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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級別:天使 ( 14 )
發帖:204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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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獻:8888888 點
註冊:2014-08-25

第171回
  “我再胆大,不是也不敢对你怎麽样嘛。”话虽这样说,可我的手已经不规矩地爬上了她高挺的胸脯。
  “不敢对我怎麽样?”她冷笑一声,“是不屑对我怎麽样吧?”
  “真的讨厌我了吗?”我的手停了下来。
  “恶心!”她咬牙切齿。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也只好松手放开她,不然就太厚颜无耻了。再一次伤害了她,我的心里真的不好受,可这又有什麽法子,一切都怪自己以前做的太绝情了。人非圣贤,谁能无过,但这过却一次次伤害着别人,这就是不应该的了。
  相见不如不见。我大概已经无颜在见她了。转身的刹那,我看见她眼角的泪水。轻轻一声叹惜,朝门口走去。
  “你站住!”刚走两步,手还没摸到锁把,她就喊住了我。我以为她会扑过来抱住我不让我走。她却没有。
  我转身望着她,疑惑的眼神里蕴藏着无比的歉疚。她也望着我,含泪的眼睛里尽是痛苦与悲忧。心里隐隐一痛,有种拥她入怀的冲动。一个被情绪带着走路的人,心里有了某种冲动,就会被付诸行动。我没有丝毫的犹豫走上去张开双臂把她紧紧抱住。这次抱着她不像刚才是为了讨好她,仅仅只是想疼疼她。
  她的双手挽在我的脖子后面,脚尖点地脚跟抬起,闭上眼睛主动送上了她的小嘴。盛情难却,我只好用双唇接住了她的吻。她的唇很软,也很性感,上面还残存着牙膏的泡沫,甜丝丝的。舌头舔着她的唇,悄然顶开她禁闭的牙齿。突然,她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一条灵活如蛇的小丁香把我的舌头给迎头堵住,把刚进入一点的舌头给我顶了出来,更以强暴的方式攻入我的口中,与此同时更有满口的泡沫也跟着被逼了进来。她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不过这就算是对我的惩罚,但也太香艳了吧!哼,来而不往非礼也。我这一条“百炼金刚绕指柔”岂会怕了她的一条“粉嫩丁香小灵蛇”。看我不把你给降得服服的。大威天龙,世尊地藏,般若诸佛,般若叭嘛吽。一时间天昏地暗,法海与小青如两条闹海的蛟龙卷起滔天的巨浪。但说小青虽然厉害,但跟法海比起来,还是稍逊一筹,终究还是败下阵来。
  我舔了舔嘴唇上面的白沫,笑道:“今天不用刷牙了。”她没好气地横了我一眼,但满脸的红潮掩不住满心的喜悦。
  “不生气了吧?”我搂着她的腰肢让两个人紧紧地贴靠在一起,中间不留一点空隙。
  “想的倒美。”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要气你一辈子!”
  “气坏了身体我可会心疼的。”我道。
  “油嘴滑舌!”她心里募然一酸,酸楚道:“你心里只会心疼别人,什麽时候心疼过我。”
  “别再伤心了。”我亲了亲她的额头,柔声道:“以前都是我不好,但这都过去了,以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补偿?你怎麽补偿?”她嘴角轻轻抽动,凄苦道:“就像你跟大嫂一样偷情吗?”
  “你说还有别的法子吗?”我苦苦一笑,难道我想这样吗,谁不想把喜欢的女人留在自己身边,可是这个世界他妈的不是我一个人说的算,不是由着我的性子来的。
  “泣泣。”她哭泣道:“要是没有大嫂,当年你会接受我吗?”我用袖子擦着她的眼泪,叹道:“这都是多少年前的陈谷子烂芝麻了,还提它做什麽?”
  她仰起头,含泪的美目盯着我的眼睛,道:“我就是想知道那时候你心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我没有回 避她的目光,很认真地道:“如果你坚持,我可以告诉你,但我希望说过之后,以前的一切全都一笔勾销。你能答应我吗?”
  “我答应你。”她点点头,道:“我只是想确定一下,解开这十年来埋在心底的一个结。”我相信她说的是真的,也知道这个结若是不解开会是她心里永远的疙瘩。捧起她的脸,我真切地道:“说实话,你真的是一个集勇敢与美丽于一身的好女子,若不是那时我心里装着另外一个人,许仙又哪里会有机会。只能怪我当时太年轻,只能怨老天只给了我们在一起的缘没给我们在一起的分。”
  她凄然一笑,道:“可惜物是人非,我们都不再是当年的我们。”我安慰道:“人是变了,但变的只是外表,心中对爱的那份执著却依然没有变。”
  她道:“你就是这样哄女孩子的吗?”我轻轻一笑,说道:“我从来不哄女孩子,都是女孩子哄我。”
  “臭美!”她破涕而笑。她能笑就说明心结已结,我为她高兴也为自己高兴,满心的喜悦化作力量,将她抱起在空中转着圈,呵呵笑道:“虽臭却美,这才是男人的魅力!”
  “男人就是一块臭豆腐!”她抱紧我的脖子,生怕摔到地上。
  “女人就是一个臭鸭蛋!”我抱紧她,控制着速度,生怕脚下打滑。
  “你是臭鸭蛋。”她来咬我的嘴。
  “你是臭豆腐。”我去吻她的唇。
  一时又是吻声四起,啧啧连声。
  她的奶子比起青屏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以我多年的经验,可以断定这两座小山肯定有34E,而且够软,够挺,够弹,手摸上去感觉真是棒极了。再加上呼吸着那浓浓的诱人心魄的乳香,我的神经大条了。隔靴挠痒,越挠越痒,我的心也越来越痒。渴望着一观庐山真面目,我的手忍不住解开了她胸前的扣子。
  “不行。”她捉住了我插入她衣襟的手。
  “我要吃奶奶!”此时此刻,我已经完全处在兴奋中,有一种冲动,吃奶的冲动。
  “来人怎麽办?”她朝门口瞄了一眼。
  “就吃两口!”我拿开她的手,把衣襟朝两边拉开。
  “只吃两口,你说的!”她见我坚持也不忍拒绝。
  “嗯。”我答应着,鼻子已经埋进山间,狂吸着满山浓郁的香气。
  两只硕大的奶罩依然包不住爆满的双峰,雪白滑腻的乳肉近半露在外面,白花花的晃人眼睛,诱人流口水。这露在外面的部分都美成这样,那里面还让人活吗?人说好奇害死猫,不知道我的好奇会不会死人。强忍着心脏超负荷的蹦跳,我终究还是把她的奶罩推开了。赫然,两座雪白的小山就落在我手里。
  “真美!”我由衷地慨叹。
  “好了,别赞叹了。”她充满喜悦与紧张地抱住我的头,急急道:“要吃就快点吃吧,等会有人来就吃不上了。”
  “啧,啧,啧,咦!”我连吸数口,居然感觉吸出了奶汁,赶忙吐出一看,乖乖,可不正朝外冒着奶水嘛!
  “奇怪!”我刚想问她,就又被她给按回 去,索性张口继续吮吸。
  她搂住我的头,紧咬嘴唇。两座小山在我的唇下转来转去。我是喝得欢天喜地嘴角流汁满口香啊!
  “好了,好了。有人来了。”她赶忙推开我,迅速转回 身子,对着镜子快速整理着被扯开的奶罩及衣襟。
  我正喝得爽,机敏性几乎降到为零。见她这麽慌张,我赶忙提神在耳朵上。果然,正听见有脚步声朝这边走来呢。
  咋办?脑电波以光速闪动。
  终于,在两秒后,我做了一件事后让我沾沾自喜好长时间的事情。
  但见说时迟那时快,我一个箭步到达门后,伸手握住锁把,轻轻一按再一带,门就半开着了,几乎一点声音也没有,并且在门半开的一刹那,我又一个转身大挪移回到张念恩身边,伸手到水池里掬水洗脸。干净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这脑子,这动作,真是不夸一下都觉着对不起自己。洗脸的时候,心里一半是紧张,一半是激动。
  “起这麽早,我还以为你没起床哩。”许仙进门的时候,我正朝脸上泼着水,张念恩衣襟已经整理好正朝脸上涂抹着洗面乳。我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也不知道他对我和张念恩同时出现在洗手间里有没有什麽想法。
  “习惯了,每天都是这个点起床,睡过了也不舒服。”我拿起念恩放在旁边的洗面乳挤出一点涂在手心里,然后双手合十搓了两下朝脸上一涂,感觉有股牛奶的香味。
  “你的自控能力还是这麽好。我可就不行了。”他站到马桶边,打开桶盖,朝里面边排着水边打着哈欠道:“我每天不到吃饭不叫个几遍都起不来。这会儿要不是昨天喝的太多了尿憋得实在难受,我还做着美梦呢。”
  “那以后每天睡觉前就多喝点水,省的人家一天叫你好几遍。”念恩掬水泼在脸上。
  “这个主意不错,从今天晚上开始你就可以尝试一下。”我搓着脸道。
  “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成蓄水池。”他的身体连抖了几下,水流声噶然而止。
  念恩听了他的话扑哧笑了,啐道:“出息!”
  感觉挺有意思,我和许仙也笑了。
  我把脸上的乳沫冲掉,抬起头就见念恩递过来一条毛巾。我笑了笑,伸手接过。
  许仙正在系裤子,看见念恩对我的殷勤就觉着牙酸,醋味十足地道:“我还没受过这麽高级的待遇。”念恩没好气地道:“你要不是我老公,我也会这样对待你。”
  “和着你对别人比对自己的老公还要好啊!”许仙嘟囔道。
  “这叫做礼貌,你懂不懂?”念恩瞪了许仙一眼,跟着就朝外走去。
  许仙被她说没话说,总不能说还以为你们旧情复燃了呢,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吗,他绝对不会那麽傻,尴尬一笑而过。
  我擦好脸见许仙还是一脸的衰像,便笑道:“男人要大度一点,老是吃醋对胃可不好。”
  “靠,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没好气地道。
  “放心,我是不会抢你老婆的。”说着,朝他嘿嘿一笑就出去了。
  “干!”不用回 头,我都知道他在后面做什麽手势。
  这会儿大家都起床了,就连三个小家伙也都穿戴整整齐齐的。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碗筷,青屏跟念恩在厨房里忙活着。看她们两个的样子,不像是冤家路窄的样子,遂也就放了心。
  “要不要我帮忙?”我走进厨房。
  青屏正在煎着鸡蛋,听到我说话,回 头一笑很自然,道:“不用,一会就好,你先去外面等着吧。”
  “这里不是你呆的地,快出去吧。”念恩也道。
  “看不起我是吧。”我让青屏过到一边,接过她手中的锅铲,道:“让你们开开眼界,见识一下什麽才叫真本事。”
  “别风大闪了牙!”念恩揶揄道。
  青屏只是笑了笑,没有发表意见,但我能看得出她也是一脸的不相信我会有什麽真本事。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就让你心服口服带眼服。”说话间用锅铲利落地从油碗里弄点油放入锅内,待油烧热,咔嚓一声将鸡蛋敲在锅沿上,鸡蛋从中间断裂,两手一掰,蛋清便携着蛋黄落到锅里,待蛋白金黄时,捞出控油,放在盘子里,撒少许精盐。就这么简单,蛋白焦焦脆脆的、蛋黄滑滑嫩嫩的煎鸡蛋就做好了。
  看着我的动作如此麻利,她们两个都感到蛮惊讶的。念恩更是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我,诧异道:“还真行啊!”
