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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第五章 教师风情

  吃完饭之后,兰花帮着风淑萍洗碗。兰月跟她妈说:“妈,我要去趟学校。”
  风淑萍一边刷着锅,一边说道:“你又有什么事去学校呀?”
  兰月回答道:“白天帮学生做测验,本来打算明天改考卷的,可是晚上刚好有空,我还是决定将考卷拿回来。反正闲着也没有事。”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大姐呀,你要真是没事干的话,就多做点家务,以后出嫁后也能用上。”
  兰月淡淡一笑,轻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道:“小丫头,嘴巴真厉害。这么小就想出嫁了,你要是着急,以后‘学’不上了,先把你嫁出去吧。”
  兰雪摇头道:“那可不行呀。我还想上大学呢。我得考北大或者清华,我要为咱们家争光呀。”
  风淑萍听了高兴,说道:“兰雪,你有这个想法就好,可别叫妈失望呀。”
  兰雪信心十足地说:“妈,你就等着瞧吧,我考大学那是关公抡大刀,轻松加愉快。”
  大家听了笑了。兰花笑道:“兰雪呀,先别吹牛呀。你要是到时候考不上,可别跟我们哭呀。”
  兰雪哼了一声,目光转到成刚的脸上。成刚微笑道:“看我干什么?考试这事我又不能帮你,你得自己用功才行。”
  兰雪急道:“我不是让你代我考试,我是想问问你,你相不相信我能考上大学?”
  成刚看着兰雪微隆的胸脯,说道:“兰雪呀,现在的大学可跟我们那时候不一样了。我们那时候没有什么专科,也没有什么自费,我们那个时候只有本科。如果考不上,这个人只好重读,或者放弃。现在就不同了,只要肯花钱,学校有的是,想上哪间上哪间,那么多的学校,随便人挑。所以我说呀,现在的大学,就连一个弱智学生都可以考上。兰雪,你说你自己能不能考上呢?”
  兰雪拉长了脸,急道:“姐夫,你的意思我懂,你想说难道我还不如弱智吗?对吧?”
  成刚咧嘴直笑,说道:“意思差不多了。”
  兰雪大怒,跳上去就是一掌,正打在成刚的胸上。成刚捂胸弯腰,大声道:“兰雪,想不到你功力如此深厚,这次的内伤可是不轻啊。”
  兰雪见了大笑,说道:“少在那儿装了。本姑娘要是练过降龙十八掌,你早就被打成碎片了。”
  成刚逗她说:“也许你练过猴子十八掌呢。”
  兰雪哼道:“你才是猴子呢。”
  说着,在成刚的脚上使劲一踩。成刚皱眉:心想:小丫头,你还来真的呀?回头看我不打你屁股。
  那边的风淑萍说道:“兰雪呀,别跟你姐夫皮,你姐夫要是生气了,你以后就没有什么前途了。”
  兰花也笑道:“你得讨好他呀。他要是真生气了,你连衣服都穿不上了。”
  兰雪听了咯咯直笑,说道:“他可是大男人,他要是真生气了,我以后就不理他了。那么小心眼的男人,根本不是男人,那是太监。”
  兰花听了又笑,说道:“兰雪呀,你骂你姐夫是太监,他肯定会打你的。”
  兰雪下巴一扬,说:“他敢。”
  成刚听了有气,就突然出手,按弯了兰雪的腰,在她的屁股上猛拍了几下。兰雪连喊带叫:“妈呀,救命呀,这个太监来真的呀。你姑娘要被打死了……”
  声音惹得大家大笑。
  成刚并没有真的使劲,只是想教训教训她,要她以后不要那么无礼。打过之后,松开了她,只觉得手上留下柔软的印象,那当然是来自于兰雪的屁股。多日不见,她的屁股好像又长了些。这使成刚好奇心大起,真想扒下她的裤子,看看她的真面目。只靠手感,只怕不可靠。
  大家笑罢,兰月说道:“妈,那我走了。”
  风淑萍说道:“兰月呀,这天都黑了,你还是不要去了吧?”
  兰月说道:“妈,我已经决定要去一趟。”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你这么个牛脾气,想干什么,谁都劝不了。好了,去就去吧,让兰雪陪你去吧。”
  兰雪跳起来笑道:“好哇,好哇,我当大姐的护花使者吧。”
  兰月看了看兰雪,微笑道:“兰雪呀,咱们要是在路上遇到疯狗,你说是我保护你呢,还是你保护我?”
  兰雪轻轻一拍小胸脯,说道:“大姐,那还用多问吗?保护大姐的责任当然是在小妹我身上了。”
  她故意用老气横秋的腔调说话,听起来特别滑稽,连成刚都忍不住笑了。
  兰花说道:“兰雪呀,这路上真要是遇到一条狗,只怕你比谁跑得都快呀。”
  兰雪不高兴了,说道:“一姐呀,看你把我说成什么样子?我兰雪是那种不顾姐妹感情的人吗?我这么说吧,要是没有狗出现,那就算了,要是真有疯狗出现的话,那是它的末日到了。来一只,打死一只;来两只,打死一双。”
  风淑萍也笑了,说道:“兰雪呀,你什么时候也练起武来了?”
  兰雪轻声笑着,说:“我没有练武呀,可是我有足够的勇气、万分的信心,还有钢铁般的意志、长城般的坚强……”
  听了这话,成刚忍不住大笑起来,笑得都咳嗽了。其他三女也笑成一团。
  兰雪环视着大家,说道:“你们笑什么?好像我说的话都是假的似的。我说的可都是心里话,苍天可作证。”
  风淑萍摆摆手,说道:“兰雪呀,不要耽误你大姐的时间了。你跟着去不合适,你们要是一起去的话,我心里都不踏实。这次,还是麻烦一趟成刚吧。有他保护着,我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兰花响应道:“就得这样。”
  兰雪小嘴一撅,哼道:“干嘛都不信任我呀?我可是一个好人。”
  兰花走过来,一搂兰雪的肩膀,说道:“兰雪呀,没有人说你不是好人,只是你没有保护别人的本事,还是让你姐夫去吧。”
  兰雪摇头道:“不,不,我想去。”
  兰花眨了眨美目,说道:“不如这样吧,兰雪,让大姐自己选一个人吧。大姐可是一个聪明人。”
  兰雪吐吐舌头,说道:“不让我去就拉倒,我还落得清闲呢。”
  说着,往炕上一坐,又将她的那些“明星”都拿出来,像摆书摊一样,都摆了出来。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的确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
  兰月的目光望着成刚,说道:“如果你没有什么意见的话,那么就麻烦你陪我走一趟吧。下次我一定不再麻烦你了。”
  她的声音说得礼貌而冷静,使成刚听了不是很舒服。
  成刚微笑道:“咱们都是一家人,谁有事我都会尽力帮忙的。”
  兰花催促道:“快去吧,刚哥。”
  风淑萍也说:“早去早回,路上黑呀。”
  兰雪转过头来说:“大姐呀,如果有什么情况你们应付不了的话,就跑回来找我,我会替你们摆平……”
  句话又惹得大家又是一阵笑声。笑罢,成刚与兰月二人出了屋,走到院子里。
  今晚还不错,天空挂着一个圆圆的明月,皎洁的月光洒了一地,将院子照得挺亮,如同积水一般。而远远近近的房子则是黑乎乎的,呈现素描般的轮廓。深吸一口气,空气清凉又新鲜,他们并排走着,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射在身后。
  出了院子,成刚转头望着兰月,兰月也在此时看着他。月光落在她的脸上,洁白如玉。她那双眼睛特别明亮,头发又特别黑。二人的目光一接触,兰月便将目光避开了。
  成刚轻声说:“兰月呀,怎么了?又害羞了吗?咱们又不是陌生人。”
  说着,拉住了她的手。兰月啊了一声,忙将他的手甩开,又向旁拉开一米的距离。
  成刚感到意外,说道:“兰月,你不喜欢我了吗?我哪里得罪你了?”
  兰月瞅了他一眼,小声说:“成刚呀,头上有洁白的月亮呀,咱们拉手会叫人看到的。那样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难道你希望咱们的事闹得整个村子都知道吗?”
  成刚这才恍然大悟,笑道:“我还以为你因为什么生我的气了呢。我好像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兰月转头叹气,说:“你怎么就没有做对不起我的事呢?你做了。”
  她加快脚步,像要将他扔到后面。
  成刚忙快步追上来,说道:“我没有呀。”
  兰月轻哼一声,说道:“怎么没有,你回来以后,总跟你老婆在一块,那不是对不起我吗?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呀。这是别的女人在抢我的男人呐,我感觉心里在流泪呀。”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凄苦,令人心情沉重。
  成刚听了又喜又酸,说道:“兰月呀,你干嘛老往坏处想?这样你怎么能开心呢?还是不要看不该看的吧。我跟兰花在一起是最正常的了。”
  兰月思了一声,步子走得更快了。月光下,她的速度如小跑一般,成刚只好迈开大步追上去。月光下,世界静静的,连狗叫声都没有,似乎只有二人的脚步声,还有他们年轻的心跳声。
  路上没有什么人,只有他们在行走。明月像一盏大灯,照亮他们前进的道路。有美女在旁相伴,成刚心情极好,比泡在温泉里还爽呢。他一边走着路,不时瞧瞧身边的丽人。在月光里,她显示出使人惊艳的风采,使成刚想到了月光下各种鲜花的样子……到底哪一种适合比喻兰月,他无法确定。
  兰月转头瞧瞧成刚,问道:“怎么没有动静了呢?平时不是一大堆的废话。”
  那娇嗔薄怒的样子,有着独特的美。
  成刚笑呵呵地说:“我在想你呢,想咱们在省城的时候,在我家床上的事。”
  兰月大羞,哼道:“你这个色狼,老想那事干什么?我跟你说,咱们的事要是因为你透露出去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那时候我也活不去了。我还没有结婚,就名声坏了,到时候没脸出去见人,只有死路一条。”
  成刚陪笑道:“兰月呀,你难道还不信任我吗?我总是为你着想,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得好好活着,将来为我多生几个孩子。”
  兰月叹气道:“生孩子还是算了吧,就算生了,也是私生子,是‘黑人’那可就够丢人了。”
  成刚不以为然,说道:“只要孩子能生出来,我就有办法报户口。我的孩子,我一定会给他们名份。”
  兰月感慨道:“世事茫茫难自料,明天的事谁会知道呢。”
  成刚安慰道:“不要什么事总往坏处想,应该往好处想。也许咱们的事以后也会有转机。”
  兰月唉了一声,说道:“还能有什么转机?我不希望我的妹妹离婚,更不希望她死掉,可我又想和你长相厮守在一起。这应该是没有什么法子可解决的吧。”
  成刚笑了笑,说道:“说不定哪天国家就允许多妻制了呢。那时候我就可以把你也娶进门了。”
  兰月呸了一声,说道:“你那是做梦吧。”
  正说着呢,只见左边的胡同里跑出一个人来,由于来得突然,吓了兰月一跳。成刚连忙挡在兰月身前。兰月的目光从成刚的肩上看去,问道:“是二驴子吗?”
  那人站住脚,转回头,说道:“是我,是我,原来是兰月呀,这晚上还出来轧马路!”
  说着,一脸猥亵的笑容。
  兰月从成刚身后走出来,说道:“二驴子,不要睁着眼胡说。我是去学校拿点东西。你晚上不在家里喝酒、赌钱,跟个夜猫子似的四处乱闯,一看就知道不是干什么好事。”
  二驴子嘿嘿笑了几声,说道:“是有点事,也都是家里事。”
  兰月问道:“是什么事?”
  二驴子笑道:“你走近点,我可以告诉你。”
  兰月一想,有成刚在跟前,料想他也不敢对自己乱来,就走了过去。二驴子瞧瞧后面月光下直立的成刚,那虎视眈眈的架势实在让人心凉,就不敢有什么想法。他低声说:“兰月呀,不瞒你说,我接了一个麻烦活儿,说出来都觉得丢人。我要说给你知道了,就等于往自己的脸上抹屎呀。”
  兰月冷哼一声,不头扫了一眼他的黑脸,说道:“你家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你爸那点绯闻吗?”
  二驴子以手指在唇边嘘了一声,低声说:“兰月呀,你可小点声呀,别叫别人听见了。”
  兰月不层地说:“你还当什么新闻吗?全村人谁不知道你爸跟那些女人乱来呀?这年头,不新鲜了,我都不爱听了。老实说,你去干什么了?”
  二驴子嘿嘿一笑,说道:“兰月呀,平时你可是不关心这类的事呀,今天你怎么这么有兴趣呐?”
  兰月回答道:“今天我心情好呀。快说,不说就赶紧滚蛋吧。”
  她的词锋也变得犀利起来。
  二驴子觉得兰月有点变了,说道:“我告诉你吧,不过你可别说给别人知道。就是我妈让我去跟踪我爸。”
  兰月往月光照耀的前面看了看,说道:“并没有看到什么人呀。”
  二驴子解释道:“不是那种跟踪,是等他干坏事时,让我去听声。”
  兰月喔了一声,说道:“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二驴子嘿嘿笑着,说道:“我妈知道我爸去跟别的女人会面了,她想知道是谁,是不是还是那个李阿姨。”
  兰月点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呀,那你妈为什么不自己来呢?”
