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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韩诗韵进到山洞里,只见李天麟背对自己躺在地上,脸上微微有些发烧,轻

  声道:「天麟,你怎么样了?」

  未见李天麟回答,韩诗韵轻轻咬了咬牙,俯身去扳李天麟的身子,一面说道:

  「陆捕头说你受了伤……」

  正说话间,李天麟的身子转过来,只见他面上通红,额头汗淋淋的,眼中充血,紧咬着牙关,登时吓了一跳,慌忙道:「你怎么样了?」

  韩诗韵俯下身去探李天麟的额头,忽然李天麟闷哼一声,伸手将韩诗韵抱住,两只手在她身上大力摸索,张开嘴疯狂的亲吻着韩诗韵的面颊。

  「啊?」韩诗韵惊叫一声,李天麟这种表现分明和陆婉莹一样是中了阴阳合欢丹的毒,只是玉蝴蝶已死,到底是谁给他下了毒?

  心中这么想着,韩诗韵奋力挣扎,惊叫着:「天麟,快住手!」手中握着剑柄,火光闪烁中突然看到李天麟眼中闪过一丝愧疚,忽然心中一软:他这是被药力控制,不是本性,我不能对他动手。只是这略微一下迟疑,李天麟手掌握住她的手臂一抖,宝剑落到地上。

  此时李天麟身上药性已经完全化开,早已被欲火吞没了神智,听见韩诗韵的叫喊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刺啦一声扯开韩诗韵的衣服,一具雪白的娇躯毫无遮掩的展现在面前。

  哪怕是身负武功,骤然被男子紧紧抱住后韩诗韵也全然不知施展,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是凭着本能奋力抵抗,只是女子的力气终究比不得男子,越是挣扎,越是被李天麟抱得紧紧的,身上最后的衣物也被撕成碎片,火热的肉棒抵在大腿中间,昂扬威武,直欲破关而入。

  韩诗韵惊慌失措,陡然生出一股大力,挣脱了李天麟的臂膀,正要跑出去,只听后面李天麟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回头只见他双拳紧握,手臂上青筋凸起,脸上红的要滴出血来。

  韩诗韵心中一颤,突然想到鬼手婆婆的话:「春药有什么解药?这东西要么要灌下大量清水,要么需要与男子交合。否则烧坏了脑子,会变成白痴。」这几句话如同一个个惊雷在耳边炸响,令韩诗韵的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眼看着李天麟痛苦得以头碰地,韩诗韵咬紧嘴唇,慢慢回到李天麟面前,用膝盖压住李天麟的胸口,伸手握住他胯下青筋暴起的肉棒,一边抚弄,一边道:

  「天麟,忍耐些,姑姑再用手给你弄出来……」

  许是韩诗韵的抚弄起到了作用,李天麟挣扎的动作平缓了一些。韩诗韵才松了口气,虽然心中羞涩,但这毕竟是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当下手掌在肉棒上轻柔摩弄,希望能让李天麟快一点出精,好解了淫毒之苦。只是一边抚弄,心中砰砰直跳,一股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面颊通红,羞涩万分。

  正在韩诗韵以为已经制住李天麟的时候,突然李天麟用力一挣,手臂正打在她受伤的小腿上。韩诗韵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腿上力道登时松了,被李天麟翻身压在身下,那根粗大的顶端呈紫黑色的肉棒抵在自己胯间。

  韩诗韵惊呼一声:「天麟,不要!」双臂被李天麟死死按住,火热的嘴唇紧贴在自己唇上,舌尖撬开牙关用力吸允着。

  火热的肉棒抵在阴户外面,一股酥麻感觉瞬间流遍全身,韩诗韵禁不住身体打了个冷战,刚要开口呼喊,玉乳上被李天麟狠狠拧了一下,疼的哼了一声,差点流下泪来。

  「呜,呜……」韩诗韵奋力挣扎,无奈李天麟的嘴唇紧紧包裹着自己的嘴,自己几次偏转头仍然无法避开他的亲吻,更何况底下蜜穴被他粗大肉棒紧紧抵着,虽然自己尽力夹紧大腿不让他捅进去,只是女子力气毕竟比不上男子,僵持一会儿,只觉得腿上越来越是吃力,那根火热的肉棒顶端挑开肉缝,一点一点插进去。

  韩诗韵心中惊恐,奋力挣扎,忽然自己的小腿又碰到了地上,伤口一阵剧痛,腿上力气一减,那根肉棒迅猛的狠狠插入自己蜜穴,疼得她眼前一黑,险些晕厥。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李天麟已经开始挺动腰部,一下下的奋力抽插起来。

  今日上午才破瓜,如今却被这根比手指不知道粗了多少的肉棒狠狠插进去,疼得韩诗韵眼前发黑,泪水涟涟。李天麟双臂抱住韩诗韵的身子,两只手掌紧紧握住一对乳峰,狠狠揉弄,上面瞬间青紫一片。眼看怀中女子还在挣扎,李天麟恼怒的叫了一声:「不许乱动!」抬手狠狠在那娇臀上拍了几巴掌,声音清脆,白嫩的肌肤上现出青色掌印,直到她的挣扎越来越弱,才停下来,腰部大力耸动,肉棒在韩诗韵紧致的蜜穴中一下下抽动,带的她的身子随之颤动。

  雪白的乳峰被大手肆意揉弄,变幻着各种形状,玉柱一般的大腿被那条胳膊抬到半空,黑乎乎的肉棒一下下狠狠插弄着阴户,一进一出时带得外面的红肿起来的嫩肉都翻开,爱液从缝隙中涌出,发出淫靡的扑哧扑哧声音。

  韩诗韵早已放弃了挣扎,空洞洞的目光没有焦点,泪水如同珍珠一样落下来,没有一丝生气。

  大力抽动的肉棒越来越快,终于在狠狠插入一次后不再拔出,一下一下的抖动,一股白浊色液体从交合处流淌下来。两人就这样保持着姿势,仿佛雕像一样一动不动。过了片刻,李天麟发出粗重的喘息,再次插弄起来。

  「还,还来……」韩诗韵凄然道。

  许是因为已经发泄了一次,李天麟这才的动作轻缓了一些,虽然仍然有些粗暴,但起码揉弄韩诗韵双乳的力道已经减轻了一些。蜜穴中充满了精液和爱液作为润滑,每一次肉棒的大力撞击都发出淫靡的水声,肉壁被冲撞的有些麻木,丝丝疼痛中竟然混杂着一些酥麻的舒适感觉。