  “如何?眼见为实,心服口服带眼服了吧?”我傲然一笑,一副天下牛人第一的样子。
  “尝过了才知道。”念恩看我那不可一世的劲儿就不爽。
  “来,一人一块。”我用锅铲将鸡蛋从中间“十”字划开,一人给她们夹了一块放入口中。
  “如何?”我等待着她们对我赞美的评价。
  “还真不是盖的,比我煎的都好。”青屏笑道。
  “你呢?”我瞅着念恩道。
  “还行,还行,业余水平。”念恩笑道。
  “切,专业的也就到这份上了。”我不屑道。
  “既然如此,那接下来的任务就交给大厨您了。”
  念恩跟青屏相视一笑,两个人默契地朝后退了退,把主厨的位置让给了我。


第172回
  念恩跟青屏相视一笑,两个人默契地朝后退了退,把主厨的位置让给了我。
  “没问题!”我正干的起劲,便欣然答应,打了个响指,道:“今天就让大家都尝尝本大厨绝佳的手艺。”
  早饭的时候,大家围坐桌子一周,有说有笑其乐融融。二老直夸我的手艺棒。许仙、许天两兄弟看我的时候四只眼睛直发光,想不到我一个大男人会有这麽好的厨艺,一脸的羡慕。自己的手艺能得到大家的认同,我当然很高兴,但更高兴的还是对我爱意绵绵的三女。整个饭时,她们三人的妙目几乎没离开过我。
  饭后,洗过手,刚回到屋里,还没想坐下,手机就响了。是谁啊,这麽准时。找出来一看,原来是玉卿打来的。这丫头昨天把我一个扔在这儿,自己却回 去了,不知道姨妈昨天回 来了没有,正想给她打个电话看她有没有醒,她就给我打来了。
  “大懒虫,起床了没?”我按下接听键,电波就送来她俏皮的声音。
  “早饭都吃过了,你还问起床了没。”我笑道:“你呢,不会是没有我陪着你晚上睡不着到现在才醒吧?”
  她啐道:“大坏蛋,没有你在身边胡闹,人家不知道睡得有多安稳哩。”
  “你的意思是不是以后都不要跟我睡了?”我逗她道:“这样也好,我也能够清闲几天,过几天没有女人逍遥自在的日子。”
  “哼,想的倒美。”她叱道:“你想甩了我去会你其他的小情人,没门!”
  “没门,我走窗户。”
  “窗户也给你锁上。”
  “你想金屋藏娇啊?”
  “就是要金屋藏娇,咋了?”
  “就不怕你姐姐问你要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谁先得到是谁的。大不了偶尔分她们一杯羹。”
  “不是怕一个人承受不了姐夫的强大,所以才不得不忍痛割爱呀?”
  “大坏蛋,就知道气我,小心我真的忍痛割爱!”
  仿佛看见了她小嘴嘟嘟的样子,心里猛然一颤,没来由地起了一团火。
  “哎呀,我好怕怕呀!”我装作怕怕道。
  “好了啦。”她咯咯一笑,道:“别贫了,我有正事跟你说。”
  我无所谓地道:“有什麽比咱们的打情骂俏还重要的?”
  “贫嘴!”她嗔道。
  既然有事要说,我也就不跟她耍嘴皮子了,遂道:“什麽事这麽重要?”
  她道:“是这样的。昨天去文文家之前,步瑶姐来过电话,邀你晚上吃饭,当时你这个大坏蛋正跟丹丹睡觉,就没有打扰你们。下午的时候她又打电话过来,知道你喝多了就把晚上的事作罢了,她说只要你有时间随时欢迎你过去。”
  原来昨天金步瑶打电话过来说的就是这事。我道:“好,我知道了,有空我就过去。”
  “那挂了。”她要挂电话。
  “别忙。”我止住她道:“你妈回 来没?”
  “还没有,可能要到今天下午,通常都是这个时间。”她笑道:“怎麽了?怕她发现你穿了她的性感小内裤?”
  我翻了翻白眼,道:“你说呢,要是被她知道了多尴尬啊。”
  她嘻嘻一笑,戏谑道:“你还知道害臊啊,把人家的闺女给搞了,也没见怎麽着你,一条内裤她总不会追着你要吧。”我嘿嘿坏笑道:“这也说不定啊,也许在她眼里内裤真的比你重要呢。”
  “大坏蛋,你敢说我不如一条内裤,我一定告诉我妈,让她狠狠教训教训你!”她气鼓鼓地道。
  “呵呵,我好怕,谁来救救我啊!”我夸张地大叫大笑。
  “讨厌,你欺负人家。”她嗔怪道:“我要打电话告诉大姐,让她拧你耳朵。”
  “好了,不逗你玩了。”我停住大笑,关心道:“你起床没有?”
  “没有,刚醒就给你打电话了。”她的声音柔柔的,打了个哈欠。
  “是不是没有我抱着睡不着?”我柔声道。
  “是啊,人家一个人好孤单,说了几百遍绵羊都睡不着,心里老是想你。”她的声音如绵绵的弦音涤荡着我的心田。
  “小傻瓜。”心田里被甜甜的蜜糖塞满,“不要起床了,继续睡吧,一会我买点早餐给你带回 去。”
  “嗯。”她甜甜地道:“我要吃灌汤包。”
  “好。我给你买灌汤包。睡吧。”
  “亲一个。”她娇声道。
  “啵!”我对着手机狠狠地亲了一口。
  我挂了电话,刚想朝床上一躺,就见青屏走了进来。
  “跟小情人打电话呢?”她笑道。
  “啊,被发现了!”我呵呵一笑,伸手去拉她。她扭身躲开,朝外面使了个眼色,笑道:“放心,我不会把你关禁闭的。”
  “谢谢姐姐!姐姐真好!”我夸张道:“我爱死你了!”
  “去!一边站着去!”她娇嗔一笑,走到床边帮我收拾床铺,道:“你不是要去给你的小情人买早餐吗,快去吧,别饿着了人家,回 来心疼。”我脸皮一红,呵呵一笑,道:“你都听见啦,我还想着怎麽跟你说呢。”她回 头飞了我一个卫生球,嗔怪道:“还怕我不让你去啊,我可不会把你给金屋藏娇了。”
  “嘿嘿。”我干干一笑,走到她旁边亲昵地道:“我不怕你吃醋嘛。”
  “我要是吃醋,早就成醋坛子,里里外外酸的难闻了。”她嗔怪地睨了我一眼,道:“快去吧,别饿坏了你的小情人。”
  “你真好!”我的手抚上了她撅起的俏臀。
  “好了,别煽情了。快去吧,被人看见不好。”她赶紧拿开我的手,推着我朝门口走。
  在出门口的一刹那,我回 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吓的她立马倒退了好几步。
  我忍着笑朝她做了个鬼脸。她拍了拍胸口,走上来握起小拳头就擂我,轻声啐道:“坏家伙,让你吓我,让你吓我!”
  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胸前,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情意绵绵地说道:“如果可以的话,我肯定盖座金屋把你藏起来!”
  “肉麻!”她红润光滑的面颊上泛起一层璀璨的光晕,眼睛都笑了,“快走吧你!”
  “遵命!”我屁颠屁颠地走了。


第173回
  虽然城市里的污染很厉害,但清晨的空气依然让人觉着新鲜。走出许家的门,我不由长长吸了几口气,自由自在的空气真好。虽然许家的人没有限制我的自由,而且还对我颇为礼遇,甚至还有青屏、念恩和文文三女对我全心的爱,但这里毕竟不是我自己的家,不能任我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无形中给了我一种束缚,让我感到压抑。难怪人常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做了几次深呼吸,我就下了楼大步流星地朝停车处走去。
  “等等我!”我刚打开车门坐上去就听见许文的喊声,扭头看见她正小跑着朝这儿来。
  她跑过来扶着车门,气嘟嘟道:“你怎麽不等我?”
  “我怎麽知道你要跟我一起,你又没有说。”我给她打开后车门,笑道:“请上车吧,大小姐!”
  “看你还算有礼貌,本小姐就宽宏大量饶你这一次,下不为例!”她没有坐到后面,而是走到车的那一边,打开前门坐到了副驾驶的位置上。“出发吧!”
  “你妈知道你出来吗?”我给她带上安全带,启动车,慢慢驶出停车区。她娇娇一笑,道:“妈妈不知道。我偷偷跑出来的。”
  “小心回 去挨骂,到时候可不要怪我。”我逗她道。她摇头笑道:“我妈才不会骂我。”
  “那我可就惨了!”我哭丧着脸道。她不解道:“我偷偷跑出来,挨着你什麽事了?”
  “她会说我拐带未成年少女外加骗取未成年少女的芳心以及初吻。”我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她朝我大腿上捶了一圈,娇叱道:“坏家伙,你又欺负我!”她这一捶不要紧,车速立马提了上来。
  车子沿着健康路一会就到了人民路。人民路是南北路,朝南是去玉卿家的方向,朝北是去她们学校的方向。到了人民路,她见我拐向了学校这边,便问道:“咱们这是去哪儿?”
  “去了就知道了。”我故作神秘道:“保你满意!”
  她不知道我这葫芦里卖的是什麽药,小脑袋瓜里就开始胡思乱想了,一会儿脸色发红害羞不敢看我,一会儿紧张兮兮拿眼偷偷瞅我,十足一个被情锁困住了的小丫头,最后终究还是忍不住缠着我,娇声道:“快点说啦,人家要知道嘛。”我摇头叹道:“年轻人真是没有耐性,心浮气躁,这麽一会儿都不能等。”
  “跟你多大人似的。”她白了我一眼,催道:“别啰嗦,快点说啊!”
  回 答她的不是我,而是骤然停止的刹车声。
  她朝窗外看看,疑惑道:“到了吗?”
  “到了。”我指了指人行道上两条长长的人龙,道:“这就是了。”
  “你是要买包子?”她有些诧异,“刚才在家没有吃饱吗?”
  “不是给我吃,是给一个小懒虫买的。”我笑道。
  “卿儿吧?”她有点酸酸地道:“我就知道是给她买的。”
  我笑道:“你要想吃,我也可以给你买的。”
  她撅嘴道:“我才不想沾别人的光。”
  “好。”我呵呵一笑,道:“你想要什麽,只要力所能及的,我都给你买。”
  “这还差不多!”她狡黠一笑,道:“我还没想好要什麽,以后想好了再告诉你。”
  人龙还在增长中。许文跟在我身边,看着这条长长的人龙,为难道:“这麽多人,什麽时候才能轮到咱们啊?”
  “不要急,你只要跟着我就行了。”我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朝卖包子的摊位走去。
  “咱们不用排队吗?”她不解地望着我。
  “一会你就知道。”我没有正面回 答她,毕竟这麽多年没见了,谁知道这家店是不是以前的那家,即便是,老板娘记不记得我还是一回 事。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热气腾腾的包子店门口的摊位边,见正忙着给客人盛包子的正是原来这家店的老板。十年过去,这个以前总是跟我们吹嘘曾经有过多少女生追着他跑的过气帅哥已不复当年的放荡不羁的风采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只能叹岁月不饶人。
  “老板,三个灌汤、三个三鲜外加一笼素包。”我朝着忙活不停的老板喊道。
  “到后面排队,一个一个来。”老板看都没看就给我来了这麽一句。
  “老板娘在不在啊?”我朝里面高喊道。
  “老板不行找老板娘!”长龙的里面有人怪笑一声,跟着大家都哄然大笑。
  社会安定了,物质生活越来越好了,但精神生活也就越过越平淡无奇。人也就越来越无聊了。人是有思想有感情的动物。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总是想找一些乐子给自己的平淡的生活增添一点亮色。但这样的乐子找多了也就俗了,最多只能搏人一笑罢了。我回 头朝人龙看了看,笑了笑,算是自己也庸俗一回 ,毕竟自己生活在这个庸俗的社会里,处身世外是何等的艰难。
  “谁找我啊?”这时候,老板娘从里面走了出来。我转身朝她看去,却不由她一如当年的那身打扮,白色围裙挂在胸前,清丽的脸庞一如往昔,虽在眼角处多了几许鱼尾,却一点都没影响到她的美丽,反而能够让人感到安详。看着她,再看看老板,除了岁月不饶人,还要叹男人总是比女人老得快。
  “老板娘还认识吗?”在我打量她的同时,她也在打量着我和文文这两个站在队列外围的人。这时候,正在忙活的老板也被吸引了过来。两夫妻仔细地上细打量了我一番,好像没有一点印象了。这也难怪她们,毕竟已经十年过去了。这十年地里,来这儿吃包子的人如菜畦里的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多了去了,你还指望着人家记住你。正当我觉着没指望的时候,却见那老板娘突然拍了一下额头,惊喜道:“你是那个状元!”她终究还是认出我来了。我笑着点了点头。
  老板困惑地望着老板娘,道:“什麽状元啊?”老板娘笑骂道:“你这老东西,真是人老了眼睛也不好使了,前一节子你不还跟我提起当年经常来咱们店里跟你一起侃足球侃人生侃理想的小兄弟吗,这会怎麽到了你眼前就不认识了?”
