仙上山吃斋,以后便别无动静,再过了两日,英帝亦重新上朝视事,随即发出几道使朝野震动的御旨。

  第一道是以不忠不义不孝三大罪,夺去鲁王周信的王爵,贬为庶人,下令监禁,着宁王周礼接管鲁州,还下令解散前些时周信请旨增募的十万新兵,却没有道出周信获罪的原由。

  第二道是以染病为理由,着豫王周智留京休养,却命晋王周义兼管豫州事务。

  第三道则是准了吕刚的辞呈,委派刘方正接任城守,同时特许吕刚留京养老。

  最后一道则是册封黑山雪梦公主为雪妃,着周礼带同聘礼前往黑山下聘。

  对周义来说,前三道是意料中事,最后一道却是有点意外,没料父皇如此心急,也以未能一睹雪梦的庐山面目为憾,然而这时也无心多想,立即下令出发,自己则带同玄霜和杨酉姬等前往紫云山。

  瑶仙经常应邀前来吃斋,这天自然没有戒心,轻车简从,在两个侍卫的护卫下,身穿天青色的绣花宫装,登上了紫云山。悟通师太如常地没有亲来迎近,只有妙常伫候门外,由赞慈安庵不许男子入内,两个侍卫没有随着瑶仙进去,自行找地方歇息。“小姐,你可有碰到庵主,”妙常小声问道。

  “她下山了吗?”瑶仙讶然道。

  “你没有碰上她啊?听说皇上突然召见,所以来不及告诉你。,妙常点头道。

  “正好,我有事找你。”瑶仙不动声色随着妙常走进静室道。

  静室己经摆放了丰盛的素斋,瑶仙也不客气,径自坐下,说∶“有没有消息?”“没有。”“坐下一起吃吧,我有一份加急快递要送回去,待会你安排一下。”“又出了什么事……最紧要的是刘方正接任城守,还有鲁王被贬厂晋王兼管豫州。”“那么要太子不动手也不行了。”

  “不错,问题是该什么时候动手。”

  “如果主上说不……”“他还会听我的。”“我看主上会答应的。”“要是他答应了,也不知是祸是福。”

  “为什么?”“我看刘方正不大可靠。”“因为青菱公主么?”

  “他好像迷上这个妮子,要是给她知道,一定会坏事的。”“太子知道吗?”“我己经不断的告诫他要小心了。”“如果办成此事,我们是不是要回去了……“你想回去吗……“我很想回去看看,但是……”

  “要是你想回去,我可以安排。”“如果没有你一起,我独自回去不是送羊入虎口?”“我也未必保得住你。”“小姐,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你我情同姊妹,有什么问不得的。”“我……我真不明白,我是为了给家人赎罪,让他们活得好一点,才投身为奴,给主上办事,你……你为什么甘冒奇险?”“是他养大我的,我能不听他的话吗?”

  “你……你是公主?”“当然不……咦,你怎么了?”“我……我的头很昏……”“妙常,你没事吧……啊……是你……你们怎么进来了?这里不许男人乱闯的!”

  “来不得吗?”说话的是周义,还有身穿劲装的玄霜。

  “发生了什么事?”瑶仙忽地听到外边传来许多脚步声,也顾不得查看妙常为什么突然伏倒桌上,问道。“没什么,该是我带来的人吧。”语音未住,杨酉姬便领着十多个铁卫闯了进来。这时玄霜却走到好像失去了知觉的妙常身旁,动手捏开牙关,低头检视张开的口腔。

  “玄霜,你…你干什么?”瑶仙感觉脑海中昏昏沉沉,周身软弱无力,暗叫不妙道。“看看她的口腔里有没有藏着毒药啊!”玄霜森然道。

  “她怎会……”瑶仙强打精神叫。“你有没有?”杨酉姬也走了过来,一手扯着瑶仙的秀发,拉起苍白的俏脸,也像玄霜般一手捏开牙关,定睛细看。

  “啊……啊……”瑶仙大叫大嚷,却给杨酉姬捏着牙关,说不出话来,也没有气力反抗挣扎。“她有一个牙洞,该是用来放置毒牙的。”玄霜发现道。

  “她也有。。一杨酉姬附和道,却仍然是小心翼翼地逐一检查编贝似的玉齿。

  “瑶仙,我知你一定想问我们为什么这样对你?”周义大模大样的坐下说∶“因为你是宋元索的奸细,我们是来拿人的。”“她的嘴巴里没有毒牙。”杨酉姬放开瑶仙的牙关说。“……我不是,不要冤枉我!”瑶仙喘着气说。

  “要是没有真凭实据,我们岂敢无礼。”杨酉姬讪笑道。

  “我要见太子!”瑶仙急叫道。“见他有什么用?相见争如不见嘛。”周义大笑道。“你。。一你要造反吗?”瑶仙眶皆欲裂道。“我不是太子,岂敢造反。”    周义冷笑道∶“只要你招供,我是不会难为你的……”

  “你……你在斋菜里下了什么药?”

  “由于我不知道你们主仆的武功深浅,也不想多费气力,所以这几碟下了的是软骨散,其他下的是酝酬香,软骨散不消说,酝酬香能使人熟睡不醒,你好像吃了不少,至今还没有睡过去,看来你的内功不俗呀。”周义笑道。

  “你……你好恶毒!”瑶仙骂道。“这算什么?”周义哈哈一笑,竟然伸手把瑶仙抱入怀里,在她的身上摸索着说∶“如果你不识好歹,我保证让你生死两难。”“不……不要碰我……你不能这样,我是你的嫂子!”瑶仙惊叫道。

  “你想得真美,老大干过的女人便是我的嫂子吗?”周义冷哼一声,一手便往高耸入云的胸脯握下去。“可要剥光她吗?”杨酉姬谄笑道。

  “不急。”周义得寸进尺,大手往瑶仙的衣襟里探进去说∶“且看里边有些什么?”“一定有两个大奶子。”杨酉姬格格笑道。

  “没错。”周义在衣襟里放肆地摸索了一会,抽手而出,手上拿着一封信说∶

  “但是还有这个。”“一定是她预备送交宋元索的情报了。”玄霜笑道。

  “人赃并获,你没有话说了吧?”周义冷笑道。“太子……我……我要见太子……太子!”瑶仙呻吟地叫了几声,最后螓首一摆,终于失去了知觉。

  “看来她的武功不俗,要不是下药,恐怕真要大费手脚了。”杨酉姬叹气道。

  “就算不用药;难道她跑得了吗?”玄霜晒道。“外边两个侍卫没有发现不对吧?”周义问道。“没有,他们还在呆等。”杨酉姬答道。

  “让他们等吧,我们从后门走,小心一点,不要阴沟里翻船了。”周义随手再点了瑶仙的麻穴说。

  瑶仙从睡梦中徐徐醒转,动了一动,发觉身上有点冷,张眼一看,随即惊恐地大叫起来。原来瑶仙身处一个空洞的石室,身体靠坐墙旁,粉臂吊在头上,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干干净净。

  瑶仙接着低头一看,不禁脸色大变,凄凉的珠泪更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裙子是没有了,两腿左右张开老大,只剩下嫩黄色的绣花汗巾,但是汗巾不是包裹着私处,也不是掉在一旁,而是花儿似的掩着大腿根处,下体传来怪怪的感觉,分明是塞了进去。。直觉告诉瑶仙,那是周义亲自动手,此刻还好像残存着指头在里边肆虐的苦楚。

  瑶仙哭了一会便不哭了,因为哭也没用,咬一咬牙,勉力合上粉腿,发觉虽然乏劲,却没有那么软弱无力,知道软骨散的药力开始消退。

  事到如今,瑶仙已知周义经己识破了自己的秘密,问题是他究竟知道多少,从何而知,是不是硬挺下去,等待周仁援手,抑或是见机行事,承认是南朝细作。

  纵然招认,瑶仙也没打算供出一切,因为英帝以仁义治国,充当细作固然有罪,或许罪不至死,但是如果从实招来,以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啻自寻死路。

  瑶仙相信周义此举当是得到英帝的首肯,否则无论他如何大胆,。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在慈安庵拿人,还如此放肆,周仁该是蒙在鼓里,要不然以他对自己的迷恋,纵是证据确凿,也会露出口风的。

  如果周仁发现自己失踪,当会全力寻访,要是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以他的冲动,怎会置之不理,任由自己熬刑,那时便有希望了。

  瑶仙也曾想过周仁可能自身难保,要是如此便只能认命了,但是英帝今早还委派刘方正为城守,看来周仁该能保住太子之位。

  虽然好像看见了一线曙光,瑶仙的心情却更是沉重,因为坦白招供不难,现在敌明我暗,故意隐瞒却不容易,要是说错了一句话,梭果定然不堪设想。

  瑶仙相信如果自己拒不招供,周义定会毫不考虑地用刑,想到那些惨无人道的刑罚,便是不寒而栗。除了受刑,也许还要受辱,瑶仙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多一点,却又万万不能坦白招供,倘若周义所知不多,便可以瞒混过去。

  瑶仙反复推敲如何招供时,忽地发觉还有一个问题,那便是一起被捕的妙常,如果她被逼招供,自己的口供却与她不符时,定当累人累己。

  思前想梭,瑶仙发觉妙常的问题也不是无法解决的,她是自己投入春风楼当歌妓时才开始追随,不清楚自己的出身,只是负责通讯,知道的秘密不多,人也机灵,该不会泄露太多的。再想下去,却发觉正因为妙常所知不多,定有许多问题不能让周义满意,要是自己招认了,便要回答这些问题,结果又是回到原来关键所在,他究竟知道多少,自己能不能瞒过去。

  想到这里,门外传来声响,有人打开牢门,进来的是玄霜,杨酉姬捧着热腾腾的饭菜尾随在后。见过玄霜的黄金甲后,瑶仙已经奇怪这个好友怎会变得如此无耻,此时再见,更生出难以置信的感觉。玄霜身上的衣服只是比瑶仙多了一点点,亦只是一点点而己。她以彩帕包缠胸,大如皮球的乳房在彩帕里跌宕有致,腹下亦是塞着粉红色的汗巾,脸上红扑扑的春意盎然,惹人遐思。

  “肚饿了吗?吃饭吧。”玄霜冷冷地说。“现在是什么时候?”瑶仙忍气吞声道。

  “戌时了。”玄霜答。“放开我,我自己吃。”看见杨酉姬在身前放下丰盛的饭菜,。瑶仙忽觉很是肚饿,悻声道。暗念自己晌午吃斋,至今睡了几个时辰,周仁当也发现自己失踪了。“软骨散的药力要十二个时辰才能完全消解,你有气力吃饭吗?”

  杨酉姬冷笑道。“不用你管。”瑶仙慎道。

  “不管不行呀,我负责每天喂你吃药的。”杨酉姬冷笑道。“不吃,我不吃!”瑶仙悲愤地叫:“要天天吃吗?”玄霜皱眉道。“是的,这是王爷的命令。”杨酉姬点头道。“既然如此,也不用缚着她了。”玄霜动手解开瑶仙说。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杨酉姬笑道。‘

  瑶仙的手给解开后,她立即掩着光裸的胸脯,接着游目四顾。

  “你要什么?”玄霜问道。。“我……我想解手……”瑶仙粉脸一红道。’

  “过去那里吧,那里有一道水沟。”杨酉姬指着墙角道。瑶仙挣扎着站起来,可是还没有站稳,双腿一软便要跌倒,幸好玄箱及时把她抱住,才没有跌在地上。

  “我帮你吧。”玄霜可不管瑶仙是不是答应,把她从后抱起,抄着腿弯,捧到水沟前面。“让我把尿布抽出来吧。”杨酉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说。“是你塞进去的吗?”玄霜好奇地问。

  “不,是王爷自己动手的。”杨酉姬卖弄似的说∶“你可知道她的骚穴是世上三大名器之一的重门叠户吗……”“甚么三大名器?”玄霜莫名其妙道。

  “三大名器就是三个最能让男人快活的骚穴,据说只要干过一次便会迷上了。”杨酉姬解释道∶“它的名叫重门叠户,阴道的阴肉特别松软,重重叠叠的缠在一起,好像几重门户,捅进去时有趣得很……”“真的吗?”玄霜讶然道。

  “你可以看看呀!”杨西姬笑道。“你看过了吗?”玄霜问道。

  “当然了,还用指头捅进去哩。”杨西姬格格笑道∶“刚才你如果不是赶着回去拿取替换衣服,便可以看清楚了。”“尿完了让我看看行不行?”玄霜商量似的问道。

  “不……不要看!”瑶仙痛不欲生地叫,终于证实了最神秘的孔洞曾经任人狎玩,自己这羞人的秘密已为人知,恐怕更难逃被辱的命运。

  “想看便看,何需问她。”杨酉姬晒道。

  “对,她是宋元索的细作,不是尊贵的太子妃了。”玄霜冷哼道。

  “快点尿呀!”杨酉姬眼珠一转,伸手在瑶仙的小腹按捺着说。

  “喔……呜呜……”瑶仙本来已是急得可以,给杨酉姬一碰,再也忍不下去,悲鸣一声,金黄色的尿液便失控地从肉缝里汩汩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沟里。

  “软骨散使她气力全消,要不找人侍候她的大小便,会弄得这里臭气冲天,还是让我禁制了她的武功吧。”玄霜不以为然道。“王爷会答应吗?”杨西姬踌躇道。

  “我会告诉他的。”玄霜点头道。“她尿完了。”看见喷泉似的尿柱慢慢减弱,接着点滴全无后,杨酉姬笑道。“尿完了没有?”玄霜低头问道。

  “……完了。”瑶仙哽咽道。玄霜把瑶仙放下,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干净,便把牝户张开,“不……不要!”瑶仙尖叫一声,伸手遮掩,无奈身上还受制于软骨散,根本没有气力把玄霜推开。“看到了没有?”杨酉姬帮忙拉开瑶仙移到腹下的玉手说。“怎么……她的淫洞这样奇怪?”玄霜怔道。

  “如何奇怪?”杨酉姬凑了过去,问道。“里面全是肉,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孔洞,男人的鸡巴如何捅进去?”玄霜皱眉道。“你把两根指头桶进去看看……杨酉姬诡笑道。玄霜也不客气,把两根纤纤玉指捏在一起,便朝着红彤彤的肉洞捅了进去。’

  瑶仙紧咬朱唇,虽然不再哭叫讨饶,却也禁不住泪流满脸。

  “这是第一道门户吗?”玄霜的指头撑开了软绵绵的嫩肉闯进肉洞,发觉里面别有洞天,紧紧缠在指头上,怪是有趣,问道。

  “第二道,淫唇是第一道。”杨酉姬笑道∶“再进去一点,里面还有一道。”“是吗?”玄霜指头继续深入不毛,瞬即发现又有软肉挡住去路,手中一紧,果然能够排闼而入,搅动了几下,问道∶“里面还有吗……要问王爷才知道了。”杨酉姬笑道。

  “为什么?”玄霜奇道。

  “指头太短,去不到尽头如何知道。”杨酉姬吃吃笑道。

  ‘他干了她吗?”玄霜好奇地问。

  “没有,那时她死鱼似的还没有醒来,王爷可没有兴趣。”杨酉姬摇头道。

  “改天可要问绮红借来寻幽夹子,张开这个骚穴看清楚。”玄霜抽出指头道。

  “玄霜,你怎会变成这样无耻的……”瑶仙悲叫道。

  “要说无耻,我能及得上你吗?”玄霜反唇相讥道∶“你牺牲色相,媚惑太子,暗里颠覆我朝,才是无耻之极哩。”“没有,我没有。”瑶仙抗议道∶“你要是不信,可以找太子……还有青菱,他们一定会证明我是清白的……清白?告诉你,你以前的丫头妙常已经承认是南朝的细作,答应招供,王爷今晚没空招呼你,就是要审问妙常,也让你觑空慢慢想清楚该怎样招供。”玄霜冷笑道。

  “她承认了?你们……你们是苦打成招的。”瑶仙惊怒交杂道,想不到才半天功夫,妙常便屈服了。“对呀,还有许多刁钻的刑罚等着你哩。”杨酉姬唬吓道。

  “我要见太子,太子是我的夫君,他不在场,我什么也不会说的。”瑶仙嘶叫道。

  “你要是不招供,什么人在场也饶不了你的。”玄霜哼道。

  “不用他饶我,却不能让人冤枉我。”瑶仙叫道。

  “冤枉?你还敢说冤枉!”玄霜怒火直冒,左右开弓,打了瑶仙两记耳光说,尽管不太用力,却也在俏脸上添了几道指印。

  “打呀,打死我也是冤枉的。”瑶仙泣道。“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要狡辩,真是自讨苦吃。”玄霜怒喝一声,扯着瑶仙的秀发,又要再打。

  “玄霜,别和这个不识死活的小贱人生气了,且看明天她能吃多少苦头。”杨酉姬劝阻道∶“去看看王爷怎样整治那个小尼姑吧!”“也好,不过先让我禁制了她的武功,那就不用天天吃软骨散了。”玄霜悻声道。

  “全拿下了没有?不是给他找到那个贱人了吧?怎么你双目通红,昨晚没有睡吗?”看见周义大清早便入宫数见,英帝脱口而出地问道。

  “他是谁?找到了哪一个?”周义装傻道。“你先说吧。”英帝长叹一声,道。

  “一百二十七个奸细,全部一网成擒,现正分别在五处地方审问。”周义打了一个呵欠道∶“昨夜儿臣是晚睡了一点,没什么的。”“辛苦你了。”英帝脸露宽容,追问道∶“拿下瑶仙没有?”“拿下来了,现在关在城外一处秘密的地方。”周义答道。

  “招供了没有?不会给人找到她吧?”英帝有点着急地问,“一定不会,不过她还没有招供,儿臣回去后便立即亲自审问。”周义答道。

  “很好。你回去后,首先要好好地睡一觉,切记要保重身体。”英帝关怀地说。

  “是,有劳父皇关心了。”周义感动地说,心里暗笑,昨夜没睡,只是为了审问妙常。“其他的我不管,瑶仙这个贱人罪无可恕,大可严刑拷问,不要心存妇人之仁。”英帝正色道。

  “太子知道了此事没有……”周义欲言又止道;这个才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还没有,早朝完毕后我会告诉他。”英帝木无表情道∶“听说他昨夜大闹慈安庵,还着刘方正派兵搜索紫云山,闹得天翻地覆。”“原来如此,他一定找不到的。”