  韩诗韵神智已经有些恍惚,眼睛睁得大大的,目光呆滞的看着李天麟流淌着汗水的面容,耳边听着他呼呼的喘息和身体下面传来的羞人的啪啪声响,以及一阵若有若无的轻柔呻吟声。不知过了多久,韩诗韵才反应过来,这股哀婉中夹杂着阵阵欢愉的呻吟竟然出自自己的口中,整个人顿时如遭电击,泪水顺着面颊无声流淌。

  李天麟呼呼的喘息着,忽然将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扛到肩上,俯下身子,肉棒如同打桩一样一下下大力的抽动。蜜穴中溢出的爱液慢慢淌下来,流遍了韩诗韵的小腹,肚脐,胸口……

  地上的篝火渐渐熄灭,山洞中一片黑暗,只能听见肉体的撞击声和喘息呻吟声断断续续传来。

  韩府之中,窗外雷声阵阵,一道道闪电照亮夜空,床榻上两具绝美娇躯相拥在一起,沉沉入睡当中,其中一个忽然翻身坐起,叫了一声:「师兄!」怔怔的忽然落下泪来。

  苏凝霜慌忙起身抱住月儿,道:「月儿,怎么了?」

  月儿呆呆的出神,忽然伏在母亲怀中哭起来,抽泣道:「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心里好疼。」

  苏凝霜愣了一下,笑道:「傻丫头,做什么噩梦了吧。」一面轻声安慰,一面心中嗵嗵的直跳,不知道是不是天麟出了什么意外。只是此时不敢表现出担忧,反而要装作镇定的安慰女儿。

  月儿哭了一阵,才止住悲声,不好意思的说道:「没来由的就哭出来了,让娘亲担心。」

  苏凝霜温柔的俯下头,在月儿唇上亲了一下,道:「傻丫头,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你老是担心天麟出事,才自己吓自己。」说着将女儿抱在怀里,柔声道:「要睡不着,就陪娘亲说说话。」

  月儿嗯了一声,忽然道:「娘亲,师兄回来了,咱们一起陪他吧。」

  原本以为母亲会害羞的责怪自己,却见苏凝霜面容微红,却轻轻点头道:

  「嗯,只要月儿高兴,娘亲什么都可以做。」

  「娘亲和我一样,都想被师兄疼爱呢。」月儿低声道,眉毛弯弯的露出一丝笑意,忽然嘴唇含住母亲玉乳,伸手到母亲股间,轻轻揉弄。苏凝霜身子一颤,脸上又是恼怒又是羞涩,轻声哼了一声,下意识的咬住下唇,红着脸任凭女儿施为。

  月儿抬头仰望着母亲娇羞面容,面颊微红,颤声道:「娘亲,弄我……」

  苏凝霜眼波流淌,手指悄然探到月儿股间,玉指插入她的肉瓣中,轻柔地做着同样动作,母女两人同时低低得呻吟起来,过了片刻,两只手同时举起,指尖上带着亮晶晶的水迹,彼此含羞而笑。

  月儿呼出一口气,直直看着母亲得面容,忽然伸出胳膊,抬起母亲一条雪白大腿,自己将娇小阴户紧贴在母亲玉石般光洁的阴户上,轻轻摩擦,四片肉唇一张一翕,轻轻咬合,流出大量口水,洇湿了床榻。

  「娘亲,舒服吗?」月儿一边喘息,一边兴奋的颤声问道。

  「嗯,和月儿一样舒服。」苏凝霜含笑道,腰肢轻摆,母女两人抱在一起,玉乳互相撞击,芳唇交接,粉色舌尖彼此缠弄,玉股交叠,轻柔摩弄,口中发出勾魂夺魄的婉转呻吟。

  李天麟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亮了,只觉得浑身骨头酸软,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仿佛千军万马厮杀,乱成了一团。过了一会儿,才渐渐恢复神智,目光落到怀中的女人身上。

  韩诗韵浑身赤裸,贴在李天麟身上,也许是半夜天气寒冷,整个身子都缩到李天麟怀中,抱得紧紧的,身上裹着李天麟的外袍。雪白的面颊上仍然留着泪痕,娇躯上一片片的青紫,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蹂躏,如同一只受伤的绵羊,娇弱不堪。

  李天麟整颗心都开始颤抖。昨夜发生的一幕幕展现在眼前,虽然因为药力的问题很多地方记不清了,但是脑海中仅存的几个画面仍然让自己惊恐莫名:我昨晚竟然将姑姑强暴了?

  「姑姑?」李天麟颤着声音轻呼道。

  韩诗韵长长的睫毛颤动几下,慢慢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李天麟的脸,神情麻木,过了片刻,慢慢流下眼泪。

  李天麟心中着慌,下意识的伸手去擦拭,只是才一抬手,才觉得不该如此动作,慌乱道:「姑姑?」

  韩诗韵不言不语,只是默默的看着李天麟,眼中泪水直流,神情哀婉,伤心欲绝。

  李天麟顾不得其他,赶紧伸手擦去韩诗韵的眼泪,翻身坐起来,忽然发现衣袍下她的娇躯赤裸不着寸缕,急忙将衣袍盖好,四下寻找其他衣物,只是找了半天,多是撕坏的布片,完整的只剩下自己的一条裤子和韩诗韵的亵裤,揉成了一小团抛在角落里。

  穿好裤子,李天麟将亵裤抛给韩诗韵,结结巴巴的道:「姑姑,先,先穿上它。」

  韩诗韵不言语,默默的穿上亵裤,双手紧抓着衣袍站起身来,泪光盈盈,嘴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李天麟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姑姑,天麟昨夜冒犯了您,唯有一死谢罪。」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抬手拾起剑来,指着他的咽喉。李天麟闭上眼睛,一动不动。过了半晌,韩诗韵手臂微微颤抖,当啷一声剑落在地上,凄声道:「这事怪不得你。」将昨夜的事情捋了一遍,心中早已认定是陆婉莹所为,至于动机也能猜出大半,无外乎是怕自己将她受辱的事情传扬出去,于是设下圈套,令自己也失去清白,如此便能保守这个秘密不被泄露。

  只是心中明白归明白,自己失身于天麟却是无可改变的事实。如果说昨天白天那一次还可以说两人并未真正交合,还能欺骗自己并未失贞,可是昨晚却是不知道被天麟在自己蜜穴中发泄了多少次,至今下体依然红肿隐隐作痛,再没有一丝可以自欺欺人的理由,想到此处心中凄苦,不知该如何处置。