  “哎呀!”老板一拍脑瓜,懊恼道:“可不是嘛,我怎麽叫这茬给忘了。”他握住我的手,笑道:“又十年没见了吧,你都变的我认不出来了。”我笑道:“是啊,十年了。”
  “怎麽这麽多年也不来看看老哥哥。”他有点激动道:“老哥没少跟你嫂子提起你,每年一到学生毕业的时候,我就埋怨你嫂子当年为啥没跟你要个电话什麽的,也联系不上你。怎麽样,混的还不错吧,在哪里发财呢?”还真没想到他是个这麽长情的人,说的我都有点激动了。说起当年,大华、老九我们几个几乎每天都要来这包子店一次,特别是有球赛的时候,一呆就是几个小时。老板也是个健谈的人,性格有点好动,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大孩子,混熟以后经常跟我们聊天侃着玩儿。他也是个球迷,贼喜欢贝克汉姆。原因并不是小贝的球踢的有多好,而是小贝比较帅。我们在一起聊球,基本上就是打口水仗。他喜欢小贝,大华喜欢罗尼,老九喜欢欧文,而我却独爱菲戈,所以我们一侃起来的时候,口水四溅,唾沫星子能喷多远,口渴了就喝水,没水了,坐在旁边的老板娘会欣然为我们添好,反正那些时候没少喝他家的开水。
  “发财倒不敢,手里还算有几个小钱。倒是老哥你这店铺是越开越大越开越红火。”我赞道。这包子店比十年前大了两倍多,四间门面,,里面都是全新的装修,比起大城市里的店铺一点都不逊色。
  “这算得了什麽,混口饭吃罢了。”他呵呵笑着,笑得很开心也很欣慰。
  “喂,喂,还卖不卖包子了?”人龙又开始喧哗。
  “雪梅,红梅,快出来顶一下手。”老板娘朝店里面喊了声。
  “哎,来了。”两个相貌几乎一摸一样的女孩子从店里走了出来,十五六岁,长的如花似玉,人如其名,跟傲雪盛开的梅花一样清丽脱俗。
  “这是我的两个女儿,双胞胎,这个是姐姐叫雪梅,这个是妹妹叫红梅。”老板给我介绍着走出来的两个小女孩。
  “嫂子真有本事!”我笑着赞誉道:“老哥你真有福啊!”
  老板和老板娘都乐呵呵地笑了起来。
  老板叫过两个女儿,向着她们介绍我,道:“这是你老爹的小兄弟,快叫小叔。”
  “小叔!”两女相视一眼,几乎是异口同声地称呼了我一声长辈。
  “好。好。”我从口袋里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叠百元红钞,一人数了十张递给她们,笑道:“来的匆忙,没给你们带什麽礼物,小叔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麽,这些钱你们拿着,喜欢什麽就买,就当是小叔给你们的见面礼。”


第174回
  “老弟,你给她们这么多钱干啥,别宠坏她们。”老板推攘道。
  “是啊,你能有这份心就够了。”老板娘笑道:“孩子们会记下的。”
  “那可不行。”我摇头道:“见面礼是一定要给的。这是我这个做叔叔的对孩子们的一点心意。”
  “这……”两夫妻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老板对两个女儿道:“叔叔给你们的就赶快收下吧。记的谢谢叔叔。”两个女孩见父亲答应了就欣然接过钱,朝我甜甜一笑,脆声道:“谢谢叔叔。”我朝她们点了点头,呵呵一笑,道:“老哥,嫂子,你们真养了一对好女儿啊!”
  “呵呵!”老板笑的合不拢嘴,道:“走,别在这站着了,到里面坐。”
  “规模比以前大多了。”我跟着他进到店里,里面整齐地摆放了几十张桌子,桌子上全都坐满了人,厨房也比以前大了一倍有余,里面正有四个妇女在忙活着,就连设在门口的蒸笼也比以前多了两套。
  他哈哈道:“还好又请了几个帮手,要是光靠你嫂子跟我,只怕早就累趴下了。”
  “累一点好,生活只有做事才能够有意义。”我笑道。
  他点头道:“是啊。以前老想着到处闲逛,可真要一两个月让我什麽都不做,心里就会感觉空虚,老觉得憋的慌。”
  “生活就是这样,闲着无聊,做着累,不过这样活着才有意思。”
  “是啊。”老板看了看正被老板娘牵着小手的许茜,道:“这位小姑娘看着挺面熟的。”
  “她每天都要从咱们店前来回 过好几次,能不面熟吗?”老板娘嗔怪道:“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这就是邵医生的女儿嘛。”
  “还真是!难怪觉着眼熟。”老板自嘲地笑了笑,又一次拍了拍脑门子,“哎,你看我这脑袋,最近老是记不住东西,看来真的是不服老不行了。”
  “老哥正当壮年,怎麽能算的上老呢?”我笑道:“再说,你比我又大了几岁,你若言老,我岂不是也成老头了,以后可不敢陪小姑娘上街了。”老板哈哈大笑,精神焕发道:“老弟说的是。老哥不老,正当壮年。”
  老板娘牵着许茜的手,道:“你妈妈最近好吗?好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不知道她是不是还跟以前一样忙?”
  许茜微微一笑,点头道:“我妈挺好的,就是很忙,经常都见不到面。”老板娘唏嘘道:“可不是嘛,做医生的,尤其是邵医生这样的好医生又怎会闲的下来!”
  跟老板夫妇聊了一会天,想起还在饿着肚子的玉卿,就赶忙跟他们告辞了。临走的时候,自然不会忘了自己是来干什麽的。他们硬是给我拿了五六人份的包子,还特地给我找了一个保温壶装了满满一壶的热汤,当然,他们肯定也不会收我的钱了。
  上车走了好远,还见他们站在路边摇手。
  路上,许茜忍不住把满心的疑问一下子倒出来,等她一一弄明白的时候,车子已经开到玉卿家的楼下。
  “怎麽才到啊,人家的肚子都呱呱叫半天了。”刚走到门口,还没去按门铃,门就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两个美丽的小脑瓜,玉卿和喻丹。话是玉卿说的。
  我亲昵地道:“不是想让我的小懒猪多睡一会嘛。”
  “小懒猪!”许茜与喻丹不禁笑了起来。
  “坏蛋!”她娇嗔一声,看到我手里拎着的食物又立刻眉飞色舞起来,“快点进来吧。人家的肚子都抗议了!”
  我当先走进屋。玉卿、许茜、喻丹三个小丫头在门外聚在一起交头接耳鬼鬼祟祟嬉皮笑脸的不知道再说些什麽。等我把东西都摆好,她们三个才进来,个个笑颜如花,春风得意。
  “什麽事这麽高兴?”我道。
  “天气好,自然心情好。”玉卿道。
  “心情好,自然特高兴。”喻丹道。
  不知道接下去许茜如何说,我看向她,她却把脸转向了一边,脸蛋红扑扑的一副羞人答答少女怀春的样子。我心说:她这是怎麽了,难道跟刚才她们说的有关,她们都说了什麽,神神秘秘的。
  玉卿见我看许茜的眼神有些怪,为了转移我的注意力,赶忙道:“肚子咕咕叫,咱们这就开动吧!”说着就拿起一个热气依然腾腾的包子咬了一口。
  “慢点,别烫着,刚出笼的。”她成功地把我的注意力转移了过来,但她的那点小伎俩又怎能逃过我的眼睛呢,不然我前几年在尔虞我诈的商场岂不是白混了。她舔了舔嘴角的汤汁,笑道:“知道啦,老婆婆!”
  “你说什麽?老太太?看我怎麽收拾你!”这小丫头越来越调皮了,居然胆敢喊我“老婆婆”,真是岂有此理,看我不打烂她的小屁屁。我伸手一拉,便把她拉入怀里,手刚抚上她的小屁屁,她汤汁斑斑的嘴唇就送了上来,如此,我的手也由拍打变成抚摸。
  房间里的温度立刻升温,许茜被我们二人的当场表演给镇住,而喻丹则只是微微一愣便又跟什麽事没有发生一样。
  “呼!”玉卿猛然推开我,喘息着道:“我要吃饭了,你去找她们吧。”
  盯着她的油腻光滑的小樱唇,我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然后把火热的目光转向了喻丹。喻丹但觉不妙,伸手一推,把脑筋还没转过来的许茜推倒在我怀里。反正青屏已经默许了我的行为,许茜迟早都是我的人,而且她的初吻已经给过我,再亲一次又有何妨,况且由玉卿和喻丹的行为就可以知道她们两个必然是有意为之,联系到刚才三女在门外的窃窃私语就更加明白了她们的意图。既然美餐已经送到嘴边,如果不把她给吃了,岂不是太不开窍了。这样也就辜负了玉卿和喻丹的一片心意以及许茜对我的情意。于是,没容她有任何的挣扎,我的双唇就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


第175回
  我再一次吻住她那充满诱惑的小嘴。她已经不再是第一次那样根本不知道如何做,虽然动作依然生涩,但不得不承认她的进步。她轻微的抵抗渐渐减弱,舌头被强烈吸引、交缠着,渐渐变成了深吻。贪恋着她口中的黏膜,逗弄着柔软的舌头,连甘甜的唾液都尽情吸取。她双手挽住我的脖子,伸出泛着兰花香味的丁香任我吸允。我津津有味地吸允着她舌上的香津,舌头绞缠一起,直到她无法呼吸时才不得不分开。她粗喘着,面颊红润如血,眼睛似睁未睁,身体软绵绵的仿若无骨。此等秀色岂能不让人想着吞下。我的嘴唇如雨点般轻柔地落在她所有露在外面的肌肤上。我的手在她饱满的两座小山上捏弄。红润的光泽刺激着我的眼球,淡雅的芳香刺激着我的嗅觉。欲望如焚心的烈火烧得我不能自已。我掀起她的外衣,解开她的奶罩,那两只饱满如峦的奶子立刻跟两只红眼的大白兔似的跳了出来。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她们,再一次埋首在那雪白的沟壑里,深深呼吸着那醉人的芳香。她的玉颊如焚烧的火焰通红而泛着光芒,时张时闭的双眸荡漾层层涟漪,樱红的小嘴轻喘着呼出娇脆的诱惑。
  屋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玉卿和喻丹两个人也被这火热的气氛所感染,玉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烫。
  生命之火尽情的燃烧,情欲如气球在膨胀。我开始不满足于这眼前的景色,寻幽探秘的心越来越火热,大手缓缓下滑,一不小心就滑到许茜的双腿间。正陷入迷失中的她,某个从来没有被外人触碰过的地方突然间多了一只火热的手掌,猛然的刺激,神经自然的发出反应,身体绷直,激凌凌打了个寒颤,玉颊如落霞蔽天春意盎然,美目流盼如含有露水的芳草流泻出水一样的柔情,樱红的小嘴更是发出娇人的脆鸣,如鸾凤轻吟,让人魂为之销。我的手感觉一阵温热如潮湿,原来她在情不自禁中高潮了。她晕生双颊,说不出的动人。双峰如山高挺,雪白的肌肤嫩滑如脂、细腻芳香,象花一样微呈红潮,散发出醉人的诱惑。
  我要占有她!这是心底的呐喊。
  许茜的衣服被一双男人的手心掌如艺术般一件一件地褪掉,落在了一边。不一会她就成了只有一条精致可爱的小内裤蔽体的赤裸少女了。我的眼神是火热的,我的呼吸是火热的,我的手掌也是火热的,我的心更是火热火热的。衣不蔽体,她条件反射般蜷缩一团。双手互抱,嫩白的小手把遮掩了白兔的眼睛。两条白玉般修长美丽的双腿紧夹着蜷缩在胸前。她如砧板上的羔羊,那羞怯怯喜中带忧的模样儿刹那间勾住了三人的眼球。
  饥渴促使我俯下身体,沿着她的美腿一点一点往上亲吻。那唇如火焰一样火烫,如咖啡一样温柔,如雨点一样密急,每次触碰,都会让她情不自禁的颤抖。双唇如同寻幽探胜的游览者在群山间寻寻觅觅,最终在她殷红的耳朵边停止了脚步。
  “茜儿,我会让你很快乐!”我轻咬着她柔滑的耳垂,舌头轻轻舔动。
  皓齿轻咬朱唇,巧目嫣然,秋波流盼,,含羞的水草轻轻眨动,充满了性感与蛊惑。我轻轻伏下身体靠在她背上,嘴唇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梦醒时,月儿西斜,梅映窗纱,玉人与我肩并,幽情正浓。”她洁白圆润的肩膀如露出水面的藕瓣,清新而淡雅。伏下头,鼻子埋进她的滑腻的肩窝里,迷醉地呼吸着只有少女才特有的清新而淡雅的幽香。手沿着她香滑的肌肤滑落在她秀挺的俏臀上。她的臀丰满、圆滑、细腻、白净而富有弹力,在薄薄的一层布片遮掩下,仿佛那满月的月亮犹抱琵琶半遮面忽隐忽现的躲藏在薄雾后面,神秘而美妙。我的手好烫肆意地揉捏着她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完全陷入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仿佛是在品味她美臀的肉感和弹性。
  许茜又喜又羞,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少女豆蔻的心里第一次有了春意,为他失神而慌乱小鹿乱撞。这是她平生的第一次爱上的人儿,第一次也将是最后一次。为了表达她对他的绵绵爱恋,她献上了她人生的第一次亲吻。初吻献给了她爱的男人,当男人的舌头温柔地舔过嘴唇的时候,她的心里有着无比的甜蜜。第二次见面不但献上初吻,而且还跟他有了肌肤之亲,要不是被妈妈撞破,只怕现在自己已经不再是女孩而是女人了。虽被妈妈教训了一顿,但她心里依然甜蜜。此刻这个男人的手再一次把自己剥光,除了那件衣不蔽体的小内裤,自己已经一丝不挂了,而且他的手还肆无忌惮地抚摸着自己的屁股,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一下下来回 揉搓,坏坏的手指在股沟里轻轻划挠着竟一步一步地朝自己的禁区移动。眼见着自己即将会从女孩成为女人,背脊上不由地产生出一股极度紧张的感觉。她羞红的玉脸上,更加的泛起了一片绯红。
  火气膨胀的好难受,急需发泄,我伸手将许茜身上的唯一布片沿着她修长的美腿拉下。这时候的我已经在喻丹的帮助下脱了个精光,并在她的手口并用下,火气稍稍不再那麽的暴涨。心绪稍稍安稳,我便打开许茜的紧夹的双腿,身体伏了上去。
  “啊!——”一声悲鸣如杜鹃啼血!
