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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山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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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卧室。松软的睡床上,浑身赤裸的我以及范金燕此时又滚到了一起,正在那儿激烈的运动着。昨晚我俩一共做了三次,除了在床上的那两次。还有一次则是在卫生间,我和她一块儿洗澡的时候。在那里,我足足操干了她一个小时,才在她的乳房上射精的。

  “啊……小军……你弄痛人家了!”她那娇媚的声音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发狂的,我当然也不例外。

  看着身下这个既娇艳又淫荡的美妇人,我的心里充斥着说不出的兴奋。于是一边快速的挺动着身体,一边感受着这美艳妇女白嫩丰腴的肉体带给自己的那种巨大的快感。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下来,掉在了范金燕的身上。

  她此刻似乎也已觉得自己的阴道都快被我的阴茎冲散了,随即便紧紧抱住我的身子,仰着脸,并且没命似得淫叫着。过了一会儿,当一波接着一波的淫水从她下身不断涌出的同时,肉体颤栗不止的她浪叫一声,死死抬高她自己雪白浑圆的臀部,终于攀上了那性爱的巅峰。

  而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在一轮狂轰乱炸之后,也从鼻内发出了一声闷雷般的哼叫声,颤抖的屁股连续的向前顶着,最后终于在她身子上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和发泄。

  又一次性爱结束了,我俩的喘息声彼此起伏着。几分钟后,我翻身仰躺在床上,闭着眼喘着粗气,一种舒服的感觉在全身游走着。旁边的范金燕秀发散乱,额上的汗水将她的几缕秀发紧紧的缠绕在一起,红艳的脸蛋上春潮满布,美丽的肉体也散发出阵阵的幽香。

  好一会儿之后,就听她媚声地说道:“小军,你太厉害了,从昨晚到现在,每次都将人家弄得死去活来的。”

  听到她的话,我睁开眼睛,侧身看着刚被自己奸淫过后的她那成熟妩媚,雪白诱人的身子,不由得伸出手在她那白皙而又丰满的乳房上揉搓着,并故意装出一副成年人的嘴脸说笑道:“阿姨,你真的是太美了,每次让我都快要精尽人亡似的,真舍不得从你身上下来呀!”

  话音刚落,她便粉脸羞红的娇嗔道:“你还知道我是你阿姨呀!如果让我老公知道了,我看你怎么办!”对于她的话我并不理会,而是伸出手,用力的揉捏着她胸前那对迷人的乳峰。

  “啊,轻点!”她娇羞地提醒我道。话虽如此,但她却将自己的胸脯挺得更高了,双手抱紧我的脖颈,表情非常认真地看着我。

  看着她这么认真的样子,我便笑着问道:“怎么了?”

  “嗯,没什么啦。你饿了吧,阿姨起床给你做早餐。”只见她眼波微转,看了我一会儿后就这样微笑着说道。

  望着她穿上睡袍,起身翩然而去的婀娜身影。我情不自禁的将她和我妈做着对比,我妈的面容天生丽质,宛如仙女;她则是花容月貌,风娇水媚;我妈的气质典雅,仪态端庄,她则是千娇百媚,风情万种;我妈的身材丰韵娉婷,成熟性感;她则是艳冶柔媚,妍姿俏丽。

  从这几个方面来看,她俩都各有特点,难以就此分出个高下来。但有一点,两人就堪堪有得一比。那便是各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只要想想她范金燕仅仅跟我见过两次,就迫不及待地拉我上床,共赴巫山云雨的这种举动,便能断定出她平时的私生活是怎样的放荡糜烂。

  还有我妈,虽说有几次是迫不得已,但到最后不都是娇迎婉奉,身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吗?

  吃过早餐,我起身向她告辞。在客厅玄关,已打开外门的我又叮嘱了她千万不要向我妈暴露我的行踪。她也娇笑着答应了我,接着我俩又在门口缠绵了一会儿,然后才告别分开。

  我转身坐电梯下楼,一边看着电梯指示灯不断闪烁地数字,一边还回想着刚才吃早餐时她对我说的那些话。什么老公窝囊没用,房子全靠她自己赚钱买啊,什么儿子在学校不好好学习,害的她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被老师叫去关照一下啊,什么公司里有些个同事做事不怎么地道啊。这些个林林总总,和我全无关系的事情听来也别有一番意味。

  此外,她还微微露了点口风,说出了一些关于我妈跟钱明远的事。其实昨晚在卫生间做完第三次爱回卧室睡觉的时候,我就没把持住,将自己这次来的目的跟她抖了个一干二净。不过很出乎意料的是她对于我这样的行为并没有取笑,而是跟我讲了一些道理。

  “我们女人啊,命就是这样。嫁的好的话那不必说,要是嫁个人又窝囊,又没本事的男人。那可就是如鱼饮水,冷暖自知了。再说你妈又离了婚,单身一人来宁州打工,这日子久了也是需要男人关心的。你们年轻人阅历还不丰富,怎么能了解我们女人,特别是像我和你妈这种已经当妈的女人的心思呢?”