  韩诗韵低低的说道:「昨夜的事情错不在你。但是,我们之间却……,哥哥大仇已报,我心中再无牵挂,也该回师门继续修行武功了,以后你我永远不要见面。」

  正要举步离开,李天麟忽然从后面将韩诗韵抱住,低声道:「姑姑,不要就这么离开,求你了。」

  韩诗韵并未挣扎,只是目光呆呆的看着远处,良久才抽泣道:「如果你不是月儿的夫君该多好,甚至哪怕你只是哥哥的弟子,我拼了被人耻笑都可以嫁你。

  可是,你是我的侄女婿,我们之间注定不能在一起。」

  李天麟无言以对,心中焦躁,隐隐觉得如果这么放姑姑离开会犯下大错,心中急转,道:「就算姑姑要离开,也应该将玉蝴蝶的头颅带回师父坟前祭拜过在离开啊。」

  韩诗韵道:「不必如此,由你带回去也是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的。哪怕姑姑真的要离开,师父也应该想看你最后一眼。

  姑姑,咱们一起回去吧,祭拜过师父后,再做决断。」

  韩诗韵呆呆的站立半晌,才道:「好吧。那我们先回玉州。」心中明明知道这只是李天麟的一个借口,却鬼神神差的没有点破。

  李天麟大喜,道:「那么我们先去找户人家,寻几件衣服遮体。」说着迈步向前走,忽然闷哼了一声,身子晃了晃。

  韩诗韵惊道:「你怎么了?」

  李天麟脸上腾地红了,小声说道:「……腰有些酸。」

  哪怕是心中悲苦难当,韩诗韵听李天麟这么说都差点破涕为笑。昨天他先是跟自己在密室中发泄了几次,后来给陆婉莹解毒,最后更是在淫药作用下不知疲倦的与自己交合,自己都记不清他最后泄出来多少次,就算身体再强壮也受不了。

  李天麟尴尬的不知该说什么,搀扶着韩诗韵走出山洞,辨明了方向,两人向着蕲州城走去。韩诗韵衣袍下面没穿衣服,本来不愿被李天麟搀着,只是腿上有伤,走不得远路,又想到昨夜两人之间连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也不在乎再让他占些便宜,只得红着脸听从他摆布。不料想一路上李天麟目不斜视,不敢偷窥一眼,才放下心来。

  两人都各怀心事,谁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尴尬。李天麟实在忍不住,没话找话道:「姑姑,你怎么寻到我的?」

  韩诗韵紧咬着嘴唇,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离开你在城外转到了天色将晚,才进城去,没过多久就有捕快包围了住处,他们说你是玉蝴蝶的同党。我从包围里杀出来,正好碰到鬼手婆婆,趁着夜色出城,遇上几波搜寻你的人马,才最终找到你。」

  李天麟心中一暖,韩诗韵说得简单,但从众多捕快中杀出来,一路杀出城,奔行十几里路又大战玉蝴蝶,每一件事都有性命之忧,想到姑姑为了自己冒了这么大风险,心中越发坚定了一个想法。

  两人走不多久,遇见一个小村庄,李天麟一个人先去买了两身衣服,带回来两人换好,俨然是农家里的庄稼汉和婆娘。又央告着老乡买了一头毛驴驮着韩诗韵。那养驴的农人一直嘟嘟囔囔,心疼自己家毛驴年齿小,缠着李天麟多要了几文钱,斜眼瞅着韩诗韵,嘴里嘀咕着「后生找了这么一个俊俏的婆娘,难怪舍不得她多走路」,惹得韩诗韵面颊通红,假作不闻。

  进了城,两人先到成衣铺重新买了衣服,才到了与杨文博相会的院子。敲开门后杨文博一见两人立刻惊喜道:「韩女侠,贤侄,你们到哪里去了?可知道玉蝴蝶已经伏法了?」

  两人对望一眼,李天麟询问详情。

  杨文博道:「昨天天色将晚,忽然又捕快包围了此处,说我们这些人中间有玉蝴蝶的党羽,后来又说你就是玉蝴蝶埋下的暗桩,还绑走了陆捕头。哼,这些混账公差,为了领功受赏竟然如此胡乱栽赃。我们跟捕快们混战了大半夜,陆捕头才赶过来,原来是原来的那些捕快里面有人与玉蝴蝶勾结,故意要将水搅浑。

  陆捕头将带头的捕快擒住,又告诉我们玉蝴蝶已经伏法,想不到竟然就是本州的刑名师爷……」

  听着杨文博讲述,李天麟不发一言,自己心中自然明白其中的曲折,只是不愿说出来。忽然抬头看了看韩诗韵,不禁心中激荡,看着她苍白的面颊,有些痴了。

  韩诗韵忽然发现李天麟直直的看着自己,心头一慌,面颊微红,低下头去。

  等到杨文博讲完,李天麟问道:「不知道陆捕头怎样了?」

  杨文博道:「陆捕头似乎受了点伤,不过并未大碍。对了,她还让我转告你,玉蝴蝶的尸体在州衙里,要过一阵才能结案后才能让你将头颅带回去祭奠韩兄弟。

  贤侄,听她口气似乎你也参与了围杀玉蝴蝶的战斗?」

  李天麟面色尴尬,敷衍了几句。悄声询问了韩诗韵后,与杨文博分开。

  两人从后院牵了马,绕过几条街,寻了个不起眼的客栈住下,等着结案后去领玉蝴蝶的头颅。李天麟本来还有些担心陆婉莹,只是又想到两人再次相见彼此尴尬,索性不如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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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18 22:25 #3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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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两人在客栈住在相邻两间客房,彼此间心中尴尬,不知如何面对,一整天都待在各自房中,连饭都是让小儿送到房中单独吃的。