  她银牙咬碎紧闭着双唇,双腿绷得直直的,一条鲜红的血丝沿着股沟滑下。舔去她眼角的泪水,吻着她的唇,舌头伸入她的口中,舌头舔过口腔内壁,刷过上腭的敏感点,又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吸取着他口中的津液。手掌轻抚着她的身体,尽可能地刺激着她的敏感,慢慢地让她适应那初开的痛苦。


第176回
  携天乐花丛都拈,拂霓裳露沾。
  迥隔断红尘荏苒,直写出瑶台清艳。
  纵吹弹舌尖,玉纤韵添,惊不醒人间梦魇,停不驻天宫漏签。
  一枕游仙,曲终闻盐,知音重翻检。
  轻摇渐进的循序式进攻,柔村情蜜意的春天般抚慰,经过我这个也算的上是情场高手的高手不懈的努力,终于使许茜渐渐从痛楚中解脱出来,让她感受到了性爱的美好。她的呻吟宛若歌唱,如乳燕初啼,如黄莺出谷,歌声婉转而悠扬。
  见她苦尽甘来,乐在其中,强忍的情欲在这一刻引爆。我顾不得柔情蜜意,顾不得怜香惜玉,进攻的幅度与速度立刻提高了数倍。这一刻,我只知道狠狠的尽情发泄,别的什么都不顾了。不一会,许茜人生的第一次高潮就来临了,下面把我夹得紧紧的,人一动也不会动了。翻过身,让她骑在我身上。双手伸到后面,一上一下分抚她的玉背与粉臀。嘴也不闲着,面部、颈部与胸部,这三处都属于它的领地。过一会,许茜才慢慢从高潮中回 过神,睁眼瞧着我,眼里尽是柔与情蜜意,当然还有初为女人的羞涩。
  我吻吻她,微微一笑,说:“美不美?”她羞得不敢看我,闭上眼睛,颔首埋进我的怀里,嘴角含春带笑。
  这迷人的娇态,这可餐的秀色,让人忍不住就想逗她。我故意动了动依然傲挺如铁的下身,说:“美不美嘛?”她玉脸涨红,贝齿轻咬嘴唇,纤纤玉指使劲捏着我那可怜的小奶头狠狠拽起。
  “哦!”我轻轻吟喔一声,疼痛中带着几分舒爽。
  “咯咯……”玉卿和喻丹两个人见我受窘,不由放荡地笑了起来。
  “笑,等会看你们还笑的出来。”双手落在许茜的粉臀上,用力抓紧她的两片丰臀,腰部使劲毫不留情耸挺起来,我哈哈狂笑着,“赶快把衣服脱光了,待我把这妮子收拾了,再来拾掇你们两个。”次次到底,绝不腿软,许茜舒服地大叫起来。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有如夏日炎炎突来的风雨,带给人愉悦,让人无比的清爽!当最后我千军万马奔涌而出时,许茜被烫得失神而泣,紧闭双眼,泪水在眼角慢慢流下。我也爽得痛快淋漓。长吁一口气,一抬头,两双动人魂魄的眼睛正望着我,眉眼如丝含春带俏,迷离而又火。玉卿和喻丹已经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卧倒在旁边的沙发上,玉卿在上喻丹在下,两张樱桃小口互咬着,白玉般的四只乳房互相挤压着,四条雪白的美腿纠缠着,大腿根处水迹斑斑雪亮一片。
  “宝贝儿,你先休息一会,待我去把你的两个小姐妹给喂饱了再来抱着你。”我亲了亲许茜的鼻子,微微一笑从她身上爬起来,走过去,跨到玉卿的雪臀后面,伸手分开她的大腿,躬身而入。玉卿正跟喻丹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了两声闷哼。


第177回
  “宝贝儿,你先休息一会,待我去把你的两个小姐妹给喂饱了再来抱着你。”我亲了亲许茜的鼻子,微微一笑从她身上爬起来,走过去,跨到玉卿的雪臀后面,伸手分开她的大腿,躬身而入。玉卿正跟喻丹吻得热切,只从喉底发出了两声闷哼。
  玉卿的娇躯白得欺霜戏雪,触摸之处滑如皮缎,腻白似玉,嫩得像是能捏出水来。观看了这么久的活春宫,她已是情骚欲动,花雨流沥,猛被填满,遂柳腰款摆,狠摩力荡,渴求消除体内奇痒。当下再无言语,我双手撑扶雪臀,腰部加足了马力。玉卿深感酥麻爽快,于是在欢乐的伴奏声中活蹦乱跳,尽情驰骋。我低头看向喻丹,她仰躺着,娇嫩的玉体在玉卿的娇躯下划出一道美妙的弧线,头发零散,散落于肩,胸前双峰时不时从玉卿的身下显露出来,虽被挤压却依然挺拔,展现了它傲然的气概。
  喻丹含笑望着我,玉颜春色遍布。
  玉卿终于无力奋战了,在一次高抬雪臀迎接我的冲撞时,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双手紧紧环抱住喻丹,大腿弯曲,弓身向上,同一瞬间,热潮涌现,只见她玉体开始抽挛,一下两下三下,到达高潮了。我压在她身上,感受着征服的快感。余韵未过,稍息片刻,我没有把玉卿挪开,双腿委曲便进入了喻丹等待多时急不可耐水漫金山的身体。三个女子都是貌美如花的美女,身材凹凸有致,肌体娇嫩,肤色白可欺雪,喻丹丰满,玉卿娇俏,而许茜则纤小一些。在此等美色当前,即使让我精尽而亡,我也乐意。于是,我们四人继续着疯狂的游戏,从沙发上玩到地板,从地板玩到床上,品玉桃吹长萧,短兵相接,要多疯狂有多疯狂。这个上午我滴精不漏,金枪不倒,直到三女再也无力承欢,高举白旗投降,我才在渐渐的疲倦中将体内的火气恣意发泄出来。
  疯狂过后便是深深的疲惫,于看着眼前玉体横陈的三个美丽尤物,实在不想入睡,却又架不住困倦的眼皮,只得在温柔乡里安然入梦。梦里,我梦见自己依然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这一觉睡的可真香!
  温柔乡,脂粉堆,美梦频频,一直睡到太阳就要落山。
  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空是满天的红霞跟火烧了似的。揉了揉眼睛,已不见玉卿三女的踪影,想必是早就醒了。女人在这方面本就是比男人缓过来的快,更何况是以一敌三。
  “呱呱……”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中饭的时候只知道在三女身上驰骋,把饭点都给忘了,之后动都不想动,更别说吃点东西补充一下能量了。
  “卿儿!”摸了摸不争气的肚皮,下床提拉着拖鞋朝外面边走边喊。
  “……”无人应答。
  拉开门走出去,外面静悄悄的,没见到一个人影。
  “人都去哪了?”口有点渴,我自言自语地走向冰柜。


第178回
  “哎呀!”
  就在手刚碰到冰柜的刹那,我听见一声闷响,紧跟着一声女人的呼痛声从洗手间的方向传来。
  是谁?
  我赶紧跑过去。
  洗手间的门是紧关着的。我受推了两下没推开,应该是从里面锁住了。
  “玉卿,是你在里面吗?是不是摔倒了?”我站在门外担心地叫道。
  里面没人回 应。
  怎么了?不会是摔晕了吧?
  心有担忧,二话没说,我便撞门而入。
  洗手间的门根本不堪我的一撞。
  在门破开的一刹,我便紧跟着闯了进去,但接着就听见一声比之刚才还要大上十倍的女人的尖叫。
  “啊!——”玉卿的妈妈正赤身裸体四仰八叉的倒坐在水迹斑斑的地上,性感惹火的胴体真是说不出的诱惑,雪白的胸脯上高耸着一对饱满而硕大的乳房,腰肢纤细得一点都不像四十多岁的女人,两条修长的美腿几乎占了身高的一半,丰满白嫩的光屁股又圆又翘。特别是她竟然是赤裸裸的张开双腿,将双腿间的神秘都彻底裸露了出来。那美景真是说不出的淫靡。
  “闭上眼睛,出去!”她双手拄地欲挣扎而起,只可惜几次三番她都没能成功,且银牙咬碎,面色极为痛苦,看样子是摔得不轻。
  一时间,我有点懵懂,只知道发呆的站着,目不转睛的盯着赤身裸体的姨妈,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那两颗粉红诱人的乳蕾仿佛在呼唤着我去品尝。不过,最吸引我视线的还是她那肉感十足的臀部,修长的双腿极尽媚惑的紧夹着,雪白的臀肉鼓出令人犯罪的曲线。过去我也曾看过不少色情图片,可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充满诱惑、让人热血沸腾的画面。我开始在脑子里幻想,如果能把脸埋到那两条修长的玉腿中间,那该是多么美好的情景。姨妈的屁股闻起来是什么气味?比之岳母应该差不多吧?亲吻起来是什么感觉?比之玉卿应该别有一般风味吧?那极富弹性的臀肉抓在手掌里又会是多么的销魂……
  “出去,你出去!”姨妈大叫,满脸的霞红与火烫。
  “咕噜!”嗓子干干的咽了一下,不知是不是欲望的遣使,我并没有如她所愿退出去,而是抬脚上前,欲扶她起身。
  “姨妈,摔得重不重?”我关心着,蹲下身,道:“我来扶你。”
  “别碰我!”她蜷缩着,面如火霞染紫红,双臂尽可能掩盖着自己的羞处。
  我的血液喷火般沸腾,眼睛喷火,我的威风利刃般扬起,枕戈待旦,只求能够挥戈洞进了。但我并不希望用那些暴力的手段去强逼她,让她一边抽泣一边被迫张开双腿,羞耻的向我展露光溜溜的神秘与臀部,虽然我的确觉得这样干很刺激,真想看看她光着屁股被我欺负的样子,让她在我面前呻吟,哭叫,求饶,然后我会用舌头舔去她脸上的热泪,从面颊一直舔到脖子,舔到她尖挺的奶头,最后是饱受蹂躏的雪白臀肉。但她现在有伤在身,还不知有多严重,我又怎能忍心那般对她,虽然她是这样明目张胆地诱惑我。


第179回
  “来,我扶你起来。”我伸手抚上她光洁如玉的肩头。
  “不要!拿开你的手!别碰我!”她玉面火烫,焦急而羞涩,心如鹿撞,狂跳不已,娇躯扭动,凝脂般的雪肤浮起红色的光晕,尽可能的不让我碰她,凤眼中泪珠儿点点,闪烁不敢正视于我,歇斯底里的声音急促喷出,“闭上你的眼睛,出去,快点出去!”