  这就是昨晚她对我讲的原话。说实在的,像她这样振振有词,既为我妈,同时也为她自己的淫乱行为辩解的女人我是第一次瞧见。应该的话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因为她说的没错,我还年轻,大千世界,芸芸众生中这样的女子不计其数。

  就眼下我便撞见了两个,还有或许也是这样的诸葛珊珊。

  我能保证她诸葛珊珊对我始终如一吗?想想我妈和以前的小夏,现在的钱明远,还有那个胁迫过她的陈凯,做过财色交易的吴忠发,以及铭大船务的江子辉等。再想想范金燕,这个比我妈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女人。我对此就不再抱有任何信心。况且我自己不是也没禁受住范金燕的诱惑吗?已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浅显的道理我还是懂得地。

  言归正传,在范金燕看来,我妈和钱明远的事情在他们销售业务部里早已传得是沸沸扬扬,人尽皆知了。那个钱明远在她范金燕嘴里,简直就是个超级大淫棍。

  他现年四十八 岁,原先在宁州市政府工作。因为长得仪表堂堂,也写的一手漂亮的钢笔字。所以被当时的市长看中,调派他去基层工作,以放便日后提拔。

  不仅如此,市长甚至还将他招为了女婿。

  不过他的好日子没过多久就到头了。市长在他下基层锻炼的一年半之后因心脏病突发去世,而失去了这座靠山的钱明远更是因为贪污受贿,生活作风等问题被开除了党籍和公职。

  只是因为受理案件的纪委主要负责人是他岳父的老部下。出于情面,到最后才放了他一马,没有追究法律责任。这之后,他就和那个市长千金离了婚,只身去深圳闯荡。六年前他带着在深圳与他结婚的妻子又回到了宁州,应聘到华胜保险工作。此后他一路上升,三年前当了销售业务部的部门经理,直到现在。

  至于为什么要说他是超级大淫棍,范金燕也是有解释的。钱明远这人,据说每天身上都揣着避孕套。关于这点我也是了解的,那几次和我妈做爱他不都带着套子吗?而在办公室里,他也总是喜欢色眯眯地看新来的女业务员以及部门里的那些做内勤的女文员。

  当部门经理的这三年以来,他已经祸害了很多女人。换句话说,上至十八九 岁,青春靓丽,花枝招展的大姑娘,下至四五十 岁,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美艳熟妇。只要他看的上眼,都会想方设法骗她们上床。这一点范金燕能够肯定,因为她跟我非常坦率地承认她本人在刚进公司的时候就曾经和钱明远上过几次床。

  后来直到他玩腻了,才跟她断了这种来往。

  当时听到这些,我还问过范金燕:“那家伙就不怕他那位第二任妻子知道后来公司闹事吗?”

  谁知她的答案更惊人:“哼!他怕什么,他们两夫妻是大哥不要笑话二哥。

  知道吗?他能当我们经理就是他老婆陪我们华胜保险的大老板睡觉睡出来的!那个骚婆娘!听说以前在深圳是在什么夜总会上班的。你想那地方能有好人吗?”

  “如今啊,他们两个是你傍你的大款,我玩我的女人,谁也不干涉谁。小军呐!有时候你也要稍稍劝一劝你妈,跟这样的男人好没啥前途。还是要多结识一些有钱的老板。”

  “这女人,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吗?还说别人是骚婆娘。嗨!还是孔老夫子说的好,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刻,坐在出租车上的我暗自想着这些。

  之后我斜着眼看了下身旁的那位长相还算耐看的女司机,心里又不禁狭促地想道:“嘿嘿,不知她做不做皮肉生意?”

  出租车上的车载音响里现在正播放着蔡琴唱的那一首《被遗忘的时光》。淡淡忧伤的歌词,蔡琴那温醇宽厚的中音,百转千回的歌喉,这些都让我渐渐地跟随她沉陷于往事中。

  一时间,我也情不自禁地轻声合唱道:“记忆中那欢乐的情景,慢慢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那缓缓飘落的小雨,不停地打在我窗……”

  回到宾馆后,被昨晚那场荒淫无度的折腾而腰酸腿软的我又躺在床上,睡了个囫囵觉。这一觉我睡得相当踏实,直到下午五点多才醒过来。随即我起床冲了个凉水澡,洗完后便拿着手机,拨通了范金燕留给我的手机号码。

  没一会儿,她就接了起来。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点儿嘈杂,听上去此刻的她应该是在大街上。只听她提高着嗓音问我道:“喂,有事吗小军?”

  “呵呵,阿姨,怎么有事才能打你电话是吧?想你了就不能打吗?好,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挂了啊!”我故作轻佻地和她打趣道。

  “哎,别挂!别挂!”此时,那边的嘈杂声安静了不少,她可能进了某家商店。只听她这么说完以后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才接着说:“刚才我在路边等出租车回家嘛!你想我了是吧?那你到我家来啊!我给你烧晚饭怎么样?”

  “呵呵。”我笑了笑,然后继续对她说道:“不用了,我只想问你晚上我妈的行踪。怎么样,你知道吗?”