  周义若有所悟道。其实他早知道此事,也明白英帝想问的,就是太子找到瑶仙没有。

  “幸好有你。”英帝舒了一口气道∶“义儿,你回去后,立即上表,请旨三日后返回宁州,知道吗?”“三日梭返回宁州?”周义失态道∶“儿臣恐怕要多一点时间,才能完成审问那些乱党……”“你听我说。”英帝止住周义说话,继续说∶“名是回去,事实是统领五万禁军,驻守焚离城三十里外明月谷,封锁从襄州入京的道路,以防有变。”“襄州?襄州没有多少兵马……”周义皱眉道。‘

  “襄州虽然没有,但是……唉,万金山还有五万兵马。”英帝一下子好像老了许多,颓然道:“是,儿臣明白了。”周义俯首答应道,努力压下心里的狂喜,以免溢赞言表。

  原来周朝体制,京师常驻三十万禁军,以策安全,诸王各拥五万兵马,守护藩地,太子也有五万亲兵,在京师西南五十里的万金山驻守,策应京师禁军。英帝如此布置,分明是防备太子图谋不轨,调兵回京做乱,看来昨夜他大闹紫云山,己使父亲心生疑忌了。“瑶仙关在什么地方,”英帝问道。

  “就在离城五十里的红叶庄。”周义答道。

  “红叶庄?朕好像听过这个地方。”英帝沉吟道。

  “那里曾是舅舅丁寿在京里的别苑,就在万金山的西麓,后来供兽戏团的乱党径藏,剿平兽戏团后便收归国有,儿臣暗里调来使用。”周义解释道。“是了,那里距明月谷多远?”英帝问道。“策马大概是一顿饭吧‘”周义计算着说。“好极了,这样你该可以两边兼顾了。”英帝点头道。

  “是,儿臣定不负所托。”周义正色道。

  “希望用不着你的兵马。”英帝长叹道。“但是刘方正……”周义慑懦道。

  “不用担心,朕早有安排。”英帝胸有成竹道。周义告退时,天己大白,没有赶赴红叶庄,而是回到府中,动手撰写请旨返回宁州的表章。

  写表完毕,周义着人送上朝廷后,才要上床休息,预备养精蓄锐,才返回红叶庄对付瑶仙时,突然有人来报,青菱登门求见,暗念自己入京以后,还没有与她见面,不能不见,唯有强打精神,回到堂前接待。

  “二哥,你的架子愈来愈大了,妹妹来见也要人家等了半天。”青菱不满地撇着嘴巴说。“愚兄一夜没睡,迟了一点出来,不是故意怠慢的。”周义苦笑道。

  看见青菱头挽蟠龙髻,一身时新的翠绿色绣花宫装,胸前双峰入云,腰小臀圆,浑身散发着醉人的少妇风姿,暗道人称什么京师双美,却忘记了自己这个同父异毋的漂亮妹妹,可真是有眼无珠,不禁瞧得发呆。

  “为什么一夜没睡?”青菱没有发觉有异,问道。

  “由于愚兄曾与天狼交战,颇知敌情,所以父皇要我准备报告,以供镇守鲁州的三弟参考。”周义砌辞道。

  “父皇可有告诉你五哥究竟犯了什么罪?”青菱想起了获罪的周信,叹气道。

  “没有,他有告诉你吗?”周义以为青菱是为了周信而来,假惺惺道∶“愚兄也曾给五弟说情,却让父皇骂了出来。”“他也没有,不过我这个一母同胞的哥哥素来胆大妄为,父皇素性宽仁,要不是罪大恶极,也不会把他贬为庶人的。”青菱唏嘘道。“不要犯愁了,待父皇消了这口气,愚兄再给他说情吧。”周义同情似的说。

  “他设下迷魂陷阱,支使两个狐狸精色诱方正,不知想要他干什么,我才不会为他犯愁,更不会给他求情。”青菱悻声道:“什么迷魂陷阱?”周义好奇地问。

  “别说他了,此行我是想问你可知道瑶仙的消息?”青菱不想多说道、“瑶仙?出了什么事?”周义装傻道。

  “昨天她应悟通师太之约赴慈安庵吃斋,许久不归,大哥前往查问,才知道悟通师太也不知道此事,瑶仙无端失踪,急得大哥仿如热锅里的蚂蚁,还责成方正给他找人哩!”青菱答道。

  “是谁替悟通师太约瑶仙的?找到那人,便能查出真相了。”周义漫不经心道。

  “是一个叫妙常的小尼姑,她也一起失踪了,原来她以前是瑶仙的丫头,瑶仙下嫁大哥后,她才出家为尼的。”青菱悻然道。

  “这可麻烦了,唯有绘影图形,寻访她们的下落了。”周义皱眉道∶“你可要我派人帮忙?”“不用了,方正己经派人四出寻访,我只是顺道问问你会不会有消息罢了。”青菱摇头道。“对了,方正晋升城守,愚兄还没有给他置酒祝贺,什么时候有空,我们聚一聚吧。”周义诚恳地说。

  “为了瑶仙失踪之事,大哥逼方正逼得很紧,今夜一定不行,三哥约了明晚,最快也要后天了。”青菱答。“后天吗?”周义沉吟道∶“愚兄刚刚上表,请旨后天动身回宁州,要是这两天不行,恐怕抽不出时间了。”“那么二哥不要客气了,事实上方正当上城守,也不知是祸是福。”青菱叹气道。

  “此话何解?”周义怔道。“他……他要是找不到瑶仙的下落,’一定会惹大哥生气,不是祸福难料吗?”青菱吞吞吐吐道。“为什么不禀报父皇,请他作主?”周义故意问道。“大哥也有此意,该在散朝后奏禀父皇了。”青菱答道。

  周义暗叫可惜,可惜的是自己不能参与其中,错过了一场好戏。

  青菱继续敷衍了几句便离去了,半句也没有提及玄霜,看来心结还没有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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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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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禽兽不如

  周义痛快地睡了一觉,醒来时,太阳也快下山了,随便吃了点东西,正打算返回红叶庄时,陈阁老突然来访。“王爷,皇上已经准了你三天后回宁州的表章了。”陈阁老原来是传旨而来的。“有劳阁老了。”周义暗道父皇可不耽搁。

  “不要客气,宁王也决定三天后回防了。”陈阁老点头道。

  “哦。”周义低嗯一声,要是自己和宁王相继离开,太子还有什么顾忌。

  “皇上还有旨意……”陈阁老吸了一口气,道∶“皇上命老夫随王爷一起前往明月谷,供王爷差遣,”“阁老何出此言!小王还要阁老指教才是。”周义顿悟陈阁老也是深悉内情,诚恳地说。

  “王爷不要客气,也不要误会,老夫此行既不是监军,也非参赞。皇上命老夫同行,只因为东宫卫队的将领,大多是老夫的门人故旧,希望能够说服他们,不致妄动刀兵而已。”陈阁老正色道。

  “阁老言重了。”周义正色道∶“其实小王不该说的,我看父皇是过虑了,太子岂会如此大逆不道。”难说得很。”陈阁老叹气道∶“据说太子获悉瑶仙为宋朝的奸细,业己伏法后,呆立了半晌,便俯首请罪,与他的火爆冲动完全不同,分明心中有鬼。”“阁老未免多疑吧。”周义不以为然道。“是皇上说的,不是老夫。”陈阁老摇头道。

  周义不禁无言以对,心里暗喜,看来父皇己有成见。

  “王爷,你老实告诉老夫,瑶仙那个贱人伏法了没有?”陈阁老神色凝重地问。

  “皇上不是说她已经伏法吗?”周义装糊涂道。“你不用瞒我,皇上这样说只是要绝了太子的痴心妄想,他告诉我瑶仙还在你的手里,要经过审问后才会正法的。”陈阁老正色道。“不错,她是在小王手里,还没有开始审问。”周义尴尬地说。

  “王爷,小女该是死在这个贱人手里,还望你能给小女报仇。”陈阁老咬牙切齿道。“阁老放心,小王一定不会饶她,以慰小姐在天之灵。”周义立誓似的说。

  “那么小女死也膜目了。”陈阁老长叹道。

  虽然天气很热,关在不见天日的石牢里的瑶仙,却是不寒而栗,不是因为身上只有一块包裹着下体的彩巾,而是知道审讯快要开始了。

  除了杨酉姬早晚送来两顿饭外,便没有其他人出现,玄霜也没有,牢门外也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使瑶仙生出无助的感觉。

  瑶仙已经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周仁身上了,相信此刻他一定暴跳如雷,广派人手,四处寻找自己的踪迹,多半还会责成刚刚升任城守的刘方正展开搜索。

  问题是刘方正什么时候才能找到自己?除了周义,还有英帝居中作梗,更是困难重重,也许还没有给他们找到,自己己是熬不住了。

  瑶仙明白就是找到了,自己亦未必有脱身之望,可是怎样也好过在这里任人鱼肉,何况还有周仁对自己的迷恋,该能大派用场。

  其实瑶仙心里还有一个希望。就是希望周仁知道自己被擒后,能够立时发难夺位,倘若得到刘方正之助,也不是没有成功的机会。

  周仁也有此心,只是手上只有明月谷那一点兵力,禁军却在忠于英帝的吕刚手中,自己在没有宋元索的指示下,以致首鼠两端,否则或许不会陷入如斯困境。

  瑶仙胡思乱想的时候,牢房忽然打开,杨酉姬又来了。

  “我们尊贵的太子妃,王爷要见你了。”杨酉姬诡笑道。

  “给我……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瑶仙把身体缩作一团,害怕地叫,软骨散的药力该已散去,可是她还是使不上气力,因为武功已经给玄霜禁制了。

  “要穿衣服吗?”杨酉姬冷笑一声,叫道∶“人来,侍候太子妃。”瑶仙还来不及舒一口气,便有两个身穿便服的大汉走进来,一人手执长竹,一人拿着绳索,不禁惊叫道∶“你们……你们干什么?”“侍候你更衣嘛!”手执长竹的大个子说。他是崔午马,与余丑牛前来向周义报告审问的结果,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好事了。

  “穿衣服又怎样?无论穿上多少衣服,还是要脱下来的。”余丑牛伸手去拉瑶仙说。“不要碰我!我……我是太子妃,你们不能碰我!”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更尽力地把光裸的身体缩作一团。

  “什么太子妃?你要不招供,便要当我们的尿壶了。”崔午马狞笑一声,也扑了上去。

  “不……呜呜……不要!”瑶仙尖声哭叫,可是叫也没用,失去了武功的她如何敌得住这两个如狼似虎的恶汉。不用多少功夫,崔午马等便把瑶仙的玉腕左右缚在长竹上面,可是他们还不满意,硬把粉腿张开,分别缚上玉腕。

  “是这样吗?”余丑牛拍拍手道。“不,还没有给她更衣呢。”崔午马抖手便把瑶仙腹下的汗巾扯下来说。“禽兽……呜呜……你们这些禽兽!”瑶仙绝望地哭叫道,此时不仅一丝不挂,神秘的禁地还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里。

  “人比花娇,不愧是京师双美,这个骚穴更是鲜嫩,两片淫唇紧闭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要不是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真会以为她是黄花闺女哩。”余丑牛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说。“不是闺女吗?”崔午马笑嘻嘻地往瑶仙的腿根摸下去。

  “你不要命了吗?王爷的女人你也敢碰!”杨酉姬打开了崔午马的挖掘机,骂道。

  “太子又不是王……”崔午马嘀咕道。“太子当然不是王爷了。”余丑牛讪笑道。

  “走吧,别饶舌了。”杨西姬不耐烦地说。余丑牛等哈哈一笑,每人拿起长竹的一端,便把缚在上面的瑶仙扛上肩头,走出牢房。瑶仙钟摆似的挂在长竹上,身体在空中飘飘荡荡,手脚痛不可耐,下体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固是难受,但是最使她痛不欲生的,却是周身光裸,好像初生的婴儿。

  走出牢门,瑶仙才发觉外面是一个寻常的卧房,原来石牢是筑在房问里边,好像还有伪装,外人不易发现,心里不禁冷了一截,看来纵然周仁找到这里,也未必_能够发现里边还有牢房。房间外边是一道长廊,全不像王府布局,方悟周义不是把自己关在王府里,周仁要找到这里,更像大海捞针了。

  长廊没有守卫,瑶仙正要扭头四顾查看地形,预备有一天能够逃出石牢,便不、用花时间寻找逃路时,忽地有两只挖掘机在身上乱摸,禁不住尖叫一声,怒骂不绝。

  “你们还要胡闹,是不是要我察报王爷?”杨酉姬转身骂道。原来余丑牛和崔午马乘杨西姬走在前面,走到暗处时,竟然伸手在瑶仙身上毛手毛脚。

  “不碰便不碰。”余丑牛使劲的在瑶仙胸前揉捏着说。崔午马更是过分,虽然缩手,还在瑶仙腿根摸了一把,苦褥她泪下如雨,悲鸣不止。走了一会,在杨酉姬的领路下,余丑牛等终于把瑶仙扛进一个灯火通明的大厅。

  瑶仙没料会在这里见到妙常,更没料到她会四肢着地,围在周义脚下团团打转,汪汪乱吠。不过瑶仙虽没见到妙常泪流满脸,但是看见玄霜手执皮鞭在旁叱喝威吓,也知道她是被逼的。

  妙常的处境看来坏得多了,尽管不像瑶仙般一丝不挂,但是亦只是多了一方彩帕缠腰,光裸的粉背上还印着几道鞭伤,叫人触目惊心。“王爷,犯人带来了。”

  杨酉姬报告道。“上架吧。”周义寒声道。原来堂中摆放着一个木架,余丑牛等把长竹搁了上去,’瑶仙便好像挂在木架之上。。

  “周义,你这样侮辱自己的嫂子,你还是人吗?快点放开我!”瑶仙尖叫道。

  “你不过是宋元索派来的奸细,就像不要脸的娘子,怎配当王爷的嫂子?”玄霜反唇相讥道。“我不是,就算是奸细,也不能这样的!”瑶仙嘶叫道。

  “谁说不能。”周义冷笑道。“你这样对我,太子一定会和你拼命的。”瑶仙大哭道。“待他找到这里再说吧。”周义冷哼一声,喝道∶“说,你是不是宋元索的奸细?”

  “不是,我不是!”瑶仙尖叫道。“妙常,你说。”周义森然道。

  “她……”妙常身子一震,慑慑没有说话。

  “说呀,要讨打吗?!”玄霜手中一动,皮鞭便落在妙常以彩帕包裹的屁屁上。

  “哎哟……”妙常惨叫一声,反手捧着屁股在地上乱滚,哭叫道∶“别打……呜呜……我说……我说了!”“快说!”玄霜喝道。

  “她是……是天字第一号,是我的头儿,我们都是南朝派来当奸细的……”妙常泣道。“听到了没有?”周义走到瑶仙身旁,冷笑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是你屈打成招……不要碰我!”瑶仙说不了两句便尖叫起来,原来周义伸出挖掘机,往张开的禁地摸下去。

  “我就是屈打成招!”周义哈哈一笑,指头拨弄着裂开的肉缝说∶“这个淫穴好像没有她的那么紧凑……”“冤枉……住手……呜呜……我是冤枉的!”瑶仙大叫道,她想清楚了,看来左右也要熬刑,要是矢口不认,周义当难分真假,也许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毒手,便有机会候周仁前来相救了。

  “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我该相信那一个呀?”周义眼珠一转,指头慢慢地入侵秘穴说。“不要碰我……呜呜……我是冤枉的!”瑶仙凄凉地叫。

  “是你骗了我吗?”周义目注妙常,森然道。“没有……我没有!”妙常急叫道。

  你屈打成招,冤枉好人!”瑶仙泣道。“妙常,我冤枉了你吗?”周义冷冷地说。

  “我……妙常慑慑不知如何回答。“不说即是有了,是不是?”周义咄咄逼人道∶“不过你是忘记了,我会屈打成招的。”“周义,皇法昭昭,你不能冤枉好人!”瑶仙大叫道。

  “你们招供画押便行了。”周义残忍地说:“午马丑牛,这妞是我昨夜才开苞的,还很鲜嫩,你们哪一个费点气力,用肉鞭子抽她一顿,。看看有多冤枉。”“一起上行吗?”余丑牛淫笑道。

  “别弄坏她便是。”周义大笑道。“不要……呜呜……小姐,救我……我没有骗你!”妙常惊恐地大哭,拔足往后退去,却一跤撞入杨酉姬怀里。

  “不行,你不能这样对她!”瑶仙急叫道。

  “便宜你们了。”这时杨酉姬发力把妙常往余丑牛等推过去。“小尼姑,我们会让你快活的。”余丑牛伸手接过,随即便把妙常缠腰的彩帕扯了下来。∶“这两个肉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崔午马探手往妙常胸前摸下去说。

  “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余丑牛怪笑道。

  “不要……我没有骗你,她真是我的头儿,是南方派来的细作。”妙常大哭道。

  “可是她矢口不认,那怎么办?”周义抽出指头,笑道∶“你帮忙劝劝她吧。”“劝,我劝!”妙常勉力挣脱余丑牛的搂抱,扑到瑶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呜呜……我什么也告诉他了,求求你!”“不,我不是!”瑶仙硬起心肠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骚穴,一定要吃得她过瘾,才会招认的。”杨酉姬吃吃娇笑道。“对,用嘴巴吃。”周义怪笑道∶“玄霜,你教她。”“吃呀,用舌头把这个臭穴里里外外的舔个干净!”玄霜虚空抽了一鞭,唬吓地叫,知道瑶仙是宋元索的细作后,也不自觉地把她恨上了。

  妙常己如惊弓之鸟,岂敢耽搁,含泪踏前一步,捧着瑶仙的粉臀,张开嘴巴,丁香小舌便往那毛茸茸的肉洞舔下去。“不……妙常,不要……”瑶仙哀叫道。

  “用刑之道甚多,对付婊子可要从这个淫穴开始。”周义笑道。

  “我不是婊子……呜呜……是你的大嫂……”瑶仙嘶叫道,勉力忍受着那讨厌的舌头带来的麻痒。“是,大嫂。”周义讪笑道。

  “王爷,有什么好东西招呼你的大嫂呀?”杨酉姬笑问道。

  “羊眼圈、缅铃、白绞带子,总之是招呼婊子的东西,应有尽有,一定能让她痛快的。”周义怪笑道。“我们也可以帮忙的。”崔午马淫笑道。

  。“如果能一尝京师双美,短命几年也是值得的。”余丑牛也说,情不自禁地看了玄霜一眼。“你不要命吗?”玄霜冷哼道∶“我们是王爷的,想也不要想,以免想坏了脑子……不想,我们不想。”余丑牛笑道。