  “你能够起来吗?如果可以,我就出去。”贪婪的目光跟扫描仪一样一遍一遍地扫过她横陈的玉体,完全暴露出男人的那点心思,丝毫也不知道掩饰。
  “你!”男人火热的眼神令她局促不安,心慌慌的不知所措,而尾椎处传来的阵阵痛楚更加的让她六神无主,满心的无奈,“你先转过身去。”
  “千万不要勉强。”我转过压身,目光恋恋不舍地从她玲珑浮凸的娇躯上移开。
  见我转过身不再盯着她狂热地眼睛喷火似的,她心里稍安,呼出一口浊气,盯着我魁梧的后背,暗骂了声“冤家”,双手撑地用力,但觉臀部好似断开般疼痛,银牙紧咬贝齿,闷哼出声。晶莹的泪珠儿在眼眶中打着转儿。
  闻声,心中莫名其妙地隐隐作痛,募然转身,不管三七与二十一,抛却男女之嫌,拦腰将她搂住,关切道:“怎麽样?是不是很痛?”
  凤眼中的泪花控制不住的流出来。
  这一刻,仿佛在刹那间遭遇了寒霜,刚才还喷火的眼睛顷刻间就温柔了下来。
  “我带你去医院。”不管她愿是不愿,我没有在征求她的意愿,就伸手抄起她的玉背与腿弯,将她横抱起来。
  “这样成何体统!你快放我下来!”她羞涩难当,心里扑通通跳个不停,真想找个地缝钻了进去。
  “事急从权,不要在意这麽多了。”不容她多说,我就抱起她出了洗手间。香艳玉体横陈眼前,一切神秘皆都不再神秘,玲珑的曲线,两颗雪白肥嫩、浑圆饱满的乳房,高耸雪白的双乳挤出一道紧密的乳沟,阵阵扑鼻的乳香与脂粉味令人全身血液加速流窜。虽如此,但此刻我却并没有半分的邪念,有的只是生理上的潜意识的冲动。
  “你先放我下来吧!这个样子不好。”她害羞的不得了。虽然在如今这样的社会已经不再管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封建禁锢,但两个几乎全裸的身体而且还是有着辈分差别的男女搂抱在一起,虽然不是有意为之,事急从权,但这个样子实在有些不成体统。
  “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放心,我不会对你怎麽样的。”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暗笑不已,心道,就是要对你怎麽样也不是现在这个时候啊。
  “你!哎,总不能这个样子去医院吧!”她知道根本没有办法让我听她的,她只有乖乖任我安排的份,但全身赤裸裸的寸缕不挂,要是这个样子被我给抱出去,只怕全身是嘴都不能够说的清楚。
  “当然不会啦。就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我呵呵一笑,笑得极其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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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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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回
  “你,你这人好生无赖!”说话间,嘴角微微牵动,润红的双颊更添娇色,艳丽如花,美妙不可方物。
  对她的揶揄,我不以为意,嘿嘿一笑,颇为谄媚道:“只要你喜欢,说我什么都可以。”
  “哼!”琼鼻微哼,凤眼微瞪,叱道:“你这些话骗骗那些小姑娘还可以,休想骗得了我。”
  “冤枉啊,我可从来没有骗过任何人。”我大大的叫屈,信誓旦旦道,“不信,你可以当面问问她们,我可有骗过她们。若是有过,即便是有过一次,你要怎么样罚我都行。”
  “真的?”她眼里闪过一丝阵异色,看得我心里一跳,突然发起毛来,不由暗暗思讨,会不会有什么把柄落在她手里了。但鸭子已经上架,也只好死撑下去,遂坚决肯定而且毫无半点余地地说道:“真的!当然是真的,比真金都真。”
  “小心风大闪了舌头!”她瞪了一眼,嗔怪中又有着三分娇媚,真是让人口津横生。但接下来却有点让人措手不及,本来还韵生双颊的俏脸,突然间像覆上了一层寒霜,她冷声道:“我问你,今天是怎么回 事?”
  差点没被她的眼神给冻着,深吸一口气,稍稍卸去满身的寒意,心里暗道,她不会见到我跟玉卿三女的风流事了吧。我装着不解,茫然道:“什么怎么回 事?”
  “少给我装蒜。”见我跟她打迷糊眼,心里不由得生起一股恼意,玉手悄出,落在我腰间不着寸缕的软肉上,抓了一把,狠狠掐了下去。
  “啊!——”
  卧室里响起杀猪般的惨叫声。
  连吸几口凉气,才将腰间火辣辣的痛楚稍稍压下,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皮破肉绽。我牙咬着狠狠道:“你干什么啊!”
  “谁叫你跟我打马虎眼的。”她可能也没想到这一把下去会有那么大的劲道,也没有想到我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本来还气势汹汹,不知道怎么的就跟破了个大洞的皮球似的,势气一下子就泄没了。但女人也不是个软角色,比起别的女人就比较的特立独行的多了,感觉气势一下子被我压了下来,遂不甘,大声道:“快点说,今天到底是怎么回 事?”
  “你都看见了还问。”女人真是不可理喻,明明就全都看到了,还没完没了的问。
  “你,你真是没有救了。你这样对得起她们吗?”她狠狠地瞪我一眼,瞬即把头转到一边,不再看我。
  幽幽一叹,我无力道:“你认为怎样才是对得起她们?”这个问题我早就想了八百回 ,而且这根本就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任何事情都跟硬币一样,有着不同的两面性,有时候你认为是这样的,可别人却偏偏不这样认为,这就是所谓的“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不能说是谁对谁错,任何人看问题的观点都不一样,所以你做一件事情不可能都面面俱到。这应该就是作为人,作为有思想的高级动物的无奈吧。
  “你这人,我是在问你,你怎么反倒问起我来了。”她冷哼一声,没有一点好脸色。
  “我要是有答案,还不早就解决了。反正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了卿儿的。”尽量不去看她咄咄逼人的目光,“咱们别说这个了,还是给你穿上衣服,好快点去医院吧。”
  募地,彷佛才意识到现在是多么暧昧的非常时刻,根本就不是谈话的时候,俏脸上一直保持的那种冷然再也坚持不住,慌忙闭上眼睛,心儿扑扑狂跳,如鹿撞,狂乱如草。顷刻间大脑一片空白,如坠五里雾里,再也不知身在何处。
  走上两步,把她打横放在床上,枕头垫在腰下,尽量不让她受伤的屁股靠近床面,但这样一来,她双腿间那诱人发狂的神秘就再也无法遁形,高高耸起,闪亮乌黑。看的我血脉贲张,双眼怒睁,内裤被高高顶起,而且顶起的部位恰是那朵血红的玫瑰的中心。这朵玫瑰在黑色的衬托下本就娇艳动人,这般被从中间高高顶起,就更加的盛开绽放了。
  强吸一口凉气,压下胸中的那份冲动,恋恋不舍地切断视线。转身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里面最吸引我眼球的就是衣架上那色彩斑斓的内衣了。
  对于女人,内衣是属于她们的隐私。
  对隐私,女性向来重视,越是淑女,越是未婚女性,对隐私就越是讳莫如深。倘若有人,尤其是男人,侵入到女性的隐私领地,哪怕是不慎冒犯,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但这种隐私却又由女性自己向世界若明若晦地公开,而且每个女性事实上都在这样做着。称其为若明若晦,是因为这一份隐私,谁都能看到,但是又常常不让你直接看到,所以,我们姑且称之为半公开的隐私。
  据某些人士调查,约有89%的男性都有过窥视女性这份隐私的念头。一个青春期的少年,会偷偷地留意夏天女性衬衣里面的特殊衣饰,开始对其进行性别分析,同时也开始自己作为男性的青春梦想。成人之后,走在马路上,对女性内衣的欣赏,就如同对女性的欣赏一样,是男性无法回 避的“恶习”。男性很可能避而不谈,但是很难闭目不看。当然,对于一个正常的男性,这种看,属于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远观是欣赏的深入,亵玩则是邪念的开始。而女性,也正是从青春期开始,将内衣界定为一种作用极其特殊的饰物。内衣有服装的作用,但是显然不全是服装;内衣有饰品的作用,但是显然不是项链之类的东西;内衣具有性的暗示,但是显然又不等同于性。女性身上任何衣饰的作用,都比不上内衣那样,耀眼地闪现出女性美丽的光芒。内衣的作用倘若不是这么特别,这么妙不可言,那么马路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内衣专卖店,而专卖店里更不会美女如云。这就是将女性的内衣看作是女性半公开的隐私的理由。肯定会有人反对这样的见解,他们会说,内衣只不过是相对外衣而言,只不过是女性肌体的需要,但是,在相当长的年代里,中国的女性是用红肚兜,来保证女性肌体的需要的。从红肚兜到内衣的衍化,从女性如今对内衣需要的精益求精,应该可以认定,其作用显然不仅仅是肌体的需要。肯定还有人虽然承认内衣的作用不仅仅是肌体的需要,但是她们不愿意承认内衣会和隐私有什么联系。事实上这种联系是一直存在的,尤其是对于不同性别的人来说。一个男性可以同一个女性讨论这位女性身上的服装和饰物,但是不可能讨论内衣,倘若到了能够讨论的程度,那么他们之间已经不存在隐私了。
  不过,隐私的概念是会变化的。就像中国女性的内衣已经从红肚兜衍化到了如今林林总总的各种款式一样,女性内衣正朝着日益性感、日益开放的方向发展。如今身着内衣的演出,已经屡见不鲜,即使是高规格的模特大赛,也必定有内衣模特的表演。许多内衣公司,甚至重金聘请了内衣模特。倘若谁,从那么多的表演中,看到的仅仅是内衣,而不是别的什么,那么他一定是傻瓜;倘若谁,从那么多的表演中,居然没有看到内衣的美妙之至,而仅仅是别的什么,那么他一定就是傻瓜中的傻瓜。
  女性内衣的作用就是如此的若明若晦,以“女为悦己者容”这句格言,来形容女性对内衣的精心选择,非常恰如其分。但是,女性内衣的玄妙作用,女性内衣的生命,无法离开女性而独立存在。这也就是为什么当有些女性,面对大庭广众公开地洗内衣,并且将内衣晾在大庭广众之下的行为,总是遭到男性女性一致恶评的原因。这当然也更加证实女性内衣所具有的隐私内涵。
  现在这个社会。大家都想赚钱的。相对于女性。男性对穿着方面没有那么多的要求,一般都是有就行了。而女性天性爱美,设计者抓住商机。当然会在女性身上下功夫了。女性内裤也是如此。所以女性内裤的种类要比男性多。
  女性的内裤有个很诗意的别名——裙子底下的秘密。
  性,真是件奇妙的事。男人从很小的时候,就会因为看到异性的身体而产生极大的内心震动。
  在女人所有衣物中,内裤是最后的防线,也是男人性幻想的终点。经此一役,就登堂入室,正式由幻想进入实境。所以,女性内裤在性诱惑的程度上,处于最强烈状态,比胸罩有过之而无不及。
  内裤,说穿了,是覆盖性器官的一小块布。女人穿着它固然是为了卫生、保护和安全感,但同时也像胸罩般满足自恋与吸引异性的目的。毕竟,如果纯为了保健与安全,就不必在内裤上花这么多功夫了。
  内裤一如胸罩,也是蕾丝、雕花、镂空、透明或半透明,目的在制造一种眩惑,让女人为自己的身体迷恋,让男人神驰想象、兴致勃发。
  当代发明的性感小内裤,已完全脱离实用性,而变成纯为了满足成人性想象的商品。小内裤小到t字形,甚至故意制成开裆样式,其意义和动机不言自明,完全出于增强诱惑力和刺激性,比完全不穿、整个裸露更要煽情。男人看到的不是真实的女体,而是自己的欲望。
  《金赛性学报告》的调研结果表明:女人明知男人有此癖好,却愿意配合。她们把挑起男人对自己的性想象乃至性狂热当做游戏,一种心理学上称之为“刺激——反应”的实验,然后从这种实验中得到成就感。女人绝对没有意愿治好男人这种“残疾”,她们宁愿男人沉沦其中以便于进行对男人的性操控。让男人拜倒在她们的裙子底下,是女人获得成就感的一种独特方式。于是,女人对选择买什么内裤和每天穿什么内裤便乐在其中了,她们明确知道,穿内裤绝不止是为了保健和安全,还为了随时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做准备。
  因此,内裤变成男人送给女人最私密也最亲密的礼物了。男人在选这份礼物给女友或太太时,是把性幻想当附加值一起奉送的。他选择最能令自己兴奋的款式,是希望最终这份礼物会回 馈到自己的利益(性满足)上。而女人会心醉于丈夫或男友送性感内裤给自己,是满足于男人把她当做最亲密爱人的那份贴心的感受。当她穿上送来的内裤,穿上男人为自己挑选的奇特礼物时,会幻想男人怎么因为自己而产生性兴奋和快感,因此在生理和心理上同时达到满足状态。
  大手一件件滑过里面的内衣,手感好极了,正当我沉迷其中的时候,背后炸开一声暴雷:“混蛋,你在干什么!”