  听了我的话,她便:“咯咯!”地笑道:“你这个坏孩子,是不是跟踪你妈都跟的上瘾了?幸亏我不是你妈,要是的话那我可没有丝毫的个人隐私了啊!”

  我没有反驳她的话,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她的回答。她又说笑了一会儿后才答应道:“嗯,那好吧。今天你妈没来公司,待会我打电话问问她,然后在告诉你怎么样?”

  “行!那我先挂了,谢谢你啊!”不等她再说什么,讲完这话后的我便将手机挂断,拿出香烟抽了起来。

  烟雾缭绕之中,我的思绪也随之飞舞着。不可否认,随着年龄的增大,正处于青春发育期的我是对高贵典雅,美貌艳丽的我妈产生了一种莫名的非分之想。

  而且在偷窥到这么多次她与别人的性交后,这种想法也早已是愈发的强烈了。

  “乱伦!”这两个字眼时不时地就会出现在我内心的深处。为此我也背上了沉重地心理包袱,因为我十分清楚,一旦做出那种事,而且被人知晓以后,我,还有我妈,会被亲戚,同学,朋友,甚至社会大众,普通百姓以及道学先生们谴责耻笑成什么样子。

  再说我也接受了教育,生活在这个有世俗规则,有法律道德的人类社会中。

  无论是怎样的渴望,我也不能做出这种违反伦理纲常的丑事。有几次我内心还会像鲁讯先生笔下的那位阿Q般做着精神胜利法一样的感想:“别看你们能和我妈上床做爱,可她心里最爱的人是我!是她自己的儿子!”

  可这有啥用呢?她还是不知疲倦地周旋在那些我认识或者现在还不认识的男人中间,似乎现阶段也看不到尽头。可能要等到她年华老去,韶华不在之后,这样的日子才会结束。但对于我来说,那种禁忌的想法却始终如同附骨之疽一样深藏在我自己的心中,挥之不去,难以自拔。或许和范金燕做爱,就是自己这种复杂心理的总爆发。

  就在这脑海中千头万绪,烟气弥漫得云山雾罩的时候,一声清脆地手机铃声打断了我的沉思。拿起它一瞧,是范金燕发来的短信。

  内容是:“你妈说晚上没有活动,不过她约我明天晚上去『巴蜀楼』吃饭。

  到时候可能有情况,等我再通知你。”

  看完短信我很快就回复了过去。不一会儿,她又回了过来:“行,那你明天先去那儿订个包厢。”

  跟她在短信里敲定了事情后,我就走到了窗前,接着抽起烟来。一边感受着嘴中所含的中华烟那种既平淡而又纯郁的香气,一边举目向远处眺望。此时晚霞如红晕,天空似我心。斑驳绚烂,光彩动人。“这人生啊!”叼着香烟,手捏下巴,双眼凝神的我无意地低语了一句。这话刚说完,我便自觉无趣的摇了摇头,然后接着轻声道:“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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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时间很快便到了第二天的下午四点。我乘坐出租车到了“巴蜀楼”。听名字就能知道这是家专门经营川菜的餐馆。进了餐馆里面之后,我就叫服务员给我打开了一间包厢的门,接着走到里面在椅子上坐下。一会儿以后,服务员就送来了茶水以及菜单。我接过菜单,随便翻看了一下后就粗略地点了几个着名地川菜和两瓶可乐。然后我挥手打发走服务员,继续坐在椅子上等着。

  半个小时后,范金燕打来电话,说她已经提前到了。我随即出了包厢,将她从餐馆外迎了进来。风情无限的她今天穿了条蓝白色图案相见的连衣裙,腰间系着金属扣的黑色腰带,尖头的白色高跟鞋,浅肉色的丝袜,披肩的长发垂散着,显得格外迷人。

  “你妈再过会就要到了。你准备怎么办哪?”只见范金燕坐下后对我柔声问道。

  “呵呵,能怎么办呀!”说完这话我调整了下坐姿,接着反问她道:“昨天我妈有没有跟你说过吃完饭你们会去哪儿?”

  “没说,不过我感觉她可能会和姓钱的一起来。”她的这个结论让我有点惊奇,于是便问她为什么。她却语带神秘地微笑道:“女人的直觉。”

  望着她那精秀玲珑,眉目如画的俏脸。我的内心顿时产生了一丝涟漪,面容发烫,下身也不可抑制地勃起。她也觉察到了我的窘态,随即神色娇羞,语气柔媚地说道:“这里不行,想要的话晚上去我家。”

  我点了点头,然后拿出香烟抽了起来……色泽红艳,热气腾腾地菜肴;泡沫醇白,清凉爽口的扎啤;还有服务员那带有浓浓川音的普通话招待声,以及餐馆大堂的一侧,一男二女围坐在一起颇有兴致地吃喝闲聊。这是一小时之后,我偷偷打开包厢外门看到的景象。

  男的正是钱明远,他的身边则坐着我妈。几天没见她,精心打扮过的我妈造型十分惹眼,长长的睫毛向上翘起着,大大的凤眼涂着微微发亮的眼影,一身黑色紧身无袖连衣短裙,上身腰间挂着长长的黑色流苏,细高跟搭拌扣的凉鞋,丰满的前胸像山峰一样耸立,峰顶几乎能看见隐隐的乳头形状,丰润的腰肢扭动着诱人的旋律。