  “如果我不能让她说话,才辛苦你们吧。”周义笑道。

  “周义,你……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你……你不是人!”瑶仙惊怒交杂道。

  “臭婊子,你竟然骂人!”玄霜恼道。

  “还有你,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货,你们一定死无葬身之地的。”瑶仙嘶叫道。

  “不要脸?”玄霜勃然大怒,喝道∶“小尼姑,撕开她的骚穴,把舌头捅进去,给我舔干净!”“贱人,你是贱人……不……不要!”瑶仙尖叫道,却也发觉尿穴给妙常张开了,一根软绵绵,毒蛇似的舌头慢慢的钻了进去。“进去了没有?”玄霜只是看见妙常的头脸压着牝户,却没有看见舌头的动作,忍不住喝问道。。

  “……进去了。”妙常抬起头来,喘息着说。“谁叫你吐出来的!玄霜怒喝一声,挥鞭便打。“哎哟,不要打……”妙常痛哼一声,倒在地上呼痛。

  “不要打,慢慢教嘛!”杨酉姬笑嘻嘻道∶“起来,使力张开她的骚穴,不用害怕弄痛她。”“起来!”玄霜又再挥鞭道。妙常强忍伤痛爬了起来,跪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使力地张开了微分的桃唇。这一下看来甚是使力,瑶仙悲啼一声,腹下的肉洞随即张开老大,里面那些层层叠叠的嫩肉也若隐若现。

  “舌头围着肉洞,从外而内,慢慢的舔,有水流出来后,才捅进去在里边搅动。”杨酉姬指挥道。“不……不要……呜呜……我不是奸细……呜呜……冤枉呀!”瑶仙哭叫道。“奇怪,里边怎么这么多肉……”余丑牛怔道。

  “这是重门叠户,人间绝品呀。”杨西姬卖弄地说。“真的?!据说没有男人不喜欢的。”崔午马也凑了上去,定睛细看道。“难怪太子着迷了。”余丑牛赞叹道。

  “这个贱人为了盗取情报,自然是要不择手段迷惑太子了。”玄霜讪笑道。

  “不是……不是的!”瑶仙呻吟着叫。“淫水流出来了,把舌头捅进去吧。”崔午马兴奋地叫。“慢着,让我看看。”周义也走了过来,笑问道∶“她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呀……当然过瘾了,奶头也凸起来了。”余丑牛怪笑道。

  “吮!把她的淫水全吮出来!”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这时的妙常己如行尸走肉,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想也不想,嘴巴便印上肉洞,使劲吸吮。

  “不!”瑶仙触电似的尖叫一声,发狂似的乱扭,好像难受的不得了。

  “哈,厉害,里边的淫肉也给你吮出来了哩!”崔午马拍手大叫道。

  周义等也看见了,妙常这一吮,竟然把阻塞着玉道,重重叠叠挤在一起的肉皮吮了出来,许多晶莹的水点随即汹涌而出!“再吮……看看能不能咬住那些肉皮!”余丑牛怪叫道。“小心别咬坏了她。”杨西姬警告道。

  “不……呜呜……不要!”瑶仙气息啾啾地叫。

  在众人的催促下,妙常又再动口,只是吮了几次,总是不能把那些肉皮咬入口吸,饶是如此,也苦得瑶仙尖叫不绝,浑身冒汗。最后那一次,突地惊天动地的大叫一声,蜂首狂摇,接着许多白蒙蒙、胶绸绸的液体亦泪泪而下,原来竟然给妙常吮得丢了身子‘“尿了……这个婊子尿了!”崔午马嚷道。

  “给你的小姐吃干净吧,那些东西美味有益,全吃下肚里,不要浪费了。”杨酉姬笑道。“你怎知道能把淫肉吮出来的?”周义搂着玄霜的纤腰问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她受点罪。”玄霜腼腆道。

  “很受罪吗?”周义笑道。“是呀,绮红曾经这样吃得人家失魂落魄,所以让她试一下。”玄霜粉脸一红道。“她什么时候吃过你?”周义大笑道。

  “我不告诉你。”玄霜撒娇似的说。“王爷,要是这里没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我们想告退了。”余丑牛拱手行礼道。“这么早便睡觉了?”周义皱眉道。

  “不是,美食当前,却是中看不中吃,我们想回去找个尿壶发泄一下。”崔午马叹气道。“不用找了,现在我可用不着这个小尼姑,你们要是喜欢,便代我调教吧。”周义笑道。“谢王爷!”余丑牛大喜道。

  “小尼姑,让我们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崔午马急不及待地拉起还在瑶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怀里说。“你……你要干什么?”妙常大惊道。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了。”余丑牛大笑道。

  “不要!”妙常尖叫道∶“王爷∶你……你答应饶了我的!”“你不是答应当母狗换回性命吗?母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周义怪笑道。‘

  “不要!”妙常哭声震天地叫,却给两人连拖带抱地带走了。

  “周义……你……你还有人性吗?!”瑶仙看在眼里,悲愤填胸地叫。

  “对付奸细,难道还要慈悲为怀吗?”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么证据?我们是屈打成招的。”瑶仙咬牙切齿道。‘

  “我说是便是了,何用证据?”周义取出一封信函说∶“不过也不是没有,这是你亲笔所写,着妙常送交宋元索的情报,是吗?”“不是,不是的。”瑶仙早有应对之策的说道∶“这不过是诸王升迁的消息,朝廷已经明令昭告天下,可不是甚磨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师太,商讨个中玄机,我的记心不好,所以写成字条,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太子。”“对我们不是秘密,对宋元索却是。”玄霜嗤之以鼻道。

  “那么对于这个你又有什么解释?”周义再取出一张纸片,送到瑶仙眼前说。

  “我……这是什么?我不知道这是什么,那来什么解释!”瑶仙抗议道。原来周义拿着的纸片,正是那张“转安为危”的抄本,不禁暗叫不妙。

  “那么这个呢?”周义再取出那张“老二未死”的抄本问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瑶仙急叫道。“真是不知死活,我也不和你磨蹭了,从现在开始,便让你一一尝遍苦刑,什么时候你想招供便开口吧。”周义狞笑道。

  “你要怎样整治她?”玄霜问道。“你有主意?”周义反问道。。

  “绮红曾经说过,淫器包儿里的东西,虽说全是用来折腾婊子,但是羊眼圈却能使人苦中作乐,我与她总算相识,不能太难为她的,便用这个吧!”玄霜笑道。

  “这样太便宜她了。”杨酉姬格格笑道。“好,就用羊眼圈吧。”周义点头道。

  “不行,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能碰我!”瑶仙脸如纸白地叫。

  “别臭美了,一个青楼出身的姥子,为了打探消息出卖身体,便想当王爷的嫂子吗?”玄霜骂道。“无论是什么,我也是太子的女人!”瑶仙泣道。

  “女人?是太子用来发泄的尿壶吧,能够当他的尿壶,自然也能当王爷的。”玄霜讪笑道。“你……你不要脸!”瑶仙气得浑身发抖道。

  “我知道你很要脸,竟然当众尿出来,妙常是不是吃得你很过瘾?”玄霜格格笑道。“别气我的嫂子了,拿羊眼圈吧。”周义笑道。

  “就在这里吗?”玄霜皱眉道∶“这里无床无榻,怎会舒服?”“我是行刑,不是寻乐子。”周义大笑道∶“要晚一点才能和你寻乐子了。”“讨厌!”玄霜白了周义一眼,扭头便走。“这里也是简陋了点,待我明天着人布置一下吧!”杨酉姬笑道。

  “好。”周义点头道∶“现在把她放在地上便行了。”“这里吧。”在周义的帮忙下,杨酉姬把瑶仙从木架上捧起放在地上,却没有解开缚在长竹上边的手脚。

  尽管身体不再悬空挂起,瑶仙没有那么难受,但是粉腿依然缚在手腕上,神秘的牝户朝天高举,一览无遗,更苦的是看见周义目露淫光,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运,不禁伤心肠断,泪下如雨。

  “很凄凉吗?”周义在瑶仙身旁坐下,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如果你乖乖的招供,无论犯了什么事,我可以饶你不死的。”“我不是奸细……”瑶仙咬紧牙关道。暗念性命固是重要,但是如果招供,周义能不能或是想不想履行承诺,还是未知之数,自己却己命悬人手,要是能熬下去,等到周仁来援,便大有机会保常性命,甚至免去大祸。“你真的要熬刑吗?”周义的挖掘机直扑禁地说。

  “二叔……”瑶仙改变了称呼,泣叫道∶“你不能碰我,要是碰了我,毁去我的清白事小,却也毁去你的仁义之名,永为世人唾骂,值得吗?”“我是审问危及我朝江山的奸细,谁敢骂我?何况你至今尚未正名,与老五送给他当尿壶的红莲妖女有什么分别?”周义狞笑道,手中狠狠地拧了一把道。

  “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却是无言以对。“羊眼圈来了。”这时玄霜捧着淫器包儿回来了,雀跃地问∶“你要多少个?”“有多少个?”周义问道。

  “只有三个。”玄霜答道。“那便全用上吧。”周义残忍地说。

  “这个是不是寻幽夹子?”玄霜却从淫器包儿里拿出一个两块竹片造成的竹夹子问道。“是,就是这个了。”杨西姬笑道。

  “王爷,我想看看她的骚穴。”玄霜渴望地问道。“看吧。”周义自行脱下衣服道。

  “不……不要看!”瑶仙大哭道,。可是哭也没用,玄霜己经把合在一起的竹片捅进秘道,手里使力,便强行把秘道张开了。“……一个……两个……”玄霜计数。

  “你数些什么?”周义奇道。“我看看她有多少个门户……”玄霜晒道∶“大概是三个,便叫做重门叠户?”“你有多少个?”周义笑道言“人家又不是婊子。”玄霜有所发现地叫道∶“那……那是什么?”“……应该是淫核了,能不能用指头碰到?”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道。

  “不行,长得太深了。”玄霜摇头道。“那么可要王爷的大鸡巴了。”杨酉姬笑道。

  “又有什么事要劳烦我?”周义脱光了衣服,拖着跃跃欲试的肉棒过来说,“你看能不能够得上?”玄霜指点着说。“你说呢?”周义诡笑道。

  瑶仙一看也知道够得上,周义亦像周仁般天赋异察,看来自己不出丑也不行了。“该够得上。”玄霜点头道。“给我挂上羊眼圈吧。”周义握着耀武扬威的鸡巴笑道。“我要亲亲它。”玄霜媚笑一声,蹲在周义身下说。

  “这不行,要先挂上才可以,否则便挂不上去了。”杨酉姬取来羊眼圈,笑道。

  “现在也穿不上去了。”玄霜扶着肉棒,把羊眼圈套上去说。

  “慢慢来吧。”周义帮忙着说。看见玄霜把恐怖的羊眼圈一个一个地套上丑陋的肉棒,瑶仙不禁心胆俱裂地叫∶

  “不要……呜呜……二叔,求你不要!”“嫂子,不用忙,我就来招呼你了。”周义大笑进。“羊眼圈只是开始,如果你不招供,还有许多有越的玩意哩。”玄霜吃吃笑道。眼圈的硬毛刺上了掌心,虽然又麻又痒,却是春心荡漾。

  “不……我不是奸细!”瑶仙哀叫道。

  “冤枉?让我看看你有多冤枉!”周义穿戴完毕,走了过来,手握鸡巴,抵着微徽张开的肉缝,磨弄着说。“禽兽……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禽兽!”瑶仙看清楚了,周义的阳具挂着三个羊眼圈,根处一个,中间一个,还有一个挂在龟头上边的肉沟……肉棒更是恐怖,知道避不掉,唯有绝望地叫骂。

  “嫂子,我来了。”周义腰下使劲,鸡巴便排闼而入。

  肉菇似的龟头挤进肉缝了,‘那种涨满的感觉,虽然对瑶仙来说一点也不陌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两腿张开老大,抑或是周义的伟岸更胜周仁,还带来撕裂的痛楚,然而疼痛未消,更苦的却是接踵而来。一定是挂在龟头的羊眼圈了。

  尖利的硬毛经过时,娇嫩的肉唇好像给利刀切割,进入肉腔后,却像千针万刺,又痛又痒,使瑶仙魂飞魄散,苦不堪言,忍不住大呼小叫,哀声震天。

  周义却是铁石心肠,全无怜香惜玉之心,毛棒似的鸡巴一点点地深入不毛,还故意忽进忽退,让挂在上边的羊眼圈尽情地摧残着不见天日的肉洞。。

  终于去到尽头了,周义吸了一口气,然俊发狠地朝着洞穴深处一下子刺了进去。“哎哟!”瑶仙惨叫一声,身体失控地发抖,珠泪直流,汗下如雨。

  “嫂子,过瘾吗?”周义深藏洞穴深处,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人……”瑶仙泣不成声道。“原来还不过瘾,很好,我会让你过瘾的!”周义狞笑一声,腹下运劲,鸡巴便在肉洞里上窜下跳。

  “不……呜呜……不要动……不要动!”瑶仙忽地控制不了似的大叫大嚷道。

  “你动了吗?”看见周义寂然不动,瑶仙却是叫得震天价响,玄霜不禁奇怪地问道。“你说呢?”周义笑道,又再发力的动了几下。

  “原来如此。”玄霜的眼力不同凡响,情不自禁地伸手轻抚着周义的下体地方,说∶“改天也让我试一下……“试一下羊眼圈吗?”周义诡笑道。‘

  “随你喜欢吧。”玄霜赧然道。。

  周义哈哈一笑,暗念羊眼圈不过是用来征服女人的工具,对男人可没有太多乐趣,就像此刻自己虽然置身在世上难逢的重门叠户之中,给暖烘烘的嫩肉重重包裹,但是在羊眼圈的阻隔下,总是好像差了一点点,心念一动,便开始抽插起来。

  “不……天呀……不要……呜呜……死了……呜呜……我要死了!”周义不动还好,周义一动,瑶仙便好像万箭穿心,杀猪似的叫起来。

  “招供吧!招供了,便不用受罪了。”玄霜逼迫道。

  “不……呜呜……冤枉难招呀!”瑶仙尖叫道。

  “真是犯贱!”玄霜冷哼道。“不用急,待她乐透的时候,便会乖乖说话了。”周义奋力地抽插着说。本道在羊眼圈的折腾下,不用多少功夫,便能使瑶仙弃甲曳兵,孰料费了许多气力,虽然使她叫得震天价响,却是没有别的反应。

  “王爷,不用急,试试往深处捅进去吧。”杨酉姬旁观者清,看见周义皱着眉头地狂抽猛插,灵机一触,指点道。“也好。”周义怪叫一声,身子一沉,一刺到底,朝着洞穴深处急撞。“哎哟。…不……哎哟……不行了!”刺不了两下,瑶仙忽地螓首狂摇,大叫一声,便瘫痪在周义身下急喘。

  也在这时,周义感觉一股洪流从洞穴深处急射而出,接着周围的软肉亦同时收缩,紧紧缠绕着深陷其中的鸡巴,乐得他呱呱大叫,差点便一泄如注。

  “很过瘾,是不是!”周义强忍着发泄的冲动,问道。

  “……”瑶仙悲哀地泪下如雨,却是没有作声。

  “还没有过瘾吗?很好,我会让你过瘾的!”周义大笑道。周义真是忙得很,天没亮,便与几个亲卫乔装改扮,他挂上人皮面具,赶返京师。

  因为周义请旨回防之事,该已传遍京师,当会有许多人前来拜谒,要是不在必然启人疑窦,特别是急于寻找瑶仙的太子和刘方正。

  为了防备太子等找到瑶仙,周义作了许多布置,必要时,是不惜与他硬干的,此举不净是遵从英帝的旨意,而是为了瑶仙。

  周义对瑶仙早存歪心,知道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卧底后,更常思假公济私把她拿下来,藉逼供之名调教为实,然俊像玄霜一样收为内宠,尽收京师双美。难得今天宿愿得偿,纵然没有英帝的明令,也不能让太子找到她的。

  凭心而论,周义可不急于审问口供,因为宋元索的虚实他知道的己经不少,至于丁皇后的死因,死者己矣,元凶亦己落网,实在毋须着急,要是英帝追问,周义也有应对之策,该能搪塞过去。周义当然也不是有心耽搁,只要再过两天便可以假装离京,结束奔波的日子,留在红叶庄调教瑶仙了。

  这个南朝奸细看来甚是倔强,要把她调教成才当真十分费事,但是念到那个迷人的肉洞,周义便心痒难熬,恨不得能够立即动手。事关此女与众不同,一旦高潮来临,层层叠叠的阴肉便会使劲收缩,挤压着当中的鸡巴,使人如登仙界,乐不可支,倘若猝不及防,定当一泄如注,与她一起同登极乐。

  然而要她得到高潮可不容易,原来那颗淫核长得甚深,要不是直接撞上去,恐怕费尽气力,也是徒劳无功。

  昨夜幸好有羊眼圈居间隔阻,不致溃败,周义才能找到个中关键,充分体会重门叠户的美妙,亦使他相信终有一天,能使这个美女像玄霜般俯首称臣。可是正事重要,目下还是得回去,一来避免太子生疑,二来也要作出布置,以防不测。

  纵然不在,周义却着杨酉姬施以颜色,相信晚上回去时,这个南朝细作也该知道自己的厉害了。行行重行行,天色大白时,周义终于抵达京师,此时城门己开,可无需动用内应安排他进城。

  回到府中,才知道昨夜已经有许多人来访,其中还包括刘方正在内,全让门房挡下。别的人事小,刘方正却不能不见,周义于是赶紧办理自己的事情,同时着人通知刘方正,预备午后前去回拜。

  犹幸周义没有耽搁,及早办妥要办的事。原来很多官员前来拜谒,忙得他不可开交,接着魏子雪又回来报告,拿下的奸细己经招供,正在详谈时,忽报刘方正求见。

  “方正,你没有收到我打算午后前往拜候的消息吗?”周义奇道。

  “不敢当,我知道你一定忙得很,岂敢有劳大驾。”刘方正笑道。

  “大家自己人,何需客气,你两番来访,可有要事?”“也不是什么要事,不过,王爷能否屏退左右吗?”“好的。”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瑶仙茫然张开眼睛,发觉自己已经回到空洞的牢房里,手脚虽然从长竹解了下来,却是大字张开,除了牝户塞着丝帕,身上仍然光溜溜的没有穿上衣服。