  二驴子说道:“我说我接了个麻烦活儿,问题就在这儿呀。我爸平时对我挺好,我要啥给啥,我就是要天上的仙女,我爸也会为我抓来。可是我妈让我去跟踪他,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我这可是当了叛徒呀。但要是不去,我妈那哭天抹泪的样儿,也怪惨的。这要是让我爸知道,我真他妈的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足人呐。”
  兰月听了忍不住轻声笑了,那笑脸在月光下美丽而圣洁,把二驴子看得都呆了。兰月见他贼光闪闪地盯着自己看,立刻收起笑容,严厉地说:“好了,你赶紧去盯梢吧。”
  二驴子如梦方醒,答应一声,使劲盯了一眼兰月,转身就跑,跟受惊了的马一样。兰月哼道:“看着点脚底下,别把门牙摔断了。”
  二驴子停下脚步,转头说道:“多谢关心,俺太感动了。记着呀,兰月,可别泄露出去了,要是泄露了,我爹会扒我的皮的,就跟兔子被扒皮一样惨。”
  兰月说道:“你快滚蛋吧。”
  二驴子又嘿嘿笑了两声,才跑远了。跑的过程中,偶尔还臆高,可见他的心情有多么好。成刚走上来,说道:“兰月呀,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看你对他好像挺关心的。”
  兰月朝成刚一笑,说道:“成刚,你不要吃醋。我跟他说话的目的,不是为了气你,而是想知道村长在干什么,又跟谁乱来了。”
  成刚不解地问:“知道那些花花事有什么好?弄不好还会长针眼呢。”
  兰月沉吟着说:“多知道一些,自然有好处了。哪一天如果找村长办事,也许用得着。”
  成刚这才明白兰月的目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喜欢上刚才那猪八戒一样的家伙了。”
  兰月不由地笑了,说道:“成刚,我会喜欢你这样的猪八戒,也不会喜欢他那样的猪八戒。你这样的猪八戒毕竟还是可爱一点。”
  成刚哈哈大笑,说:“兰月呀,你这是拐着弯骂我是猪呀。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厉害了?真叫人意外。”
  兰月说道:“我不是变厉害,我是心情好。”
  成刚问道:“为什么心情这么好?”
  兰月微微一笑,说道:“因为你现在没有跟兰花在一起,而是陪着我呢。”
  成刚听了又感动又好笑,说道:“就因为这个吗?”
  兰月回答道:“是的,我感觉自己打败了你的老婆,我在跟她的竟争中取得了胜利。打败敌人的那种高兴,你应该明白的。”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知道,可是她是你的亲人呐。”
  兰月固执地说:“是亲人,也是敌人。我并不想跟她斗,可是我看到她在你眼前黏乎的样子,我就是不舒服,好像她抢了我的丈夫一样。我对她就有点恨。”
  成刚心里一惊,说道:“你可不要这样,你要是恨的话就恨我好了。她哪里是你的对手呢?咱们头一次见面,你就吸引了我,这样的你已经打败她了。你可千万不要伤害她呀。”
  兰月沉默一会儿,说道:“好了,不说这些没有用的了。咱们得忙正事了。”
  说着,一指前面的路就先走了。成刚自然像尾巴一样跟着,心里却说:是我给她带来了苦恼。要恨的话,她应该恨我才对呀!
  等经过那座庙时,成刚不由地站住了,往那里望去,他心想:今晚那里会不会还有人呢?那个喜欢“偷吃”的村长,又在搞谁家的娘们呢?这么风流可不是好事呀,万一染上什么风流病,那可是花钱娶媳妇——犯不上的事呀!
  兰月转头看着他,说道:“成刚呀,你傻乎乎地站那儿干什么呀?你想去庙里上香吗?”
  她望着月光下那座黑乎乎的建筑。那儿多像一只大怪物呀!
  成刚笑道:“是呀,我是想上香去,只怕时间不对。”
  兰月说道:“要去就白天去吧。晚上那里太热闹了,你不但上不了香,还会惹上一身骚气。那个二驴子可能就在那里,要是他爸也在,可能还有哪个不要脸的婊子。”
  说到后面,她不禁加重了语气。
  刚才兰月跟二驴子说的话,成刚并没有听清楚,但从此时兰月的话里也能猜出个大概,就说道:“咱们走吧,这里没有什么看的。”
  说着就带头走了:心里却有些好奇,很想去瞧瞧热闹。他想:在那个庙里,那个色心如火的村长可能已经骑在哪个下贱的女人身上开始练枪了吧?那个村长艳福还真不浅呐,有那么多的女人愿意让他干。他也不过只是一个小村长罢了,若是更大的官,一定更有艳福吧?若是有一天我坐上了我父亲的位置,公司里一定有不少美女可供选择吧?“想到这里,成刚觉得自己的身上都热了起来。他好像已经看到公司里那些年轻美女们对自己乱抛媚眼了。
  到了学校,只见月光洒满整个操场,地上像铺了一层雪似的。那栋平房静悄悄的,别的窗子都是黑的,只有守卫室透出黄幽幽的灯光。估计那位守卫秦大爷还在屋里喝着小酒,享受人生呢。
  来到那门口,兰月进去打个招呼。秦大爷来到门口,推开门,藉着门里射出的一道灯光,看了成刚几眼,没说什么,又回头去把门关了。离开守卫室,成刚说道:“
  这老头的眼睛跟刀子似地盯着我看,好像我会对你不利似的,我又不是坏人。“兰月说道:”
  你当然会对我不利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吗?今晚我一说要到学校来,你一定心里都乐开花了吧?我可跟你说呀,我是来拿东西,不是来乱来的。你听清楚了没有?“成刚笑道:”
  我听清楚了,我会让你满意、知足的。“语调轻浮,透着邪气。兰月哼道:”
  江山易改,本性难栘呀!以后我得离你远点,你说什么爱我、疼我,归根结底,你就只是想占我的便宜,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对干事情有独钟。“成刚苦笑道:”
  兰月呀,你不要冤枉我呀,我对你向来爱如珍宝。我当然喜欢跟你干那事了,人嘛,有几个不喜欢干那事的?难道你不喜欢吗?我不信。“兰月摇头道:”
  我就不喜欢,那样子跟牲口发情差不多。“成刚说道:”
  别说的那么难听呀,没有父母的发情,这世上哪会有咱们呢?咱们更别提什么缘分了。“兰月斥道:”
  强词夺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说话间,已经来到教室门口。兰月掏出钥匙开了门,成刚也跟着进去了。本以为里面是黑漆漆的,就像矿井之下,可进去以后才发现,月光从窗子透了进来,落到桌子上、地上,有点像雪,映得屋子里朦蒙胧胧,像一个梦里的世界。成刚二人离得近,还可以看见对方的眼睛,看得见轮廓。成刚说道:”
  这地方不错呀,真安静,适合谈情说爱呀。“兰月哼道:”
  这是教室呀,成刚,是为社会及国家培养人才的地方,是神圣、是高贵的,你可别污染这块净土呀。“成刚辩解道:”
  学生们现在不是没有在这里吗?再说了,这帮孩子以后就算成为人才、成为大人物,有头有脸了,难道他们就不谈情说爱了吗?就不成家立业了?就不偷情做爱吗?就不胡搞乱搞吗?人就是人,有高尚的一面,也有不高尚的一面。不然的话,人就不是人了。你看我,活得多真实,多来劲啊,你以后得向我学习呀。“兰月骂道:”
  大色狼,三句话不离本行。我说了半天,都是对牛谈琴呐。好了,我拿丁东西,咱们就走吧。“说着,她打开了灯,走向讲台。
  灯一亮,教室就没有了月光,蒙胧的境界也被打破了,成为一个黄亮亮光明的天地。那些桌椅、壁报,以及墙上乱抹乱画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了。
  成刚站在讲台前的空地上,望着那成排的桌子,想像着那些小朋友坐在那里规规矩矩听课的样子,不禁起了慈爱之心。他心想:有兰月这位当老师的情人多好,等自己以后有孩子了,教育方面就不用自己操心。兰花已经有身孕,但愿是一个小男孩呀。我会竭尽全力将他培养成一个栋梁之材。
  转身看兰月。兰月来到讲台上,翻看着一叠纸,脸上特别严肃,特别高雅,好像是在孩子们面前一样。偶尔向成刚投来一眼,也像看待自己的学生似的。成刚突然想起谁说过,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是仅次于上帝的人。成刚不禁笑了,心想:他们再高贵、再伟大,不也需要异性吗?不也需要做爱吗?不也需要像牲口一样发情,并做着难看难听的事吗?
  兰月将那叠纸装进一个文件袋里,夹在腋下,抬头一看成刚,就问道:“
  成刚,你偷笑什么呀?又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成刚眯着眼瞅瞅她高耸的胸脯,摇头道:”
  没事、没事,我跟你一样,只是心情好。人嘛,心情一好,就忍不住笑了。“兰月骂道:”
  真是神精病,再傻笑,就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说着,走下了讲台,关了灯。灯一灭,又恢复刚才那个月光世界了。那朦胧的感觉真好,像走进了一幅画。兰月说道:”
  走吧,别在那傻笑了。“成刚走过去,说道:”
  先别走,还有件事没做呢。“兰月不解地问道:”
  什么事?“成刚笑呵呵地说:”
  兰月呀,我还没有亲你,更没有干你呢。我现在好想好想插你两下子。“兰月大羞,说道:”
  不行、不行,让人发现了怎么办?“成刚说道:”
  不会有人发现的。咱们关上门,一会儿就干完了。“兰月说道:”
  这里是教室,不可以干那事,会对孩子不利的。“成刚感到好笑,说道:”
  兰月呀,你真有意思。现在又不是上课时间,孩子们并没有在下面坐着,这怎么会对他们不利呢?他们并没有看着咱们。“兰月摇头道:”
  不好,不好,我总觉得他们的那些眼睛都在看着我。我可不想在孩子面前露出丑态。“成刚哈哈一笑,说道:”
  来吧,等你快活的时候,就什么都忘了。“说着,从她的手里抢过文件袋,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将兰月搂在怀里。兰月轻声说:”
  不要、不要,我今晚只是想让你陪我走走,不是为了干这事。“成刚说道:”
  我知道,可是我想呀。你是我的情人,你既然喜欢我,就应该让我高兴对吧?我现在很想干你,你就顺从我吧。不然的话,我可要生气了。“说着,嘴一凑,便亲到她的脸上。兰月哦了一声,轻轻喘息着。
  成刚双手搂住她,一手勾腰,一手在她的背上抚摸着。很快的,一只手就摸到了屁股上,那丰隆多肉的地方,给人感觉不错。成刚的嘴在俏脸上移动,亲她的脖子、咬她的耳朵,大手也更放肆了,十指正她的屁股上抓弄,又拍打。随着成刚的努力,兰月的喘息声更大了,不时发出哼声。
  成刚心想“这里可不是家里,更不是床上,时间紧迫,万一真有人误打误撞地碰到,那可就不好了。应该珍惜时间,加紧行动才对。这么想着,成刚的一只手就转到前面,抓上兰月的胸脯。那高高鼓鼓的奶子真棒,成刚美滋滋地摸着,越摸越爱。
  兰月大口喘息着,说道:“怎么总喜欢摸那里呢?”
  她的手不知道放哪里好了。
  成刚也呼呼喘着,说道:“谁叫你那里长得大,长得好,让人爱不释手呢?”
  说着,两只手一齐在上面摸,越摸越爱,弄得兰月全身痒痒,一股灼热也从小腹升起。
  成刚说道:“兰月,搂我的脖子,让我看看你动情的样子。”
  兰月摇头道:“不,我不想。”
  成刚一笑,说道:“会儿你就想了。”
  说罢,大嘴一下子压在她的红唇上,双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抓着。抓来抓去,一只手就伸到她的胯下抠弄。虽隔着裤子,仍然令兰月激动、冲动,忍无可忍。
  成刚的嘴也很狂妄,在红唇上舔着、拱着、轻咬着,给了兰月不小的刺激。之后,他又撬开兰月的牙关,将舌头伸了进去,跟她的香舌缠了起来。越缠越有力,越缠越爱缠。成刚喘气声大作,而兰月也鼻子哼哼着,腰臀扭动着,两条胳膊也不由地勾住成刚的脖子。她的舌头也知道配合,当成刚的舌头后退时,兰月的舌头追了上去,将成刚再勾引进去。这小小的举动,已经令成刚大为兴奋。对于兰月这样个性的人,能做到这点已经很不容易了。她可是一个不轻易动情的人呐!
  成刚尽力挑逗着她。那手指在她的胯下玩得更欢,要不是兰月忍着,早就高叫出声,整个教室都会回荡起她的欢叫声。当成刚要解她的裤带时,兰月猛地推开他,娇喘着说:“等一下,等一下。”
  成刚想不到她会“急刹车”心里有点失望:心想:她怎么又不干了呢?按照她这个热情劲,她应该不会反对才是呀?难道她还是怕有人来烦吗?他没有说话,看着兰月,想知道她想干什么。
  只见兰月走到门前,拉开门,向外张望了好一会儿,才将门关上锁了,说道:“外面没有人,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我就伯秦大爷过来看。”
  她的声音有点不安。
  成刚这才明白怎么回事:心里一暖,说道:“怕什么呀?我可不怕他,就算是他亲眼看到咱们干事了,我也会干完再跟你分开。那么大年纪了,我想他也不好意思看吧?再说了,他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喝得烂醉如泥,在屋里当猪了呢。”
  兰月轻轻一声笑,说道:“你可真是骂人不带脏字呀。老头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准会用脏话骂娘的。”
  成刚拉住兰月的手,说道:“兰月呀,春宵一记值千金,咱们就别浪费时间了。”
  说着,又将她搂在怀里玩弄。
  时间差不多了,就该动真格的了。成刚帮兰月脱去衣服,脱光之后,让她坐到一张课桌上,问道:“是不是不舒服?”