  募然一惊,赶忙转身,但见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坐起,怒目直视,炽烈的目光如火辣辣的光剑直射我的脑门,贝齿紧咬,怒气火冒三丈。
  可能是我在衣柜前站住的过久了,她的意识终于回 复清明,从五里雾里闯了出来,看到我站在衣柜前久久不动,便觉着不对,继而想到衣柜里面全是自己比较隐私的东西,直觉告诉她,隐私被窥,便心中狂跳,心火燃烧,瞬间火冒三丈,猛然坐起,浑然没觉着尾椎处的那点伤痛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女人的眼神还真有些杀伤力,被她这么一惊一吓,我还真有点吃不消,但咱毕竟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了,如果这样就被给吓倒了,咱以后还怎么混是不是。赶忙将心里的那点余悸排开,装作若无其事道:“我,我正在给你选内衣呢。你不会想不穿内衣出去吧?”
  虽然觉着我肯定心里有鬼,但这种时候,这个样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狠狠压下心里的那口气,冷冷道:“有什么好选的,随便拿两件就行了。”


第181回
  “OK,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话虽这样说,但随手拿起的却还是最让我比较中意、最让我想要看她穿、最让我有遐想念头的那两件:雪一样白如肌肤般柔软光滑的丝质奶罩和天一样蓝半透明的三角开档小内裤。这乳白色的奶罩自不必说,设计精良,用料极佳,摸起来手感简直好的没话说,而视线上也是诱惑倍至,特想埋首进去深深呼吸里面的气息,就像埋首在女人的两座雄伟壮观的雪峰之间呼吸着那令人忘情着迷的浓郁的奶香。而最令我遐想翩翩的自然是这件开了档的三角小内裤了。轻透的薄纱,贴紧女性柔嫩的肌肤。天蓝色的软纱上绣缀着点点浅花倍显迷人。若隐若现,若现若隐,给人梦一般的感觉。如此这般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若然是真实的穿在了女人的玉体上,不是这般的凭空遐想,不知又是怎样的一种景象,如此这般已经不堪的我是否能够挡得住那铺天盖地的诱惑啊。更且这小内裤底部开档,前面活扣设计,既可扣上,又可分开,穿脱极为方便。既方便了自己,又方便了别人。细软而具有弹性的小裤胯带,更是让人有一种想去解开它的冲动。但愿我能够坚强一些,不要心狂跳,不要猛呼吸,不要流鼻血,更不要如饥不择食的饿狼般扑身而上。可是,我的意志力有那么的坚强吗?啊,祈祷吧,上帝!
  她双臂互抱,双手十指合拢,一左一右分别覆盖在胸前的两团肉球上,双腿紧夹蜷缩,想尽办法,尽可能地春光少泄。只是单凭她的两只小手又怎能遮掩得住那一大片雪白如玉的肌肤呢,更何况那根本就不是一般的雄伟,那可是两座比起巍峨壮观的玉龙雪山都毫不逊色的雪峰,两只手掌与其说“盖在上面”,倒不如说是“扣在上面”,就像给雪峰的顶端那最美丽的部位戴了两顶极不合体的帽子,“扣”比“盖”比较形象的多了。
  男儿血液毫不滞留地沸腾起来,热血滚滚,全身都如着了火一般,男儿的本能在滚滚浪涛煮沸般的热血中苏醒,各感官都在本能苏醒中更加的敏感,激烈的刺激随着沸腾了的热血沿着任督二脉上下分流。脸色涨红如猪血,双眼怒睁如喷火,脑门上布满了豆粒般的汗珠,头发粘湿了贴在额头。小腹下如燎原烈火熊熊燃烧,让本能在双腿间赫然显著,如剑指天南,如奇峰怒空,势有破云穿空之力,威有睥睨天下之能。那朵滴血的玫瑰显然难敌这股冲天而起睥睨天下的阳刚至极的气势,悄然地躲到一旁,男儿本色冲破禁锢昂然直视苍天。
  “还不快点拿过来,愣在那里做什么。”仿佛感到了气氛如暴风雨到来前的憋闷,她的眼神躲躲闪闪的不敢直视着我,说话虽然还是那股颐指气使的劲,却没了咄咄逼人的气势,而且话语越来越轻,就这短短两句话便能明显的分辨感觉到声音的走势越来越低,到最后便软绵绵的有如天上飘浮的白云,轻柔的有点吓人,临了还不忘嗔怒地瞪我一眼,只是这般程度的瞪视却有些不温不火,内里蕴涵的几多情绪数娇羞居多,这分明是在跟我撒娇嘛,真是个诱人的女人啊。
  “来,来了。”口水差点没石掉出来,吸溜一声,咽下肚,瞬即弓腰而上,八步赶蝉,两步不要就到了伊人的身边。这时候的我,若是被人看在眼中,肯定被认为是色中恶鬼附了身,从上到下,无一处不透露着心中的那股子火山爆发前的涨裂的欲望。
  “放下吧。”她被我恶狼般地咄咄目光逼视内心狂跳,紧张的不得了,“你把身体转过去。”
  “你自己能行吗?”眼看着又能一亲芳泽,却突然不让继续了,我怎能甘心。
  她仿佛看透了我心思,红霞密布雪面,心里鹿撞,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纷乱如麻,也算她意志坚定,猛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胸中那股子暴躁,旋即冷声道:“这点能耐我还是有的。行了。赶快转过去。”
  “千万不要逞强!”我恋恋不舍,极度不甘心、不愿意地转过身去。没办法啊,谁叫咱心慈手软呢。虽然心与身都是极度地渴望着发泄一番,但是总有那一股子莫名其妙的存在始终告诫着自己冷静、坚持、不要迷失。这种存在是什么,不大明白,但想来总归逃不掉诸般情绪的一种。综观种种能够罗列的可能,这种存在最最接近的应该是“自尊”了,但绝对不排除还有别的可能混杂其中。
  悉悉索索,这是她穿衣的声音。
  不甘地闭上眼睛,失望大过了渴望。闻声而不见人,只好幻想。背后传来的声音与脑海中的画面混合,这应该算是对伤心的我一点小小的补偿吧。
  猥亵的笑脸和嘴角流下的口水,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啊!”
  正当我陷入幻梦中不愿出来的时候,背后突然响起一声闷哼,仿若暮鼓晨钟般在我的心里敲响,把我从迷惘中惊醒。
  “怎么了?”没经过大脑的思考,本能地就转回 了身体。这种可能或许无法理解,想来应该是大脑虽然一直在不断地幻想着种种令人鼻血狂喷的火热画面,但它的焦点始终都没有离开身后的真实的女人,大脑中枢始终都有一条神经在关注着这一点,所以在猛然惊醒的那一刹那会条件发射的做内心里早就渴望无比的事情。于是乎,高度紧张中的身体在命令一到的那一刹那便本能转了过去。
  玉体横陈,雪白如玉,光滑如缎,玲珑浮凸,傲然天下群芳;雪峰高耸,一袭白色,柔嫩呵护,深壑间诱惑无穷无尽;私密含羞,天蓝色的软纱迷乱地盖在上面,萋萋芳草彰显万点春光,隐隐可见,令人遐想万千。
  鼻头刺痒,一股热流滑下,抬手轻拭,血迹斑斑。
  可叹,还是真实的更具有魅力!
  看着手上鲜艳的红色血迹,嘴角微微一挑,心里轻笑,原来上帝也不能免俗啊!


第182回
  女人紧闭着双眼,眉头皱成一团,面色如若白纸,冷汗覆面,痛的直发抖,然她却牙关紧咬,强忍着万般的痛楚不让自己呻吟出声。看着她冷汗横流的面颊,我心里猛地一震,募然惊醒,原来她伤的那么的严重,脊梁上冷汗狂涌,满腔的欲念骤然间化作万股清流,刹那间平息了暴躁的血液,在理智将要崩溃,身体将要暴走的时候,千钧一发地制止了野兽般愚蠢的行为。
  顷刻间,我的眼里没有了火热的欲念与半丝的的杂念,幽幽如潭,心里一片清明。
  男人天生来就是保护女人的动物。作为男人最重要是不能让女人痛苦,更不能把欢乐建立在女人的痛苦之上。虽然任何的事情都不能两全其美,但作为男人,有担待的男人始终都要义不容辞地履行作为男人最原始的义务。
  此刻,不是犹豫的时候。
  以万般轻柔的双手轻轻托起她的双腿,尽可能地不让她感受到半丝的痛楚,把她没有穿好的底裤拉好,系好丝带。虽然难免会有让人喷血的景色,但此刻却不是欣赏的时候。扯起床单包裹住她裸露的娇躯,免得春光外泄,暴露在外面,惊爆世人的眼球。横身抱起她,二话不说就朝外面走去。
  所有的这一切,她都默默地承受着,半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偶尔睁开眼睛,时不时地瞅我两眼,眼神时清时浊,充满了各种忧思与复杂的情绪。看惯了女人的眼睛,几乎各种各样的眼神都见过了。但她的眼神却让我无法捉摸。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眼神代表的就是心灵。可我却无法从她的眼睛里看到她的心里。在此之前,我还以为已经完全了解了女人,却不知道原来自己有没有窥得门径还很难说。
  女人心海底针,难以捉摸啊!
  难怪有人说,女人就是一部百科全书。想来我要读懂这部书,还需要下大点功夫啊。
  到医院拍了片子,虽然还是很痛,但万幸的是尾骨只有轻微摔伤,不是很严重,只需打两针吃点药,休息三五天就会好了。幸好没有摔裂尾骨,若不然,伤筋动骨,最起码要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
  本来说是要住院的,但她死活都不愿意,说是闻不的医院里那股子气味。确实,医院里到处弥漫都是消毒水的味道,的确不大好闻。既然她不愿意住院,医生也同意了,我也就没有什么好坚持的,就随了她的意愿,反正有我照顾她,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回 来的时候,还是裹着那件床单,我把她横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楼去。当然,这一路上惹来无数火辣的目光,她倒是很不好意思,一直闭着眼睛,直到到了家门口才勉力睁开眼睛。玉面飞花,足可与天空中火辣辣的太阳媲美,艳丽赛过俗世里的一切事物。我倒是没觉着怎样,反正生活在这样的城市里,认识的人根本就没有几个,即便有人嚼舌根子,当目标失踪在视线里的时候,嚼舌也就毫无趣味了。现在的人,生活在现时代紧张的潮流里,谁还有心思记挂这些无关自己、于自己无关紧要的人和事。
  她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我在她面前走来走去,忙东忙西,不亦乐乎,心里就百般滋味,不知道对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很帅很有气质的男人是该恨还是该爱,心里像是翻滚了的钱塘江潮,没有一刻能够停止下来。
  是女人都喜欢帅气的男人,而且还特别是这么有气质的男人,尤其是他那耍起坏来时的样子,就算是性冷淡的女人都难免心潮蜂拥吧。难怪卿儿这些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会像蜜蜂遇见香气迷人的花朵似的蜂拥而上,竟然还几个人一起服侍她,真是荒唐。只是这个男人耍起帅来,还真是让人无法抗拒,尤其是他对我色迷迷坏笑的时候,就有一种让人不能自已的冲动。他不但看到了我的隐私,还跟饥饿了好多天的恶狼似的贪婪地毫不掩饰内心欲望地看过我赤裸的身体,可是我的心里怎么就对他没有一丝的反感和厌恶,反而还有丝丝的甜意,点点的渴望。若然能够小上十几岁,我会不会跟卿儿她们一样对她爱的入魔,死去活来的呢?