  念到夜来的羞辱,瑶仙不禁潸然泪下,想不到周义真是禽兽不如,不仅奸污了自已,还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在羊眼圈的折腾下,瑶仙可不记得自己究竟尿了多少次,只记得给周义肏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最后还失去了知觉。

  虽然吃了许多苦头,瑶仙自问还能熬下去,性命攸关,不熬下去也不行,问题是期间定当备受淫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弃自己,纵是找到这里,恐怕也不会全力相救。患得患失的时候,忽地牢门打开,接着一个女子给人扔了进来,原来是妙常,她也像瑶仙一样没穿衣服,只有牝户塞着丝帕。

  “……姐……”跌得七荤八素的妙常悲叫一声,便朝着瑶仙爬了过去。

  瑶仙没有动,亦不想动,自己的身体可不知让多少人看过了,再看也没什么大不了,何况是曾经是自己丫头的妙常。

  “小姐,你还恼我吗?”看见瑶仙默不作声,妙常凄凉地说∶“周义强奸了我,还若人把我轮奸,我实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我不怪你……”瑶仙长叹一声,旋念周义定会派人在外偷听,悲哀地说∶“但是你也不该陷害我。”“我陷害你……”

  妙常惶恐地叫,接着看见瑶仙眼珠乱转,唯有含糊其辞道。

  “我……我是别无选择的。”“可知道周义为什么要陷害我吗?”瑶仙眼珠一转,道。“我不知道。”妙常莫名其妙道。“他其实是想陷害太子,阴谋不轨。”瑶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认是南朝细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是这样吗?”妙常似懂非懂道。’“告诉我,你真是南朝的细作吗?”瑶仙挣扎着靠在墙上问道。

  “我……我是。”妙常想了一想,答道。“你是如何失风的?”瑶仙问道。

  “我不知道。”妙常茫然道。“你招了什么?”瑶仙漫不经心似的问。

  “我什么也告诉他了……”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辞,原来她已经供出,与瑶仙见面时,如何收取情报然筱送往老树洞。

  “为什么不告诉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转交悟通师太的?”瑶仙眨着眼睛说:“我……我还来不及说,他……他便认定你是我的头儿了。”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诬陷我的。”瑶仙悻声道,心里暗喜,知道妙常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他再问,我怎么办?”妙常害怕地问。

  “没有怎么办的,你顺着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讨苦吃。”瑶仙点头道。

  “那么你……”妙常慑慑道。“别管我,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不会承认的。”瑶仙凛然道。“可是……他叫我来劝劝你。”妙常脸如纸白道。

  “你劝过了,可是我不答应。”瑶仙摇头道。“他一定会难为你的。”妙常急叫道。

  “这还用说吗?”瑶仙凄然道∶“昨夜他己经强奸了我。”“他……他怎能这样?!”妙常失声叫道。“他是个全无人性的野兽,什么干不出!”瑶仙咬牙切齿道。

  “那怎么办?”妙常六神无主道。“太子迟早会找到我们的,那时我们便有救了。”瑶仙满怀希望道。“希望他能早点找来吧!”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见了一线曙光道。“有没有派人监视他的行踪?”刘方正婉拒与周义共进午膳,独自匆匆离去,他去后,周义立即召来魏子雪问道。

  “有。”魏子雪点头道∶“他神神秘秘,有什么要事?”“什么也没有,净是说自己如何得父皇提拔,无时或忘,矢志忠君爱国,不敢有负国恩等等。”周义皱眉道。

  “看来他是要向王爷表明心迹了。”魏子雪笑道。

  “难说得很,也许故意惑我视听吧。”周义沉吟道。此时已届午饭时间,周义遂着人送上饭菜,与魏子雪边吃边谈,可是吃不了两口,跟纵刘方正的暗探回来报告,他在僻静之处登上一辆马车,车子却是直入宁王府。

  “宁王?难道他又去示忠吗?”暗探去后,魏子雪搔着头说。

  “差点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该去看看三弟。”周义停着不吃,长身而起道。

  “二哥,你怎么来了?坐,吃饭了没有?一起吃吧。”周礼热情地起身相迎道。

  周礼家里高朋满座,正预备吃午饭,与席的共有七、八个官员,有些早上见过‘周义,看来都是前来拜谒的,只是不见刘方正。“愚兄冒味闯席,可真失礼。”周义惭愧地说。一这是什么话,愚弟本来打算早上前往拜谒的,可是大家知道我后天便要返回鲁州,纷纷前来道别,以致误了辰光,愚弟失礼才是。”周礼煞有介事道。

  两人兄友弟恭似的寒暄了半天,仆人亦觑空重行布席设座,又谦让了半天,才分宾主入席。“二哥百忙之中拨冗光临,不知有何指教?”酒过三巡后,周礼正色问道。“不敢,一来愚兄过两天也要回防,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见,所以前来一聚兄弟之情,二来前些时父皇命愚兄给三弟准备了一份边情节略,不知道你看完后,有没有什么问题?”周义诚恳地说。

  “没有,二哥的节略十分详尽,愚弟获益不少,谨此谢过……”周礼拱手道。

  闻得周义谈及边情,席上各人大是好奇,纷纷探问北方各族的风土人情,气候习俗。周义随便说了几则比较有趣的,赢得众人赞叹不绝。

  周礼不甘寂寞,也说了些黑山的故事,俊来还谈到刚被英帝册立为雪妃的黑山第一美人雪梦公主,“此女据说长得极美,仿如天仙下凡,而且肌肤胜雪,还有一头与众不同的红发,就是女人见到了也会着迷的。”周礼绘声绘影道。

  “王爷见过她没有?”有人问道。。

  “没有,我那有这样的福气。”周礼遗憾地说∶“黑山的未婚女子,头脸全身都要重重包裹,父亲也不能一见的。”“那么谁知道她的美丑?”“她有侍女,听说是她的侍女传出来的。”周礼答道。

  “她比得上我们的京师双美吗?”“我看只有父皇才知道答案了。”周礼叹气道。

  “说起京师双美,听说太子的瑶妃前些时突然失踪,太子急得跳脚,责成刘方正全力寻访她的下落,不知为什么,这两天却停下来。”“该是找到了吧。”“我看不是。今天上朝时,太子神色阴沉,不发一语,看来心情不大好哩!”“女人如衣服,衣不如新,用过便是,何必自寻烦恼。”周礼不以为然道。

  “他最疼爱瑶妃,要是她出了事,一定不会干休的,怎会没事人似的不吭一声?”周义没有出声,心念要是太子知道瑶仙落在自己手里,不拼命才怪,纵然因此而攀倒了他!也有损自己贤名,正如此人所说,他势不罢休,倒不如静以待变,让他自掘坟墓。想到这里,瑶仙的倩影又上心头,默计时间,杨酉姬也该动手了。

  杨酉姬布置完毕后,便着女兵把瑶仙和妙常从牢房里带来,她与玄霜踞坐堂前,冷冷地看着这两个身上光溜溜,宛如初生婴儿的奸细。

  虽然给两个女兵几番按倒地上,瑶仙还是挣扎着爬起来,愤怒地瞪着堂上的杨酉姬和玄霜,不像妙常乖乖的跪在地上。“妙常,你没有劝她吗?”杨酉姬寒声道。

  “我……我劝了,可是她……”妙常惶恐地说。

  “你一定是没有用心了!”玄霜嘿嘿冷笑道∶“看来又想尝一下我的鞭子了。”“不……呜呜……不要打我!”妙常害怕地缩作一团,泣道。

  “玄霜,不要难为她,我没有什么可以招的,要打便打我吧。”瑶仙悲愤地叫。

  “贱人,你是不识好歹了。”玄霜冷笑道。

  “我是堂堂王妃,怎样下贱也比不上你这个大逆不道、自甘下流的忤逆女儿!”瑶仙愤然骂道。“告诉我,王爷回来后,你想要羊眼圈,还是换个新花样?”玄霜脸色一沉道。“你……你无耻!”瑶仙粉脸煞白地叫。

  “要说无耻,你也不想想昨夜叫床时,婊子也没有你那无耻!”玄霜格格娇笑道。“俞玄霜,你……你欺人太甚了!”瑶仙痛恨地叫。

  “欺你又怎样?咬我吗?”玄霜大笑道。“有本事便解开我的禁制,和我决一死战,要是你赢,我……我便任你处置。”瑶仙咬牙切齿道。

  “原来你也懂武功的吗?”玄霜故意说∶“这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南朝细作,怎会一直装作不懂武功?”“我装什么?我不像你,学了几手三脚猫的功夫,便四处撩是斗非,自以为天下无敌。”瑶仙挑衅地说。

  “讨打吗?很好!”玄霜霍然而起道。原来自从冷翠道出瑶仙本是宋元索的弟子俊,玄霜便一直想找机会与她一较高下,因为如果连瑶仙也打不过,如何会是天下第一高手宋元索的敌手。无奈周义不许,就像拿下瑶仙那一天,为了万无一失,坚持在素菜里下药,玄霜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

  看见玄霜动身朝瑶仙走过去,杨酉姬赶忙搁阻道∶“玄霜,不要动气,看我如何整治她吧!”“我自有分寸……”玄霜鬼魅似的闪身而过,走到瑶仙身前,扯着她的秀发,拉起粉脸,左右开弓,重重的抒了几记耳光,冷笑道∶“我才不会和这样的贱人动气哩!”尽管很想解开瑶仙的禁制,一较高下,但是未得周义的首肯,玄霜岂敢造次。

  “……我和你拼了!”瑶仙强忍脸上的痛楚,疯狂似的挣脱两个女兵的钳制,。

  朝着玄霜扑过去。

  “你怎样和我拼命呀?”玄霜哈哈一笑,反手一掌,瑶仙便“啪嗒”一声,跌倒地上。“有胆便杀了我!”瑶仙知道打不过她,悲愤地叫。

  “我要杀你,就像拈死蚂蚁一样,一个指头便能送你归西。”玄霜冷笑道。

  “我做鬼也不会饶你的!”瑶仙尖叫道。

  “不饶我?如果你不招供,看王爷饶不饶你,看我饶不饶你。”玄霜森然道。

  “你们是诬陷我的,打吧,打死我也没什么可以说的!”瑶仙歇斯底里地叫。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玄霜冷哼道∶“酉姬,你有什么主意?”“先让她看看我们为她准备的玩意吧。”杨酉姬笑道。

  “没错。”玄霜点点头,下令道∶“架起来。”两个女兵把瑶仙从地上拉起来,一左一右挟在中间,在杨西姬的指点下,朝着堂后走去。

  瑶仙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任人摆布,泪眼模糊中,发觉堂够添了一张大床,几个能把人锁在上面的木枷,还有皮鞭板子,火烙锁链等刑具,件件触目惊心,叫人不寒而栗。“床是给王爷和你睡觉的,也不用像昨夜躺在地上那么冰凉了。”杨酉姬诡笑道。“如某你不招供,这里也是刑床。”玄霜森然道。

  “我说是快活床才对,昨夜她不知多么快活,那里是受刑。”杨酉姬讪笑道。

  “对,婊子可不怕这些,她拒不招供,一定是想多快活几趟。”玄霜吃吃笑道。

  “那些东西也能让她快活的。”杨酉姬指着一旁的长桌说∶“带她过去看看吧。”桌上放着许多零零碎碎、古灵精怪的东西,有羊眼圈、缅铃,几根巨人似的伪具,还有那个用来张开牝户的夹子,看来全是折腾女人的淫器,瞧得瑶仙如堕冰窟,胆颤心惊。“这几根大家伙都是酉姬姐姐的珍藏,真是便宜你了。”玄霜把玩着桌上的。伪具说。

  “这一根与王爷的大小差不多,是我最喜欢的。”杨酉姬检起那根最小的伪具,缅怀道。“有没有用过这些?”玄霜好奇地问道。

  “偶尔也会用一下这一根,可是上面的疙瘩却不好受。”杨酉姬指点着说。。

  “这一根大得这样厉害,也能用来寻乐吗?”玄霜指着桌上那一根长约尺许,粗如儿臂,通体长着细毛,捣面杖似的皮棒说。“这一根我也吃不消,别说寻开心了。”杨酉姬笑道。“那么便该用来侍候她了。”玄霜笑道。

  “你……你们还有人性吗?”瑶仙惊怒交杂道。“你为宋元索充当细作,泄露我朝秘密,使生灵涂炭,害我国人,最有人性是你了。”玄霜冷笑道。

  “不是,我不是!”瑶仙大叫道。“不用忙,还有许多好东西哩!”杨酉姬笑嘻嘻地检起一串粗糙的木珠道∶“像她这样的婊子,最好用九子夺魂珠了。”

  “九子夺魂珠?”玄霜奇道∶“这些木珠如何夺魂?”“相传是用来对付婊子的,把木珠全塞入淫穴里,然后一颗一颗的抽出来,据说就算是青楼老妓,用上两三趟,也会痒得失魂落魄,淫劲大发,像她这样的浪蹄子,一定要求我们给她煞痒的。”杨酉姬诡笑道。

  “她要不招供,便不给她煞痒吗?”玄霜摇摇头,指着桌上几个大小不一,一头窄,一头宽的木制楔子,问道∶“这些是什么东西?做什么用……这是肛塞,如果屁眼太小,容不下男人的鸡巴,便从小至大分别塞进去,每隔几天换一个,日子一久便容得下,开苞时也不会太痛了。”杨西姬解释道。

  “是吗?”玄霜心念一动,喝道∶“让我看看她的屁眼。”“看什么……不……不要!”瑶仙奋力挣扎着叫,她的武功虽然受制,但是软骨散的药力己解,能够使出气力,那两个女兵几经辛苦,才把她按倒桌上。

  “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闺女!”玄霜走到瑶仙身后,玉手按上肉股,使劲张开道。“你不要脸呢……呜呜……我要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瑶仙尖叫道。

  “我看该没有人干过这里。”杨酉姬凑了上去,窥望着说。

  “是不是这样?”玄霜眼珠一转,检起一个不大不小的肛塞,在菊花洞比画一下,便把小的一头硬塞了进去。“哎哟……瑶仙痛哼一声,凄凉的珠泪便汩汩而下。

  “这个是不是大了一点?”杨酉姬皱眉道。

  “现在我们是用刑,当然要她受罪了。”玄霜趁着杨酉姬不察,悄悄把两个小一点的肛塞收起来,说:“还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可以给她穿环。”杨西姬检起几个“丁当”作响的小毛球,每一个小毛球穿着一枚金针,说。“穿什么环?”玄霜怔道。

  “如果五环齐穿,便是鼻环,乳环和阴环。”杨酉姬答道。“鼻环,乳环和阴环?也只有三个,为什么说是五个?”玄霜不解道。“鼻环一个,奶头两个,左右两片淫唇各穿一个,不是五环吗?”杨酉姬笑道。“如何穿上去?”玄霜问道。

  “用这些金针……”杨酉姬解释道∶“把金针穿过去,然后屈成圆环便成了。”“怎么上面连着毛球?”玄霜奇怪道。“穿上去后,毛球便压着奶头和阴唇,走动时叮叮作响,不是很有趣吗?”杨酉姬格格笑道。“有趣,有趣极了!”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环不好看,乳环、阴环却可以穿的。”“不……不要!”瑶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环,便招供吧。”玄霜唬吓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瑶仙咬牙切齿道。

  “不知死活!”玄霜冷哼一声,喝道∶“把她挂在倒头枷上面,让我侍候她。”倒头伽是一个寻常的方形木枷,两个女兵把瑶仙手脚张开,分别锁在木枷四角,光裸的身体便大字似的挂在上面,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给她穿环?”杨酉姬问道。

  “那还有假。”玄霜走到倒头枷旁边,玉手一动,方形木枷忽地倒转过来,瑶仙也变得头下脚上,倒吊空中,身体的重量倏地由纤幼的足踝承担,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先穿阴环呢?”杨酉姬笑道。“我还有一个更好的主意。”玄霜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玉手搭在瑶仙光裸的腿根,狎玩着说。

  “什么主意?”杨酉姬问道。

  “她不是重门叠户吗?要是穿在里边的门户,不知是什么滋味!’”玄霜阴恻恻地说。“一定痛死了。”杨酉姬夸张地叫。

  “毒妇,你这个毒妇……哎哟!”瑶仙恐怖地怒骂一声,接着却雪雪呼痛,原来玄霜的纤纤玉指竟然发狠地拧了阴唇一把。“想知道有多痛吗?穿环之前,先尝尝针刺的滋味吧。”玄霜狞笑一声,动手张开瑶仙的阴户说。

  “不要……呜呜……我招……我招供了……不要!”瑶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么?”玄霜冷笑道。

  “你说我是奸细便是奸细……哎哟!”瑶仙泣道,语音未住,却又哀叫一声,原来玄霜又拧了一把。“酉姬,拿针。”玄霜悻声道。

  “我己经认了,为什么还要难为我?”瑶仙大哭道。

  “你认不认也是奸细,我要的是口供。”玄霜恼道。

  “我……”瑶仙不禁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先把这个塞入她的骚穴吧。”杨酉姬送来一个比鸭蛋还要大的木球说。“这有什么用?”玄霜怔道。

  “塞了进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着力了。”杨酉姬笑道。

  “让我来吧。”玄霜伸手接过,强行拉开微张的肉缝,便把木球塞了进去。

  “不……哎哟……不要……”瑶仙感觉下体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说不出的恐怖。“别进去太多……把淫唇包着木球便行了。”杨酉姬帮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窥看,只见瑶仙的下体肿涨,责起好像一个充气的肉球,不禁牙关打颤,感同身受。“住手……呜呜……我认,我是南朝的奸细……是宋元索派我前来打探消息的。”瑶仙知道不说不行,大哭道。’

  “行了,拿刀子来。”玄霜好像没有听到似的说。“用刀子雕花吗?”杨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淫毛,便方便的多了。”玄霜笑道。“不要……呜呜……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瑶仙大叫道。’

  “不为什么,因为姑奶奶喜欢!”玄霜冷笑一声,从女兵手里接过钢刀,便刮去肉包子上面的茸毛。冰冷的刀锋落在娇嫩的肌肤时,一缕寒意便从瑶仙心底里冒起,也真害怕玄霜会割进肉里,那么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别刮破了,否则王爷会骂人的。”杨酉姬笑道。“刮破了又怎样?她要不老老实实的招供,我还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哩……玄霜冷笑道。

  “我说……呜呜……我说!”瑶仙泣叫道,发觉玄霜好像恨意填胸,可不怀疑她会忽施毒手。“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杨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熟能生巧。“屁眼还有一点点……”玄霜掰开股肉,使力把还塞在菊花洞里的楔子往里边推进去,说。

  “哎哟!”瑶仙哀叫一声,眼泪流得更急。

  “行了。”玄霜刮了几刀,终于满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瑶仙股间摸索着说:招吧!”