  兰月说道:“你非要在这里干,也只好挺着了。”
  成刚一边脱光自己,一边说:“有困难不怕,克服一下就行了。快乐才是第一。”
  说着,他站在兰月的身前。藉着窗外洁白的月光,成刚可以看到兰月的裸体也是一团白,还飘着香气呢。
  成刚闻得心醉,就搂住兰月,一手摸着一只奶子,嘴上还吃着另一只。那大嘴尽情地玩弄着奶头,连吸吮、带轻咬的,那只手也同样可恶,又抓、又捏、又推、又转的,弄得兰月忍不住轻声浪叫。这个时候,已经顾不上别的了。
  成刚为了让她更激动,又把嘴贴到私处去舔。兰月最怕这一招了,被弄得娇躯直抖,叫声也大了。在寂静的教室里听得格外清楚、格外动人。兰月呻吟着说:“成刚,别再舔我了,我服你了。你快点干吧,一会儿有人来就坏了。”
  她的胳膊往后撑着,屁股肉直动。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兰月呀,你不要叫我的名字,叫点好听的吧。叫我的名字太陌生了,我也不爱听。”
  兰月昂着头,哼哼道:“那你想我叫什么?叫你妹夫吗?那也可以。”
  成刚在她的豆豆上轻咬一下,使她啊地一声,然后才说道:“你叫我亲爱的老公吧,我叫你兰月老婆。”
  兰月摇着头,说道:“肉麻死了,我不会叫的。”
  成刚在她的花上又猛吻数下,说道:“你要是不叫我的话,咱们现在就穿裤子回去吧,以后你就不是我的情人了。”
  兰月哼道:“你这个坏蛋,弄得我全身难受,又想拍拍屁股走人。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成刚嘿嘿笑,说道:“那你到底叫不叫呢?快叫。”
  兰月无奈,只好轻声说:“亲爱的老公。”
  那声音夹着呻吟之声,特别的性感,特别的撩人,使成刚乐得简直想跳起来。他笑道:“我的兰月老婆,老公一定会叫你爽得忘掉一切苦恼,只记得世上有一个我,而我正在干你。”
  说着,他抬起湿淋淋的嘴,挺着硬了半天的肉棒向兰月的胯间刺去。肉棒子挤到洞口时,兰月激动地扭腰,使肉棒跟花瓣磨擦着。这时的花瓣已经充满了淫水,藉着水的润滑,成刚一使劲,肉棒子已经插进半根去。兰月啊了一声,说道:“轻一点呀,好痛呀。”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这也不能怪我呀,谁叫你奶子长得大,下面长得小呢。”
  兰月羞得举拳打了一下他的头,说道:“大色狼,你真讨厌。我好恨你。”
  成刚笑道:“打是情,骂是爱嘛。我好高兴呀。”
  说着,又将剩下的半根也刺进去了。那粗硬的肉棒泡在柔软多水的小洞里,特别好受,舒服得直喘气,心想:真美呀,简直要死了呀。再看兰月的脸,虽然看得不很清楚,也具有一种朦胧之美。他隐约看到她淫荡的神情,这么一看,更叫他不能自控。在欲火驱使下,成刚缓缓地抽剌起来。
  由于那淫水够多,很快下面就发出扑滋扑滋之声,就像小猫在喝水似的,使成刚暗叫过瘾,使兰月更为兴奋:心里有一种羞涩之美。那肉棒一下下都干到她的花心上,使她神魂飘荡,那坚硬、那粗长、那灼热,都叫兰月心神俱醉。这次她并没有喊疼,因为她太舒服了。她的表情也很好看,比喝醉了酒还美,只是这时候光线不够好,成刚看不清楚。
  成刚一口气干了好几百下,干得里面的水越流越多,将二人的毛都弄湿了。成刚呼呼地喘着,干劲十足。兰月呻吟不止,尽量不浪叫,以免惹来麻烦。可是那种腾云驾雾般的快乐使她越来越难以把持自己。过了不久,她还是发出了一声声浪叫,虽然声音不大,却也令成刚大饱耳福了。
  “啊,思,喔,呀,哦”等字,不时从她嘴里发出。并且,她也扭腰摆臀地学着配合。还有,她的头不安地乱动着、摆动、摇动,或扬、或低,那秀发也跟着乱颤。
  成刚抚摸着她的腿,一边干,一边问:“怎么样,兰月,美不美?”
  兰月思了几声,发出梦呓般的声音:“亲爱的老公,我好像要变成一只鸟飞走了,身体好轻呀,又好像变得四分五裂,一片片飞去。”
  那声音像柔软的舌头舔在成刚的心上,成刚乐得差点没射了。
  一会儿,成刚将她抱到讲台上,让她坐着,跟刚才一样干着。虽然姿势一样,但成刚的感觉不一样。这是讲台上呀,是给学生讲课的地方,但此刻,美貌的老师不再指导着学生,而是发出人类本能的叫声。那声音若是真被这群孩子听到,他们一定会大惊失色吧。
  兰月也感觉好奇妙,既觉得快乐,又觉得羞耻。她羞耻并不是因为被男人干,被自己的妹夫干,也不是因为自己是大姑娘,主要是因为她也想起了自己那些乖巧的学生们。平时,他们可是拿她当仙子一样的人尊敬。此刻,她却坐在自己的讲台上,望着天天写字的黑板,被男人干得欲死欲仙,呻吟不止,却一点后侮的感觉都没有。人真是奇怪,刚才她还坚决反对做这事呢,现在她却希望那肉棒更粗些、更长些、干得更快些、干得更猛烈些。现在她越来越明白为什么女人会为爱痴狂了。这里面爱占一部分,性占了绝大部分。什么爱情呀,爱情的旁边就是性呀。
  成刚干到激动处,不禁将她抱起来。在他的指点下,兰月四肢缠住成刚。成刚抱着她的屁股,一边走下讲台,一边干她。那铁杵般的肉棒,每一次都剌到她的最深处,干得淫水直淌。
  成刚来到宽绰处,微微弯腰,马步蹲下,大力干她。兰月啊啊地叫着,娇躯蹿上落下地动着,两只奶子跳得真美。成刚一口气将兰月干出了高潮,但他还是不罢休。他将兰月抱到窗下,将她放在桌子上,使其上身躺在桌上,那肉棒始终插在里面。
  这个位置很好,月光可以照到兰月的上半身。这次,成刚看清楚了,在自己的操弄下,两只奶子一晃一晃地动,动如波浪,白如清雪,高如山峰。月光如水洒来,就在奶子的下面留下好大的阴影。奶子在肉棒的节奏下动着,连阴影也跟着晃荡,一下大,一下小的。若是奶子小,阴影也是小的。
  两粒奶头此时却发黑,黑得好神秘呀!而她的脸则充满了快乐。兰月的眉毛动着,鼻翼也在动,脸蛋因兴奋而粉红,那迷人的红唇一开工口,不时地发出浪声淫语。
  成刚呼呼地干着,问道:“怎么样?兰月,这回好受了吧?”
  兰月哼哼着说:“亲爱的老公,这感觉真好,我好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兴奋呀。”
  成刚听了心花怒放,将肉棒抽到穴口,然后又唧地一声干到底,说道:“兰月老婆,既然你舒服,我一定要操得你全身发软。”
  兰月哼道:“不,不,我还要回家。”
  成刚笑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实在不行,我可以背你回家。”
  说着,又是一阵地狂抽猛操,操得兰月神魂颠倒,忘了自尊。
  月光照亮一半的身子,另一半则是暗的,虽不清楚,有几分模糊,但更有神秘感。成刚在干的同时,也不忘看二人的结合处。那里一片模糊,看不真切,但可以感觉到有棒状的东西出出入人。每次进去时,都会使兰月发出哼叫。那哼叫高低宛转,余音袅袅,美不胜收。成刚更为得意、更为快活。他心想:兰月呀、兰月,你这辈子只能属于我了。你只能让我干,谁要是抢了你,我就会跟他玩命。
  成刚大显身手,猛操兰月,也不知道一共干了多少下。当他将精华射进去时,兰月发出哭泣般的浪叫,声音那么迷人,又有几分凄凉。二人紧拥在一起。成刚用脸拱着她的大奶子。那里好香、好温暖,是世上最好的地方,最值得留恋了。
  过了好久,成刚想松开她穿衣,兰月都不肯放开。他心里好乐,知道兰月动情了,对自己有了依恋之心。
  等兰月放开他之后,他大献殷勤,帮着兰月穿衣。兰月也不说什么,乖乖地像女王一样接受服务。等二人穿好衣服之后,兰月又扑到成刚的怀里,用头拱着他的胸脯,嗔道:“大色狼,刚才你好凶呀,把我里面插得好疼呀,可能已经肿起来了吧。你真可恨。”
  成刚心里很美。他抱着兰月在教室里旋转几圈,说道:“亲爱的兰月老婆,你真的好美、好可爱。我永远爱你。”
  兰月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变心,我一定将你变成公公。”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你这么厉害,可不像老师呀。”
  兰月看了看教室,又闻闻气味,说道:“明早我得早点来,把教室好好打扫一下,可别让学生们发现什么痕迹。我可不能影响了他们的身心健康。”
  成刚想起刚才的好事,笑道:“你真是一位好老师,以后也一定是一位很会叫床的好老师。”
  兰月听了向成刚直瞪眼。之后,兰月拿起文件袋,又看了一眼神圣的教室,才跟成刚离开了。想到刚才的狂欢,她是又乐又羞愧,她认为自己不该在教室里欢爱,好像有许多眼睛看到了她似的。
  次日,成刚的手机响了,是玲玲打来的。不知道这个小美女又有什么事了,应该不是坏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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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内容简介】

  兰花怀孕的喜讯,却让成刚与兰月的感情越来越深、爱火越来越烈,一旁还有聪明机灵想争取成刚更多关爱的兰雪不时搅和,这会在成刚与兰花三姐妹、玲玲、小路之间的关系投下什么样的变数?
  村长跟李会计被村长夫人抓奸在床,李会计向成刚抱怨其中苦衷,成刚却发现丈母娘似乎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七集 第一章 庙里好事

  且说那天晚上,二人在教室欢好之后,一同离开。这次是由成刚拿着文件袋的,里边装着学生的试卷。此时,二人的心情都好得如蜜里调油。兰月的步子都不如来时的快了,而慢如飘雪,轻如落花,处处透着温和与柔美。狂欢虽然结束了,但其中的余味却叫人回味无穷。
  他们并肩走着路,时不时瞅瞅对方,每当四目相对,心里分外温暖,都从中看到了对方的柔情蜜意,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月光之下,兰月的样子可谓惊艳。
  她不笑的时候犹如梅花般冷艳,等她有了微笑时,那就有了桃花的风采了。成刚看在眼里,在心满意足之际,也有了巨大的成就感。试想,征服一个平庸的女人,男人都会得意洋洋呢,何况征服一个优秀的美女呢?感觉自然不同。
  兰月抬头望望明月,说道:“成刚呀,咱们出来有一会儿了,家里都等急了吧?兰花不会多心吧?”
  成刚离她很近,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暖暖的,又痒丝丝的,真想再搂在怀里,再干她一把。成刚压住自己的念头,说道:“兰月呀,兰花不会多心的。她对我是百分百的信任。我在她的心里,那是圣人的位置。”
  兰月停住步,轻叹一声,说道:“都是我不好,把你这个圣人变成了庸人。她要是知道了咱们的事儿,就尽管恨我吧。”
  成刚轻笑一声,说道:“你别说这种傻话了。我怎么会把责任推到你身上呢。我既然干了,就不怕承担任何责任。你就不要胡思乱想了,一切有我呢。我不会让我爱的人受苦的。我时刻在你身边。再大的风雨也由我一个人顶着。”
  兰月点点头,轻笑道:“这话听起来真好听,即使不全是真的,也叫人着迷,叫人舒坦。就冲这这几句话,我也没有什么后悔的了。”
  说着话,又向前走去。
  成刚望望着她的优美的身影,沉思一下,才跟了上去。月光如水,倾泻在兰月的娇躯上。偶尔她转过头,月光便把她的俏脸照亮。她的脸那么白,又那么温柔,平日的清冷已消失不见。
  当二人来到那庙的道口时,成刚停住脚步,向那庙望去。那高大的建筑在月下非常显眼,附近没有哪一座建筑比它高。成刚侧耳倾听,并没有听到什么。走到前头的兰月返回成刚身边,嗔道:“成刚,你干什么呢?你想去烧香拜佛吗?这个时间可不对呀。要来白天来吧。”
  成刚冲她嘿嘿一笑,说道:“兰月呀,我哪有教徒的心思呀。我对那一套可不感兴趣。”
  兰月也望着庙说:“不想烧香拜佛,你还想干什么?”
  心里隐约知道他的意思。她也想起了村长的事儿。有以前的,也有今晚的事儿。
  成刚问道:“兰月,来的路上,二驴子跟你说什么来着?”
  兰月回答道:“二驴子说,他来盯梢,盯他爸的梢。他说,他妈让他查查他爸今晚又跟哪个贱女人鬼混。”
  成刚说道:“这就是了。既然是这样,咱们不如也去瞧瞧村长在干啥。”
  兰月脸上一热,心说,那村长是个色狼,对女人很有兴趣。他能干什么?还是干那事呗,就是自己刚体验过的好事儿。兰月深吸一口气,说道:“成刚呀,那事儿跟咱们无关。咱们还是离得远点,快些回家吧。家里可能已经着急了。”
  成刚摇摇头,说道:“兰月呀,既然咱们已经出来了,能单独在一起,就应该珍惜宝贵时间呐。这次好过,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聚呢。咱们可以晚点回去。她们问起来,咱们可以好好解释一下,让她们别起疑心就是了。你说村长的事儿跟咱们无关,不对吧?我记得来的时候你对他的事儿不是挺感兴趣的。你还说,要多知道一些他的隐私,以后找他办什么事儿,也会方便一些的。这次不是个机会吗?咱们知道了他在跟谁乱来,也多了一件打击他的武器呀。你说是不是?”