  我此时早已在包厢里吃完,于是便开始倚靠在门缝边,窥看着在大堂一侧吃喝的他们。不知不觉间,三人已经喝下了四五扎冰啤。我妈那白嫩的脸蛋上也浮起了几抹红晕,水汪汪的凤眼更是流淌出浓浓的春意,说话也变得越加的轻声慢语,娇柔中带着一份说不出诱惑力。不过离得太远,我也听不清她的话。

  范金燕那里却没有一点脸红,反而好象更白了,说话已经是口没遮拦,一会儿大声娇笑,一会儿大口喝酒,大大的媚眼也不断的抛向并身而坐的钱明远以及我妈。而此刻喝的有些微熏,脸色通红的钱明远更是毫不掩饰的和范金燕眉来眼去,一双狼手也没有任何顾忌地搂着我妈。

  看着他们三个在那儿惬意喝酒,愉快聊天的火热景象。独身一人的我并不觉得有何恼怒,反而还翘着嘴角,颇为玩味地观察着他们。

  这时,也不知范金燕嘻嘻哈哈地说了什么。只见我妈和钱明远端起了各自的酒杯,互相交换着喝起了交杯酒。远远望去,他俩都已经有了深深的醉意。特别是我妈,那双迷蒙的醉眼仿佛能淹没男人所有的雄心壮志。范金燕见两人干下交杯酒后便转头朝我所在的包厢处望了一眼,仿佛是要让我好好看看似得。之后她便又偏过头和我妈跟钱明远说笑起来。

  快八点钟的时候,他们结束了这顿晚饭。正当我妈由钱明远陪着去结帐时,范金燕便悄悄地溜进了我的包厢,挽住我的胳膊娇声腻气地说道:“看见了吧!

  他们等会儿可能要去开房间。你还要跟吗?”

  感受着她柔软丰满的乳房不断的挤压我的胳膊,有些心神恍惚的我立马回答道:“不跟了,你先回家去吧!我等会儿就去你家。”

  “呵呵,那我等你哦!小坏蛋!”她边说边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脑袋,接着便摇曳着脚步翩然而去。

  “妈的!等会儿看我怎么干你!”我心里这样恶狠狠地腹诽道。

  等他们一行离开十几分钟后,我也叫来了服务员结帐。随后便出了餐馆,坐上辆出租车直奔范金燕家。

  在车里,我一边望着车窗外的繁华喧嚣的夜景,一边为胡思乱想着。想想还真是有点不可思议,毕竟发生在我身上的这些事不是一般人能够体验到的。一方面内心怀着希望侵犯我妈的龌龊想法,另一方面,却对我妈屡屡与其他男人偷欢交媾丝毫不在意,而且还十分热衷于跟踪窥探。

  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变成疯子了。幸好有诸葛珊珊,以及范金燕这两个可以让我发泄欲望的女人。能够使我在这种复杂地心绪和沉重地压力下得到一点释放……幽幽的光线从房顶的灯上照射下来,撒在地板上。客厅里面,一个雪白丰满的臀部横在我的眼前,我的阴茎则在这臀缝中间的阴道里进进出出,发出了隐秘的“噼啪!”声。

  这个撩起裙子,露出肥白臀部的女人就是范金燕。

  就在半小时前,在餐馆的被她撩拨起性欲的我在进她家门后就发疯一般的扑上前去,一把将她推倒在地上,然后撩起她的裙子,费劲地想要脱掉她的内裤。

  见我这副猴急的模样,她娇媚地笑着,然后喘了口气对我说:“我来吧。”

  说完她就微微屈腿,双手轻轻一拽就把她自己的白色内裤脱了下来,而我也掏出了挺直的阴茎,对着我并不陌生,已进入过几次的蜜穴插去。

  她的蜜穴还没有充分的湿润,在我插入的时候感觉到了些许的干涩,阴道磨擦着我的阴茎,让我感到有些疼痛,而她也微皱了一下眉头说道:“轻点儿,别着急好吗?”

  听到这话,我便慢悠悠的在她的身体里面抽动,而我的手却不老实的摸到了她连衣裙上的肩带。

  她此时也发现了我的意图,用她那柔软白皙的双手抓着我,媚惑地低语道:

  “小坏蛋!我自己脱吧!”

  当她白晃晃的身子露出来时,急不可待的我伏下身子,一口咬住了那颗诱人的乳头。

  她的身体一颤,发出了:“哼!”的一声,抓着我身子的手也松弛了下来,任我在她的乳房上肆虐。我用力的吸着她的乳头,就好像当年婴儿时的我吸着我妈的乳头那样,尽管现在从那里不会分泌出什么,但是我还是努力的吸着。也许我实在太用力了,没多久,她就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抱着我的头说:“轻,轻一点嘛!”