  “我……我要招些什么?”瑶仙硬咽道。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如何当上宋元索的细作,从头开始,什么都要说,要是有一字虚言,我便剥了你的皮!”玄霜森然道。“我叫瑶仙,南方金轮人,父母双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朝一个大将府里当丫头……”瑶仙凄然道。

  “那一个大将?”“是……是冷双英。”“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吗?”“是的。”太阳下山后,周义才易容改装,潜出京师,返回红叶庄。周义神思仿佛地策马而行,心里忐忑不安,翻来覆去地思索着究竟会不会有什么差错。本来今天尚算诸事顺利的,魏子雪回报经他拿下的奸细业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词,不日便可以上奏父皇,以银批令箭调动的五万禁军亦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进驻明月谷,密切监视万金山的动静,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亲兵稍有异动,便可以动手拦截。

  周义的烦恼来自刘方正。周义闯席时,刘方正分明是在宁王府,可是自始至终没有出现,后来根据监视的侍卫报告,席未散他便从后门鬼鬼祟祟地跑了出来自行回府,到了晚饭时却又偕青菱前往宁王府赴宴。

  从种种的蛛丝马迹看来,刘方正该与宁王周礼暗通款曲,问题是他们有何图谋,与太子有没有关系?想到太子时,周义初则是惊,接着却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觉,事关英帝早有准备,要是老三为刘方正所惑,与太子结党夺位,事后当受牵连,也许一下子便能除去两个大患,实在求之不得。

  周义愈想愈是欢喜,心情也是大佳,春风得意马蹄疾,没多久便回到红叶庄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厅,周义便听到里边传来瑶仙的哀号哭叫,当中还夹杂着玄霜和杨西姬的叱喝声音。周义快步走了进去,便看见饱受毒刑的瑶仙。

  瑶仙神色委顿,浑身赤裸,软绵绵的挂在倒头伽上,身上的几道鞭伤也就罢了,左边的乳头却挂着一个连着毛球的金环,原来玄霜终于给她穿环了。

  “招供了没有?”周义问道。“她是认了,但净是胡说八道。”玄霜悻声道。

  “如何胡说八道?”周义皱眉道。

  “这是她的口供……”杨酉姬送来一叠纸片,上面纪录着瑶仙的口供。

  周义翻了翻,摇摇头,走到瑶仙身前,拨弄着奶头上面的毛铃说∶“你真的要犯贱?”“没有……呜呜……我没有胡说!”瑶仙痛哭道,尽管现在奶头己经没有最初时那么痛,可是毛铃擦在敏感的颗粒上面,还是又痒又痛,难受的不得了。

  “老实告诉你,你们在京师周围的十处基地,已经给我们完全捣破,拿下了百余人,全部业己招供,其中六个人直指你是他们的头儿天字第一号,不容你抵赖。”

  周义冷冷地说∶“如果不是证据确凿,我敢这样整治我的嫂子吗……我……”瑶仙如堕冰窟,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一败涂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

  我是奸细,我己经招认了,可是我只是负责探听消息,别的事可与我无关。”“有关无关我自有分数,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实实的招供便是。”周义沉声道。

  “我说的全是实话,知道的也告诉她们了。”瑶仙咬紧牙关道。

  “没有说谎吗?”周义木无表情道。“没有!”瑶仙斩钉截铁道。

  “我最喜欢刮光了的骚穴了。”周义手往下移,抚摸着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说∶

  “里面塞着什么?”“一个木球,方便给她刺花的。”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么?”周义问道。“我可没有主意。”玄霜摇头道。

  “先吃饭吧,边吃边想。”周义寒声道∶‘我们吃饭时,也让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编造谎话吧。”“没有……呜呜……我没有骗你。”瑶仙急叫道。

  “今天有没有调教那头小母狗?”周义没有理会,望着瑟缩一旁的妙常问道。

  “她还算听话……”玄霜点点头,喝道:“母狗,过来给主人见礼。”妙常背上又添了几道鞭印,看来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着地,爬到周义脚下,软弱地吠了两声。“很好,记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头小母狗。”周义笑道。

  “对了,我还给她用了肛塞,你可以给她开苞。”玄霜走到瑶仙身畔,翻转倒头彻说。“她吗?”周义低头一看,摇头道∶“不该用肛塞的。”“为什么?”玄霜怔道。

  “肛塞是用来慢慢地扩大肛门,开苞时便没有那磨痛,她要不实话实说,便要受罪,还管她有多痛?”周义残忍地说。

  “噢,没错。”玄霜低嗯一声,伸手便把塞着瑶仙屁眼的肛塞拔了出来。

  “酉姬,开饭吧,也着厨房烧点巴豆水,预备侍候我的嫂子。”周义下令道。

  。“是。”杨酉姬点头道。

  周义大吃大喝时,瑶仙仍然是可怜巴巴地挂在倒头枷上。

  尽管整天没吃过东西,也没有喝过一口水,筵上还传来阵阵食物的香气,却没有使瑶仙生出肚饿的感觉。一来浑身伤痛,最痛的是穿了环的奶头,低头偷看,白玉球尚染着点点干涸了的血迹;屁眼的肛塞虽然没有了,但是痛楚犹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还有深藏牝户里面的木球带来的涨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脚和身上的鞭伤,没有一处不痛,二来是瑶仙知道,如果他们拒绝相信自己的供词,接着下来还有很多淫恶狠毒的酷刑等着她。

  瑶仙真想知道究竟说错了什么,周义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词不尽不实。

  玄霜查问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来历,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这些人亦不会前来周京,或是随便泄露的。

  也许除了一个。前些时,四虎将里的马文杰秘密前往鲁州,结交鲁王周信,后来还率人截杀周义,如今周义未死,马文杰失踪,鲁王周信获罪,看来他是为周义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败涂地。

  一念至此,瑶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问题是招些什么,还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事到如今,纵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则能够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太子会不会造反?如果造反,刘方正会不会全力相助?失败了会怎样?瑶仙可不敢多想。

  。纵是有心拖下去,瑶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奶头穿环的痛楚还是历历在目,要是阴户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后,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未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虽然已经招供,还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母狗,任人笑谙侮辱,就是吃饭,也要四肢着地,俯伏在一个盘子里吃、念到玄霜的恶毒凶狠,瑶仙便不寒而栗,然而此刻再看,她却是笑语盈盈,体贴入微地劝酒布菜,妻子似的侍候周义吃饭,简直是判若两人,真不明白她怎会变得这样厉害。

  记得当日玄霜是知道周义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义,常常在背后把他骂得一文不值,获悉英帝要周义在她与陈阁老的千金中挑一个为妻时,更是忧心如焚,差点便要上朝面圣,拒绝这宗婚事,待周义挑了陈阁老的千金后,却欢喜的不得了,还置酒席庆贺。谁也没想到,一夜之间,她突然卖身投靠,给周义为奴,现在看来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从,还心狠手辣,恶毒凶残。

  想到这里,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见玄霜正取来香巾,给周义擦嘴抹脸,看来己经吃饱,心中一凛,知道祸在眉睫了。“小母狗,怎么不吃了?”周义望着地上的妙常说。“我……我吃饱了。”妙常垂泪道。“什么你你我我,你是小母狗。”玄霜骂道。“是……是,小母狗吃饱了。”妙常心惊肉跳地说。“盘子里还有许多饭菜,真是浪费。”周义眼珠一转,道∶“你家小姐还没有吃饭,喂她吃吧。”“是,我……小母狗喂。”妙常答应一声,赶忙爬起来,捧着剩下的饭菜走到瑶仙身前。

  “……”瑶仙含恨别开俏脸,默然不语。“捏开她的牙关,塞进去。”玄霜寒声道。

  “要是不多吃点东西,怎能熬刑呀!”周义笑道。

  “小姐,吃一点吧。”妙常用勺子插了一点饭菜,送到瑶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实亦饥肠难耐,唯有张嘴吃下。“酉姬,那个尿壶听话吗?”周义问道。“尿壶?”杨酉姬想了一想,说∶“听话,她岂敢不听话。”“有没有带她来这里?”周义问。“有呀,王爷的尿壶当然要随着王爷上路了。”杨酉姬笑道。

  “她是众人尿壶,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尿壶。”周义摇头道。“我才是王爷的尿壶。”玄霜恬不知耻道。“你是女奴,不是尿壶。”周义把玄霜搂入怀里,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这样听话,便用她当尿壶吧。”“她敢不听话吗?”玄霜冷哼道。“王爷,可要带众人尿壶?”杨酉姬问道。

  “带来吧,我有话说,”周义点头道。正在吃饭的瑶仙初则大恨,旋念看来还有生机,只要能够留下性命,便有脱身之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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诈胡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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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决一死战

  尿壶来了。那是一个勾鼻深目,满头红发的番邦女子,虽然不算绝色,但是冶艳风流,别有一番韵味,无奈一身粗布衣裳,脚上还锁着沉重的脚镣,看来是待罪之身。“尿壶安莎,叩见王爷。”番女走到周义身前,拜倒地上道。

  “怎么穿成这样子?”周义皱眉道。“穿得太多吗?”杨酉姬笑道。

  “我家的尿壶不能穿粗衣麻布,要穿好一点的。”周义摇头道∶“为甚么锁上脚镣?”“余丑牛、崔午马他们十分大意,用完尿壶后便倒头大睡,常常忘记关起来,所以锁上脚缭,以防万一。”杨酉姬解释道。

  “你会跑吗?”周义问道。

  “不,我不会的。”安莎委屈地垂首低眉道,暗念要是跑得了,不跑才怪。

  “就是跑得了,你能跑到那里?”周义晒道∶“何况你孤身一人,又是番邦人士,跑到那里也是惹人注目,纵然能够跑回天狼,他们已经答应臣服我朝,岂敢收留你,天下虽大,你没有容身之所,我一定能抓回来的,那时……”“不跑,我不跑!”安莎回心一想,发觉周义说的没错,不禁心死,凄凉地说。“你率众行刺本王,论罪是百死莫赎,我要你隐姓埋名,就是要保全你的性命,你明白吗?”周义正色道。

  “我明白。”安莎垂泪道。“那么你可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当尿壶,还要当众人的尿壶吗?”周义残忍地说。“因为我什么用处也没有,王爷也没有便宜的米饭,要活下去,便要作点事。”安莎照着当日余丑牛话道。

  “除了这个原因,要你当众人尿壶,还是为了惩罚你最初招供时,故意胡说八道,蓄意欺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周义冷笑道。

  “我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骗你了。”安莎急叫道。

  “谅你没有这个胆子。”周义哼道;“今天这里又有两个宋元索的奸细,看来也想当尿壶,你告诉她们尿壶要干什么吧。”“是。”进门时,安莎早已看见妙常正在喂瑶仙吃饭,瑶仙的惨状更使她触目惊心,闻言岂敢怠慢,爬前一步,凄然道:“尿壶就像营妓,供王爷的手下寻开心……”“说详细一点,他们如何寻开心?”周义不耐烦道∶“每天要侍候多少个?能让你快活吗?”“有时几天也不用侍候,有时一天要侍候几个……”安莎答道。

  “这么少吗?”周义不满似的说。

  “她净是侍候头目,近日大家忙得很,没空干她。”杨西姬解释道∶“将来立功将士也可以使用的。”“很好,说下去。”周义点头道。

  “余将军很粗鲁,又咬又捏,崔将军却要玩遍三个孔洞才会罢休,还有杨大娘…”

  安莎委屈地说。“别说我。”杨酉姬喝道。

  “杨大娘最爱你的嘴巴吗?”周义笑道,知道余将军便是余丑牛,崔将军则是崔午马,“是的。”安莎偷着了杨酉姬一眼,才点头道。

  “只有他们几个,那里能让你过瘾?”周义皱眉道。

  “不……他们很强壮,一个便抵得上两、三个,人家有点吃不消。”安莎急叫道。

  “两、三个什么?”周义问道。气……天狼汉子。”安莎低头道。

  “两、三个一起吗?”周义诡笑道。“是……”安莎小声道。“除了在色毒给洛兀使人轮奸,最多你试过和多少个男人一起?”周义讪笑地问。

  “……四个。”安莎粉脸一红道。“轮着干吗?”周义诡笑道。

  “先是三个一起,然后……”安莎慑喘道。“三个一起?”玄霜怔道。

  “三个孔洞嘛!”周义笑道∶“你表演一趟吧。”“在这里?”安莎失声叫道。

  。“不在这里,你想在那里?”周义哼道。“这里只有王爷……”安莎慑懦道。

  “我才没有兴致。”周义晒道。“可要叫人吗?”杨酉姬问道。

  “不……”周义看了脸如纸白的瑶仙一眼,摇头道∶“找几根伪具吧。这里有几根大家伙,该能让你过瘾的。”杨酉姬格格一笑,取过桌上的伪具,丢在安莎脚下道。安莎知道没有选择,唯有战战兢兢地脱下衣服。

  瑶仙惊惧之徐,也是心乱如麻,她虽然不认得安莎,却猜到这个番女便是与马文杰一起截杀周义的色毒公主,既然她失手被擒,马文杰当凶多吉少,看来不能不招供了。“脱光后,先让她们看看你的前后两个淫洞吧。”看见安莎开始脱下裤子,周义满意地说。“我……我招供便是,可是我有条件。”瑶仙颤声叫道。

  “什么条件?”周义问道。“第一,我要见太子。”瑶仙吸了一口气说。

  “那么第二呢?”周义哼道。“你以后不许碰我。”瑶仙悲哀地说。

  “你不要活下去吗?”周义冷笑道。“你答应不杀我的。”瑶仙泣道。“我不杀你,就是要你用身体交换性命,如果不当我的尿壶,还活下去干嘛?”周义淫笑道。

  “左右也要当尿壶,为什么我要招供?!为什么我要活下去?”瑶仙愤然道。

  “分别就是众人尿壶,还是我的尿壶。”周义狞笑道:“而且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你要不要活下去也是我决定。”“你……”瑶仙气得浑身发抖,。却是无言以对。“还有,你与太子是不到黄泉不相见的,相见也不如不见,不要痴心妄想了。”‘周义寒声道。“怎样我也是你的嫂子,你不能如此。”瑶仙痛哭道。

  “我喜欢便可以。”周义大笑道∶“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究竟招不招?”“我……”瑶仙心神紊乱,嗫嗫无语。“酉姬,巴豆汤烧好了没有?玄霜,你想到刺什么字吗?”周义压逼地说。“应该成了。”杨酉姬点头道。。

  “她这样犯贱,就刺个‘贱’字吧。”玄霜哼道。“贱字笔画不少,这可花功夫了。”杨酉姬笑道。“不……呜呜……不要……我招……我招了。”瑶仙嚎陶大哭道。

  “放她下来,让她慢慢说。于周义下令道。“王爷,还要尿壶表演吗?”看见杨酉姬和玄霜动手把瑶仙解下来,安莎怯生生地问。

  “算你一场造化,一旁侍候吧。”周义摆手道。

  安莎舒了一口气,暗道总算逃过一劫。

  “可要把木球拿出来吗?”玄霜扭头问道。

  “不,留在里面,那么她说话时,便不会忘记要说真话了。”周义莱架怪笑道。

  “王爷,要她跪着答话吗?”杨酉姬解开挂在头上的双手,瑶仙便烂泥似的扑下来,唯有一手抱住,问道。“上床吧,让她舒舒服服地躺这答话。”周义不怀好意道。

  瑶仙一丝不挂地躺在周义怀里,任由挖掘机在丰满的乳房上押玩,没有反抗,事实也没有气力反抗。“你的武功很高吗?”周义开口便问道。

  “要是高强,怎会给你拿下来?”瑶仙木然道。“她自称是冷双英的丫头,武功也是他教的。”玄霜晒道。“是吗?”周义不动声色道。

  “是……”玄霜的语气透露着不满,使瑶仙知道出了漏子,继续说∶“不过我也随宋元索学过剑法。”“他传你什么剑法?”玄霜问道。“我说了你也不懂的。”瑶仙悻声道。“你怎知我不懂?”玄霜喝道∶“说!”“说吧。”周义手往下移,往瑶仙的腿根探去。“闪电追风剑。”瑶仙强忍辛酸道。“还有呢?”玄霜追问道。

  “没有了。”瑶仙答道。“没有学过三才四象剑,如何能使闪电追风剑,你分明还是胡说。”玄霜恼道。“你怎么知道?!”瑶仙失声叫道。

  “我什么都知道。”玄霜冷哼道∶“看来是想我给你刺字了。”原来姚赛娥的武功。与宋元索同出一源,玄霜自然了如指掌,然而为免泄露行踪,自小便遵从姚赛娥的嘱咐,在人前使用的只是寻常剑法,瑶仙虽然与她交好,却也没有发现真相。

  “不……我……三才四象剑只是入门功夫,没有大用的。”瑶仙砌辞解释道。

  “不要忙着揭穿她,我倒要看看她编造故事的本领有多大。”周义莫测高深道。

  “没有……我没有骗你。”瑶仙急叫道。

  “王爷,我想解开她的禁制,与她一较高下。”玄霜渴望地说。

  “不用着急,以后机会多的是。”周义搓揉着涨卜卜的桃丘说∶“继续说,宋元索碰过你没有?”“没有……他没有!”瑶仙哀叫道,尽管给深藏牝户里的木球弄得失魂落魄,心里却想着要是有机会动手,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

  “那么老大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吗?”周义嫉妒似的说。

  “是……是的。”瑶仙悲哀地说,“他肏得你过瘾吗?”周义问道。

  “过瘾……他很强壮,也很温柔,比你好得多了。”瑶仙老羞成怒地叫道。

  “是吗?我也会让你过瘾的。”周义悻然道。迷糊中,瑶仙发觉与自己纠缠在一起的周义动了一动,软绵绵的娇躯便给他推倒一旁,接着便听到玄霜说话。

  “王爷,天还没亮,你又要回去吗……是,今天是最后一天,明早我便动身离京,不用如此奔波了。”“今晚还回来吗?”“不回来了,明天回来吃早饭吧……要不要等你回来才继续审问?”“让她歇一下,明天再审吧……”“其实这些天你也很累,也该歇一下了。”“我很累吗?昨夜你是没有乐够了。”“人家只是乐了两、三次……还有她嘛!”“她也只是两、三次吧。”“她和你不同,这个重门叠户很费气力的,如果我这样对你,你能够下得了床才怪……”“人家才不怕……不过,我看她是不会老实的。”“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怎样也要带着她上路的……”