  兰月犹豫着说:“倒是这个理儿,只是咱们总不能去偷看吧?”
  成刚一笑,说道:“咱们又不是没有看过,只当免费看戏了。”
  说着话,拉着兰月的手,向庙走去。兰月也没有坚决反对。其实她心里也知道村长今晚在干谁呢。以前村里一直流传着一个‘谣言’,说她妈妈也是村长的女人。兰家姐妹为此都非常气愤,包括兰月一个,都想亲自质问村长,到底这是不是真的。兰月也就此事儿问过妈妈,除了被盛怒的妈妈一顿臭骂之外,什么结果都没有得到。
  兰月相信,也只是一个谣言,是别人别有用心地诽谤。可是她又每想到这事儿的时候,又心跳加快,生怕妈妈真跟村长有什么。妈一直一本正经,可是她一个女人领着一帮孩子,生活多么艰难呀,会不会为了度过难关而不得已而为之呢?那样的话,跟品质可没有什么关系了。
  二人离庙越来越近了。走过一大半路的时候,就已经听到哼哼唧唧和喘气如牛的声音了。成刚冲兰月一笑,兰月瞪他一眼,轻声说:“二驴子会不会在跟前。”
  成刚低声说:“不好说呀。他在的话,那就更热闹了。”
  说着话,又向前走去,蹑手蹑脚的,跟贼相似。当二人来到庙门外时,那些声音如在耳边了。那充满激情,充满活力的声音,充满淫荡,充满野性的声音是二人再熟悉不过的。虽然二人干事儿没有这么难听,但是大同小异。一听到这种声音,兰月芳心紧张而又窃喜。二人靠在一起,倾听着别人的狂欢的‘直播’。
  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宝贝儿,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呀,胃口好大呀,是不是吃了春药呀?”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村长。
  一个女人呻吟着说:“谁吃哪玩意呀?是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战士。今晚你的表现可不好呀。”
  还是那个李阿姨。
  村长粗喘几声,说道:“别提了,来之前跟我老娘们干过一场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连续作战呐。我他妈的鸡巴也是肉长的。”
  李阿姨浪笑起来,说道:“我说今晚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平常你可是跟只狼一样。原来是叫你家的黄脸婆给修理了。你堂堂的一个村长还摆弄不了一个老娘们,真叫人笑话。我可是听说了,她在家里可没少闹你。”
  村长大声道:“那又能怎么样?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她再闹,也是我鸡巴操的。她还是得听我的。”
  李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她闹你,你不是也受得了?谁不知道你怕老婆呀。”
  村长怒道:“胡说,我又不是没打过她。我才不怕她呢。”
  李阿姨又笑了,说道:“对,对,你不是怕他,你是怕她他亲戚。谁不知道她有在县里有当官的亲戚呐。你要是让她心凉了,她到那儿说几句话,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村长显然是被点中死穴了,好一会儿才说:“为了当官,我就得受着了。不然的话,我早就跟她离了。比她好的女人有的是,哪个都愿意跟我。”
  李阿姨嘻嘻笑,说道:“你要是不当官了,又有几个女人跟你呢?”
  村长也笑了,说道:“还真他妈的是这个理儿。跟我好的女人还不都因为我是村长嘛。我要不是村长了,谁还屌我呀?他妈的,这群婊子,都这么势力。”
  李阿姨不高兴地说:“你连我都骂了?”
  村长问道:“要是我不当村长了,你还让不让我操?”
  李阿姨毫不犹豫地说:“当然让操了。女人长那玩意,就是让男人操的。闲着会痒的,一痒了就全身不舒服。”
  村长听了高兴,说道:“你家老爷们也是男人呐,他会给你止痒。”
  李阿姨哼道:“别提那个王八头了。他那鸡巴不中用,插不几下,就完蛋了。他天生就是当王八的料。好,来吧,咱们继续吧。”
  村长嗯了一声。接着又是风雨大作,喘息声加上哼叫声,再加上淫声浪语,可谓壮观了。听得门外的成刚热血沸腾,欲火熊熊,裤裆都支蒙古包了。兰月则芳心狂跳,脸上发热,身子发软,很想让男人来抱。她可以想像出里边二人干事儿样子。也可以想像中他们的快乐。
  仅仅过了一二分钟,村长就大叫一声交货了。李阿姨不满地说:“你怎么能射呢?我还没有乐够呢。咱们再来一次吧。”
  村长苦恼地说:“我得赶快回去了。我老婆说过,今晚要是八点不回家,她就跟我没完。这都快过八点了。”
  李阿姨哼了一声,嗲声嗲气地说:“不嘛,我不让你走。我需要你。我要你接着操。不把我操得劲儿了,我就不放你。”
  村长气哼哼地说:“你这个骚货,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得知道顾全大局呀?我不能跟她离婚的,她对我还有用的。我得依靠她那门好亲戚帮忙,把官当大一点。我升官了,你不是也跟着借光吗?”
  李阿姨哼道:“少来这套。我就知道你是怕老婆的。今晚你说什么都不好使,你还得再干一次。想走,门都没有。”
  她来了泼劲儿了。
  村长苦笑着说:“就算是要干,鸡巴也不硬呀,怎么干?除非你给舔舔。”
  李阿姨说道:“好了,好了,为了舒服,今晚老娘也豁出去了。”
  之后,就听见村长啊啊直叫,急促地喘气,看来李阿姨的嘴已经开始工作了。成刚与兰月通过村长那兴奋的欢叫就知道其中有刺激了。成刚不禁将她搂入怀里,兰月已软得象棉花了。换了谁,听了这直播也受不了,更何况是已知个中滋味儿的她呢?
  成刚也很冲动了。他想把这冲动的火焰浇灭。这需要女人帮忙。
  成刚说道:“咱们走吧,兰月。”
  兰月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说道:“是该回家了。”
  成刚笑道:“应该叫我的鸡巴回家。”
  兰月瞪着他说:“好恶心呐。”
  成刚说道:“小点声,别叫他们听见。”
  兰月答应一声。成刚便拉着兰月的手沿路回到大道。到了道上,成刚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拉她往北去,走出十几步,进了旁边的一片树林子。月光落下来,枝影斑驳。
  成刚将那文件袋往地上一放,热情地说:“兰月呀,咱们开始吧。”
  兰月摇头道:“刚才不是乐过了吗?我不再干了。再干下去,我就回不了家了。”
  成刚笑道:“我可以背你回去呀。要是遇到人,我就说你受了内伤。”
  兰月笑骂道:“你这个人越来越恶心了。你不要脸,我总得要吧。”
  说着话,要往外边走。成刚赶忙拦住,知道她这是在装腔作势。他知道她听了刚才的淫声,也已经动心了。
  成刚搂住她,乱亲着她的脸,说道:“兰月呀,急什么呀?等爽过再回去。刚才那个村长跟那个娘们的声音使我身上象着了火一样难受。来,让我去去火吧。”
  说着话,两只手大肆活动,一手摸她的屁股,一手抓她的胸脯。那张嘴也压在红唇上,焦急地亲吻着。兰月本已动心,加上成刚如此挑逗,更是火上浇油。很快,兰月就发出了甜美的哼声。
  成刚知道这里不是寻欢的佳处,就想加紧时间,直达目标。他的手伸进兰月的裤子。兰月并没有阻止,只是说:“这里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要怎么干才好?”
  她娇喘着,声音透着荡意。
  成刚笑道:“条条大道通罗马,不躺着也能干的。让我来教你吧。”
  说着话,已将她的裤子脱了。兰月还挺配合,说道:“快点吧,不然回去太晚了,妈和兰花要怪的。”
  成刚嗯了一声,说道:“兰月呀,你转过身去,弯下腰,双手扶着树,我从后边干。”
  兰月反对,说道:“不好,那姿势多么难看呐。我是个好姑娘,我才不要那么做呐。”
  听得成刚都想笑,心说,你最浪的一面我都看到了。到了这个时候,怎么又知道要脸了呢?女人真是麻烦。
  成刚耐着性子说:“兰月呀,这是黑天,你撅起屁股,我也看不清楚。再说了,这姿势有什么不好哇?你看有些动物就那么干的。很多夫妻也喜欢那么干。那么干可以插得深一些,很过瘾的。不信你就试试。”
  兰月摇头道:“不好,不好,就算你看不清。我也不要那么做。我经常看到狗是那么干的。在大白天的,公狗在道上就干着母狗,难看死了。”
  成刚开导道:“咱们都是自己人,咱们干的目的是为了快活。只要能快活,不伤害谁,什么姿势不能用呀?就说兰花吧,她还能给我舔鸡巴呢?你想想,撅屁股干,跟舔鸡巴,哪个更难看?”
  兰月哼了一声,说道:“无论哪个,都叫你便宜了。”
  成刚知道她没有那么强硬了,就按着她,使她弯腰。兰月很不情愿地那么做了,双手扶着一棵大树,屁股撅得不够高。成刚在她的腰上点了点,说道:“兰月,这里低些,屁股高些。”
  兰月嗔道:“你们男人都不是东西,总是想着法的折腾我们女人。我们越下贱,你们越高兴吧。”
  虽这么说,还是那么做了。
  成刚笑道:“在干这种事上,不存在贱不贱的问题,只有爽不爽的问题。明白吗?我的兰月老婆。”
  这话一出口,使兰月的芳心一甜。刚达成共识的亲密称呼让兰月感到对方的爱意之深。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摸着。虽说隔着裤衩吧,也能感觉那里的热度跟圆润、光滑。借着旁边洒落的细碎的月光,他可以感觉那屁股的形状之美。成刚将嘴凑上去,深深呼吸着,闻着屁股沟里的香味儿及腥味儿。他心里一阵激动跟陶醉,心说,这股味儿真好,总叫男人们心猿意马,总叫男人们不顾一切,即使付出更大的代价也无怨无悔。美丽的女人,那方寸之地是男人的天堂,也是地狱呀。
  闻了一会儿,又将手伸到屁股沟里触摸着。当他的手指碰到私处时,兰月忍不住哦了一声,用近乎哀求的腔调说:“成刚,快点干吧,时间已经不早了。再不回去,真的不行了。”
  成刚一想也是,便在那里揉了几下。只这几下,已经让兰月受不了了。那里已经流出淫水来。成刚冲动得将兰月的裤衩往下一拉,拉到膝盖弯上。美丽的屁股便露出来了,散发着肉香味儿,使男人发狂。虽然看不大清楚细节,但借着月光,也可看个轮廓。那迷人的屁股在昏暗中也是白晃晃的,象是一团雪。而那黑暗之处更有神秘感。
  成刚激动地抚摸着她的屁股,继而将嘴凑上去,跟私处接吻。兰月哪里受得了呀,强忍着那使她随时昏倒的刺激,又是扭腰,又是晃屁股的,几乎停止呼吸。
  她不敢大声叫,因为林子外就是道路呀。她费了好大劲儿,才说道:“成刚呀,你要是再舔下去,我就叫出来了。出什么后果,你都不要怪我。”
  成刚还是不傻的,狠吸了几口之后,才抬起湿淋淋的嘴,说道:“兰月老婆,我好喜欢舔你的逼呀。你那里好香,我好想吸干你的水。”
  兰月听了更为刺激,娇声说:“喜欢就玩真的吧,别浪费大好时光。春宵无价呀,再过一会儿,家里人就要出来找了。”
  成刚笑了,说道:“好,你就等着享受吧。”
  说着话,他迅速地脱光下身,挺着棒子凑上去。棒子在洞口磨擦几下之后,便向柔软的里边顶去。有了骚水的滋润,大龟头顺利挤入。成刚转动肉棒,好好感受一会儿滋味儿,然后再一使劲儿,已经插到底了。
  成刚顶着她的花心,轻呼道:“好舒服呀,里面真紧,真软,真水呀。我从来没干过象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干进去就不想出来。”
  兰月也得到了一种充实感,胀满感,芳心充满了美感,娇喘着说:“你这个人好邪恶呀,老占我的便宜。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恨就恨吧。可我会爱你一辈子,操你一辈子的。”
  说着话,屁股动起来,那根火热的大棒子在兰月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忙忙碌碌。
  虽然不快,但很有力量,每一下刺入,都干得兰月轻声叫。
  成刚一边干着,一边摸兰月的屁股。这屁股跟瓷器一样细腻,跟酥油一样润泽,又充满了青春的弹性。成刚百摸不厌,暗暗叫好。两只手不时还伸到前边,去抓她的奶子。虽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那里的伟大。丰满的奶子在男人的动作之下,不安地动着。成刚解开她的上衣,使奶子解放出来。两个大尤物,剧烈地跳舞着,涌动着,象是两个大雪团。
  成刚一手一个,肉棒大动着,两手把玩着。只觉得自己的手不够大,不能完全握住。他不时地捏弄奶头,给兰月得到更多的快感。
  看吧,在月光的映照下,兰月光着下身,被一个男人干得扭腰摆臀,哼哼唧唧,完全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未婚姑娘,更忘记了自己还是一个神圣的老师。这个时候,她迷失在性爱里,迷失在男女之乐中。她的呻吟声随着肉棒的力量而变化。
  她的娇躯也随着插入的深浅而不同。
  因为舒服,成刚越干越有瘾。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还没有够。他不是单纯地抽插,而是追求变化。他有时将棒子抽到穴口,然后猛地刺入,干得兰月娇躯倏地一颤。有时又将肉棒完全抽出来,在沟里和菊花上磨擦几下,然后才轻柔而入。
  这又使兰月感觉新鲜。他不停地变化着,时而快如闪电,大气磅礴;时而慢如龟爬,慢条丝理。这使他感觉舒服,也使兰月大长见识,知道了男女间有那么多的好处。她在肉体上已经完全爱上成刚了。她很希望成刚每天都陪她,每天都把棒子插进去,操她个人仰马翻,也没有怨言。一想到‘操’这个字,兰月又羞又兴奋。她可是一个好姑娘,以前每次想像这事时,总用文雅的词,象云雨,欢爱,或者做爱,交媾等等,从不用‘操’字,可是自从跟成刚好上之后,在成刚的影响下,她也接受这个字了。她觉得这个字虽然粗些,但是很适用,很刺激人,最有味道儿。她在心里已经用上‘操’字了。她明白是成刚在‘操’她,她是挨‘操’的。谁叫她是女人呐,女人都是这个命。
  成刚直干了上千下,还不肯射。他干得如醉如痴,不想完蛋。可是兰月并没有完全变傻,就催促道:“成刚,射了吧,咱们快点回家。”
  她的身子已经变软,有点站不住了。
  成刚这才嗯了一声,使劲干了几十下,将精华射入,烫得兰月一阵颤抖。成刚并没有马上起身,而肚子仍贴在兰月的屁股上,不想拔出来。棒子虽说射了,并没有完全软下。泡在里边真好受。两手还按着奶子。由于兴奋,奶子已胀得象山东大馒头。
  二人同时喘息着,肉体相贴,都觉得好舒畅,好美。这要是在床上,肯定要一起睡一夜的,就跟夫妻似的。
  过了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成刚帮着兰花穿上衣服。收拾好之后,拿着文件袋正想要离开,只听道上有人吵嚷着,打破了夜晚的寂静。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儿。
  道上来了两个人,是从村里那边过来的。一边快走着,一边还嚷嚷着。那是两个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男人。只听女人气哼哼地骂道:“这个臭婊子,我非得撕烂她的骚逼不可,看她以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那男人劝道:“我说妈呀,你就小点声吧。你不是说要捉奸成双吗?你这么吵吵着,早把人吓跑了。”
  原来这是一双母子。听他们的声音,也知道是二驴子跟她妈来了。
  村长老婆一听也是,说道:“二驴子,你刚才看到他们混在一起了,你怎么不冲进去,给那个臭婊子几下子呢,也替我出出气。你还是不是我的好儿子呢?”