  我听到这话,松开了那个令我流连忘返的乳头,我的舌尖则围着那暗褐色的乳晕划着圆圈。一会儿功夫,她的乳房上就沾满了我的口水。接着我放弃了这边乳房,转过头去攻击另外一边。而我的手则摸上了湿淋淋的乳头,放肆的在她的身上舔着,吃着,吸着,咬着。

  这一切给她带来了莫大的快感,只见她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身体开始不规则的扭动着,她的手抚在了我的屁股上,艰难的说着:“小坏蛋!快动,快动动啊!我好难受。”

  而我也感觉到她的蜜穴里面有一股一股湿热的暖流向我的阴茎冲来,随即我一抬屁股,将整个阴茎都插入进去,然后爬在她的身上一边吸吮她的乳房,一边快速的运动起来。

  也许是她的淫液分泌的太多了,我每次的抽插都能带出不少白色液体。我的速度很快,嘴里也在运动的作用下:“呼呼!”地直喘粗气。

  而范金燕则更是开始呜咽的叫出声来:“哦……哦……舒服……舒服……使劲……使劲插……哦……哦……使劲……再使劲……我好舒服……好舒服!”

  看着她丰润的嘴唇发出淫荡的声音,我忽然有了一种想要亲她嘴唇的冲动,于是便伏低身子,把脸凑到她的面前。她也十分配合地抬起头,扭动身子的同时也热情地吻住了我的嘴唇。两条舌头灵巧地在彼此的唇腔里勾弄,搅动,吸吮,贪婪地索取着各自口中的津液。

  过了一会儿,我的嘴离开了她的唇瓣,但阴茎仍然插在她的身体里面,随着她的扭动,增加了阴道与阴茎的摩擦,带来了一阵一阵的快感。顿时让我用手扶起她的屁股疯狂的抽插起来。随着我剧烈的运动,她也拚命的抱着我的身体,我们两个疯狂的动作,嘴里面同时发出了:“啊……啊……啊!”地叫喊声。

  终于在动了上百下之后,我猛然抱住她的身体,把我的阴茎死命的往她的蜜穴里面捅,随后就是一阵阵的酥麻从脊椎骨传到了大脑,而我的阴茎也在她的身体里面不受控制的喷出白色粘稠的精液。射完以后,我抱着她的身子,和她一起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液也随着我的身体流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我才离开她的身体,望着她那分开的大腿和流着白色液体的阴部,突然有一种想要看看清楚的欲望。于是我就蹲下身,用手拔开她的阴户,分开两片阴唇瞧着。

  她的阴唇要比我妈肥厚的多,阴毛也浓密了不少,整个阴户都是暗褐色,与中间流出的白色液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正在这时,她用手也捂住了流着我的精液和她淫液混和的阴户,小声地对我说道:“别……太丢人了。”对于她的这种假矜持我是嗤之以鼻,但转念一想,也就同意了,并没让其太过难堪。

  休息了一会儿,范金燕站起身来背对着我穿上她的内裤,就在她撅起肥白屁股的一瞬间,我看见了那个还在流着淡淡淫液的阴唇,霎时我的欲望被再次的挑逗起来。随即再次把她推倒在地板上,一把扯下她才要穿上的内裤,掏出我依然坚挺的阴茎,对这蜜穴捅了进去。

  她有点儿受惊,不断扭动挣扎的同时还羞急地问道:“你要干什么?”

  但是当我终于自己扶着阴茎插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放弃了抵抗,虚弱而且柔媚地说道:“别这样嘛,小军,我们先去洗澡。等会到卧室里去做嘛!”

  可是我才不管,扶着她的屁股,阴茎在她的身体里奋力的运动者,我俩交合的部位顿时发出了“噼啪!”的声音。

  在我不停的努力下,她再次迎来了快感,而且似乎比刚才还要激烈,还要痛快,只听见她摆动着头,放荡的发出极为骚浪的喊叫,合着“噼啪!”声音以及“噗哧噗哧!”的声音。

  几十分钟后,我们终于再次达到了高潮,而我也再次的射到了她的体内……洗完澡的我俩正光溜溜的躺在卧室的床上。范金燕的头枕着我的胳膊,而我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手臂上的皮肤则感受着她华嫩香软地脸庞。

  过了一会儿,只听她轻声发问道:“想什么呢?也不跟我说话。”

  “没想什么。”我无意地回答着,随后便蠕动身躯向她那边靠了靠,接着反问她:“阿姨,刚才在『巴蜀楼』吃饭的时候你们说了些什么啊?”

  “哼!都这样了还叫人家阿姨!”只听她这么轻嗔薄怒地娇语了一句,同时还伸手在我胸口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

  “嘿嘿,不叫你阿姨那叫你啥啊?”我继续笑着问道。

  “叫我燕儿吧!这样子亲切一点。”说完这话,她双手挂到了我的脖子上。

  表情温柔地继续道:“我们没聊些什么,姓钱的那家伙是自己要跟来的,你妈也推脱不了,只好让他来。其实今天你妈请我吃饭主要是为了感谢我。”

  “感谢你?”我好奇地出声道。

  “嗯。”她应了一下,脑袋贴住我的胸膛接着往下讲着:“你还记得吗?我跟你第一次在夜排档见面的时候,我旁边那三个男的。其中有两个是一家船务公司的头头,他们公司的船要买保险。所以那天我就请他们吃饭。后来你妈不是也留下了吗?她帮我说动了那两个船务公司的头头。我也没亏待你妈,做成那份保单后就给了她一笔好处费。”

  “说动?我看是肉动吧!假正经,还以为我不知道!”我的心里这样想道,但嘴上则接着问她:“你给了我妈多少钱啊?”