  她的眼神越来越柔,柔得仿佛能够化出水来。
  暮然回 首,灿烂一笑,她眼底的柔情完全被我扑捉,不由大乐,原来就是藏的再严实的海底针也有忍不住暴露出来的时候。
  他的眼神好怪,仿佛能够看透人的心底。好怪,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呸,呸,暗啐两声,她赶忙闭上了眼睛,免得又被这个坏家伙捉弄。
  可是,心里的跳动还是七上八下,兔儿撞撞,狂乱如麻,半刻也不愿意消停。二十年没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才跟他相处不到半日,这半日却一直都处在云里雾里,全身酥麻麻的,除了眼前的这个魁梧高大帅气迷人的家伙,再也提不起半点精神,这难道就是现代小年青时常说的“触电的感觉”吗?
  啊,不不不,呸,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呢?还有自己刚才还想着如果年轻十几岁是不是跟卿儿一样对他爱得要死爱的入魔,难道……不会吧?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眼前这个家伙可是卿儿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有不知多少女人,不,不对,就是他没有那么多的女人,我也不该有这样的想法啊,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虽然老公未能生育,不免遗憾,但他为人老实厚道,对我也是百般的呵护,十多年来夫妻两个不说举案齐眉但也相敬如宾,若说稍有拌嘴,却也如蜜里调油,我真的不应该有这种不该有的越轨犯禁的念头啊。难道是我性生活不满还是怎样?虽说老公的能力越来越退步了,越来越不如以前了,可是还没有到完全丧失的地步啊,不会是我欲求不满,虽然口上不说,但潜意识里次次都想希望高潮吧。可能也许大概就是如此吧。若说女人做那事的时候不想要高潮,只怕是连鬼都不会相信。已经好久没有享受到高潮了,难怪我会胡思乱想了。


第183回
  “来,可以吃药了。”
  温柔得能够让人陷进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绯乱的心里募然一跳,没来由地一阵悸动,一股难以言明的甜蜜涌上心头,紧跟着是无限的羞意,脸颊仿佛起火滚烫滚烫的。紧闭的双眼在深呼吸十几次心跳稍稍安稳后张开,入眼的皆是化不开的温柔,英俊帅气仪表堂堂的年轻男人左手持杯,右手拿药,温润的嘴角轻轻上扬,挂满了温暖的笑意。
  无限的甜蜜填满心房,把那点点矜持与丝丝羞意也给压没了,融没了。轻启朱唇,道一声“谢谢”。
  “咱们又不是外人,跟我还客气什麽。”把杯子放置在床头柜上,轻轻将她扶起来,不容置疑地让她半靠在我怀里,尽量不触到她的伤处,右手轻抬放到她的欲张未张的双唇边,微微一笑,“来,先把药吃了。”
  “嗯。”晕生双颊,在落日河的霞光中有如春桃花瓣覆面,光彩照人,娇艳美丽。嘴角轻启,弯出诱人的弧线,圆润如泽,兰香轻呼,沁人心扉。
  在她轻启朱唇间,将掌中的药品喂入她的口中,然后拿过杯子,递到她的唇边,将杯中之水送入殷红的樱桃小口中。
  “好了。你先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将她重新安置好,对着他微微一笑,然后轻轻退出房间,让她先安心休息一会。
  “呼——!”长处一口气,总算是腾出来点闲空。先去卫生间洗把脸,然后坐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四肢猛张,大大地伸了个懒腰。
  “六点二十了。”不经意间仰头看见墙壁上挂着的钟表,猛然间想起今天的约会。“看来又要失信于人了。”掏出手机,找到金步瑶的好吗,然后拨了过去,一阵铃声过后,对面接通,里面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蔡恬啊,怎麽还没有过来,是不是要我亲自去接你呀?”甜美的声音里分明含着一股幽怨。每个被放鸽子的女人都会有的幽怨。
  “哈哈。”尴尬一笑,仰天打了个哈哈,为自己的再次失信羞愧不已,“步瑶啊,真是不好意思,临时出了点事,恐怕去不了了。”
  “知道你是大忙人。”金步瑶明显地生气了,“再忙也不会连吃顿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吧。不想见人家直说就是了。”
  “生气啦?”我讪讪一笑,虽然没有外人看到,但我这号称比城墙还要厚上几层的老脸还是忍不住红了。这丫头多年不见还是没有改变嘛,最是喜欢跟我使小性子。不过这人还真是有点犯贱,像她这样的大美女偶尔使使小性子还真别说,特别的有味道,特别的有魅力,当年要不是玉真看的紧,而且魅力更是不遑多让,说不定我还真就陷进她的温柔乡里了。如今大美女再使小性子,发发小脾气,生生闷气,虽然通过电波看不到她娇俏妩媚迷失人不偿命的玉颜,那嗔怒的娇叱依然的让人无法招架,更何况,如今心境已是不同往昔,再次见到她,没有了当年的诸多因素限制,面对她则更加的放得开。男人的心都是花的,只要你心有余而力又足,面对如花美人,你会不上?“好了啦,别生气了。大不了下次见面让你再咬一口。”
  “噗嗤——!”她像是想到了什麽高兴或者羞人的事情,忍禁不住笑了出来,连连娇嗔,“大坏蛋,大坏蛋,咬死你,……”
  话说这个“咬一口”,当年还真是有点小典故,现在想起来都觉着回 味无穷。
  大学临毕业的时候,有一天,金步瑶趁玉真不在我身边,偷偷找上了我,硬是逼着我跟她好,非要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了熟饭,当时年轻气盛,血气方刚,还真差点就马失前蹄,贞洁从此不保,若不是发生了点点小意外,当年还真就被她给占有了。o(∩_∩)o…
  那一天,艳阳高照,风景如画,但若不是意志非常之坚定的人还真不愿意到处游窜,赏花弄景,盖因六月已过,七月到来,艳阳高挂,烈焰如火,没个停地炙烤着大地。地面好比铁板一块,蒸腾着炎炎热浪,居于地面的一切,包括有生命的,无生命的,有知觉的,没知觉的,都仿佛成了一盘菜,美其名曰:铁板烧。
  耐不住炎热,受不了这鬼天气,只好找个舒适的地方躲起来。在这热浪滔天的鬼天气里,能够称得上舒适的地方,当然是温度比较低,空气比较清凉的地方。幸好,我们当时都已经搬出了学校,在外面租赁了房子,只不过当年还是个穷学生,囊中羞涩,房间里能有个电风扇就算不错的了。比起现在又是空调又是冰箱的,能有的日用电器都有了,真是差之天壤。金步瑶生活的优越比起我们,只要不是瞎子,明眼人肯定一眼就能分辨出来。金步瑶家里给她在学校附近租了一套两室一厅的房子,里面各种生活所需一应俱全,当然,空调肯定是有的。她曾邀玉真和我一起搬到她哪里住,虽然很想,但考虑再三,最终是没有搬过去,这让她的埋怨了我好一阵,曾一度要跟我和玉真绝交,但那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还能当真了。只不过,无数个卫生球差点没把我砸的抬不起头来,最后还是玉真当了和事老,调停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浪漫之战。
  经常都是玉真,我,还有金步瑶我们三个一起逛街的,但那天玉真有事回 家去了。我跟步瑶送她坐上火车,直到火车远远看不到了才离开了车站。本来我是不放心的,要陪玉真一起回 去的,但临时有个报告要做,被辅导老师追逼着实在脱不开身,只好眼睁睁不舍地看着她一个人坐上回 家的火车。
  走出火车站,迎面扑来炙人的热风。
  这种鬼天气,这种鬼心情,实在不是做报告的日子。
  “去我那里吧。”金步瑶挽上我的胳膊,娇嫩的软绵绵挺翘的饱满肆无忌惮地挤压着我的胳膊,仿佛一点也感受不到这如同下火的炎热。“我那有空调,你可以安下心来写报告。”


第184回
  看着她殷切的目光,也不知为什麽,就答应了。
  回到我住的地方,拿了整理的材料及一些必须之物就去了她那里。
  “真是舒服极了!”我以最舒服的姿势靠在了沙发上,很悠闲的伸了个懒腰,舒展着手脚,扭动了几下脖子,眉头轻扬,惬意道:“还是空调好啊。有钱人真是会享受。我要是能有个百八十万多好?”
  一句话,顿时把金步瑶说笑了。秀目斜睨,咯咯娇笑不已。眼神里尽是暧昧,充满着诱惑。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橙汁,一瓶水。橙汁放到了我的面前,她知道我喜欢喝这个。随后双手抱腿坐到我身旁,笑道:“答应我的要求,别说百八十万,再多点也有你的。”
  “嘿嘿。”我干干一笑,这各女人总是对我提那个我无法满足她的要求。
  “你笑什么。”她嗔怪一声,哼道:“难道我不够美吗?”
  “当然美了,简直美的冒泡,美得天上少有,地上。但美则美兮。可是与我没有关系啊。我可是已经名草有主,对于别的美人儿无福消受啊!”我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金步瑶,啧啧摇头道:“好了。不要在诱惑我了。这辈子我是没有这个福分的。”
  “谁说的?”话音刚落,金步瑶就脸色气得发白,如只被摸了屁股的母老虎猛扑了上来,很是老练地翻身跨压在了我身上,双手一把拧住了我的衣襟,凶神恶煞。瞪着对秀目道:“蔡恬,我已经忍你很久了。姑奶奶是不是上辈子把你先奸后杀了?这辈子要受你这么多鸟气?”
  “那,君子动口不动手啊?”没想到金步瑶还有如此的暴力。我差点被她给吓到。小心肝还扑通扑通地乱跳。
  “我不是君子,我就要动手,叫你一个劲地欺负我!”这段时间以来,金步瑶的火气越聚越多,已经成了一个火药桶,可我又很不以为然地将其点燃,然后有朝里面加了点油。这下。可不是给爆发了。而且是一发不可收拾。修长健美的双腿紧紧一夹,重重地夹住了我的腰身。防止我用腰力将她掀翻开来。双臂更是借着上身的力量,将我的两条胳膊重重撑压在沙发上,见偷袭得手,不觉微有得意,咬牙道:“蔡恬,要不要我?”
  我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对她的发火感到意外。这样的天气,任谁都是比较暴躁的,已经摩擦就能产生火花。而她的脾气就跟个小母豹一样,温柔与火爆两个极端。虽然如此,我没有动静,并不说我没有反应。她在一愣神间,只听得我的喉咙中一阵涌动地声音。见我神情有些呆滞。目光有些散乱。她的心中不由得一慌,暗忖这男人不会是身上有什么隐疾?现在发作了起来?急忙腾出一只手,掐在我的人中上,急声叫道:“蔡恬,你没事吧?”