  二驴子嘿嘿一笑,说道:“妈呀,瞧你说的,我啥时候不都是你的好儿子,孝顺儿子吗?只是你也知道,那庙里也不是只有那婊子一个人,还有我爸呢。我要是冲进去,我爸还不得跟我急呀。他一急,备不住跟我断了父子关系呐。”
  村长老婆骂道:“二驴子,你真是个废物,平时咋咋呼呼的,挺象个爷们的。咋一用你的时候,你就跟那个大豆腐一样了呢?真是啥也不是。”
  骂得二驴子只有陪笑。
  母子二人来到往庙里去的拐弯处。二驴子就停住脚步,再不前进了。村长老婆就问:“二驴子,你咋地了?让傻子给闷了?咋不走了呢?”
  二驴子搓着手,嘿嘿笑着,说道:“妈呀,你还是自己去抓奸吧。咱们出来的时候,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只陪你来,不干别的。我可不能再过去了,让我爸看见,那是吃不了,兜着走呀。我爸对我可老大的用处了。万一老头子生了我的气,我以后可没有好日子过了。”
  村长老婆听了有气,一手掐腰,一手指着二驴子的鼻子,骂道:“二驴子,你这个败家玩意。你妈用到你的时候,你咋就瘪茄子了呢?你还是不是我儿子?我还是不是你妈?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抓奸,我就不要你这个儿子了。”
  二驴子连忙说:“妈呀,我的亲妈呀,你可别生气呀。我就你这么一个妈呀。你要是气坏了,我到哪里再找这么好的妈呀。快消消气吧。”
  村长老婆怒道:“二驴子,少在那给我扯犊子。你就放个屁,你到底去不去?”
  二驴子一脸的苦笑,弯着腰,缩着头,小声说:“妈呀,早知道非我替你冲锋的话,我就喝两口酒再出来了。”
  村长老婆骂道:“狗卵子一个,废物点心。”
  说着话,他猛地抓二驴子的耳朵,就往那边走去。
  二驴子蹒跚地跟着,呲牙咧嘴地说:“妈呀,你放手,我去还不行吗?”
  村长老婆道:“你这小子,我白养你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手上用了更大的劲儿,往庙那边走去。离庙不远时,村长老婆放开手,并且不再出声,象贼一样向庙门摸去。月光下,村长老婆在前,二驴子慢腾腾地随后跟着,心里不断地淌着苦水。他心说,今天算完了。我妈烦我了,我爸以后也不会再答理我了。我成了一块臭肉,谁都不得意了。
  再说成刚二人,等二人去远之后,便从树林子里出来。成刚笑道:“这回有热闹看了。村长老婆去抓奸,村长被光溜溜的堵在庙里,一定很好看吧?在自己的女人跟儿子面前,他的脸一定丢尽了。还有那个什么李阿姨,这回让人给抓住,村长老婆还不掐死她呀?这回好玩了。”
  兰月哼道:“都不是什么好人,让她们狗咬狗地好好掐一掐吧,谁占便宜了,谁吃亏了,我都高兴。”
  村长哦了一声,拉着兰月的手亲了一下,说道:“好老婆,原来你对她们这么大的意见呀。早知道如此,我找几个胖揍她们一顿,也好给你出出气。”
  兰月一摆手,说道:“那还是免了吧。我虽然不喜欢她们,可也不想看到她们被男人打呀。好了,咱们不能再腾了,必须回家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好,我听兰月老婆的。咱们这就走吧。”
  兰月听得心里一甜,说道:“你要是一辈子都能这么说,还能付诸行动的话,我真的谢天谢地了。”
  成刚又在兰月的脸上啃了一口,说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着话,二人并肩往村子里走去。当经过去庙的道口时,他们还不由向那里一望。月光下,那庙黑乎乎的,象个大怪物,在如雪的月光下,黑得象在发光。
  他们往前没走几步,就听见庙那边传来声响,有男声,有女声,杂在一起,又乱又闹人。原来村长老婆跟儿子抓奸取得成绩。村长与李阿姨干完事儿,还没有穿好衣服呢,村长老婆就突出闯进去,吓得二人不轻。
  李阿姨还算机灵,抱着外衣就往外跑。村长老婆骂道:“破鞋,臭婊子,你往哪里跑?看我不撕烂你的骚逼的。”
  说着就来扑她。
  村长也顾不上什么形象,忙上前挡住老婆,大声道:“老婆,有什么事儿,咱们回家说。你让人家走。”
  村长老婆骂道:“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个时候你还护着她。我跟她没完。”
  但村长死死拦着她,使她不能上前。乘这么个工夫,李阿姨便跑出庙去。村长老婆还叫道:“二驴子,妈的好儿子呀,快替我抓住那个臭婊子呀。别叫她跑了。你妈我抓住她,一定打死她。”
  门外的二驴子却没有吱声。他可不敢得罪村长爸爸。他知道老爸跟这个李阿姨关系很铁的,自己只能站在老爸的‘船’上。如果自己犯傻,真跟老妈一条心,真将李阿姨给抓住。老爸盛怒之下,也许真会跟自己断绝父子关系呢。在这件事儿上,他可是聪明的。
  他眼见李阿姨从自己身边跑过。这一幕令他目瞪口呆。李阿姨抱着衣服,光溜溜的身上只有一条裤衩。当她跑出门时,月光照到她的身上,她身上便光闪闪了。那大腿,那双臂,那腰身,都在月光的照耀下鲜活起来。她跑动时,月光也仿佛在跟着动呢。尤其是一对奶子,上跳下颤的,鼓鼓涌涌,好不迷人。二驴子看到了,几乎停止呼吸。
  他忍不住啊了一声。李阿姨回一下头,感到一阵的羞涩。二驴子忙小声提醒道:“你快走吧,别叫我妈抓住。”
  李阿姨嗯了一声,跑得更快了。月光下,她的屁股扭动着。小裤衩并不能包住整个屁股。二驴子分明看到一部屁股肉在动呢,看得他都想冲过去,将李阿姨‘就地正法’。胡思乱乱想之间,李阿姨已经跑远了,象一个闪电体。
  李阿姨一口气跑到大道上,拐了一个弯。成刚见到了,忙拉兰月躲到树后去。
  李阿姨停住脚,往后看了看,并没有发现‘追兵’,这才松了一口气,心说,这明天我一定会成为名人的。村长老婆可不是一个心软的人。
  她使劲喘了几口气,才穿起衣服来。由于离得近,成刚跟兰月也看到她身体了。还别说,这李阿姨的身材长得真行,够匀称的。那一对奶子还真不小呀,更难得的是并没有下垂。成刚想看得仔细一点,兰月却将他的眼睛捂上了。等兰月将手拿走时,李阿姨已经穿上衣服了。只是仓促之间,把鞋落到庙里了。她只好光脚回去了。
  这时,庙那边传来村长老婆的声音:“臭婊子,你给我站住。老娘我拿着你的破鞋呢。”
  李阿姨这时候已经情绪稳定多了,回头笑了笑,说道:“我不要了,你自己留着穿吧,反正你也不是什么好鞋。”
  村长老婆听到了,大骂道:“你要是人的话,就站住。”
  李阿姨笑了笑,说道:“该享受的东西,俺都享受过了。俺该回家陪自己男人了。”
  村长老婆骂道:“不要脸的贱货,偷了人家男人,还记得自己有男人,真是个破鞋。当心走卡倒了,卡掉你的骚逼。”
  李阿姨嘻嘻一笑,说道:“俺的是金逼银逼,可不是你那烂逼。”
  说完话,就接着跑起来。这次,不管村长老婆怎么骂,她都不出声了,就是一劲儿往前跑。
  等村长老婆追到大道上时,李阿姨连个影儿都没了。
  这时候,穿好衣服的村长跟二驴子赶了上来。村长老婆转过头来大哭,指着村长骂道:“你这个混蛋,我对你那么好,你还跟别的女人鬼混。我今天跟你拼了。”
  说着话,恶狠狠地冲过来。村长很机灵地一闪。他老婆收不住步子,便扑到了地上。她坐起来,哭得更凶了。
  村长直叹气,说道:“二驴子,把你妈扶起来。咱们有事回家说去,别在这儿丢人了。”
  二驴子答应一声,将他妈从地上拉起来,好说歹说,跟村长一起扶着她往家走去。等他们走了之后,成刚跟兰月才重新回到路上。他感觉象看了一场闹剧一样有趣。可惜的是,刚才没有把李阿姨看得清楚些。兰月这姑娘,也爱吃醋的。
  女人在这点,可能都一样吧。
  他们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他早已想到了解释内容。等进了院子时,西屋已经关了灯,东屋还亮着,隔着窗帘,有几分黯淡。估计兰花还在等着他吧。
  成刚跟兰月进了外屋,在黑暗中搂过亲一下嘴,然后才分开。成刚看着兰月进了西屋,关了门,自己才进了东屋。一进屋,只见兰花和衣躺在炕上,被褥已经铺好了。
  成刚知道兰花是在等自己呢,不然不会还开着灯,还没有脱衣而睡。他想到今晚跟兰月的好事儿,不禁有点惭愧了。他爱兰月,干兰月,都不为过。只是对于当妻子的兰花,多少都有点不公平。毕竟这是一种背叛行为,而兰花又没有什么过错。
  他脱掉鞋子,刚一上炕,兰花就朦胧地醒来。她揉揉眼睛,一看到成刚,就坐了起来,说道:“刚哥,你回来多久了?”
  成刚拉着她的手,说道:“有一会儿了,怎么你不先睡呢?这么睡很不舒服的。”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温情跟柔和。
  兰花甜美一笑,说道:“刚哥呀,你不回来,我也睡不好。”
  成刚摸摸她的秀发,说:“你怎么这么傻呢?以后别这样了。”
  兰花笑了笑,问道:“你跟大姐怎么回来这么晚呢?兰雪吵吵巴火的,都要出去找你们了。”
  成刚笑道:“我们又不是小孩子,难不成还会走丢了吗?兰雪真逗。”
  兰花望着成刚的俊脸,说道:“刚哥呀,你还没有告诉我晚回来的原因呢。”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本来可以早回来的。因为你姐到学校之后,一翻试卷,就翻上了瘾,在那里就判起卷子来。我催了她好久,她才同意回来。这样也不会耽误太久的,因为半道上又看到了一场好戏,由于戏太好了,就忍不住不看。”
  兰花凑近成刚怀里,好奇心大起,问道:“什么好戏呀?难道碰到谈恋爱的了吗?”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谈恋爱的没碰到,到碰到做爱的了。不是夫妻做爱。”
  兰花眨着美目,急问:“快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成刚清清嗓子,就将所见所闻都告诉了兰花。当然,自己与兰月的事儿可不会透露一点。兰花听罢,也忍不住笑了,说道:“村长跟那几个女人的事儿,村里人都是知道的。只是被他老婆当场抓住,这倒是新鲜事儿。这次村长的家里可热闹了。以前他老婆对他乱搞的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下当面抓住,他家里一定会内讧的。村长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这次村长有得受了。村长老婆在县里可是有硬亲戚的。估计这次他老婆不会轻易放过他。”
  成刚感慨道:“只是一个小村长,就能搞那么多的女人,真是想不到。那些女人也真是太贱了。跟他相好,能得到什么好处呢?为了钱倒不如去傍大款了。一个村长能有多大出息呀。”
  兰花摇头道:“刚哥,你没有在村里呆过,你不了解内情的。你别看村长不大,管着百十来户人家,权力可不小呀,他就是这里的土皇帝。你不知道有多少人做梦都想当村长呐。当上村长,油水可不小。我们这个村长为了当这个芝麻官,不知道费了多少心思,投入多少资金呢。如果不是其中的好处大,他会那么干吗?”