  “三万块。”依偎在我身上的她想也没想地随口说道。

  “你可真大方,我代表我妈感谢你呦!”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摩挲着她手臂上的肌肤。

  她媚眼如丝地看了我一下,然后笑吟吟地问道:“那你怎么感谢我呢?小坏蛋!”

  “嘿嘿。”我淫笑着,一个翻身趴到她身上。那软绵绵滑溜溜的身体让我再次升腾起了欲望。

  她也:“咯咯!”笑着,两腿分开夹到了我的腰上,顷刻间两人毛茸茸的下体又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我那已经有些硬起来的阴茎也顶在了她的阴户。

  顿时,卧室内又响起了淫声浪语,一派芙蓉暖帐被翻飞,襄王神女巫山雨的旖旎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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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喂!阿军,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再过两天吧,你在干嘛?”

  “我在上班呢,哎呀,你快回来嘛!我想你了!”

  “呵呵,想我啥呀!”

  “讨厌啦!那我先挂了,回来的话要给我打电话哦!”

  “嗯,知道了。”

  我挂断了诸葛珊珊打来的电话后就继续慵懒地躺在宾馆的床上。已在宁州待了十二天,距离开学也仅有四天的时间了。

  最近的这几天,我跟范金燕这个比我大出近二十 岁的女人打得火热。在她的家里,在我租住的宾馆房间里,都留下了我俩纵情欢爱的痕迹。每次和她做爱,她那娴熟的性交技巧让我叹为观止。所以每次我都会耗尽气力,尽情地在她身上颠狂。而她呢,也是几乎每一次都用她的身体和娇喘,来表达着自己骨酥筋软,欲仙欲死般的满足。

  对我来说,范金燕的出现,填补了由于我对我妈产生的那种不伦想法而日渐迷惑地内心。在床上我俩是情人,但下了床,她就好象是我的姐姐,甚至是我的母亲一样,为我煲营养汤,为我置办行头。我曾经开玩笑似得问过她,是否把我当成了她包养地小白脸?这个问题并没有使她生气,不过她接下来的一番话语却让我沉思了许久。

  “谁不希望自己的婚姻美满,事业有成,儿女成才?但现实是这个样子的。

  本来我在渔业公司当接线员当得好好的,我老公那时跟我一个单位,也在公司下属企业当个不大不小的官,两人收入加在一起也算不错。可上面的人一说国企改革,这一下子就全变了。”

  “先是我下岗,十几年的工龄按六百块一年,不到一万块钱就把我这么给打发了。没过多久,我老公的那家企业也被个人收购。他拿着每月四百块的基本生活费下岗待业。更加没想到的是,当时我们住的地方又要搞什么旧城改造,拆迁安置费发到我们手里的也仅有五万块钱。要知道当时宁州的房价就已经要每平方三千元了啊!”

  “那段日子想起来就让我不好受。我儿子当时还小,正是长身体,需要喝奶粉的时候。我和他爸爸却下了岗,房子又快被拆。两个人急得是每天在家里长吁短叹,焦头烂额。后来还是我一狠心,做出决定把儿子送到了省城他爷爷奶奶家里养,每月我们夫妻交四百块给他们。”

  “安顿好儿子,我跟我老公就在郊区租了间十几平米的房子,然后分头开始找工作。还算我人长得漂亮吧!凭借这点优势,我很快就在中国人寿干起了业务员。在那儿我干了二年,知道这行业的规则后我跳槽去了太平洋保险干了三年,这之后才来到华胜,一直到现在。这其中的艰辛那就不必细说了。”

  “现在新房是买了,生活也稳定了。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儿子从小到大就住在他爷爷奶奶家,很少回来。见到我和他爸都不怎么说话。我老公呢?一天到晚就猫在他以前的徒弟所开的船厂里。除了周末回来住两天,就算他在家也不愿意搭理我。”

  “孩子还太小,不懂事,我不怪他。可我老公呢?我每天这么奔波忙碌都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啊。不然我用得着这么四处跑挣那点钱吗?他也不仔细看看,这房子,这屋里的东西哪样不是我挣的。嗨!不说了,这都是命啊!”

  “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怨社会啊!”我这么喃喃自语着。随着和范金燕慢慢熟悉,再加上她那天的言论。我开始逐渐了解这个女人,她其实也并非像她外表所显露得那么淫荡。这些都是生活所迫,以及丈夫和儿子对她冷漠疏远而造成的逆反心态在作祟。或许她第一次跟我做爱只是为了猎奇,但现在……第二天,我跟范金燕在长途车站依依惜别,随后便上了车。宽敞地豪华大巴启动,带着我以及其他乘客离开了宁州。

  这次来,我没有完成自己想要达到的目标。但却是另有意外收获,那就是得到了一位容貌身材都不输于我妈,年龄更是小上几 岁的美妇亲睐。这是我来之前所没有预料到的。想想她那些跟我说的有关于我妈,她自己,还有那个钱明远的事情,都让我的内心感慨良多。

  现实的社会,复杂地人际关系。男人和女人,他们在这个时代得到了什么?