  “也带着那个小尼姑吗?”“当然,可以给你当个小丫头的。对了,昨夜我看过了,你禁制她的武功手法太过霸道,恐怕会坏了她,换个法子吧。”“是吗?我只是制住丹田周围的穴道,不会伤着她的。”“那几个全是大穴,会使她的功力受损的。”“    她的内力不知有多高,如果不是制住这些穴道,恐怕会冲破禁制的……”“你以三分力道制住中府穴,她便不能凝聚内力,冲破禁制了。”“好吧。”装睡的瑶仙心里大喜,知道脱身有望了。

  回京后,周义第一件事便是请来陈阁老,商议刘方正与宁王周礼暗里交往之事。“圣上算无遗策,怎会虑不及此?我与他谈过几次,他很清楚刘方正与太子的关系,仍然任他为城守,当然早有准备,”“你我均在城外,要是他老人家出了什么事,小王便百死莫赎了……”“王爷忘记吕刚了吗?”“虽然还有他,可是……”“这样吧,如果王爷不嫌辛苦,安抚了万金山的兵马后,老夫负责善后,王爷可以赶回来,也该来得及的。”“那可要辛苦阁老了。”与陈阁老商议妥当后,周义立即入宫见驾,与英帝谈了半天,才回家应酬许多前来道别的官员。

  瑶仙与妙常回到牢房。瑶仙闭上美目,蜷伏在地上动也不动,只待重行凝聚涣散的真气,便能运功打通受制的穴道,破开禁制。

  周义去后,玄霜以为瑶仙仍然熟睡未醒,趁机动手改变禁制,没料瑶仙乘着她解开穴道之际,暗里催动残存的内力送往中府穴,硬挡了玄霜一记,受创不深,才有破禁的希望。玄霜真是可恨,周义虽然着她使用三成功力,下手依然不轻,震散了瑶仙残存的功力,使她不能立即行功。

  瑶仙没有着急,除了明白急也没用,也知道周义晚上不回来,自己该有充裕的时间。瑶仙深信只要能够恢复武功,便有希望逃跑了,纵是跑不了,也要杀掉玄霜这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才能一泄心头之恨。想到玄霜的嘴脸,穿了环的奶头又好像隐隐作痛,瑶仙咬一咬牙,努力丢开痛苦的回忆,潜心运功。

  几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听到有人打开牢门的声音,是杨酉姬领着两个女兵送来饭菜,知道是午饭时间了。

  “求求你,给我穿上衣服吧,什么也好,就是囚衣也成。”瑶仙爬上一步说。

  “包裹骚穴的尿布去了哪里?”杨酉姬哼道∶“回来时,你不是裹上了吗?”“我用来洗澡,现在还晾在那里。”瑶仙指着墙角道∶“而且那也不是衣服。”“不是衣服吗?”杨酉姬捉狭地说∶“那么你告诉我,昨夜王爷肏得你过瘾吗?”“还要问吗?我们在隔壁给她叫床的声音吵得整夜也睡得不好,不过瘾才怪。”一个女兵吃吃笑道。“何止我们?外边的守卫一定也听到了。”另一个女兵搭嘴道。

  “不……一点也不!”瑶仙悲叫道。“你想穿衣服吗?”杨酉姬眼珠一转道。

  “求求你……”瑶仙泣道。“如果你实实在在的回答几个问题,我便给你弄点衣服。”杨酉姬诡笑道。“什么问题?”瑶仙问道。“太子有没有王爷那么强壮?”“他算什么?太子才是强人!”“强人?那么他让你乐了多少遍?”“我……我不知道。”“你吃过他的鸡巴没有?‘”“……有。”“吃过女人的骚穴没有?”“没有!”“懂吗?’”“不……我不懂!”“不懂便要学了……小母狗,你过来。”瑟缩一旁的妙常闻言,不敢说不,怯生生地爬了过去。

  “她吃过你的骚穴,你也该投桃报李,要是吃得她快活,便给你穿上衣服吧……

  “你……不吃吗?”“我……我吃!”瑶仙穿上衣服了,只是一袭袭衣,上身是粉红色的绣花对胸短衫,下身是白丝短裤,扣上胸前钮扣梭,毛铃压着奶头,又麻又痒,怪不舒服,单薄的短裤紧贴腿根,更是春色无边,饶是如此,对几天没有衣服蔽体的瑶仙来说,感觉还是好多了。

  虽然食不下咽,瑶仙仍然努力地吃,因为要是不吃,那有足够的体力逃跑。

  到了实在吃不下去援,瑶仙便靠坐墙旁,暗里默默运功,打通受制的穴道,却不敢再看茫然伏在地上的妙常一眼。

  妙常下体光裸,股间油光致致,还没有裹上掉在一旁的汗巾,脑海中净是刚才那根毒蛇似的舌头在化户游走的奇妙感觉,可没有发觉瑶仙垂首低眉,举止有异。

  周义一一接见前来话别的官员,尽显贤王本色,刚送走最后一个时,亲卫却进来报告还有一个:“什么人?”“他自称是宫里来的,蒙着脸,浑身包裹在黑色斗篷里,要求单独与王爷见面,魏总管已经招呼他在内堂等候。”“宫里来的?子雪认得他吗?”“属下不知道,不过总管说此人非同小可,请王爷见完其他人客后,尽快入内接见。”“他在那里……总管另有要事办理,己经外出了。”“外出了?”周义暗道魏子雪如此奇怪,看来定有蹊跷,答应道∶“我进去见他吧。”来人虽然头脸全身都裹在黑色的斗络里,可是周义一看便认得是黑山女子的装扮,从体态来看,分明是鲁王周信送他,他又送进宫里的黑山美女丝姬娜。

  “丝姬娜叩见王爷。”丝姬娜看见周义出现,便拜倒堂前道。

  “丝……姑娘请起,不要客气。”周义谦逊道。“谢王爷。”丝姬娜行礼道。

  “姑娘突然到访,不知有何赐教?”周礼自行坐下道。

  “天气真热……”丝姬娜盈盈而起,就在堂前风姿绰约地脱下斗篷,露出了里面那袭近乎透明,娇艳夺目的翠绿色纱衣。“姑娘为何如此?”周义皱眉道。皱眉不是因为丝姬娜,而是听得堂后传来呼吸的声音,其中一人气脉悠长,定是武林高手,随即认得那人是魏子雪,与他一起的却是两个看来不懂武功的平常人。

  “回到家里,不该舒服一点吗?”丝姬娜解下蒙脸黑巾道。

  “家里?”周义怔道,暗念与魏子雪一起的不知是什么人,竟然鬼鬼祟祟地躲在堂后。“你不是收了人家为奴吗?”丝姬娜莲步姗姗,走到周义座前,坐在他的脚下说。“这是小王为了带领姑娘进宫面圣,与雪梦公主见面,才答应的权宜之计,姑娘无需放在心上。”周义摇头道。“见过圣上和公主筱,便不能回来侍候王爷吗?”丝姬娜挤进毛腿中间,‘双手环抱着周义的熊腰说。“小王岂敢冒渎姑娘。”周义柔声道。“能够侍候王爷是奴家的福气,有什么冒渎。”丝姬娜媚态撩人地白了周义一眼说。

  “以前的事不要再说了,姑娘己经进宫,侍候皇上才是正理。”周义正色道。“宫里还缺人侍候吗?多我一个不多,何况还有我家公主哩!”丝姬娜幽幽地说。

  “话不是这么说的,皇上……”周义真想趁机打探一下宫中的事情,特别是雪梦,然而念到堂后的神秘人时,可不敢鲁莽,道∶“如果你想家,也可以请旨返回黑山。”“如果王爷收留我,我回去干嘛?”丝姬娜的粉脸愈凑愈近,差点贴上周义的裤档说。

  “不是我不肯……不要这样!”周义才说了一句,倏地惊呼一声,使劲推开了丝姬姬的螓首,原来她竟然张开嘴巴,含着隆起的裤挡。

  “你不喜欢女人吗?”丝姬娜目露异色道。

  “不是……”周义控制不了自己地整理一下快要挣爆的裤档,暗念此女能够自行出宫,无端前来献媚,看来当有图谋,可要小心为上。

  “那么你是不喜欢我了。”丝姬娜幽怨地说。

  “也不是……”周义有了决定,道∶“姑娘一旦进宫,便是身有所属,小王焉能作此大逆之事……”“奴家只是一个卑贱的女奴……”丝姬娜抗议道。

  “现在不是了,姑娘还是回宫吧。”周义拒人千里道。

  “王爷坐怀不乱,不欺暗室,而且大仁大义,果然是一代贤王。”丝姬娜由衷道。

  “读圣贤书,所为何事?小王身为王子,更该以身作则。”周义正气凛然道。

  “说得好!”语音甫住,堂后忽地传来英帝的声音。

  周义慌忙离座而起,只见英帝在头脸身体密密包裹的雪梦公主,现在已经贵为雪妃的陪伴下走了进来,神色尴尬的魏子雪尾随在后。

  “父皇!”周义赶忙趋前迎接,扶着英帝上座,发觉阵阵幽香在旁扑鼻而来,不禁心神一荡。“我们父子闲话家常,义儿不用多礼。”英帝点头道。

  “父皇还有什么吩咐,大可传儿臣入宫晋见,竟然要有劳圣驾?”周义惶恐道,可不明白早上才见过英帝,如今又突然来访。“是出了一点事……”英帝叹气道∶“丝姬娜,再说一遍吧……是这样的……”丝姬娜重新披上脱下来的斗篷说。

  原来鲁王周信回京奔丧,不仅带同妻妾儿女,还暗里带来用来送人的女奴。

  这些女奴人人姿容出众,善解人意,经过周信亲自调教和训练,及在威逼利诱下,为他所用。丝姬娜便是其中一个女奴,她是与三个黑山姊妹和周礼送赠周信的四个红莲使者一起接受训练的。周信冷酷无情,手段恶毒残忍,自从训练初期。虐杀了一个倔强不屈的红莲使者后,众女便乖乖就范,不敢生出异心。

  此行入京,周信尽倾所有,带来丝姬娜等五个,因为其中一个黑山女奴已经送了给宁王周礼,另外一个和一个红莲使者则送了给天狼战天。进京后,周信又送了太子两个红莲使者,却把丝姬娜送给周义,只剩下两个黑山美女。

  岂料英帝把鲁王周信贬为庶人后,派人查封王府,估道可以找回那两个黑山美女,谁知一个也没有,直至今天,才发现她们在宁王府中,还奉周礼之命迷惑刘方正,使他神魂颠倒。“刘方正?!”周义禁不住失声叫道,顿悟刘方正为什么鬼鬼祟祟地在宁王府留连忘返了。

  “老三如此结交刘方正,看来也是居心巨测。”英帝悻声道。

  “不会吧。”周义心里暗喜,灵机一触道∶“我看……我看或许是刘方正少年心性,一时把持不住吧……”“无论如何,刘方正亦是不可靠。”英帝寒声道。

  “刘方正身为城守,如果他……”周义欲言又止道。

  “他可不足为患……唉,朕只虑……老三油蒙了心,以为可以趁着老大……藉机浑水摸鱼。”英帝颓然道。“那怎么办?”周义也是有点担心道。他明白英帝的意思是害怕周礼生出歪心,那时便不得不处置他了。

  “我会着吕刚再给你五万兵马,待老三离城后,你安排人手,坚守回城道路,他不回来也罢,要是偷偷回来,便……便动手拿人!”英帝顿足道。

  “如果他……他发现城里出事,回京勤王呢?”周义问道。

  “不许回来,什么人也不许回来!”英帝懊恼道。

  “是,微臣遵命。”周义答应道,暗道自己当然是例外了。

  “一个儿子如此,两个儿子也是如此,这个位子有什么好坐?”英帝伤心地说。

  “老三未必是这样的,我看……我看父皇是多虑了。”周义道。

  “防人之心不可无,多算胜少算,难道你忘记了这些至理名言吗?”英帝不以为然道。“儿臣一定谨记父皇的教诲。”周义凛然道。

  “义儿,你的年纪不小,也该早日成亲。”英帝话锋一转道。

  “儿臣己经积极物色才德兼备的女孩子了。”周义尴尬道。

  “妻子固要才德兼备,妾侍则不必,就算未曾娶妻,也要多讨姬妾,早生子嗣才是。”英帝嘱咐道。“儿臣……儿臣己经与玄霜圆房了。”周义腼腆道。

  “很好,你的母后有言在先,如果她能给你生下一儿半女,便可以脱去奴籍,你要努力呀!”英帝点头道∶“还有,你可以多讨几个,希望能早生贵子。”“是,儿臣知道了。”周义暗笑道。。“时间不早,朕也要回宫了。”英帝起身道。

  “儿臣护送父皇。”周义休然道。“不,朕早有安排,你也不要出去,以免惹人注目。”英帝摆手道。“可是……”周义犹豫道。

  “别紧张,我倒要看看什么人有这样的胆子!”英帝晒道。

  “那么儿臣便不送了。”周义心念。动,道∶“父皇,儿臣想晚一点出城走走。”“走走?”英帝愕然道∶“干什么?”“儿臣想暗探老三的营地,要是他有意去而复返,必有异动。”周义答道。由于英帝有命,诸王回京奔丧,雇从卫队不许进城,所以四王均在城外设置营地,如今豫王周智留京养病,鲁王周信被废,两人的卫队己依常规解散,营地亦己撤去,城外只剩晋王周义和宁王周礼的队伍。

  “看看也好。”英帝沉吟道∶“可以派人前去窥看……此事非同小可,儿臣如果不是亲眼看清楚,岂能心安。”周义叹气道。

  “好吧,如果有什么发现……算了,无论如何,原来的计画不变,你也无需忙着入宫报告。”英帝点头道。“是,儿臣知道了。”周义答应道。

  “要是城门关了,你可以用银批令箭叫开城门。”英帝说。

  臣前两天已经用过一次了。”周义答。

  “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英帝关怀地说。

  “给父皇分忧,儿臣份所应为,岂敢言苦。”周义正色道。瑶仙终于打通受制的穴道,恢复武功了,默计时辰,该是黄昏时分,看来再过一会,便有人送来晚饭。

  倾耳细听,牢门外没有人,然而牢房是在一间普通房间里,房间外边有没有守卫却不得而知。瑶仙对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单打独斗,谁也不怕,但是敌众我寡,要是给他们围上了,恐怕不易脱身。恨不得立即逃出这里,瑶仙还是决定等下去,等到夜阑人静时才动身,该能跑得掉的。

  至龄逃到哪里,瑶仙可没有定见,只是现在身分败露,纵然能够回到太子周仁那里,亦是自投罗网;如果南下归国,迢迢长路,定为周义万里追缉,更是险阻重重。

  张眼看见妙常目光空洞地靠在墙上,腰间已经围上了汗巾,发觉又多了一个难题。此女不懂武功,带着上路固是自寻烦恼,也许还会累事,然而任由她留在这里,却又于心不忍。

  想到这里,忽地听得有人推开房门,知道送饭的来了,从脚步的声音来看,只是那两个女兵,没有可恨的杨酉姬和玄霜,不禁松了一口气。

  没多久,牢门打开,进来的果然是两个女兵,她们放下饭菜后,便离开了。

  瑶仙接过饭菜,开怀大嚼,知道要是不吃,下一顿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吃。

  妙常也开始吃喝,却吃得不多,吃了几口,便放下饭碗,了无生气地靠在墙角。

  “妙常,你再多吃几口。”瑶仙低声道。,“我吃不下。”妙常凄然道。“吃不下也要吃。”瑶仙命令似的说。妙常摇摇头,没有理会,真不明白瑶仙受尽羞辱,还吃尽苦头,如何仍能大吃大喝。

  瑶仙吃饱了,看见妙常还剩下许多饭菜,心念一动,爬了起来,岂料身子一动,胸前便“叮叮”作响。瑶仙心里大恨,掀开衣襟,掏出肉腾腾的乳房,小心翼翼地张开以金针屈成的金环,抽出奶头上的毛铃。

  “小姐,你?!”妙常吃惊道,奇怪瑶仙为什么如此大胆,玄霜发现不见了金环,必定不会饶她的。抽出金针后,奶头还是痛的很,瑶仙也顾不得了,长身而起,走到一旁,检起晾了半天的汗巾,包起妙常吃剩的饭菜,“小姐,你……你干什么?”妙常以为瑶仙疯了,颤声叫道。

  “你想不想逃跑?”瑶仙问道。“逃得了吗?”妙常凄然道。∶t。不要问,答我。”“想,想得要命。”“那么你养足精神,时间到时,我们一起走。”

  瑶仙说毕,便候膝坐下,闭目行功,妙常不敢多话,呆呆地看着这个饱受摧残的女郎,怀疑她是痴人说梦。不知过了多久,瑶仙倏地张开美目,眼睛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一起身走到牢门前面,双掌往门上拍下,“喀泞”一声,牢门便打开了。瑶仙闪身而出,牢外果然没有人,接着听到房门外边传来人声,知道还有守卫。

  破门之举已经。惊动了他们,也不着忙,卓立门旁,不动声色。

  不出瑶仙所料,门外的两个守卫没有惊动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窃窃私语,便推门而进,看来不怀好意。两个全无防备的兵丁才踏足房里,还没有发觉出了什么。事,便给瑶仙点住穴道,双双倒地不起。

  这时牢房里的妙常也发觉牢门大开,怯生生地在门后窥望,看见瑶仙制住两个守卫俊,也不知是惊是喜。“剥下他们的衣服靴子。”瑶仙关上了门,然援招呼道。

  虽然这两个陌生男子己是失去知觉,要是以前,妙常也不敢去碰的,然而此刻想也不想地便走了过去,手忙脚乱地脱下他们的衣服。

  瑶仙没有帮忙,走到门旁,倾耳细听,发觉外面没有异动,谨慎地往门外窥看了一会,透了一口气,才退回去与妙常分别穿上从两个兵丁身上剥下来的衣服,两女穿戴妥当后,尽管衣服宽大,却遮盖了动人的身段,再把帽子拉下,纵是近在咫尺,也难辨她们是女儿身。