  到了中午,韩诗韵正在房中,忽然李天麟敲门进来,手里捧着热气腾腾的饭菜,道:「姑姑,你腿上有伤,不方便行动,我把饭给你送来了。」

  韩诗韵脸上通红,咬牙道:「放下吧,赶紧出去。」她心底里实在是有些怕与他相处,哪怕只是说一句话彼此看一眼,心里都跳个不停。

  李天麟放下饭菜,将一双干净的筷子递到韩诗韵手中。韩诗韵心头一跳,拿过筷子,不去看李天麟的脸,只听着门响了一下,他已经出去,才抬起头看了看门口的地方,低下头吃饭。

  到了晚上,晚饭照样是李天麟送到房中,韩诗韵心中别扭,道:「这样的事情让店中伙计做就行了,不用你亲自来。」

  李天麟看着韩诗韵的眼睛,目光灼灼道:「他们笨手笨脚的,我怕伺候不好你。」

  韩诗韵怒道:「难道你就不笨手笨脚?」话音出口,忽然感觉不对,一指门口,道:「出去!」眼看着他走出,自己吃了两口菜,忽然放下筷子,呆呆的出神。

  过了一会儿,李天麟进来收拾碗筷,只见饭菜只动了几筷子,皱眉道:「姑姑没有胃口吗?还是饭菜不好吃?」

  韩诗韵心中一慌,板着脸道:「赶紧收拾了出去,不许废话。」

  李天麟收拾了饭菜出去,没过多久,门声一响,捧着热水盆进来,道:「你腿上有伤,洗不了澡,先洗一洗脚吧,晚上睡觉舒服些。」

  韩诗韵腾地一下脸红了,厉声道:「出去!不要你添乱。」如果说给自己送饭菜是出于对长辈的关心,那么连洗脚水都送过来,他的心思简直是些在脸上了。心中又是愤懑,又是慌乱,偏偏还有一丝说不清的念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眼看他出去关好了门,韩诗韵犹豫了一下,才脱掉鞋袜,双脚在热水里泡了一会儿,果然很舒服。等到水凉了,擦了脚,正要去倒掉水,李天麟已然走进来,不理会韩诗韵异样的眼神,端着水盆出去。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背影,咬着嘴唇心中目光闪动,隔了一会儿终于不再理会。

  第二天一早,李天麟又早早过来,给韩诗韵打了洗脸水漱口水,哪怕她一直盯着自己也毫不在意。等到洗漱完毕后,又端了饭菜进来,知道她不会留自己一起用饭,只是将饭菜放好,转身出去,等到她吃完了才回来收拾。

  如此反复了几天,不说韩诗韵心里又是气愤又是无奈,有心翻脸,这店中人群杂乱,闹起来只怕被人耻笑。一来二去连店中伙计都暗自嘀咕,满怀崇敬的看着李天麟辛勤劳作的背影:这位客官要是来本店应征伙计,只怕每月光赏钱拿的都比别人多。

  终于这一日,韩诗韵再也忍不住,等到李天麟端来洗脚水正要出去之时,忽然道:「你先不要出去。」

  让李天麟立在身旁,韩诗韵面容微红,在他注视下脱下鞋袜洗了脚,擦干之后坐在床边,冷冷道:「你这几天做这些事情是为什么?想要以此打动我吗?」

  李天麟不语。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

  李天麟身子一颤,只听韩诗韵继续道:「明知道不应该爱上他,可是却无法控制自己。每天里到了半夜都想着他无法入睡,看到他笑就开心,看到他皱眉都心疼,只盼着能一直在他身边。后来,他成了亲,新娘子是个很温柔美丽的女人,他很爱她,我却心中不喜,忍不住总想找她的不是,以各种理由刁难她。后来,终于有一次我失手让他的妻子受了伤,他很生气,问我为什么?我说我爱他,比什么都爱,哪怕是整个世界都反对,也想着在他身边陪他。」

  韩诗韵的声音微微发颤,有一丝哭意,眼中闪动着泪光:「他很生气,拔出剑来指着我,我以为他永远不会伤害我,可是他的剑刺过来,划伤了我。我哭了,心里比身上更疼。然后他说除非他死了,否则永远都不想再看到我。」

  「那一天下着大雨,我一个人浑身是血的跑出去,一个人躲到破庙里冻得瑟瑟发抖。以前每一次我生气跑出来,他都会找我回去,可是那次我等了一夜,他都没有来找我。」

  「后来我一个人离开,遇上了师父,进了水云剑派,每天发疯一一样的练剑。我成了一个武林高手,甚至武功比他还要高,派中的姐妹都羡慕我,他们说没有谁能在十年里成为第一高手。可是,我真正想要的只是想回到他身边,我好想回家……」

  李天麟呆呆的立着,忽然转回身来,来到韩诗韵床前,伸出臂膀将她抱住。

  韩诗韵并未阻止,轻声抽泣了一会儿,才将李天麟推开,流着泪道:「你走吧。我已经爱错了一次,痛苦了十年,不想再错一次了。」

  没有得到回答,停了片刻,一张火热的嘴紧紧贴在她的嘴唇上,力度之大几乎要将她的嘴唇吻破。

  韩诗韵用力推开李天麟,道:「以后不要在做这种事情了,不要让我瞧你不起。」

  李天麟豁然抬头,道:「姑姑,我会一辈子好好待你,不会再让你伤心。」

  韩诗韵眼中微微含泪,道:「你如何去面对月儿?」

  「我知道自己对不起月儿,」李天麟道:「可我也不想你永远那么伤心。」

  韩诗韵冷冷的看着李天麟,忽然抬脚,将一盆冷水踢起来,泼在李天麟身上,冷然道:「滚!」

  李天麟沉默不语,忽然又在她额头亲了一下,也不去擦身上的水迹,回身拾起地上的水盆,走出房去。

  韩诗韵呆呆的看着房门被关上,把身子埋在床上,无声的哭泣着。

  第二天早上,是许久不见的店伙计送来洗脸水和饭菜。韩诗韵默默的洗漱完吃着饭,明明李天麟已经不来骚扰自己,心里却怅然若失,都尝不出饭菜滋味。

  而在此时的蕲州州衙捕房中,一群捕快出出进进忙的四脚朝天,天气已经转凉,人人都满头大汗。玉蝴蝶死了,孙帆和朱武两位副捕头死了,一大批人入狱,好几天了几波人没日没夜的录口供,录下的供状几尺厚,每个人都恨不得把自己劈成两人用。

  在这一片忙碌中,陆婉莹坐在椅子上,支着下巴发呆,手中一只金灿灿的判官笔在指尖飞速旋转。进进出出的人经过的时候都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跟她日子久了,没有哪个敢在陆捕头发呆的时候打扰她。

  鬼手婆婆悄然出现在房中,靠近陆婉莹说了什么。陆婉莹发着呆,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什么事?」

  「李天麟少侠来了。四小姐,你见他吗?」

  陆婉莹眼光一闪,随即暗下去,手指上无意识的绕着一根发丝,良久才道:「是来领玉蝴蝶的头颅的吧。我就不见了,让他直接去停尸房找仵作。」

  鬼手婆婆犹豫了一下,躬身出去。按说案子还没结束,罪犯的尸体容不得破坏,只是此时没一个人想起出言阻止。

  李天麟被鬼手婆婆领着去了停尸房,中间几次张嘴想询问陆婉莹的情况,最后都没有说出来。两人找到仵作,将玉蝴蝶的头颅切下来,用石灰腌好放到木盒中。

  李天麟提着木盒走出来,经过捕房外的时候远远的看了一眼,里面乱哄哄的人影嘈杂看不真切,不知道陆婉莹是不是在里面,犹豫了一下,终于转头走出去。而同一时刻,房内的陆婉莹也收回目光,继续发呆。