  又失去了什么?强颜欢笑,辛酸挣扎,努力奋斗。可最后呢?

  我妈自不必去说。范金燕为了她自己的家庭忍受着自己丈夫的冷眼以及儿子的疏远。还有钱明远,这个男人虽说现在能占有我妈。但这一切怎样得来的他平时不会去想吗?不是我不明白,是这世界变化快。可是我更明白,很多年之后,我也会像他们那样。在追逐金钱,欲望还有权力的红尘名利场中丧失本性,沉沦到底。

  想是这么想,但生活还是得继续。回到县城,甜言蜜语,再加上鲜花礼品的作用下。我终于哄好了对我有点埋怨的诸葛珊珊。

  随后学校开学了,我也因此到了人生的一个重要关口——高中的最后一个学年。上个学期期末,班主任让我们填了一份志愿书。是有关于高 三文理科分班的志愿书。当时我没多做考虑,选择了文科。因为我很早便知道我们班在升上高 三后就会成为文科班。选了文科的话那就不会被分走,而是留在原来的班级了。

  人走人留,来来去去。这开学的第一天就在这种情况下过去了。我大致数了一下,我们班的人几乎都留了下来,只有少数的人离开,去了理科班。留下来的和新来的人在班主任的带领下开始了高 三第一学期。

  老师们的督促更加严厉了,我们也暂时抛弃了私心杂念,全力投入到学习当中。因为大家都明白高考对我们意味着什么。我亦是如此,除了每个星期打三个电话,一个给我妈,另两个给爸爸还有范金燕。跟父母我是聊聊近况,剩下的范金燕那则是叙叙情话。此外,那就是周末和诸葛珊珊约一次会。其他时间都是乖乖的在学校里学习。

  夏去秋来,转眼又是国庆节长假。爸爸依然是回家来休长假了。可这次回来很出乎我的意料。爸爸的脾气好了许多,面对我又恢复了以前那副谦良敦厚的长者模样。看样子他已走出了心理阴影。这让我很是为他感到欣慰,毕竟他在那件事中所受到的伤害最大。

  没过两天,爸爸在吃午饭的时候就像我吐露了为什么能让他恢复到以前样子的实情。一方面,一辈子仕途不顺的他因为在现在工作的办事处勤勉干事,终于被提拔成了办事处副主任。同时行政级别也升到了副主任科员一级,工资以及待遇都有显着的提高。

  另一方面,也是最重要的,他在工作的当地经人介绍,结识了一位孀居的女人。那女人和爸爸同龄,丈夫去世已经有十个年头了。如今她的孩子也已成家立业。他俩接触了一段时间以后就想结婚,那边她的孩子对此是同意的。

  而爸爸就想趁这次回来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如果我不反对的话他们就要在月底去领结婚证书了。得知这些后,我不加思索地对此表示同意。爸爸听了也非常高兴,剩下的几天假期里他好好的陪我游玩了一番,以弥补前两次回来对我的冷落。等到假期结束,他就兴冲冲地回去了。

  “爸爸有归宿了,我妈呢?”回到学校的我有好几次这样默默地想道。虽说她现在周旋与男人中间,活得滋润,活得精彩。但谁会真正为她付出什么?为她和自己老婆离婚?门可能都没有!了不起包养她,让她当一个二奶。绝大多数的可能性就是把她当作一个交际花,如同范金燕那样。

  “夏天洪啊夏天洪,你可真是把她带到了万劫不复的境地!祝你早日投胎变王八!”每当这些念头转到最后,我都会恶狠狠地诅咒小夏。没有他我们家会散吗?没他我妈会去学车碰到陈凯那小子吗?如今他好象受了多大委屈似的走了,可留给我们家的是什么?我敢肯定,要是现在杀人不犯法的话我便会立刻拿刀捅死他!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而且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半个月以后,我就接到了范金燕打来的电话。是有关于我妈的事情。在电话里,她语气焦急地像我述说了前两天所发生的事。

  那天她和我妈闲来无事,便去街上购物。没想到刚走没多久就被人盯上了,一个女人径直对着我妈冲过来,上去就是一个耳光,把我妈打的是当场愣神。不仅如此,打完后她还对我妈破口大骂,什么狐狸精啊,臭婊子啊,总知什么难听她就骂什么。当时我妈就被她给骂哭了。

  骂完后她还不慌不忙地扬长而去。事情来的太突然,在一旁的范金燕也有点措手不及。最后只能把嘤嘤哭泣地我妈送回了家,并陪了她一晚上。那个施暴骂街的女人范金燕也认识,就是铭大船务公司老板江子辉的妻子。