  瑶仙吩咐了几句,便提起兵丁的兵刃,当先出门,妙常则心惊肉跳地紧随在后。

  门外黑漆漆的,周围静悄悄的没有人;瑶仙认得往左走是通往改作刑房的大厅,看来出路该在右边,遂循路前行。

  走完回廊,便是一个小花园,园中没有人,看来守卫甚是松散,瑶仙心中暗喜,领着妙常经过了两道月门,抵达一个广场,广场的尽头便是大门了。。

  瑶仙当然不能从大门走出去,龄是环首四顾,看看该从哪里越墙而出时,忽地有人大喝道∶“口令!”瑶仙知道不妙,眼见功败垂成,可顾不得许多了,一手挟着妙常,一手紧握长刀,展开轻功,快如闪电的往前硬闯。

  “有奸细!”“当!当!当!”锣声方起,瑶仙已经冲进广场了,只要几个起落,便能穿越大门,孰料一阵箭雨急射而至,逼得硬生生的收住脚步,正想改变方向再闯,却发觉许多弓箭手在两边墙头冒起,原来已经陷身重围。“小姐,逃得一个是一个,你自己跑吧,不要管我!”妙常知道自己势难逃脱,泣叫道。

  “如果我跑得了,一定会回来救你的。”瑶仙当机立断地放下妙常,一挽长刀,便腾身而起,往左方冲去。

  瑶仙一动,便招来一阵箭雨,这一趟她没有收步,一挽刀花,身子随即一冲而起,避开箭雨,一个起落,直登墙头,只要踏足其上,便有望杀出去了。

  墙头的箭手久经战阵,看见瑶仙大鸟似的扑上来,知道来不及上箭,纷纷举起手中雕弓,预备迎战。“下去!”瑶仙方要踏足墙头,忽地有人大喝一声,却是崔午马手执铁棒迎头砸下。瑶仙知道不能硬拼,手中刀一缠一绞,以长刀使出剑法,竟然使崔午马的铁棒脱手飞出,无奈这一阻拦,自己也真气不继,掉落地上。

  “围住他,别让他跑了!”“拿住一个了。”“是个小尼姑。”也在这时,周围人声鼎沸,许多手执火把的兵丁围了上来,前后左右封住瑶仙的退路,落单的妙常也给人章下了。“原来是你!”在火把的照耀下,场中亮如白昼,瑶仙被赶来的余丑牛认出本来面目。“别过来!”瑶仙厉叫道,暗念要不拼命,恐怕难有脱身之望。

  “投降吧,你跑不了的。”余丑牛喝道。

  “臭贱人,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这时杨酉姬和玄霜也赶来了,玄霜排众而出,怒骂道。“俞玄霜,你们以众凌寡算什么本领!你敢和我单打独斗,决一死战吗?”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瑶仙怒从心上起,尖叫道。

  “为什么不敢!”玄霜冷笑道∶“人来,拿两柄长剑……玄霜,看来她是想拼命了……你何需犯险,让我们动手吧。”杨酉姬劝阻道。

  “不,你不懂的。”玄霜摇头道。

  “剑来了。”说话问,崔午马己经取来两柄长剑道。“给她一柄。”玄霜解下腰间的青凤剑,自己拿了一柄长剑道∶“御赐的青凤剑削铁如泥,胜之不武,我就用寻常的钢剑与你一战,让你输得心服口服。”“要是我输了,便任凭处置!”瑶仙接过长剑俊,才丢下手中长刀,有剑在手,信心倍增,咬牙切齿道:“来吧,看剑!”

  第六章 插翅难飞

  杨酉姬可没有想过这个看来弱不禁风的太子妃的武功如此了得,一支长剑矫‘若游龙,才发动攻势,便不知刺出了多少剑,幻成一团使人眼花缭乱的剑光,把玄霜重重包裹,出剑之快,平生罕见,自问挡不了多少剑,便会为她所伤,不禁后悔没。有全力阻止玄霜动手,要是她出了什么事,一定会恼了周义的。‘

  崔午马曾为瑶仙绞脱手中兵刀,当时还暗责自己不该轻敌,没有使尽全力,此际方匆自己可不是此女之敌,余丑牛更是震惊。赶忙调动人马,以防瑶仙突围逃走。

  虽然杨酉姬等几个头目瞧的目瞪口呆,暗暗替玄霜担心,预备随时出手救援,围观的兵丁却是兴高采烈,齐声呐喊打气,给玄霜助威。

  这些兵丁不是眼力不济,或是盲目捧场,而是护送周义上京时,亲眼看见玄霜力劈马文杰和十数个天狼武士,知道这个美丽的女奴卫士深不可测,对她充满信心,何况京师双美一较高下,既比武功,也拼美色,怎不如痴如醉,谁胜谁负可不重要。设身处地,众人以为玄霜面对如此凌厉的攻势,纵不受伤落败,也要手忙脚乱时,场中便传来一连串“叮叮”之声,接着剑光骤止,两女盈盈对立,两支剑尖竟然抵在一起,看来玄霜也是使出一轮快剑,硬挡了瑶仙的攻击。

  “你是从那里学来这一套闪电追风剑的?”瑶仙粉脸变色道。

  “闪电追风剑很了不起吗?”玄霜冷笑道。

  “没什么了不起……”瑶仙森然道,语音未止,便连发七剑。

  这七剑不仅快如闪电,而且去势急劲,仿如七根劲箭,还带起一片风声,没有人怀疑要是刺中了,定如利箭贯体,不死也得重伤。岂料玄霜不慌不忙,也是连发毛剑,这七剑与瑶仙的七剑无异,却是后发先至,一挡架,发出清脆的碰击声音。

  瑶仙也不说话,又再变招,连换七套剑法,这些剑法套套精奇,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叫人目不暇给,奇怪的是玄霜也使出一模一样的剑法与她对攻,招招剑尖对碰,两剑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你……你究竟是什么人?”瑶仙终放住手,颤声叫道,心中的震骇却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真不明白玄霜怎会懂得自己的秘传剑法。

  “是你的克星,看剑!”玄霜大笑道,挥剑便刺,首度主动攻击。

  瑶仙认得玄霜使出的只是用作修练基本功夫的三才四象剑,以为不过尔尔,遂挥剑拆解,希望能再占先机。

  “好剑!”余丑牛等大声叫好,怪叫道∶“再给她几剑,让大家看清楚吧!”不知为什么,围观的众军随即亦轰然起哄,大声叫嚣,闹哄哄的给玄霜打气。

  瑶仙身陷重围,面对强敌,那里有空理会,沉着气全力运剑,舍死忘生地亡命进攻,知道唯有击倒玄霜,才有一线生机。

  这时玄霜信心满满,嘿嘿冷笑,长剑指东打西,手挥目送,与瑶仙游斗起来,奇怪的是她每出一招,众人便手舞足蹈,哗然大叫。

  十数招梭,瑶仙忽地发觉有点不对,接着夜风及体,身上竟然凉渗渗的,勉力架开了玄霜攻来的一剑,低头一看,不禁绝望地大叫一声。原来身上那袭卫士的衣服己经裂开了许多道口子,虽然还不致肉帛相见,但是里面的粉红色裹衣,在裂缝中间若隐若现,分明中了许多剑,还给玄霜割开了衣。服,自己仍然懵然不知,此战不仅败了,还是惨败,但是此战是输不得的,要是跑不掉,便要以死相拼了。“臭贱人,认输了吗?”玄霜冷笑道。

  “是……是我输了。”瑶仙长脸支地,粉脸低垂,好像己经斗志全消地说。

  “那么还不弃剑投降?”杨酉姬喝道。“要不投降,便在这里剥了你,让大家看看太子妃的本来面目。”余丑牛唬吓道。“天气这么热,剥光了便更凉快了。”崔午马诡笑道。“不投降,不要投降!”众军竟然齐声大叫道。

  “投降,我投降便是。”瑶仙长叹一声,抬手递出长剑道。

  “这才识相嘛!”崔午马笑嘻嘻地走了过去,伸手便接。

  “小心!”玄霜大叫道,叫声未止,瑶仙手中的长剑已经幻成一扇剑光,朝着崔午马卷去,崔午马老奸巨猾,可不是没有防备的,瑶仙长剑一动,他便立即舞动手中铁棒护住身前要害,无奈他再快,也快不过瑶仙的长剑,电光火石之问,亮晶晶的剑尖己经突破棒圈,直扑面门,眼看闪躲不了,唯有闭目待死。

  杨酉姬等看见瑶仙的剑尖直指崔午马的眉心时,只能高声叫喊,却也知道崔午马定然难逃死劫。千钧一发的时候,玄霜的长剑不知从那里冒出来,及时撞开了瑶仙的长剑,饶是如此,剑尖还是在崔午马的额头画了一道血痕。

  就在崔午马惨叫声中,瑶仙柳足一顿,整个人往后翻去,闯进在后包围的军士阵中,长剑亦同时挥出。众军还来不及举起乒刃挡架,便惨叫连声,许多人中剑倒地,顿时乱作一团,瑶仙亦舰机跃上墙头。

  瑶仙踏足墙头梭,尽管看见墙外亦布满兵丁,也没有犹疑,立即提气轻身,头下脚上,大鸟似的扑下去,人未落地,长剑又动,往迎上来的兵丁攻去。

  “拼命也跑不了的!”玄霜的声音突然在身前响起,凌厉的一剑又给挡住了。

  “好……我……我就和你拼了!”瑶仙知道跑不了,把心一横,决定以死相搏。

  “你还要拼吗?”玄霜森然道。“你可敢再接我三剑?”瑶仙咬牙切齿道。

  “别说三剑,三十剑也行,难道我们的玄霜小姐会怕你?”这时余丑牛等也从墙俊赶出来,刚刚逃过死劫的崔午马悻声道。“如果是三十剑,大家便可以大饱眼福了。”余丑牛诡笑道。“什么大饱眼福?”崔午马不明所以道。

  “三十剑以后,她身上还有衣服吗?”余丑牛怪笑道。

  瑶仙芳心剧震,不敢想象要是再给他们生擒活捉,自己要遭受什么样的羞辱,然而事到如今,也没空多想了,脚下不丁不八,举起长剑;斜斜望空指去。

  “大家退开一点。”看见瑶仙的架式,玄霜心中一凛,沉声喝道。

  玄霜紧张是有原因的,因为瑶仙运剑的架式,正是雷霆三式,她纵然不惧,其他人却是难敌,势必殃及池鱼的。

  许多军士曾经见过玄霜的雷霆三式,知道厉害,闻言纷纷往后退去,杨酉姬等虽然没有,但是目睹瑶仙剑法高强,且玄霜又如此紧张,亦不敢怠慢。

  瑶仙出剑了!这剑隐隐透出风雷之声,声势骇人,杨酉姬等虽然不是首当其冲,却也惊心动魄,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玄霜一眼便看见了三个破绽,不禁松了一口气,心念乳母姚赛娥说的不错,宋元索的雷霆三剑果然未获真传,净是这些破绽,便能要了他的性命,看来报仇有望了、。手随心到,玄霜发现破绽时,己经发剑了,然而只是使出三成功力,因为经过刚才的对战,知道自己的功力远高瑶仙,如此亦足以取胜。

  尽管无意使瑶仙受伤,却存心要她出丑,玄霜这一剑是往高耸的胸脯袭去,意欲把衣服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以供笑澹,然后连削带打,拨开袭来的长剑。

  岂料玄霜运剑乘隙而入时,以为是破绽的空隙竟然充满内力,不能突破剑圈,如此一来,瑶仙的利剑己然攻到。玄霜闪躲不及,唯有努力扭腰卸肩,虽然避开了要害,肩头却给瑶仙画了一剑,顿时鲜血直冒。“玄霜,小心!”杨酉姬惊叫道。

  “大家一起上,把这个臭婆娘砍成肉酱!”崔午乌亦大叫道。

  瑶仙一击得手,心里狂喜,也不容玄霜有喘息的机会,抢步而上,继续挥剑狂攻。

  “你们别动,看我剥了她的皮!”玄霜出道以来,虽然不是战无不胜,却也没受过伤,此时急怒攻心,娇叱一声,抖剑挡架道。瑶仙得势不饶人,一支长剑仿如迅雷闪电,又似金蛇银箭,往玄霜的要害急攻猛刺,虽然来来去去只是三招,可是招招险,剑剑快,剑势凶险狠毒,凌厉无匹,只要中剑,不死也得重伤。

  玄霜真想在瑶仙的肩头上也刺上一剑,让她知道厉害,可是此举定会恼了周义,唯有耐着性子,设法破去雷霆三剑,把她生擒活捉,才能报仇雪恨。

  瑶仙第三遍使出雷霆三剑时,玄霜己经试出只要以六成功力,便能突破她的剑圈,放是不再耽搁,振剑便刺。

  瑶仙也不知道是怎样发生的,只见玄霜的长剑忽地在眼前出现,刷刷几剑,本来已经割裂了的上衣便片片碎裂?随风脱落,接着裤带也断了,裤子掉在脚下,雪白色的裹裤尽现人前。“剥光她!”崔午马兴奋地叫。

  “也好,让大家看看她的乳环吧。”玄霜拧笑道。“不要!”瑶仙没料突然一败涂地,不禁方寸大乱,长剑在身前乱砍乱劈,却是半点章法也没有。

  玄霜冷哼一声,长剑一圈,仿如羚羊挂角,倏地在瑶仙身前画下去,裹衣便齐中裂开,两颗涨卜卜的肉球随即应声弹出,然而剑势不减,继续往下刺去,裹裤亦摇摇欲坠,要不是瑶仙及时按着裤头,山定会像裤子一样掉在脚下。

  “怎么乳环没有了?”余丑牛嚷道。“没有可以再穿。”玄霜冷酷地说。

  “不……”瑶仙知道完了,顿生死志,绝望地厉叫一声,横剑便往粉颈抹去,谁知还来不及使劲,腕脉一痛,长剑也“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你的性命是王爷的,要死也要王爷答应才成。”玄霜晒道。

  “杀了我……呜呜……我不要活下去!”瑶仙疯狂似的朝着玄霜扑过去。

  “我不会杀你!”玄霜长剑一动,瑶仙便石头似的跌倒地上,再也不能动弹。

  “伤了她吗?”杨酉姬取来干净的素帕,给玄霜里伤道。

  “只是制住穴道,杀了如何向王爷交待?”玄霜摇头道∶“而且也不能便宜她。”“你用剑刺穴吗?”崔午马奇道。“是剑气,这样才不会伤了她。”玄霜点头道。

  “剑气?你真了不起。”余丑牛难以置信道,围观的众军也是交头接耳,啧啧称奇,没料这个美女如此厉害。“玄霜,你是制住她的曲池,肩井和麻穴吗?”杨酉姬走了过去,检查着说。“还有左右血海。”玄霜点头道。“一剑刺五穴,厉害,真是厉害。”崔午马赞叹道。“我看她的武功不俗,一定是以内功冲开穴道才能逃跑的,单是制穴也许不足,还是让她吃下软骨散以策安全吧。”杨酉姬请示似的说。

  “你作主吧。”玄霜点头道∶‘“不过可要狠狠的惩治这个臭贱人,看她以后还有没有胆子逃跑。”“当然了,要不然我们还用睡觉吗。”杨酉姬悻声道。

  “拿下那个小尼姑没有?”玄霜问道。“拿下了,人在哪里?”崔午马喝问道。

  “在这里。”两个军士架着满脸惧色的妙常送到玄霜身前道。

  “你竟然有胆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玄霜森然道。

  “……呜呜……我不敢了……以后不敢跑了……”妙常害怕地泣叫道。

  “要不让她知道厉害,现在说不敢,过两天便会忘记了。”崔午马嗤之以鼻道。

  “你有什么主意?”玄霜问道。“她的屁眼还没有人干过,让我给她开苞吧,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跑。”崔午马淫笑道。

  “净是你一个吗?”余丑牛哼道。

  “要是你喜欢,可以轮着干的,也许还可以多找几个。”崔午马大笑道。“玄霜小姐,行吗?”余丑牛馅笑道,发觉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测后,不自觉地对她心存敬畏。“不要……呜呜……我不敢了……呜呜……饶了我吧!”妙常惊恐地大哭道。’

  “不要问我,此事要王爷答应才行。”玄霜摇头道。

  “对呀,说不定王爷要尝鲜哩。”杨酉姬笑道。

  “不过大家为这两个贱人辛苦了一晚,也该寻点乐子。”看见余丑牛等脸露失望之色,玄霜眼珠一转道。“怎样寻乐子?”崔午马愣然道。“这个臭贱人是南朝的奸细,藉着几分姿色,当上太子妃,脱光衣服后,就是一个下贱的婊子,你们把她架起来,让大家看清楚吧。斗玄霜格格笑道。

  “好主意。”余丑牛大笑道。“那么也要剥光这个小尼姑了。”崔午马凑趣道。

  “她这个尼姑是假的,事实是一头臭母狗吧!”玄霜抬剑轻拍着妙常的粉脸说∶

  “是不是?”“是……呜呜……我是……汪汪!”妙常含泪装狗叫道。

  “让她趴在地上,在前面引路吧。”玄霜满意地说。“剥光她吧。”余丑牛下令道。

  两个军士怎会客气,三扒两拨便脱光了妙常的衣服,自然、也乘机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让我侍候太子妃吧。”崔午马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旁,扯着秀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我也帮你一把‘”余丑牛不甘后人,赶了过来,伸手抱着瑶仙的纤腰,顺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说。

  “不要碰我……呜呜……不要……”瑶仙穴道受制,无法闪躲抗拒,只能凄凉地哭号道。此时她身上只剩下敞开的裹衣,外裤内裤却掉在脚下,下体光裸,光溜溜的胴体完全暴露在火光里,纤毫毕现。

  “得到王爷的滋润,奶子又长大了。”崔午马放肆地押玩着瑶仙的乳房说。

  如果喂她吃下丰乳丹,那便会更大了。”余丑牛忍不住看了玄霜胸前一眼道。

  “大有什么用,要美才成,就算长得像水桶那磨大,也没有我们玄霜小姐那么漂亮。”崔午马馅笑道。“贫嘴。”玄霜不知是羞是喜,嗔道∶“还不快走。”“小姐,我和你还是先回去上药吧。”杨酉姬已经把玄霜的伤曰包扎妥当道。

  “我没事,大家一道走。”玄霜活动着手臂说∶“让小母狗领路。”妙常不敢怠慢,乖乖的四肢着地,趴在地上,口里汪汪乱叫,在两个军士引领下走回屋里,瑶仙却在余丑牛等的挟持下,尾随在后。