  成刚叹气道:“小官小贪,大官大贪,官场太黑暗了。我当初不去当官,那是对的。”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我也不希望你当什么官。我可不想自己的男人变坏。”
  成刚说道:“有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我不会变坏的。”
  兰花微笑道:“我只是一个屯子姑娘,哪里称得上漂亮。要说漂亮,我姐就比我强。”
  成刚称赞道:“你们姐妹三人,都是个顶个的漂亮,谁见谁都会竖大拇指的。”
  兰花听了高兴,说道:“刚哥,我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我问你,你长这么大,见过最漂亮的人是谁?”
  成刚想了想,说道:“电视、电影上的不算,因为那些演员都是经过精心包装的,美得不真实。许多演员卸妆之后,惨不忍睹。若说我见过的活人,要讲漂亮,还是以你们姐妹最好。”
  兰花轻声笑了,露出整齐的皓齿,说道:“刚哥呀,看来你是真没有见过漂亮女人呐。我们三姐妹,以我大姐最漂亮。但我还见过大姐更漂亮的。那简直是女人中的精品呀。”
  成刚眨了眨眼睛,说道:“我真有点不信,还有比你大姐更好看的吗?”
  兰花很认真地说:“自然是有了。我认识一个人,她就比大姐美。如果大姐的长相可以打九十五分的话,那个人可以打九十八分的。”
  成刚听得心里痒痒的,说道:“那是谁呀?有这么出色。”
  心里不信。
  兰花沉思一下,狡猾地一笑,说道:“刚哥呀,我看我还是不说的好。”
  成刚不解地问:“为什么呢?”
  兰花转动着黑白分明的美目,说道:“那还用问吗?我可不想自找麻烦。”
  成刚不禁笑了,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怕我知道她是谁之后,就会去找她,也怕影响咱们的家庭。”
  兰花说道:“差不多吧。跟那个人比,我实在是没有信心。”
  这话更使成刚心驰神往,刚有的睡意也很快消失了。他很想知道这个比兰花还美的女人是谁。他最喜欢结识优秀的女性了,无论是已婚的,还是未婚的,他都有兴趣,即使没有肉体接触,认识那人也是一种精神快乐。
  成刚摇头道:“兰花呀,你把我想得也太轻浮了。我会那么轻易喜欢上别的女人吗?我就那么没有修养吗?”
  兰花开心地笑了,说道:“刚哥呀,我是逗你玩的。我不信你信谁呀?好吧,我告诉你好了,就算告诉你,你也不一定能见到她。”
  成刚故意说:“不说也没有关系,反正那个人跟我无关。”
  兰花却说了:“那个人比我大姐大几岁,是我舅的女儿。不过不跟我舅在一起,你想认识她也难。”
  成刚笑了,说道:“说了半天,是你的表姐呀。看来,你们家族的女性都很美。”
  兰花嗯了一声,说道:“差不多吧。我这位表姐每年都去看我舅舅一两次,看过就走了。”
  成刚说道:“怎么这么无情,不多陪陪你舅。”
  兰花说道:“你哪里知道其中的情况呀。我这位表姐跟她妈在一起的。他们不在县城住。”
  成刚疑惑地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舅舅跟舅妈还分居吗?哦,我明白了,他们不会是离婚了吧?”
  兰花点点头,说道:“你猜得对,我舅舅是离婚了。我前任舅妈带走了孩子,嫁到省城去了。嫁人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见面。我这位表姐却惦记着我舅舅。她大学毕业后,每年都来看我舅舅的。她不是无情,而是很多情呀。她妈妈不让看,她还是要看的。”
  成刚这才明白怎么回事,说道:“看来我是错怪她了。她是一个有情有意的人。”
  兰花带着几分得意,说道:“何止呀,她不只是有情有意,还是一位女强人呐。她年纪不大,家族条件也不大好,她学习却很努力。考大学时,成绩相当高,考进了工大。我舅舅常为此高兴。他常说,他的儿子都不如这个女儿。舅舅虽不去看他,却经常给她写信和打电话的。”
  成刚听得大有兴趣,真想问问兰花,那个姑娘怎么联系。他问道:“她除了漂亮,学习好,有情意,还有什么优势?”
  兰花得意地说:“她还有能力,很坚强。上大学时,由于家庭困难,她半工半读。没有接受别人的一分钱,全是自己出去打工。用自己的打工钱把大学念了下来。”
  成刚夸道:“够厉害,有志气。”
  兰花说道:“是呀,她本来可以接受许多人的救济的,帮助的,但她拒绝了。她说,她不是残疾人,她可以自立的。大学毕业之后,打了两年工,就自己创业了,事业很红火,年纪轻轻就成为富婆了。”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是个厉害人物,有机会真应该认识认识。”
  兰花注视着成刚,说道:“有机会我会介绍你认识她的。”
  成刚说道:“你说她住在省城,那么事业也一定在省城了?”
  兰花回答道:“可不是嘛。”
  成刚心里欢喜,说道:“那她离咱们不远呐。咱们想见她,还不容易吗?”
  兰花说道:“那倒是容易的。只是我不愿意去找她。”
  成刚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兰花抿嘴一笑,说道:“她太优秀了,跟她一比,我简直成了废物了。我去省城打工时,最困难的时候,我也没有找她。我以前在舅家见到她时,她跟我说过,要是去了省城,一定去找她。”
  成刚也笑了,说道:“你也太自卑了吧?她可是你的亲戚呀。在她心里,未必存了看不起你的意思。”
  兰花说道:“我知道呀,她那个人很有人情味儿的。”
  成刚强压着兴奋之情,说道:“等咱们回到省城之后,咱们不妨去认认亲戚。”
  兰花很洒脱地说:“只要你愿意,我没有意见。从上次见她,到现在,又有两年了吧。上回见到舅舅,舅舅还说她最近来时,还问起过我呢。”
  成刚说:“这就是了,人家还是当你是亲戚的。对了,你表姐的老公是干什么的?”
  兰花回答道:“她还没有嫁人呐,追她的人比这里村子里的人口还多。”
  成刚听了,心里涌起窃喜,好象又从中看到什么希望似的。转念一想,这也太可笑了吧,我还不认识那个人呢,怎么可以胡思乱想?我真是色狼呀。
  他摒弃不良想法,跟兰花别谈起别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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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集 第二章 路遇贱人

  成刚想起兰雪跟自己说过的关于兰花恋爱的事,就问道:“兰花,在我之前,你谈过恋爱没有?”
  兰花回答道:“谈过呀,怎么了?”
  她睁大美目注视着成刚。
  成刚温和地笑着,说道:“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我想知道你以前谈过的对象都是些什么人。”
  兰花说道:“刚哥,你放心好了,都比不上你的。”
  成刚听出来她以前不止谈过一次恋爱,就说道:“那你说说看,都是什么样的人,让我也比较一下我跟他们的差别。”
  成刚躺下来,兰花伏到他的怀里,说道:“有什么好说的呢?都太平凡了,讲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思。在我进城之后,也跟几个男的谈过,不过都只有几天,没什么故事可说,一点也不像电视里演得那么吸引人。”
  成刚又问道:“那你出去打工之前谈过没有?”
  兰花愣了一下,还是说:“谈过一个,都快忘了。”
  成刚心想:看来兰雪的话还是可信。又接着问道:“他是谁?长什么样子?跟你在一起多久?”
  兰花柔声说:“你问了,我就告诉你吧,那个人是我们这个村里的。我们在一起几个月就因为不合适分手了。他后来到外面打工,以后再也没有见过他。”
  成刚问道:“再也没有见过他吗?”
  兰花犹豫一下,回答道:“没、没有的。”
  她的声音有点闪躲,使人生疑。这引起成刚的注意,他心想:兰雪说他们见过面,为什么兰花说没有见过呢?兰雪说话的口气很正经,自然不会骗我。那兰花为什么不肯说实话呢?难道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内情吗?我不会被戴绿帽子吧?
  接下来心里又宽慰自己说:兰花是一个正经姑娘,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她还是一个处女。既然是处女身,当然不会跟别人乱来。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又恢复了。他心想:她是我的妻子,向来称职,我不该怀疑她。
  成刚笑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呢。”
  兰花也笑了,说道:“刚哥呀,一个农村小伙子能好到哪里去呢?也就是黑黑高高,土里土气,也没有什么学识。”
  成刚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很有些自信,原来他不如我啊。”
  兰花幽幽地说:“刚哥,他怎么能跟你比呢?你好比是凤凰,他只能算是乌鸦呀……”
  话听得成刚大为高兴,兰雪那些话带来的一些阴影,便突然完全散去。他感觉好轻松。
  兰花说道:“对了,刚哥,我妈说过几天要上山打柴。”
  成刚问道:“家里没有得烧了吗?”
  兰花回答道:“有是有,不过尽是些稻草,不耐烧。妈说多去打一些存着,好留着冬天烧,不然到时候不够烧可就麻烦了。”
  成刚说道:“不如我帮你家弄一车煤吧。那东西耐烧。”
  兰花笑了笑,说道:“刚哥,我知道你的好意。不过煤很贵,买煤太浪费了。我们这里的人主要烧柴,反正离山也不远,还是上山打吧。”
  成刚抚摸着她的背,说道:“行,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兰花坐起来,望着成刚,黑亮的眼睛充满了柔情,说道:“刚哥,我的意思是,到时候你在家看家,我们姐妹跟妈去干活。”
  成刚马上反对,说道:“兰花,我一个大男人怎么能让老婆做粗活呢?何况你已经怀孕了。为了安全,还是我去好了。”
  兰花笑得美目弯弯,说道:“刚哥,你行吗?打过柴吗?”
  成刚回答道:“我倒是没有打过柴,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我可以学呀。别人能做的,我也能做。”
  兰花又不倒在成刚的身上,说道:“我就知道刚哥你什么都行。好吧,我就给你一次锻炼的机会。说实话,让你这么一位富家公子哥去干体力活,我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兰花,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是富家公子不假,可我不是什么娇生惯生的绒裤子弟。我可是知道生活的艰辛,创业的艰难。我吃过不少苦,原因就是我不肯依靠我父亲。”
  兰花说道:“如果你事事都依靠你父亲,只怕你父亲也不会那么喜欢你。”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父亲这个人喜欢强者,他最讨厌的人就是软骨头、窝囊废。”
  兰花听了直笑。一会儿,她说道:“刚哥,我们也睡吧。时间挺晚了。”
  成刚答应一声,兰花便帮着成刚脱了衣服,一同进了被窝休息。这一晚,成刚老是梦见兰月,尽是些美事。也许是晚上两人亲热过于热烈所造成的吧,直到第二天早上醒来,眼前还晃着兰月的裸体。那美妙的裸体,成刚一辈子都不会看厌,简直是艺术珍品。
  吃饭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姐妹二个,加上风淑萍,是四个美女。成刚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心里吹着春风,愉快极了。他发现兰月不时地偷看自己,自己将眼光射过去时,她又躲开了。经过昨晚的滋润,兰月变得更美了。脸蛋白里透红,美目水汪汪的,那张艳若桃李的脸上也少了一些寒气、多了几分柔情。成刚见了很开心,因为这是自己努力的结果,也是自己感到骄傲之处。
  兰雪因为白天上学,也早早地爬起来吃饭。她吃饭的时候,嘴很忙,既忙着吃饭,又忙着说话,她自然问到了昨晚的事。成刚为了消除她的疑虑,就将昨晚跟兰花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兰雪也没有深问,这使得成刚很满意。
  吃完饭,兰月先去上班了。她本不该去得那么早,可是她已经养成习惯。她今天早起为孩子们改卷子,还要早点去学校将昨晚可能留下的痕迹通通去掉。临走的时候,她还像是不经意地扫了成刚一眼。成刚从那一眼中,感觉到她令人心跳的风情,只有他能感觉得到。
  兰月走了之后,兰雪也要上课去。她换好衣服,背好书包,向成刚使了一个眼神,成刚会意,就跟了出去。到了院子里,将摩托车发动。兰雪小声说:“姐夫,我的皮包钱呢?”
  成刚轻声说道:“你这个小丫头,一点都不会过日子。你妈要是见你买了包包,一定骂你。”
  兰雪冲着成刚吐了吐舌头,说道:“人家赶时间,快点吧,一会儿就来不及了。”
  成刚不再啰嗦,顺手掏了二百块递给她。兰雪的笑容变得灿烂,说道:“姐夫呀,你的钱不会白花的,小妹我必有厚报。”
  说着,向成刚挤了挤眼睛,便骑车走了。出了大门,还停了一下,向成刚挥挥手,飘然而去。那气度,那神情,真跟公主相似。
  成刚心想:兰雪虽说虚荣心强了些,但却是可爱的,只要我好好调教她,她一定会成为一个迷人而懂事的小妇人,而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他走到门外,望了望天空,就打算折回去关门。刚转过身子,手机响了,一看号码,却是玲玲的。他心里一热,便接通了电话。
  手机里传来玲玲甜美的声音:“成大哥,我是玲玲,我想你想得都要绝食了。”
  成刚听了一笑,向门旁走了几步,以免被兰花注意到,然后才说:“我也一样,我的相思不比你少呀。”
  “我看不是吧?我怎么没有感觉到呢?你都回来了,也不来看看我。”
  她的声音一低,透着几分幽怨。
  成刚就解释说:“玲玲,不要误会我。我的确也惦记着你,只是家里管得紧,回来之后,还没有出去呢。只要我一去县城,我就去找你。”
  玲玲说道:“成大哥,今天我们见个面好吗?我好想好想看看你,看你是瘦了,还是眫了。不然,我到乡下去看你吧。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我再见不到你,我想我会发狂的。”
  这话听得成刚热血沸腾,大为感动。他想了想,说道:“玲玲,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不过你可别来,让我老婆看见了不好。再说,这也会耽误功课,上学可是大事。”
  玲玲声音大了点,说道:“可是成大哥,见你也是大事,难道你就那么狠心不见我吗?”