  讲完事情经过,她就叫我周末到宁州来。以便劝劝心情不佳,闷闷不乐地我妈。我随即答应了她的要求。挂断电话,我无奈地摇着头。这种事在我看来迟早都是会发生的。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但我这个做儿子的能怎么办?也只能胳膊肘朝里拐,心向我妈,谴责一下那位粗鲁的董事长夫人。

  没过两天就到了星期五。下午放学后我马上给诸葛珊珊打电话,好说歹说下推掉了第二天的约会。然后便急匆匆地赶到了长途车站,买票出发去宁州。

  到宁州时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来不及去我妈那儿,也不能去范金燕家的我就再次去了那家我入住过的假日宾馆开了房。吃宵夜,买零食,洗澡,忙完这乱七八糟的事情后我就躺在床上,一边看着幽默的电视影片开怀大笑一边吃零食,顺带抽烟。

  不是我没心没肺,而是这事情我也爱莫能助。除去安慰安慰我妈,我还能作啥?跑去痛骂一顿那位董事长夫人?或者还她两耳光?再或是用硫酸泼她脸,让她毁容?讲则胆大包天,做则胆小如鼠。这两句话就是形容我们这一代人的。光说不练是这代人,包括我在内最好的形象写照。所以无他,唯苦中作乐尔。

  夜深人静,房间里一片漆黑。我关掉了电灯电视,只有我那嘴里地烟头还在忽闪忽闪地冒着红光。面无表情地我站在窗前,抬眼望天。忽然,隔壁房间里传来了阵阵蛊惑人心,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我慢慢地靠了过去,将耳朵贴在墙上屏气凝神地听着。刚听一会儿,那头的声音就如同牛喘娇吁,快极呻吟;松软地睡床也发出嘈杂的乱响。听得我是面红耳热,心头乱蹦。

  “呵呵,不知名的男人女人们。你们干得可真卖力啊!”退回到窗前,平复心绪后的我尽自暗想道。

  人渐渐长大,烦恼也随之增加。酸甜苦辣咸,个中滋味,每个人都会品尝,都会体验。但品尝后,体验后呢?或悲或喜,或吵或闹,或哭或笑。然后接着在各自的人生大戏当中继续前行,直到最后……隔天中午,我打电话叫来了范金燕。她很快就过来了,一个多月没见,她外表没有丝毫的改变,还是那么的美貌动人。只不过脸上的神情却有一点愁思。

  看到我后她的第一句话就是:“快去你妈那儿吧!我看地出来,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你。”我听完沉吟着点头,来不及和她一叙情话,就跟她出了房间,在前台办好退房手续后便离开宾馆,坐出租车去向我妈那儿。

  等见着半躺在床上,着一件白色吊带连体睡裙,面容消瘦,目光哀愁的我妈时,她的眼泪就扑簌簌落了下来。我急忙上前安慰,却笨笨地不知道如何下手,只能笨拙地劝解道:“好了!好了!妈,我来了!没事了!没事了!”然后也不多问,便这么陪在她身边坐着。

  范金燕见此就叹了口气,悄悄地退出了卧室,只留下我们母子在一起。她就这么一直低头轻泣,好象这一辈子的苦楚才发泄出来。疲惫中不知不觉地靠到了我的身旁,头偎在我的下颚处。闻着她身上淡然暗雅的体香,感受着她滑柔细腻的肌肤。这一切都让我陶醉,恨不得让时间永远停止,不要流逝。

  过了好久,我妈停止了啜泣,拢了拢遮脸的披肩发后说道:“小军,妈妈没事儿了!你饿了吧?我去给你烧饭。”她在说话间肩头耸动,披散的长波浪发遮住了半边粉面,脖颈白皙柔嫩,这样姿态煞是好看。

  我盯住她精秀绝美的身姿的眼神实在挪不开。一会儿之后,也不知怎么的,我竟然大着胆子搂了一下她,表现得像一个真正的男人般献出了自己的臂膀,嘴里并说道:“没事,妈。我现在不饿!还是你的身体要紧,别气坏了身子。答应我!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就跟我说。我跟他没完!”

  “小军,妈不好,妈不是好女人了!让人这样骂。可我也是没办法啊!嗨!

  我累了,想再休息一下。你跟你范阿姨先下去吃点东西吧!”只见我妈说完就势向床里侧躺了下去,匀称的双腿并拢在一起,就此背对着我睡下了。

  我又坐了一会儿,这才起身离开卧室并掩上了房门……一碗扬州蛋炒饭,一碗紫菜虾皮汤摆放在我的面前。此刻我和范金燕正彼此相对坐在一家小吃店的餐桌旁。香气四溢的蛋炒饭吃进我嘴里却味如嚼蜡。她在对面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望着我。吃了半碗,我便放下了筷子,用纸巾抹着油乎乎嘴。

  这时她开口了:“等会儿我就回去了,你好好劝劝你妈。明天我在过来。”

  “嗯。”我应了声。

  又过了会儿,她就向我告辞。等她走后,我也结帐出了小吃店。走在路上,我的脑子里还想着我妈刚才那楚楚可怜的神情,还有她躺下的柔美身姿,内心的思绪也开始为之纷乱。快到她住处时,我又考虑了一下,然后便拐弯,去了离这里不远的农贸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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