  那些军士自动排成两行,人人目不转睛,一左一右的在旁围观,虽然不敢动手动脚,口里却是不干不净,评头品足。

  “这个小尼姑长得不错。”“可比不上她家小姐了。”“当然啦,人家是京师双美哩。”“如果与玄霜小姐相提并论,却是抬举她了,玄霜小姐美若天仙,才是真正的大美人。”“这还用说吗?她是下贱的婊子,怎比得上大家闺秀的玄霜小姐……”“以娘子来说,她却是裱子的花魁了。”“像这样的婊子,一两金子也不贵的。”“不贵?你可知进当年她在春风楼卖唱时,要一两金子才唱一支小曲呢!”“睡觉要多少钱。?”“据说她是不卖身的。”“不是不卖,而是只卖给太子吧。”“不知有没有机会和她睡一次?”“你打得过她吗?”“那头小母狗还有机会的。”“小母狗的屁股圆圆,可惜奶子小一点。”“给她多干几次便会长大了。”“是吗?那那个婊子一定给太子干了许多次了。”“还用说吗?太子不日干夜干才怪。”“看,她的骚穴没有毛,保养得很好,一定没有生过孩子。”“是个白虎吗……”“不是白虎,是刮光了。”“小母狗也给刮光了。”“可是小母狗的屁眼还是闺女!”瑶仙无助地靠在崔午马怀里,虽然闭着眼睛,却也感觉千百道淫邪的目光,雨点似的落在赤裸裸的娇躯上,又仿如万箭穿心,不禁羞愤欲绝,痛不欲生。

  虽然失手被擒后,瑶仙遭受许多羞辱和折磨,还为周义污辱整治,但是什么样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难堪,如此痛苦,可真后悔自己贪生怕死,以致刚才有刀在手时,没有觑机自寻短见。

  瑶仙知道这些只是开始,自己逃跑在先,又伤了玄霜在后,她怎会放过自己,念到那些残忍的酷刑,便牙关打颤,不寒而栗。曾经给玄霜穿环的奶头又痛了,因‘为余丑牛的挖掘机正在饱满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唤回了穿环时的痛苦记忆。

  穿环带来的只是痛楚,瑶仙更害怕的还是那些淫虐的刑责。

  好像这时的崔午马,蒲扇似的手掌表面是托着涨卜卜的粉臀,扶着瑶仙走路,事实有一根指头是藏在股缝里,撩拨着那个神秘的菊花肉洞,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闯进去,甚至像那可怜的色毒公主般惨遭摧残。

  那个色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许多苦头,否则怎会甘心当上营奴似的尿壶,如果要自己像她那样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瑶仙和妙常终于穿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来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厅。

  “把这个贱人挂在倒头枷上面。”玄霜下令道。“玄霜小姐,你累了一晚,又受了伤,应该好好地睡几个时辰,明天才教训她吧。”杨酉姬劝谏道。

  “先喂她吃下软骨散再说吧。”玄霜点头道。

  “可要锁起这头小母狗吗?”余丑牛问道。

  “随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玄霜不置可否道。这时崔午马正动手把瑶仙锁上倒头枷,也趁机毛手毛脚,还背着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户。

  “还要胡闹吗?”杨酉姬捧着一碗茶走了过来,骂道∶“快点捏开她的牙关。”“是,小的遵命便是。”崔午马嬉皮笑脸地放开挖掘机,捏开瑶仙的牙关说。

  瑶仙没有抗拒哭叫,木头人似的任由杨酉姬把软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冲。下肚里。“行了,她没有气力,也跑不动了,大家可以睡觉了。”杨酉姬放下茶碗,动手解开瑶仙的穴道说。“我们本来是睡得好好的,却给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她,我要给她穿环后才能睡得安稳。”玄霜取来连着毛铃的金针,森然道。

  “不……不要!”看见玄霜手里的金针。,瑶仙惊恐地大叫道∶“求你……呜呜……求你杀了我吧!”“想死吗?王爷回来后,你想死多少遍也行。”玄霜吃吃娇笑,走到瑶仙身畔,拿着摇摇荡荡的乳房说。

  “不要从原来的伤口刺进去,那样很容易发炎,会弄坏她的。”余丑牛告诫道。

  “我知道。”玄霜州手握着软绵绵的肉球,拿着金针比画道。“不要……哎哟……”瑶仙只是哀叫一声,便震屋碎瓦的惨叫起来,原来玄霜己经把金针从乳头根部刺了进去。“跑?看你还跑不跑!”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针穿了过去。

  “呜呜……你……你这个毒妇,你会不得好死的!”瑶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愤地泣叫道。“金环要弄得不大不小,仅仅让毛铃压着奶头,那才有趣。”杨酉姬指点道。“是这样吗?”玄霜也不管瑶仙叫苦连天,把金针拗成圆环说。

  “差不多。”杨酉姬拨弄着奶头上送的毛铃说。

  “再给我一枚吧。”玄霜点头道。

  “双喜临门吗?”余丑牛赶忙取来金针道。“再穿一枚好吗?”玄霜伸手接过,握着瑶仙另外一只乳房,锋利的针尖点拨着樱桃似的颗粒说。

  瑶仙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倔强地咬紧牙关,等候着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说呀!喜欢吗?”瑶仙不屈的样子,使玄霜更添几分气恼,手中一动,金针竟然朝若娇嫩的乳峰刺下去。“不……呜呜……不要!”瑶仙泪下如雨地叫。

  “不喜欢也要穿,要是有胆子,可以自己解下来的。”玄霜冷笑丁声,金针再动,又从乳头的根处穿了过去。也许是疼痛未消,又或许是习惯了,这一次瑶仙好像没有那磨痛,却还是放声大哭。玄霜把金针屈成圆环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转倒头枷,使瑶仙头下脚上道∶“再来一枚吧。”“要穿上阴环吗?”余丑牛问道。

  “是,要不是王爷不喜欢,还要穿上鼻环。”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两枚了。”崔午马笑道。

  “为什么?”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样穿吗?”崔午马反问道。

  “是不是把金针穿过两片淫唇?”玄霜问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两片淫唇连在一起,以后便干不得了。”余丑中笑道。

  “她的骚穴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别穿上,其他男人……王爷一样也进不去的。”崔午马把玩着朝天高举的下体说。

  “有多小呀?”玄霜嗤之以鼻道,把两根指头捏在一起,往裂开的肉缝捣进去说。“是小了一点。”余丑牛指点着说∶“纵是穿在这里,你的指头也进退不得了。”“两枚便两枚吧。”玄霜抽出指头道∶“要是真的不行,还可以解下来的。”“不……呜呜……我不跑了……呜呜……不要……求你不要穿!”瑶仙闻言,不害怕才怪,崩溃地叫。“王爷也许不喜欢。”杨西姬也出言劝阻道。

  “好吧,明天看看王爷的怎么说吧。”玄霜知道杨酉姬说的没错,点头道。

  “这么晚了,也该睡觉了。”杨酉姬打了一个呵欠道。

  “你们去睡吧,我还不想睡。”崔午马叹气道。

  “不想睡?”杨酉姬怔道。“我现在满肚是火,如何能够合眼。”崔午马苦笑道。

  “你要是喜欢,便用那小母狗泄火吧,别碰她的屁眼便是。”玄霜已非吴下阿蒙,慷慨地说。“喜欢,怎会不喜欢。”崔午马喜道。

  “那么我也不客气了。”余丑牛淫笑道。“我们不如就在这里奸了她,也可以让这个臭贱人知所警惕。”崔午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脏王爷的床。”玄霜撇着嘴巴说。“一定,一定。”余丑牛点头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爷可不会饶你们的。”杨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们不要命吗?”崔午马答应不迭道。“要是为了这个臭婊子送命,可太冤枉了。”就在这时周义忽然出现道。“王爷!”众人赶忙见礼。

  “你的伤怎样?”周义扶起玄霜,关怀地问道。

  “现在还痛得很,这两个臭贱人竟然有胆子逃跑,我……”玄霜撤娇地说。

  “我回来时,你们正把这两个贱人带进屋里,所以没有看到我。我已经从其他人口里知道经过,幸好有你,才没有坏事,可真辛苦你了。”周义深情地说。“这是婢子份内的事,说什么辛苦。”玄霜欢喜地说。

  “我要赏你,告诉我,一你要什么?”周义问道。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与你在一起。”玄霜情思仿佛,腼腆地说。

  “你是我的,自然要与我一起了。”周义笑道。

  “王爷……”玄霜幸福地靠入周义怀里说。

  “你们几个也是,这个贱人伤了这么多兄弟,你们看也不看,净是挂着胡闹。”周义随即脸色一沉,不满地目注余丑牛等说。

  “是,属下该死。”余丑牛等陪笑道∶“我们立即出去看看。”“全办妥了,她总共伤了十七个兄弟,幸好都没有大碍。”周义摆手道∶“我己经下令重赏伤者,明天你们发放赏银吧……”“属下遵命,有劳王爷了。”两人惭愧地说。

  “有赏便有罚,你们罚俸一月,以示薄惩。”周义继续说。

  “是。”三人低头道,原来他们的俸禄极高,一月俸金便足够寻常人家两年的用度,难免有点心痛。“王爷,他们其实也出了许多力的,要不是他们舍命拦阻,我也拦不住这个贱人的。”玄霜缓缓道。

  “既然你给他们说情,便不赏不罚,两不相欠了。”周义笑道。

  “谢王爷,谢谢玄霜小姐。”三人喜道。“如何处罚那两个贱人?”玄霜问道∶“我给臭贱人吃下软骨散,穿上乳环,本来还要穿阴环的……”“很好。”周义搂着玄霜走到头下脚上的瑶仙身前,寒声道∶“你为什么逃跑?

  “可是我肏得你不过瘾吗?”虽然看不见周义的脸孔,可是阴冷的声音,也使瑶仙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玄霜喝道。“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虽然招供,供词仍然是不尽不实,害怕给我发现,是不是?”周义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说。

  “……不是!”瑶仙颤声道,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王爷,让我给她穿上阴环,看她还说不说实话。”玄霜悻声道。

  “不要!己瑶仙惊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问吧,我不骗你,一定会说实话‘的!”“现在我没空,你便趁这个空档想清楚,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吧。”周义冷笑道。“是……哩……是的。”瑶仙满腹辛酸道,发觉周义的指头进入了秘道,还在里边搔弄。“酉姬,有没有满床娇?”周义扭头问道。

  “有呀。”杨酉姬点头道。“拿来,让她看看。”周义说。

  没多久,杨酉姬便拿来一根两三寸长短,却有两指宽的毛棒,放在瑶仙眼前道∶

  “这便是满床娇了,浸透春药,专供婊子助兴的。”“不要……”瑶仙泣道,知道周义又要整治自己了。

  “这东西能让你记着我的好处,那么回答我的问题时,便不会胡说八道了。”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满床娇,磨弄着滑不溜手的玉阜说二“呀……不……我不骗你……不要!”瑶仙哀叫道,满床娇落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己经够难受了,岂料周义磨弄了一会,还把毛棒慢慢塞进肉缝里,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鸣不止。

  “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环了,痒又痒不死人的,何况还有你给她煞痒。”玄霜不以为然道。“要看痒多久了。”杨西姬吃吃笑道。

  “那么要痒多久?”玄霜问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赶回来,怎样也要午后才有空给她煞痒了。”周义把毛棒推进肉洞里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还要离京返防的。”周义笑道。

  “王爷,你为什么回来?可有要事吗?”余丑牛奇道。

  “要事倒没有……”周义没有隐瞒,道出刘方正与宁王周礼过从甚密,英帝怀疑他们别有图谋,自己请缨出城查探周礼的动静,没有发现异状后,突然心血来潮,才会回来一看。周义的心血来潮,正确来说,该是给丝姬娜弄得欲火焚身,存心回来发泄,误打误撞碰上了,不过此事当然不能说出来。

  “刘方正不会是奉太子之命勾结宁王吧?”崔午马狐疑道。

  “不会的,宁王与太子素来不睦……”周义摇头道,暗念父皇没有如此怀疑,该是早有布置,深信刘方正不会给太子卖命,看来太子不动尚可,要是妄图谋反,当会一败涂地。“看来太子已经给刘方正卖了。”杨酉姬沉吟道。

  闻得周义等谈及太子,瑶仙自然是侧耳倾听,不禁分心旁骛,哭声渐止,暂时可忘记了满床娇带来的难受。

  “你听到了没有?”周义伸手搓揉着贲起的桃丘说∶“太子是完了,你的任务己经失败,就是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我不跑……呜呜……不要碰我……呜呜……天呀……痒呀……”不碰还可,周义手掌落下,瑶仙的下体便又麻又痒,还瞬即扩散开去,周身仿如虫行走,难过的不得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回去?”玄霜没有理会,恋恋不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里,也差不多要动身了。”听见外边传来的更鼓声音,周义知道白来一趟,忍不住在玄霜有点濡湿的牝户发狠的拧了一把,叹气道。“那不是没空睡觉?这样奔波劳碌,真是辛苦你了。”玄霜满脸不忍之色道。

  “不睡一晚半晚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回来后,还可以搂着你睡个痛快。”周义大笑道。“待王爷睡够后,这个臭贱人也痒死了。”杨酉姬笑道。

  “还会臭死了呢。”余丑牛说。。“为什么?”玄霜不解道。

  “满床娇塞着尿穴,撒不得尿,不是臭死吗?”余丑牛解释道。

  “也有道理。”周义大发慈悲地说∶“如果她憋得难受,你们便侍候她尿尿吧。”

  “属下遵命。”崔午马大笑道。

  “臭贱人,如果你想尿尿,告诉我们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你们懂得侍候女人尿尿吗?”杨酉姬仙笑道。

  “怎么不懂,我们看你尿得多了嘛!”崔午马笑道。

  不说尿尿还好,他们一说尿尿,瑶仙便奇怪地生出尿意,可是难道真的要求他们让自己撒尿吗?

  “喂她喝点水,看看你们是不是真懂。”周义笑道。

  “不要……呜呜……我不喝!”瑶仙泣叫道。

  “让我侍候你喝水吧。”余丑牛手快脚快,没多久,便捧着一壶冻茶回来了。

  倒头枷翻过来,瑶仙的牙关又给人捏开,不用多少功夫,余丑牛便把整壶茶灌进她的肚子里了。

  “王爷,刚才玄霜小姐答应让我们侍候那头小母狗……”目睹瑶仙喝得肚皮发涨,崔午马更是欲火如焚,害怕周义反对,看了瑟缩一旁的妙常一眼,色眯眯地说。

  “我听到了,她是你们的尿壶,你们想怎样便怎样吧,迟早也要给她的屁眼开苞的,待她尝鲜后,以后便不敢跑了。”周义残忍地说。

  “不要……呜呜……主爷,我以后不敢跑了!”妙常脸如纸白地叫。

  “谁叫你逃跑?可怨不得人的。”周义冷笑道。

  “不要难为她……呜呜……是我要带她走的。”瑶仙泣叫道,喝完了茶后,身体里的尿意更是难忍。“那么可要给你开苞?”周义拧笑道。

  “王爷要是不想费劲,属下可以效劳的。”崔午马毛遂自荐道。

  “还有我!”余丑牛也叫道。

  “王爷,太子妃果然不同凡响,你看多少人愿意侍候她。”玄霜吃吃笑道。

  也在这时,二更鼓响,周义知道不该耽搁,却又舍不得离去,忍不住说∶“再给她喝点水吧。”“不……呜呜……我……我已经憋得很难受,要尿尿了!”瑶仙痛哭道。“想尿尿便要开口。”余丑牛怪笑道∶“否则我们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要侍候你……老余,你让我一回吧。”崔午马央求道。

  “好吧,下一回可要轮到我。”余丑牛眼珠一转道。

  “是,下一回到你。”崔午马点头不迭道。

  “用这个作马桶吧。”杨酉姬取来一个银盘说。崔午马也不客气,赶步上前,捏指成剑,探进玉道里,乱掏乱挖,隔了一会,才一掏出了那根毛茸茸的满床娇。

  “尿吧。”崔午马喘着气把银盘放在瑶仙脚下说。

  “这样不行的,你要当尿童,便要把银盘放在尿穴下边,否则尿水会溅出来的。”杨酉解吃吃笑道。“尿童?!”崔午马苦笑一声,双手捧起银盘迎着瑶仙的下体说∶“太子妃,尿尿了。”瑶仙虽然尿急,但是身体吊在倒头枷上,脚下无处着力,何况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尿尿,更是羞愤欲死,不知为什么,怎样也尿不出来“我帮你一把吧!”余丑牛笑嘻嘻地走到瑶仙身后,探手抱着那本来甚是平坦,现在却略呈隆起的小腹,慢慢搓揉道。

  “不要碰我……”瑶仙悲叫道,可是叫声未止,一缕金黄色的尿液便从肉缝中间夺腔而出,幸好崔午马眼捷手快,及时接住,才没有弄得周围一塌糊涂。

  尿液落在银盘里,滴滴答答,仿如雨打芭蕉,又似珠落玉盘,乐得众人呱呱大叫,只有玄霜厌恶地掩着鼻子,别开了粉脸。

  不知过了多久,从肉缝里汹涌而出的尿液终放慢慢减少,到了后来,只剩下几点沾染在刮得光光的牝户上,看来是尿光了。

  “尿光了没有?”周义笑问道。

  瑶仙没有做声,含泪闭上眼睛,心中的悲苦羞愧,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的。

  “大家看看吧。”余丑牛手往下移,竟然张开瑶仙的肉唇说。

  “有什么好看的。”玄霜嗔道。

  “还没有看够吗?”杨西姬取来一块汗巾,说∶“给她抹干净吧。”“我来吧。”崔午马赶忙放下银盘,接过汗巾,不顾腌的里里外外揩抹干净,乘机大逞手足之欲。

  尽管崔午马的指头使瑶仙肝肠寸断,却也生出如释重负的感觉,原来满床娇的春药已经开始发作,念到漫漫长夜,可不敢想象要吃多少苦头,心里着实害怕,孰料给崔午马的指头捅了几下后,体内的难过大减,不禁生出一个大胆的念头。

  “好了,我也要走了,早点睡吧,别胡闹了。”周义知道再不动身便赶不及天亮前回京,叹了一口气道。

  “我送你。”玄霜痴缠地说。周义等才出门,便听到身后传来妙常哀叫的声音,知道崔牛马等已是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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