  李天麟回到了客店,找到了韩诗韵,两人结了账,带着玉蝴蝶的头颅骑上马出了城,一路上快马加鞭,一下午的时间已经离开了蕲州五十里路程。

  天色将晚,两人找了客栈住下,草草吃了饭,各自回房中。

  韩诗韵坐了一会儿,房门忽然推开,李天麟端着热水进来,道:「姑姑,该洗脚了。」

  韩诗韵心中一颤,脸上骤然白了,咬牙道:「你放下吧。」

  李天麟放下水盆,忽然俯下身子,不顾韩诗韵的阻止,伸手给她脱掉鞋袜,将两只脚掌放到水盆里。

  一对洁白的脚掌,却因为常年行走,脚底生出一层老茧,显得有些不美。李天麟低着头,不看韩诗韵羞怒交加的面容,替她洗干净脚,用毛巾擦干,才端着水盆出去,只剩下韩诗韵一个人又羞又恼,脸上通红一片,眼中含泪,一夜都没睡好。

  等到第二天晚上两人住店之时,李天麟又是捧着水盆过来,韩诗韵早早将房门插死。李天麟推门推不开,隔了一会儿,一掌震断了门栓,大踏步的走进来。

  仓啷一声,韩诗韵拔剑在手,牙关紧咬,宝剑抵在李天麟胸口,喝道:「出去!」

  李天麟视如不见,捧着水盆直直走过去。他每向前一步,韩诗韵就倒退一步,剑尖随着退后一分,终于退到床边,脚下一拌,坐在床边。李天麟放下水盆,丝毫不顾悬在咽喉的剑刃,脱下韩诗韵的鞋袜给她洗了脚。

  韩诗韵面颊通红,眼中泪光隐隐,几次都想一剑刺下去,偏偏被心底里一个声音阻止住,滚烫的泪珠落下来,溅到李天麟头发上。她呆呆的看着他揉搓自己的脚掌,清洗干净后用麻布擦干,忍不住抽泣道:「你到底要怎样?」

  李天麟不答,起身又要亲她。韩诗韵慌忙闪避,却被他双手扣住肩膀,嘴唇在面颊轻轻一吻,端着水盆出去。

  等到第三天的时候,韩诗韵坐在房中几乎称得上是心惊肉跳,便是无数次面对强敌之时也没有如此惊慌过,好几次听见外面有人走动都惊出了一身冷汗。过不多时,李天麟果然又端着热水过来,韩诗韵眼神有些发呆,任凭他给自己洗脚,忽然忍耐不住的哭出声来,泪流满面:「求求你,天麟,你放过我……」

  这样的情形发生了十来次之后,韩诗韵几乎崩溃。李天麟再进来时也不再试图阻止,整个人如同木头人一样呆呆的任凭他摆布,看着他给自己洗脚,擦拭,将自己抱上床,盖好被子出去,心底没有一丝波动。

  两人离玉州越来越近,算起来只剩下两天路程,这天晚上投诉的恰好是离开玉州时候住的那家客店。将两人引进去的仍是之前那个伙计,记性甚好,提着灯笼将两人一照,笑嘻嘻的道:「原来又是二位啊。这真是巧了,今天又是客满,只剩一个房间了,不知二位如何安排。」

  李天麟笑道:「还是我住在柴房。」

  伙计嗯了一声,对着李天麟眨眨眼,嘴角挂着一丝怪笑,不知道又起了什么龌龊念头。

  韩诗韵呆呆坐在床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抬头,心中惊异:难道天麟今晚不过来给自己洗脚了?又等了不知多长时间,眼看蜡烛都快烧完,终于确定他不会过了,心中不由一阵轻松,只是忽然间又是一酸,差一点落下泪来。

  她吹熄了灯,和衣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分不清是什么滋味,过了老长时间,似睡非睡之际,忽然听到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

  韩诗韵骤然惊醒,伸手握住剑柄,心中暗道:难道这客栈中有歹人?当下身体绷紧,竖起耳朵,只待那人有异动便一剑刺过去。

  那人挺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床边,韩诗韵猛然转身,剑尖抵在那人咽喉,轻声道:「谁?」只见黯淡的光线下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一颤,颤着声音道:「天麟?」

  那人轻轻握住她的手,挪开宝剑,慢慢俯下身来,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一股热气喷到自己脸上,几乎要把自己的面颊烧灼起来。还未等韩诗韵从慌乱中反应过来,火热的嘴唇已经紧紧覆在自己双唇上。

  韩诗韵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响,山崩地坼,江河倒流,星辰逆转,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样,宝剑当啷一声掉在地上还没有察觉,不知身在何处。

  李天麟不给韩诗韵反应机会,掀开被子,双手解开韩诗韵的肚兜,手掌覆盖住那一对骄挺乳峰,黑暗中看不清形状,但手上传来的弹性和温热都令他呼吸为之一顿,手掌随即向下探到她股间,将亵裤扯开。

  下体的微微凉意终于令韩诗韵清醒过来,惊呼道:「天麟,不可以……」由于怕惊动其他房间的房客,声音压得极低。伸手去推李天麟的胸膛,手掌所触是厚实温暖的感觉,登时只觉得心头一颤。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掌,身子向下一俯,火热的胸膛紧紧贴在她胸口,随即伸出胳膊将那微微颤抖的娇躯紧紧抱住,手臂用力分开韩诗韵的双腿,昂扬的肉棒抵住玉门外面,作势要长驱直入。

  韩诗韵羞愤交加,如果手中有剑,只怕要给李天麟身上刺出几十个窟窿来,只是此时宝剑落地,两人贴在一起,又被这强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手脚无力,所有武功招数一时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凭借本身力气挣扎,纤细的身子在李天麟怀中扭动,富有弹性的乳峰一紧一松的在他胸膛摩擦,乳头上传来酥麻的感觉,几乎令自己半身瘫软,股间又被那火热坚硬的事物紧紧抵住,微微湿润的肉缝都被撑开,眼看要插进来,终于哭出声来:「天麟,你不可如此对我……」

  李天麟微微喘息,声音中带着一股压迫感道:「姑姑,不管你以前经历了什么,现在都已经是我的女人,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疼你爱你,你以后不管是身边还是心里只能有一个男人,就是我。我要你做我的娘子,给我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韩诗韵一边无力的挣扎,一边哭道:「不行,天麟,我们不可能——」