  成刚连忙说:“我怎么会对你狠心呐。你别急,我今天就去县城,我们见面好不好?”
  玲玲欢呼道:“太好了,太好了,我最想听的就是这话。”
  成刚沉吟着说:“你照常去上课,等你放学时,我会跟你联络。”
  玲玲说道:“好哇,就这么办。我今天就等你的电话。我有好多话要跟你说,你不知道这阵子我心情坏成什么样子!”
  成刚劝道:“遇事要冷静,要三思,可别有什么想不开的。人活着总得对得起自己的生命。”
  玲玲说:“是,是。好了,我要去上学了,我们回头见。”
  说完,就挂断电话。放下手机,成刚心里很高兴,心想:我的运气真不错。这个美少女把什么都给了我,只是将来会有怎么样的结果,还不得而知呢。从她的身上,又想到小路,他心里更是一片茫然。如果她们都要陪伴自己过一生,自己能给她们幸福吗?只怕很难。想了一会儿,他就关上大门进屋去了。
  进了屋刚坐下,正要跟兰花与风淑萍说点话,只见邻居的一个老太太来了,她往炕沿上一坐,跟风淑萍说:“大妹子,知道吗?昨晚上出事了。”
  风淑萍问道:“老大姐,出什么事了?昨晚上我们睡得早,什么都没有听见。”
  老太太咽了口口水,说道:“昨儿晚上,村长跟李会计在庙里乱搞,被村长老婆抓着了。要不是李会计跑得快,那张脸都得被挠花了。谁不知道村长老婆的厉害?”
  风淑萍听了一愣,又是一紧张。成刚看得真切,觉得这有点奇怪:心想:她为什么紧张呐?她又不是那个李阿姨。
  风淑萍深吸一口气,说道:“这抓着了,李会计可就有事了。村长老婆向来得理不饶人,李会计以后别想过轻松日子了。”
  老太太连声干笑,说道:“可不是吗?这下子李会计可没面子了,她老是笑话别人是破鞋,这回她自个可成了我们村最大的破鞋。这个不要脸的女人,这回看她怎么在村里混。”
  风淑萍问道:“被村长老婆抓个正着,李会计就算是当场跑了,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村长老婆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吧?”
  老太太止住笑容,低声道:“就是呀。今天早上,天才刚亮,村长老婆就到李会计家去闹,吓得李会计不敢出来开门。村长老婆叉腰在门外大骂,骂得真难听,难听到是个女人都受不了。李会计的男人出来劝她走,村长老婆硬是不走,还骂李会计的男人是活王八。李会计的男人是个多老实的人,也没敢出声就回屋去了。她还接着骂,骂李会计怎么不要脸,怎么下三滥,怎么勾引她的男人。还说只要让她再遇上李会计,就撕了她的嘴,让她以后再也不能勾搭男人。”
  风淑萍听得惊心动魄,不安地问:“这事后来怎么样了?也不能一直就这么骂下去呀。”
  老太大说道:“她在人家门口这么一闹,好多乡亲们都围上来看乐子,大伙都劝村长老婆赶紧回家别再骂了,再骂下去,当心李会计出来跟她玩命。村长老婆不听,说是李会计没有那个瞻子。如果她敢出来,就改了自己的姓。”
  风淑萍感慨道:“这是不是有点太欺侮人了,那李会计也不是那么老实的女人。”
  老太太轻轻一拍腿,用干枯的声音叫道:“可不是。那李会计实在听不下去,就从屋里出来说好话。那村长老婆更厉害了,一边骂,一边向李会计吐口水。李会计气不过,就打开大门出来,村长老婆冲上去,两个女人跟斗鸡一样,打起来了。打得可热闹,在地上直打滚,你骂我祖宗,我操你奶奶,衣服也破了,头发也乱了,脸也有了伤。唉,真是的,都是女人,干嘛要动手,有话好好说嘛!”
  风淑萍叹道:“这村长老婆真够厉害,谁要是犯到她手里可不会善了呀。”
  老太太说:“可不是。这村长老婆年轻时就不是个好欺负的女人。她爸以前杀猪,脾气就不好,这村长老婆像他爸。不过,李会计也真够硬气,跟人家男人乱搞,还敢出来,这不是往刀上撞嘛!”
  风淑萍关切地问道:“那后来怎么样了?”
  老太太回答道:“大家劝不住,就有人去报告了村长。村长拉长了脸跑来,跟他儿子一起将自己老婆给拉走了。还当众说,要是老婆再闹,他就离婚。村长老婆这才停了。”
  风淑萍说道:“村长老婆不是挺厉害的吗?怎么没有对村长怎么样呢?”
  老太太又干笑了两声,说道:“她再厉害,也是人家的老婆呀。她要是把村长惹急了,村长哪里不敢伸手打她?”
  风淑萍说道:“村长老婆也不是一般人呀,谁不知道她县里有个好亲戚。”
  老太太一脸兴灾乐祸地说:“这倒是不假。可是她还是有些怕村长,村长脾气可不好。要真是不要她,她又嫁给谁去?”
  风淑萍问道:“老大姐,村长会离婚吗?”
  老太太使劲一摆手,说道:“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村长离婚也得顾一下自己的前途。要是没有村长老婆的亲戚挺,他屁股再大,也坐不稳‘村长’这个椅子,他不能离婚的。村长老婆也不会离婚,她离了,只怕再也没有人要。再说,她还有把柄掐在村长的手里。”
  风淑萍听了疑惑,说道:“村长老婆又没有干什么坏事,能有什么把柄被人抓着?”
  老太太神秘地一笑,说道:“你真的不知道吗?很多人都知道的,只是大家看在村长的面子上都没有说。”
  风淑萍双手一摊,说:“我真的不知道。要知道的话,我就不问你了。”
  老太太看了看旁边坐着兰花跟成刚。兰花笑嘻嘻地说:“老婶子呀,你说你的吧。我跟我男人都是老实人,嘴上有把门,保证不乱说。谁要是出去乱说,谁就屁股上长疮,脚底下冒脓。这下你总信了吧。”
  老太太想想,说道:“好吧,我就告诉你们,你们可别跟别人说。”
  说着,那透着几分狡猾的目光在三人的脸上一扫。
  二人都是同声答应,表示不会有问题。老太太这才说:“一个村长老婆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人,曾经跟好几个男人乱搞呢,还打过几次胎,就连牯子都不像是村长的儿子。”
  风淑萍跟兰花听了大惊。
  风淑萍哦了一声,说道:“还有这事?”
  兰花一脸惊讶地说:“难怪村长对牯子一直不那么好,原来有这个原因。”
  老太太一脸得意,说道:“就是这个原因。当初要是村长对牯子好一点,牯子也不会为结婚的事发愁,更不会因为心情太差,去找婊子。”
  说到这,她见兰花向她直使眼色,便闭口不说了。警觉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扫了扫,见成刚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心。
  兰花连忙说:“说村长的事吧,不要扯远了。”
  老太太笑了笑,说道:“好,好。村长走的时候还跟大伙说,要大家不要出去乱说。要是谁出去乱说,出了什么事,谁就得负责任。我跟你们说了,你们可得看住自己的嘴呀。”
  兰花说道:“那是一定。我们家人你还不放心吗?各个的嘴都严实,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
  老太太点点头,站起来,说道:“淑萍,兰花,我得回去了。”
  风淑萍也站起来,说道:“忙个啥呀?老大姐,再坐一会儿吧。”
  兰花也站起来说:“就是呀,老婶子,忙啥呀,你家里也没有吃奶的孩子。”
  老太太说道:“吃奶的孩子是没有,可是吃饭的人可有好几个。改天再聊吧,我得回去做饭了。”
  说着就往外走。风淑萍便陪着送出了大门。屋里便只剩下两个人了。成刚就问:“兰花,这个老太太是谁呀?”
  兰花回答道:“是我家的邻居,就住在西边,隔几个门就是了。”
  成刚笑道:“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他想了想刚才关于牯子的那几句话,说是找什么婊子,是指小姐,还是指哪个下贱货呢?兰花跟牯子的分手会不会与此有关?兰花一笑,说道:“这个老太太,人倒不坏,只是嘴碎了些,什么话传到她耳朵里,她都敢说出去。为了这张嘴,曾经有过人找上门打架,可老实没几天她老毛病就又犯了。”
  成刚说道:“她嘴不好是她的事,只要不伤害你家人就行。”
  兰花想了想,说道:“其实也伤过的。前几年村里传出了谣言,说我妈跟村长的闲话,这老太太也传过,那时候我挺气她,不过我妈这个人大人有大量,没有计较那事。现在我们两家处得还挺好。可是不敢在她的面前乱说话,生怕什么话都被别人听去了。”
  正说着呢,风淑萍已回屋来了。成刚见她一脸严肃,像有了沉重的心事。兰花忙问道:“妈,你怎么了?”
  风淑萍不自然地一笑,说道:“没什么,只是听到村里发生这事,就心里不安,我这胆子有点太小了些。”
  兰花安慰道:“妈,你怕什么?人家的事跟我们无关。”
  风淑萍哦了一声,说道:“对,对,对,跟我们无关,我们还是过我们的。”
  成刚觉得这时候应该开口,就说道:“婶子、兰花,我想去县城,把钱存起来,手上不需要留太多的钱。”
  风淑萍点了点头。兰花则说:“刚哥,你去吧。不过这钱我们以后可不能动,等大姐需要的时候就还给她。她的钱可是一分一分攒下来,很不容易的。”
  风淑萍唉了一声,说道:“兰月这孩子,个性太强了,什么事都按照自己的意思走,真是属牛的。”
  兰花微笑说:“这是姐姐的个性嘛。”
  成刚拿好钱,跟母女俩打声招呼,就跨上摩托车向院外骑去。他心里还想着关于牯子找婊子的话。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为什么兰花不跟我说实话?这是为什么呢?
  想到玲玲在县城盼着自己,他便先将这事压了压,当成不知道。
  成刚骑着摩托车轻快而迅捷地向村外去。出村子一拐弯,就上了大路,才刚骑不远,就看到了前面走着一个女人,从背后看,体形不错,穿着合身的蓝衣,背着个包包。她走得很快,不时回头看看,慌慌张张的像个逃犯。
  当她回头时,成刚看清楚了,这人秀眉圆脸,眼睛带着几分妩媚,不是别人,正是刚出了丑闻的李阿姨。成刚认出她来,而她也认出成刚来。她向成刚一招手,成刚便停车。
  李阿姨走到跟前,微微一笑,说道:“你不是兰花的男人吗?可不可以载我一程?”
  离得近了,成刚看到她的脸上有两条淡淡的伤痕。不用问,肯定是跟村长老婆搏斗时留下的纪念。
  成刚看了看她,觉得她挺可怜,就说道:“上来吧。”
  李阿姨笑了笑,说道:“那可谢谢你了。”
  说着,她跨上车,坐稳了,成刚便加油门,继续往前。他骑的速度并不快,他想到昨晚李阿姨那淫荡的声音:心里麻酥酥的。心想:虽说是个乡下女人,但也有几分姿色,村长真是艳福不浅。
  李阿姨坐在成刚身后,跟他身体相贴,也感觉芳心异样。她并没有露出轻浮相,而是尽量少跟他的身体接触,但这并不代表她人品有多好,而是跟成刚这个人不熟的缘故。
  成刚随口问道:“李阿姨,你一早这是做什么去呀?”
  李阿姨回答道:“我去亲戚家串门子。你呢?”
  成刚说道:“我去县城办点事。你进城怎么走着去呢?也不坐车。从这里走到那儿,也挺累人的。”
  李阿姨强笑了一声,说道:“我想坐车,可并没有赶上车呀。我运气真不好。”
  成刚心想,这只怕不是实话吧?什么没赶上车,可能是不敢见人吧?出了那档子事,成了人家的笑柄,不管坐谁的车,谁都会用异样的眼光看她。她是为了面子才一个人走的吧?不然,好端端的,谁不找车坐?听说她还讲过风淑萍的坏话,不如用言语刺激她一下吧!
  成刚说道:“你的事我都听说了,好多人都在议论呢。”
  李阿姨全身猛地一抖,哦了一声,说道:“让你看笑话了。我跟村长有那事,当然不光彩。可是天地良心,我并没有勾引村长。”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现在这社会,闹出点绯闻来,一点都不新鲜。我在省城听到太多,都觉得没趣了。”
  李阿姨说道:“城里人就是跟乡下人不同,还是你们城里人观念新。我跟你不熟,可你是兰花的男人,就不算是外人了。我不想让你看不起我,我实话跟你说,我并不是一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跟村长会那样,不是我想要的,只是我……”
  她唉了两声,说不下去了。
  成刚听了心软,就说道:“我也相信,你不是一个天生不要脸的女人。村长又不是一个白马王子,更不是什么大明星,之所以有女人愿意跟他乱来,无非是因为他是村长,有一点小权力,可以管村里人。”
  李阿姨思了一声,说道:“你说得对。如果他不是村长,我才不会跟他呢。我要是真想找个相好的,想要好好享受,那也得找个心里喜欢的。我会跟他好,都是为了我这个会计差事,也为了我们这个家。我家那个老爷,啥本事没有,又太老实,我要是不加把劲好好打理这个家,那日子可不好过。”
  成刚听了,点点头,说道:“是呀,活着不容易。人嘛,有时候也会做一些违心事,这也是环境逼的。”
  李阿姨开心地笑了,说:“到底是城里人,见识就是比乡下人强多了。”
  说着,她的身体不再故意闪躲,任其自然地跟成刚后背相贴。
  成刚能感觉到她肉体的温暖,跟身上的香水味,心里并不反感。虽然对方是一个不正经的女人,可又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呢?李阿姨虽然不是大美女、大姑娘,可也是会让男人有感觉。如果可以白干的话,相信谁都想干她。如果成刚有机会干她,大概也不会拒绝,只要她愿意。想到这里,成刚不禁暗笑:自己这是怎么了?看到哪一个有点姿色的女人都会想到干呢?这也太不正常了。
  他定了定神,说道:“你跟兰花家很熟悉吧?”