  话音未落,臀上已经被啪啪的拍了两巴掌:「闭嘴,不许乱动,乖乖躺着。」说着话肉棒一挺,狠狠刺入韩诗韵阴户中,韩诗韵的哭声骤然一停,痛哼出声。

  一片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偏偏下体传来的感觉异常清晰,李天麟几乎可以感受到肉棒强行挤开层层嫩肉包围一往无前的每一个细节,整个棒身被紧窄的阴户裹得没有一丝缝隙,龟头顶上敏感部更是被弹性十足的嫩肉一下下抽搐挤压,舒服的他几乎要呻吟出声,忍不住低下头,含住了那颗娇嫩的乳头。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根巨物侵入,韩诗韵已然疼的面颊流汗,随着李天麟一下下慢慢抽动而冷哼不止,哭着哀求:「停下,天麟,好疼……」

  听到身下美人哀求,李天麟的欲火反而更加高涨,肉棒不觉又粗大了几分,伸手揉弄着她丰盈的玉乳,肉棒不敢大力抽插,强忍着欲望缓缓旋动,喘息道:「忍一下,就舒服了。姑姑,你慢慢动一动。」手上力道却加重几分,手指捻动乳头,带给韩诗韵别样的刺激。

  李天麟早已在师娘和师妹身上操练的不知多少次,如今温柔抚慰,口中低声引导着韩诗韵配合。韩诗韵阴户中被涨的难受,紧咬着牙关,偏偏无法挣脱,无奈之下只得顺从李天麟的话语,悄然扭动纤腰,过了一刻,只觉穴内缓缓渗出粘滑液体,浸润之下隐隐疼痛减弱,反而生出一股又酸又麻酥酥的舒爽感,乳头上被捻动时传来的奇异快感也如电流在全身荡漾。痛感消除后,反而盼着天麟动作再强烈一些才好,只是心中羞涩,不敢开口,只得悄然加大了身体扭动力度。

  两人交合之处渐渐动作由生涩转为柔顺,肉棒抽动时一股轻轻的水声传出来。李天麟很快感受到怀中娇躯变得火热,柔软双臂不自觉的抱住自己身体,包裹住肉棒的嫩肉摩弄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心中知道韩诗韵已经情动,当下不再克制自己,肉棒抽插霎时变得狂野,一下下都深深插入美穴最深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和淫靡的扑哧声不绝于耳。

  一声娇媚至极的呻吟声从韩诗韵口中吐出来,登时令她心头一颤:自己竟然在侄女婿强暴之下变得如此不知廉耻?但这种愧疚感很快被一波又一波强烈的快感淹没,手臂紧紧抱住天麟的身子,将面颊埋入他的胸膛,闭上眼睛任凭他大力蹂躏。

  李天麟粗重的喘息,手上力道几乎要将韩诗韵的玉乳揉碎一样,肉棒快速在美穴中抽插,忽然觉得一股麻酥酥的感觉无法快感从尾骨传遍全身,呻吟道:「姑姑,我出来了。」不待韩诗韵反应过来,一股火热的精液喷洒在她美穴最深处。而几乎是同时,韩诗韵也是娇喘连连,身子不受控制的抽搐,美美的丢了出来。

  韩诗韵低低的呻吟着,整个人如同升入云端的一片轻柔羽毛,又如温暖阳光下的一粒细小尘土,舒服的整个人都融化了。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口中突然探入一条湿热的舌头,又是吸允又是舔弄,心中一片茫然,呆呆的任凭他对自己轻柔抚爱,忽然涌出泪来,低声哭道:「天麟,你以后要好好对我,不许对我不起。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

  李天麟低声笑道:「放心吧,姑姑,我会爱你一辈子。」

  「不许再叫姑姑。」

  「嗯,」李天麟舔舐着韩诗韵面颊上的泪珠,顺从道:「以后我就叫你韵儿。」

  韩诗韵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抚弄了韩诗韵一会儿,李天麟的肉棒又一次挺立起来,正要再次攻伐,已经被韩诗韵觉察,顿时脸上发烧,急忙背转过身去,小声道:「我累了,休息吧。」

  李天麟却不肯饶过她,从背后伸手抱住,低低笑道:「韵儿,时间还早呢,再让我疼爱你一次吧。」说着肉棒顶在韩诗韵股沟中,慢慢挺入。

  韩诗韵忽然啊的一声惊叫:「错了,不是那里!」正要挣扎,已经被李天麟紧紧抱住,肉棒借着滑腻爱液的润滑下,一下子插入一个比之前更加紧密的地方。

  韩诗韵疼得喘不过气来,连连呼痛:「天麟,快停下,好疼……」

  李天麟只是舔弄着韩诗韵的脖子,感受着肉棒被夹得又紧又疼,丝丝喘着气,道:「韵儿,忍一忍,一会儿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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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3-18 22:25 #34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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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两人这一觉睡到第二天天光大亮。李天麟睁开眼睛,只见韩诗韵伏在自己怀中,面颊的泪痕犹在,想到昨夜自己做出的事情,不由得心中微微愧疚,低头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韩诗韵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呆的看了李天麟一眼,忽然啊的一声,双手用力,将李天麟推下床去,被子裹在身上,叫道:「你昨夜做了什么?」

  李天麟赤身摔在地上,哎呦的叫了一声,佯怒道:「韵儿?」

  这一声韵儿,立刻令韩诗韵记起昨夜的事情,霎时脸上通红几乎要渗出血来,心脏几乎从胸膛中跳出来,闭着眼不敢看李天麟的身体,颤声道:「你先穿好衣服,出去。我,我要起身了。」

  如果是在家中面对月儿,李天麟只怕是要好呵呵的解开被子跟她再胡闹一番,而面对韩诗韵,想到昨夜两人才算真正确定关系,不敢过分,只好穿好衣服出去。一出门正好看到伙计端着饭菜从外面经过,看见李天麟从里面出来明显愣了一下,随即脸上显出猥琐的笑意,悄悄的探出大拇指比划了一下。

  等到韩诗韵穿戴整齐,呆呆的坐在床边出神,想到自己昨夜被天麟强行占有,又羞又怒,偏偏还带着一种欣喜,心里乱糟糟的不知如何面对,明明眼中含着眼泪,却并没有多少悲伤的情绪在里头。正想着,门一开,李天麟端着热水盆进来,笑道:「姑姑,快洗漱吧。」

  韩诗韵脱口道:「怎么还叫我姑姑?」话刚出口,心中一呆,低头涩声道:「你准备让我怎么面对月儿?」

  李天麟也是心中犹豫,但此时不敢表现在外,笑道:「总有办法解决。对了,为了不让别人怀疑,我在人前还是叫你姑姑吧。」

  韩诗韵低头不语,隔了一刻才抬头凄然道:「如果你辜负了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然后自杀。」

  李天麟伸手握住韩诗韵的手,轻声道:「不用你动手,我会自己杀了自己。」

  韩诗韵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两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也不避讳李天麟在身侧,洗漱已毕,让伙计上了饭菜,两人同桌一起吃完,才走出门去。

  李天麟从后面牵马出来,韩诗韵扳鞍上马,玉臀刚坐到鞍上,忽然脸色一变,痛哼一声。

  李天麟急忙问道:「怎么了?」

  韩诗韵恨恨盯了李天麟一眼,面颊通红,犹豫片刻小声道:「后面……好疼……」

  李天麟顿时脸色通红,想到昨夜最后自己不顾韩诗韵苦苦哀求强行要了她的后庭,害得她如今连马都骑不了,心中又是羞愧,偏偏还有一丝说不出口的得意。当下小声道:「要不要给你雇一辆马车?」

  韩诗韵面色通红,跳下马来,看也不看李天麟一眼,牵着马向前就走。

  李天麟牵着马紧跟在后面,两人走出一段,眼看路上没什么人,李天麟一下将韩诗韵抱住。

  韩诗韵惊叫:「你干什么?」

  李天麟不答,将韩诗韵放在马背,随即自己上了马,让韩诗韵侧身坐在马背,一条手臂围住她的纤腰,笑道:「这样就能骑马了。」

  韩诗韵脸色涨红,小声道:「万一被人看见……」

  「不会的,反正没人认识。就算有人看见,也只能羡慕韵儿有个疼爱她的夫君。」说着话缓缓催动马匹,沿着道路走下去。

  韩诗韵伸手抱住李天麟的腰,轻轻伏在他胸口,低声自语道:「这一辈子,你都要这么抱着我,不要放手。」

  两人同乘一匹马,也不催动马匹疾行,慢慢的向前走着。初时李天麟还一门心思赶路,待到走出几里路,低头只见美人含羞在抱,白皙面颊上满是红晕,路上又有些颠簸,两人身体上下起伏,韩诗韵的玉臀在李天麟胯下轻轻摩擦,不一刻肉棒已经悄然抬头,隔着衣服顶在她玉臀下面,令李天麟心神荡漾,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起来。

  韩诗韵早已觉察了李天麟的异状,只觉得那根昨夜弄了自己一整晚的东西硬硬的抵住娇臀,一下一下往上杵,哪怕是隔着两层衣服仍然可以感受到上面传来的热意,阴户中竟然渐渐有些湿润,心头砰砰直跳,一面暗骂天麟乱来,一面责怪自己不知羞耻竟然被他弄得有了邪念,羞得恨不得将头埋到他胸膛里去,紧紧闭了眼假作不知。隔了一会儿,忽然感觉马匹走路方向不对,急忙睁开眼睛,只见两人早已偏离了道路,四处尽是树木,不知到了哪里。

  「天麟,咱们走错路了?」

  李天麟不答,只是将韩诗韵抱紧,又走出一段路,前面树丛中出现一片空地,李天麟抱着韩诗韵下马,正巧空地上一块青石,光滑平整,大概是常有路过的人在此歇脚。眼看四下无人,李天麟将韩诗韵轻轻放在青石上,不由分说就要解开她的衣带。

  韩诗韵吓得面颊通红,急忙按住李天麟双手道:「不行,天麟,大白天的不许乱来。」

  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一口吻住韩诗韵的芳唇,舌头探进口中吸允舔弄,手掌隔着衣服握住她一只玉乳轻柔揉弄起来。韩诗韵脑海中一阵眩晕,迷迷糊糊的任凭天麟抚弄,不知过了多久,忽然感觉身上一凉,身上衣衫已经被他褪下,肚兜一角都被解开,露出雪白的乳峰暴露在空气中。

  韩诗韵立时反应过来,慌忙将李天麟推开,双臂抱在胸前,面上含着羞怒,恨恨盯着他。李天麟目光发亮,笑道:「韵儿,我好想要你。」说着话忽然俯下身,含住她一只粉色乳头,手掌探入她腰间,解开衣带,将衣裤拉下去。

  韩诗韵呻吟一声,只觉得一股麻酥酥快意传来,浑身无力,又想到自己昨夜已经将身子都给了他,心中一软,带着哭音道:「你欺负我……」,闭上眼睛,任凭那坏人摆弄。

  李天麟心中激动,将韩诗韵的衣裤拉到膝下,只见她两条大腿洁白丰盈,因为常年习武,隐隐显露出矫健的线条,没有一丝赘肉,一时忍耐不住,俯下身嘴唇在玉腿上亲了一下,然后自然的顺着玉腿一路向上,舌头舔弄过处留下湿润的痕迹。

  一路舔弄,直到韩诗韵股间,那条小小的亵裤中间早已湿了一片,变得透明起来,可以看到里面黑乎乎的一团,李天麟用手想要分开韩诗韵的双腿,岂料她闭着眼双腿夹得紧紧的,不由得心中好笑,伸手在她玉臀上轻柔抚弄,柔声道:「韵儿,放轻松些。」

  韩诗韵双眼紧闭,呼吸急促,脸上通红一片一语不发,腿上却悄然减弱了力道,被李天麟轻而易举的分开,将亵裤扯下来,紧紧包裹的阴户中立刻流出一股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在肉体与亵裤间拉出一条瑰丽的银丝。

  昨夜没有点灯看不清楚,此时在天光下看得真切,之间阴户外面黑黑的一片三角形地带中毛发丛生,又黑又亮,微微蜷曲,被爱液浸透,紧紧粘在阴户四周,色泽烧深的两片肉唇略厚,微微向外翻着,如同一只蝴蝶展开翅膀一样,看得李天麟心中直跳,俯下头去,舌尖挑开肉唇,探入里面轻轻舔弄,一股股温暖的液体从紧窄的孔道中渗出来,沾了他口鼻间到处都是。

  韩诗韵啊的一声,身子不住乱颤,娇声喘息道:「天麟,别用嘴舔那里……好脏的。」

  李天麟笑道:「不脏啊,味道很好的。」反而更加用力的舔弄起来,哪怕是苏凝霜这般熟妇都曾被他弄得心神荡漾,韩诗韵更不必说,不一会儿便已经娇喘连连,眼中一片迷茫,小小的丢了一回。