  李阿姨说道:“很熟悉,我们是多少年的乡亲了。”
  成刚说道:“那就好,我想问一下,你知道兰花跟村长儿子牯子交往的事吧?”
  李阿姨笑着说:“知道呀,那谁不知道。他们那时候挺要好,谁知道一闹翻,牯子走了,兰花也走了。不过兰花嫁给你,那是她的福气。我们这些农村女人,有几个不想嫁到城里?看那城里的人活得多好,吃好穿好,住楼开车,那才叫人。”
  成刚笑了两声,说道:“城里人有城里人的苦恼呀!如果你住在那里,你就会知道,你们所了解的城里,也只是表面而已,并没有看到城里的本质。哦,对了,兰花跟牯子交往,好到什么程度?又是因为什么而分手?”
  李阿姨很世故地笑了几声,说道:“这到什么程度,别人哪里会知道呀?人家谈恋爱都尽找些没人的地方。可你也不用多心,兰花是一个好姑娘,她不会乱来的。你莲俩为什么分手,我也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一点,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成刚一边骑着摩托车,一边问道:“那你说说看?”
  李阿姨回答道:“好像是牯子要跟兰花结婚,村长不给钱。牯子一气之下,就跟他爸大闹了一场,结果跑城里干了一件糊涂事。这件事不小心走露消息,好多人都知道,兰花也听说了,就跟牯子散了。”
  成刚心里舒娟一多了,又问道:“那你告诉我,那个牯子做了件什么事?”
  李阿姨听罢咯咯笑了,笑得成刚可以感觉她的身子在颤动。笑罢,她说道:“都说牯子在城里喝多酒,去找小姐。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男人嘛,都是那个德性。但兰花就不高兴了,两人也就分手了。”
  成刚长出一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子。听说牯子前几天回村了。”
  李阿姨说道:“那倒是。这小子回来之后,不大爱出屋,见了谁都板着一张臭脸,看来在外面也没混出什么来。”
  成刚又问道:“那你知道不知道村长为什么不肯给牯子钱结婚?”
  李阿姨嘻嘻笑了几声,说道:“这个我可不敢乱说,那是人家的私事,与我们没什么关系。”
  成刚说道:“你跟他们家可是老熟人了,会不知道吗?”
  李阿姨回答道:“我跟村长在身体上是老熟人,可是村长这个人很有心计,他可不是什么事都跟女人说。就是他老婆,也不一定知道他所有的事。”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那倒对。比如说,村长都跟哪些女人相好,他老婆就不一定全知道。”
  李阿姨哼了几声,说道:“那个黄脸婆可不是傻瓜。村长和哪些女人好,她不全知道,也差不了几个。都在一个村里住,这头放屁,那头都能听见,谁不知道谁?”
  成刚沉吟着说:“那我问你,你以前说过我岳母的坏话,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不禁愣了一下,说道:“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问这个干什么?”
  成刚说道:“我只是想知道有没有?”
  李阿姨叹了几口气,说道:“实在对不起,这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你。以前我太傻,到处乱说,现在我长了几岁,可比以前强多了。你不要再逼我了好不好?你要是不满意,就放我下来,我?愿走路进城。”
  成刚笑了两声,说道:“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不说就算了。这路还挺远,我没有理由把你扔下不管。”
  李阿姨听着舒服,说道:“兰花这丫头真是祖先保佑,能找到像你这么疼她的男人。我要是能找到一个好男人,我也愿意跟他做牛做马。”
  成刚说道:“你男人难道不好吗?”
  李阿姨用充满委屈的声音回答道:“他是个好人,可不是能干的人,活得太窝囊了。我每次跟村长搞完,都觉得对不起他。可是一看他那个窝囊样,我就觉得他活该。”
  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幸亏你不是我老婆,不然,我的头上可得变色了。”
  李阿姨听了脸上发烧,急忙说:“你不要这么说。我男人要是有你这么好,我会比所有的女人都正经,才不会到外面瞎搞呢。我又不是天生的贱。”
  成刚止住笑,说道:“我相信就是了。”
  心里却想:谁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呢。
  两人说着话,倒也不寂寞。随着时间的推栘,随着路旁的景物后退,随着两人说笑,县城终于到了。成刚的摩托车上了县城的水泥路之后,速度加快,犹如一阵风似的奔跑。李阿姨害怕,不由得抱住成刚的腰,嘴里还说:“慢点,慢点,当心小命呀。”
  她害怕得眼睛闭上了。成刚被她的胸脯顶着后背,胸脯还一动一动的,让他好受的同时,血流都加快了。
  到达繁华的地区,他停了车。李阿姨下了车,脸都红了,她说声谢谢后,就快步走了。成对着她的背影直笑:心想:怪事了,一个跟人通好的女人还知道脸红,看来,她真的不是天生的贱货。但她倒有让男人勃起的本钱。这女人,够骚。
  跟李阿姨分开之后,时间还早。成刚先办正事,到银行存钱。当他把钱递给银行员的时候,心里却感到一阵失落。原因很简单,这是兰月攒下的钱呐!每一张都有她的辛苦、她的体温。他心想:这些钱我不会花,总有一天,我还会还给她。想到兰月的面孔,身体又感觉到一阵阵得意跟舒服。换了谁,拥有那样出色的情人都会忍不住想炫耀炫耀。
  出了银行,成刚看看离中午还久,就在大街上到处转转。这里只是一个小县城,没什么好玩。既没有什么西湖、泰山,也没有什么古迹可看。他只逛了几家商店,就觉得有点烦了。走着走着,不知不觉走到去小路他哥家那条胡同的路口。他想到小路的风情,不由地走了进去。还是那家网吧,还是昏暗的大厅,还是孩子们的大呼小叫,却不见小路的倩影。跟柜台后的服务员打听,答说不在,还没有回来。这使成刚惘然若失,仿佛那个人完全消失了一般。
  离开这里,上了大街,他回想着小路的美丽跟多情、豪放跟性感:心里痒痒的又暖洋洋的。到底是放不下小路,就掏出手机拨起号码。电话接通之后,好一会儿才传来小路的娇声:“成刚,又想我了吗?我可是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呢。”
  成刚问道:“哪个男人?”
  小路笑嘻嘻地说:“自然是相好的了,比你长得还好看呐。”
  成刚嘿嘿一笑,说道:“那我就告诉老严去,说你要出墙,准急得老严坐火箭去找你。”
  小路咯咯笑了几声,说道:“我才不怕他呢。我在一家电脑商场,服务生正在为我介绍电脑呢。这电脑可真多,比夏天的苍蝇还多。这个服务生很帅,只是少了点男人味儿。”
  成刚笑道:“你又发骚了?还是安分点得好,不然有你好看。”
  小路又笑了笑,说道:“看人家长得帅就要发骚吗?我小路是那么没有定力的人吗?少在那儿小看我了,我小路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成刚说道:“你到电脑商场干什么?又是去市场考察吗?难道你又对电脑产生兴趣了?”
  小路回答道:“考察市场嘛,已经考察完了。电脑这东西以后一定用得着,我想先了解一下行情。初步算一算开一家店得需要多少台,总共得花多少钱,也好早点准备本钱呐。”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小路呀,本来我以为你只是说着玩的,闹了半天,你是玩真的。你真的想当老板?”
  小路信心十足地说:“那当然。我可不想依靠男人活一辈子,我要靠我自己的力量活着,还得活得好,活得有目标。你以为我只是一只被人家养在笼子里的鸟吗?以前是,现在可不是,我要变成一只老鹰,飞到天上去。”
  成刚听着她气壮山河的宣言,不禁笑了,说道:“我说小路呀,你有这种想法就好。我双手赞成,并助你早日成功。有你这么一位朋友,我也感觉挺有面子。”
  小路急问道:“我们仅仅是朋友吗?”
  成刚笑答:“我们是床上朋友,跟别的不同。”
  小路噗哧一笑,说道:“女人要交上你这样的朋友,可要倒霉了。”
  成刚不解地问:“什么倒霉?”
  小路说道:“怎么不倒霉?要在你的攻势之下投怀送抱,还不要你负什么责任。”
  成刚听了只是嘿嘿笑,并没有说别的。
  小路问道:“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你老婆没在身边吗?”
  成刚回答道:“我已经告诉你了,是想你才会打电话。我现在在县城呢,在你哥家前面。刚才我还去你家的网吧呢,去看看你回来没有。”
  小路听了,深吸一口气,说道:“你说得我好感动,原来你对我这么好。你要是在我跟前,我一定要狠亲你几口,奉不我对你的喜欢。”
  成刚笑道:“你要是在我跟前,我一定扒掉你的衣服,好好干你几次,让你知道我爱你有多深。”
  他有意将“深”字拉长了音。
  小路听出他的用意,就笑骂道:“你这个家伙,说几句话就没个正经。再不规矩,当心我甩了你。”
  成刚说道:“少装什么正经,你说起那事来,比谁都来劲。对了,你什么时候回来?不会再等明年吧?”
  小路哼了一声,说道:“就这几天吧。老严已经来过好几通电话了,要我快点回去,说是没有我吃不下饭,心情不好。我看,八成是想要我陪他睡觉。”
  成刚说道:“别提睡觉这事,我会不好受。你跟别的男人睡,别跟我说。”
  小路一阵娇笑,说道:“怎么了?吃醋了吗?吃醋好呀。你幸好没娶我当老婆,要是娶了我,只怕你会被戴绿帽子。”
  成刚思了一声,说:“幸好我聪明,我命好。”
  不过她适合不适合当老婆,还真的不知道。
  小路说道:“喂,你跟我分开之后,又干了多少个女人?”
  成刚笑了,说:“净问些挨揍的问题。我又不是采花大盗,上哪里找那么多女人干?你以为我去找小姐了吗?”
  小路笑声悦耳,说道:“找小姐你是不会。你是一只有水准的色狼,怎么样也不会堕落到那个地步。小姐多贱呐,只有那些不入流的男人才会去找。你嘛,净糟蹋良家妇女,我可是深有体会。”
  成刚听了好笑,说道:“那你是良家妇女吗?”
  小路很正经地回答道:“良家妇女我不是,我是窈窕淑女。”
  成刚听了,忍不住哈哈大笑。
  小路十分不满,问道:“笑什么?有什么好笑?难道我不是淑女吗?我不过是和两个男人睡觉而已,这样就不是淑女了吗?你们男人可以寻花问柳,就不准我们女人红杏出墙?这还有没有天理?你们干了坏事,还是好人。我们出墙了,就成了破鞋,这也太不公平了。他妈的,这叫什么世界。”
  她越说越激动。
  成刚笑道:“小路,你也是个女权主义者,你不要跟我发脾气呀。我打电话给你,可不是听你发表女人宣言的。什么时候你回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是不是还那么漂亮。”
  小路声音缓和些,说道:“这话我爱听。等我回去,你就好好看吧,从里到外,让你看个明明白白、清清楚楚。那时候,你一定又会变成禽兽了。”
  成刚问道:“难道你不喜欢我变成禽兽吗?”
  小路姻奉地回答道:“我当然喜欢。我最不喜欢的是绵羊!”
  接着她说,“有空再跟你谈。那个帅哥服务生在前方等了老半天了,我得先去陪他了。”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定得保持冷静呀,别失身呐。”
  小路哼一声,说道:“你当我花痴呐。我要是真犯了花痴,料他也逃不出手我的掌心。”
  说了声“再见”就结束了。放下电话,成刚心里暗笑,心想:这个小路说话就是爽快,跟她聊天,真是痛快淋漓,比跟兰月说话过瘾多了。不过嘛,各有各的味道。这两个人就像是两首诗,一个是直抒胸臆,清楚明白;另一个含蓄曲折,回味无穷。你不能说哪个更差一些,但都叫男人神魂颠倒,不能忘情。
  他又在街上转了半天,才到路边找了张长椅子坐下。一会儿望望路上的人车,附近的房屋,一会儿又抬头望天,看看飘动的云彩。这里的一切跟省城是那么的不同,连车子的速度,也不如省城的快。省城的生活节奏要比这里快得多。他在省城长大的人都有点不明白,为什么省城的人一天会那么忙呢?为了生活,忙得恨不得连睡觉都省了。
  胡思乱想一阵子之后,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十一点了,离玲玲她们放学时间近了。为了提前给她个惊喜,他发了一封短信,告诉她自己已经在县城,等她幽会呢。还问她想要什么东西?才发完不到五分钟,就接到回信,只有几个字二号极欲泣。有你就是天堂。
  成刚看过之后:心里热呼呼的:心想:玲玲就是比兰雪懂事呀。这要是兰雪回信,一定会要礼物。可是玲玲虽然不要礼物,自己也不会不买吧?出了一趟门,怎样也应该有点表示才对。想来想去,不知道买什么好。经过一家花店时,他进去挑了一枝红玫瑰,包装好了,拿在手里,想到玲玲接到玫瑰花时的欢喜模样,成刚心都醉了。让心爱的女人高兴,是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
  他握着玫瑰,下时地看着时间。他仿佛看到玲玲走来,仿佛又闻到了她少女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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