  眼看着美人泄身时的娇美欢愉神情,李天麟心中荡漾,不自觉的伸手指抚弄着韩诗韵的淡褐色菊门。韩诗韵登时吓了一跳,慌忙伸手护住,叫道:「不行,还疼着呢。」

  「韵儿不让弄就不弄,」李天麟有些惋惜,一边轻轻揉弄,一边笑道:「那韵儿向让我弄哪里呢?」

  韩诗韵红着脸不肯搭腔,被李天麟追问数次才小声道:「弄,弄我的小穴儿。」

  短短几个字出口已经是心中狂跳,脑子里晕晕的,只是想着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怎么会从自己嘴里说出来。

  李天麟此时已经是心中燃着一团火,飞快褪下裤子,火热的肉棒对准流淌爱液的阴户慢慢插进去,只觉得异常紧窄,里面热乎乎的十分享受。低头看着那两片肥美肉唇紧紧含住自己的肉棒根部,爱液顺着唇边流出来,心里一阵阵舒畅,缓缓抽弄起来。

  韩诗韵轻声哼了一声,赶紧闭上嘴,牙齿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丝声音,将头歪向一边,不去看李天麟的脸,身子随着他的大力抽插而一阵阵耸动,胸前雪白乳峰轻轻摇动,忽然李天麟伸出手来,握住那对颤动不已的玉乳,不轻不重的揉动起来,一阵阵酥麻快意从下面和乳峰上传来,韩诗韵紧咬着牙关,脸上一片红晕,目光迷茫,越来越难以忍受,终于低声呻吟起来,赶忙用手捂着嘴,只是那呻吟声却无法断绝,一丝一缕若有如无,更加挑动人的心弦。

  温暖的阳光从树木的枝叶间散落下来,落到韩诗韵雪白娇嫩的躯体上,仿佛点点碎金,丰满玉乳白的耀眼,反射着一层光晕,如同上好的玉器一样。天为被,地为床,两人的身躯一下下颤动,噗噗的水声响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臊气息。

  「韵儿,喜欢吗?」李天麟一边动作着,一边问道。

  韩诗韵捂着嘴不肯回答,只是呻吟的声音愈发大了,双腿不自觉的盘到李天麟腰上,越来越紧,几乎要将他腰勒断一样。

  随着一声低吼,李天麟在韩诗韵美穴中发射出来,汩汩滚烫精液浇到花房中,烫的韩诗韵呻吟出声,娇躯猛颤。隔了片刻,两人才平静下来,随着软下来的肉棒从里面拔出,混着白浊精液的爱液流淌下来,青石上湿了一片,滴滴哒哒的落到草地上。

  李天麟喘了几口气,在韩诗韵身边躺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娇躯。

  韩诗韵目光迷茫,隐隐含着泪光,忽然道:「把我从冰清玉洁的女子变成不知廉耻的荡妇,随意作践,可随了你的意了?」心头微微发酸,说着流下泪来。

  李天麟顿时慌乱起来,急忙道:「韵儿,不要伤心,我爱你。」伸手替他拭去泪水。

  韩诗韵并不阻拦李天麟的动作,翻身坐起来,呆呆的出神,洁白的娇躯如同一尊玉石雕像。

  李天麟伸出双臂将她抱住,轻声道:「我没有作践你的意思,知道吗?那一天看你在水塘中荷花上舞剑的时候,我就将你看做落到尘世的仙子了。」

  韩诗韵脸上一红,面色柔和了一些。

  眼看她不生气了,李天麟才松了口气,手掌抚摸着她的身子,忽然触到一道伤疤,这伤疤长长的,不知当年受了多重的伤。

  韩诗韵骤然呼吸停顿,脸色发白,却见李天麟低下头去,在伤疤上亲吻着,低声道:「伤口还疼吗?」

  韩诗韵身子僵了一下,不知怎么回答。

  李天麟心头一痛,继续道:「不管是身上的伤,还是心理的伤,以后都不会再疼了。因为我会一直陪着你。」

  韩诗韵忽然抽泣起来,身子软软的倒在李天麟怀中,第一次主动的亲吻着他的嘴唇,颤声道:「永远不许伤害我。」

  李天麟微笑着点头,忽然道:「韵儿,我又想要你了。」

  韩诗韵眉头一挑,接着低低垂下,红着脸躺下,任凭李天麟将自己的双腿分开,肉棒插进去。

  这一次不只是李天麟在挺动身躯,韩诗韵也悄然摆动腰肢应和着,两人的配合渐渐默契,水乳交融一般。

  一边大力抽动,李天麟喘着气低声问道:「韵儿,喜欢吗?」

  韩诗韵低声嗯了一声,似乎怕李天麟没听见,又低声道:「喜欢。」

  「喜欢什么?」

  「……被你的那根东西弄……」

  李天麟兴奋的低吼一声,肉棒如同打桩一样快速抽动起来。

  韩诗韵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半闭着眼呻吟着:「天麟,永远,永远不许离开我……」

  两人正在情浓,忽听旁边有动静,韩诗韵急忙睁眼抬头,只见树林中不知何时走出一头水牛,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坐在牛身上,张着嘴惊得目瞪口呆。

  韩诗韵啊的惊叫一声,急忙推开李天麟,拾起地上衣服遮住身体。而那牧童哪里见过如此场景,也是一声惊叫,险些从牛背上掉下来,调转牛头叫着跑远了。

  韩诗韵面颊通红,狠狠在李天麟身上捶了一下,嗔道:「都怪你,都给人看光了。」

  李天麟陪着笑,握住韩诗韵的手道:「没关系,只是一个小孩子。」嘴上哄了半天,才让她不再生气,只是说什么也不肯再次脱下衣服让他玩弄。

  眼看着自己仍然挺立的肉棒,李天麟一阵苦笑。而韩诗韵脸上羞红一片,忽然低声道:「你坐下。」说着伸出手来,在肉棒上轻轻套弄。

  李天麟呻吟一声,轻声道:「姑姑……」

  这一声姑姑,惹来韩诗韵身子一颤,羞红着脸牙齿咬了咬,手上却不停下,越弄越快。李天麟看着韩诗韵红润的嘴唇心中一动,贴着她耳边说了一句,韩诗韵啊的叫了一声,伸手捂住嘴角,嗔道:「想都不要想!」

  白色的液体喷涌而出,洒在地上,有几滴落在躲闪不及的韩诗韵脸上,映着她娇艳的面容,说不出的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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