  我忍不住吞了下口水,眼睛里已经起火,喃喃道:“好大。”
  什么好大?金步瑶一开始有些莫名其妙,然而娇躯骤然紧绷了起来,略一愣神后,脸色忍不住潮红了起来。低头一看,总算发现了我那呆滞的目光瞧向了什么地方?刚刚回 来,身体出了些汗,感觉忒难受,就把湿衣服换掉了。反正不出去,为图凉快,自然穿得很少。就换上了家居服。这衣服比较宽松。我这个姿势,就这么半躺在沙发上,从那角度瞧进,一眼就能看个通透,目光直接能穿过衣领,直看到她光滑紧缩的小腹。更不用说那一对高耸挺拔的酥胸了。最最夸张的是,金步瑶居然连乳罩都没有戴上。如此一来。倒是让我大饱了眼福,眼睛狂吃了一通冰激凌。
  待得金步瑶从震撼中回 了回 神。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双颊红晕一片。长这么大,除了自己老妈外,还没有给任何人瞧见过自己的半裸体呢?而这家伙不但在看,而且看得还很开心!丝毫没有因为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而感到脸红羞愤。虽然很是不介意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但这必须在她准备好一切之后才能够发生啊。一时间,她的身体一阵颤抖,脑子一热,贝齿咬得咯咯直响,坐直了身躯,充满着杀气喊道:“臭蔡恬,你这个大坏蛋。刚才还正经八百正人君子,我要咬死你……”话未说完,却又是感到了一阵不对劲。本是跪跨在我的腰际,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腰。这么一跪坐直了身体,翘臀则是刚好被某些坚硬的东西牢牢抵住。直让她身体一颤,一股异样直蔓延遍了全身,软绵绵地施展不出力气。差点软上。脑袋中一个念头闪过,这坏家伙,现在脑袋里倒底在想些什么龌龊勾当?然而此时此刻,内心却是羞愤交加,硬咬了下舌头,让自己浑身一激灵后。羞愤欲绝的用秀额向我脑袋上撞去,被我如此羞辱,索性拼个你死我活倒也痛快。
  我也是刚刚从镇静失神中回 过神来,心中直是感慨不已,有时候老天爷还真是偏心。总是会把许多美好的东西往一个人身上堆砌。忽而却是见得她脑袋突然向自己撞来,如此境地,还真是吓了我一跳。腰际被钳住,发不了力。只能在极端的时间内,通过脖子的扭动和脊椎的弯曲来躲避。也亏得我反应敏捷身体倍儿棒。躲过了她的致命袭击,然而更让我后背汗水淋漓的是,金步瑶同归于尽的事情没干成后,心火哪里消得下去,脖子扭过来一咬。
  我当然不能让她逮到,这要是给她逮到了脖子,说不定还真地敢咬下去。这死丫头的脾气我可是老早就领教过的。忙不迭地也跟着迅速将头扭了过去,先她一步将嘴巴拱到了她脖子处。在玉真身上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了,对付女人怎么说也算有一手,区区一咬还是能够躲开的,更且是后来者居上,杀她个措手不及。如此一来,除非她能摆脱我的控制,否则是无法再用牙齿咬到我了。为了防止她的乱动,索性也是嘴巴一张,咬在了她的脖颈动脉上。当然,我不会失去理智,一下子就要破了她洁白莹玉般如天鹅湖般美丽的脖颈。
  金步瑶只觉得脖子一麻,一股酥软电流在瞬间遍布了全身。这一口要是咬得严实了,则只会让她感到疼痛。若是咬得轻了,感觉则不会如此强烈。偏偏这一口咬得是不轻不重,而脖子又是许多女孩子身体上相当敏感地部位之一。一下子,就令得她全身紧绷地肌肉,全然松弛了下来,手脚再也凝聚不了半分力气,软绵绵的倒在了我身上。坚挺而丰满地酥胸,更是毫无保留的压在了我的胸膛上。惹得我也是心头一炽。一时间,仿佛两人事先串通好了一般,所有的动作全部停止了起来。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我和她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异性相吸,本就是亘古不变的真理。更别说,两个互相略微有着好感的年轻男女。
  跟玉真一样,从来没有用过任何香水的她,身上散发着清淡而迷人的女人体香。在这份静谧之中,更是显得格外诱人。我心中的欲望渐渐膨胀了起来,松开了咬得不紧的牙齿,试探性的在她脖子上轻轻吻了一口。
  嘤咛。
  金步瑶娇躯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之声。原本闪烁着“凶光”的明眸此时水汪汪一片,蕴含着淡淡的舒适和春意。如此趴在我健壮的怀中,忽而有一种很温暖,很安心,很惬意的感觉。唯一让她感到十分异样的是,我那凶器,正肆无忌惮的抵住了她最敏感之处。惹得她全身酸麻酥软,提不起力气。然而,那在脖子上的一吻,却是打破了其中的宁静。勾得她是“凶性大发”,想起了自己的被咬之恨。脖子挣脱了我的控制,贝齿也是学着我在我脖子上轻轻撕咬了下去。贝齿,柔舌,不断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一道道淡淡的咬痕和吻迹。喉咙深处那低沉的呼吸声和沙哑的呻吟声。仿若一直被情欲控制住了的发情母兽般。用那粗野的手段对我换以颜色。
  我感受着那微微刺痛,却又异样的感觉,心中情欲更甚之时,却是有些苦笑了起来。母老虎果然不愧母老虎,连调情的手段都如此的……
  “吼!”当金步瑶学着我,贝齿不轻不重的撕咬着我脖子时,让我忍不住如野兽般低吼了一声。原本抱着她脑袋的双手顺着她后背向下滑去,一手重重地按住了她的腰际。另外一手却是顺势抚上了她那丰腴翘臀。经常的运动使得她身材极其的完美,细而有力的柳腰找不出半点赘肉。丰臀却又饱满而弹性十足,手感极佳。金步瑶有些懵了,这辈子唯一涉及到男女接触的对象就是我。然而两个人之间,仅仅有过拥抱而已。类似于这种纯粹性欲的互相接触,尚是首次。芳心之中,是一片紊乱。敏感的臀部在我那老练的抓捏揉搓下,那触电的感觉如平静水面荡起的波纹,一波接着一波,用不停息的向她全身扩散而去。
  似是不堪麻痒,金步瑶边是迷迷糊糊的如雌兽般低沉的呻吟着。扭动着俏臀,似是想躲开我的骚扰。然而腰部被他另外一手重重压着。如此仅靠腰部以下的脊椎扭动,却反而更让某些人兴奋异常。如此技巧,也只有某些专业学舞蹈的女人,才能够做得出来。金步瑶倒是能无师自通。
  有时候男女互相吸引发情,完全是没有道理可言。肾上腺素的大量分泌,使得这对偷偷摸摸的男女俱是处于中度亢奋之中。金步瑶那如象牙色般晶莹的肌肤,散发着淡淡地红润。那无意中的扭动。却反而和我摩擦了起来。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一波一波袭着荡漾的心坎。原本为了躲避我骚扰地扭动,此时反而下意识而主动的舞起圈儿来。
  呼!
  金步瑶那急促的呼吸声中,发出了一声低沉而亢奋的叫声。敏感而晶莹通红的耳垂。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给含住了。那熟练的一套吻技下来,足让金步瑶娇躯忽而紧绷,忽而柔软。好似在冰火之中不停地打着来回 。可怜的金步瑶,对于性事地了解程度可以说是很少。哪里能经受得住这种花丛老手地挑逗。
  如坠云里雾里之间,直让她从内心深处迸发出了最原始的欲望。双手粗暴的抓住我的衣襟向外一拉,还没出多少劲道呢,就听得巴拉巴拉一连串的声响。可怜我那件衬衣地纽扣,虽然经玉真巧手格外地钉过。但哪里承受得住某些暴力女人的拉扯?一下子蹦飞了出去两三个。而金步瑶,仿佛是想报复我刚才吻她耳垂,弄得她差点欲死欲仙的事情。一对散发着盈盈“凶光”的眼睛。瞧着我仿佛如同只母老虎盯住了猎物一般。反手抓住了我地两只贼手,如之前一般。重重地压在了沙发上。看得我心中直是发毛,屁股也不捏了,嘴角强自一抽搐,干笑道:“呃,你温柔些行不行?”
  额头晶莹的汗水将她秀发打得湿润,一缕一缕粘在了脸颊上。呼吸急促,喘气低沉。还没等我怎么着,就忽而俯下身子,学着我的动作,在我耳朵上,脖子上。一路狂暴的吻下。动作虽然有些生疏,但偏偏是学我刚才的那套手段技巧。没几下,是用得愈发纯熟起来。惹得我脸红脖子粗,青筋爆出,低声轻吼。血脉沸腾,欲火膨胀。不知是本能,还是金步瑶的领悟力极高,很快便学会了几面同时进攻。酥胸贴在我身上,轻轻前后摩擦。而翘臀,更是如之前一般,前后左右舞动着挑逗。这套动作,可不是任何女人都能做得出来。也只有金步瑶这种身体柔韧性和弹性极佳的女人,才能施展出来。
  很快,金步瑶的攻势就到了我胸口上。似乎对那里极为感兴趣,柔嫩而细腻的舌头,在轻吮中不断转让我全身紧绷,似是再也承受不住了。低沉吼了一声,双臂挣脱了她的控制,箍住了她的细腰。猛然翻身就将她压在身下……
  与玉真欢愉多场,自然已经熟能生巧,对付女人的手段自然有了自己的一套。虽然那时候对性的了解还算青涩,初窥门径而已,但依然能够感受到金步瑶此时的情动。嘴角挂着一抹淡淡而邪邪的笑容。只觉得她那具滚烫而弹性十足的娇躯在颤抖不止、强有力的手紧紧揽住了她的腰际,重重的将她贴在了自己身上。另外一只手,则是开始以熟练的手法在她身上各处敏感的地方游走着。金步瑶软锦绵的浑身无着力的依偎在我身上,意乱情迷。金步瑶紧紧闭着嘴娇喘不止。然而我的挑逗却是越来越露骨和剧烈。金步瑶怎么经受得住我这相对与她来说欢场老手的全力挑逗,没片刻,就呻吟不止、全身颤抖着,更没有了初开始如小母豹般的暴力,软绵绵的跟一只小猫一样,贝齿轻轻咬在了了我肩膀上,如泣如诉的颤道:“臭蔡恬,我要你,快给我。”
  我的欲望也是在亲昵之间攀升到了顶点。这个时候已经不是道德不道德,什麽乱七八糟的时候,就连最爱的女人都抛掷脑后了,内心里只有欲望,欲望,贲张的欲火。只是强忍住要等金步瑶主动求欢才肯松口。待得她那声饱含着无限情欲的求欢声一出,即再也压抑不住。将她成熟娇媚的娇躯压在了沙发上。呼吸急促的俯下身子。贪婪的嗅着她秀发,肌肤上散发出来的处女特有的清馨味道。而一对大手则是在她身上游走不止,尤其是那对堪称波霸的酥胸,以及丰满弹性的翘臀。乃是让我最最照顾之处。金步瑶早就耳颊绯红,意乱情迷,一连窜的娇吟低语,反手抱住了我的脑袋。性感檀唇。柔滑软舌。从我的耳朵,直往下游走。眼神迷离挑逗着,皓齿轻轻而缓慢的咬开他衬衣的一个个纽扣,顺着我健壮的胸脯,一寸一寸,毫不遗落的吻下。
  女人正在潜移默化中成长。
  柔若无骨而微微冰凉如钢琴家般的葱白素指,插进我衣缝之中。若有若无的撩拨着我的每一个敏感之处。惹得我压抑不住的痉挛低吼之时,而此时金步瑶那条由宽松家居服从她身上剥离。少女的水嫩细腻,诱人的少女气息。黑色镂空性感内衣。肉色丝袜。构成了足以让任何男人热血沸腾的诱人酮体。饶是经历过的我,在这一刻也忍不住微微失神。粉腮嫣红,玉膝微蜷,明眸半睁半闭。呈现着一片妙曼勾人心魄的姿态。
  我止住了动作,仿佛是欣赏一具绝美艺术品般地,目光灼灼的从上扫下。不得不承认,她绝对是跟玉真同一级别的大美女。她被我看的是又羞又涩,忍不住轻哼一声,玉腿向我扫去。我轻笑一声。随手捏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欢喜的把玩起来。晶莹别透地玉足。颗颗玉趾葱白柔嫩。指甲盖上涂上了一层透明甲油,更是显得精致可爱。或许此处刚好是她的敏感所在。被我又捏又摸地。惹得她是麻痒难忍。娇喘不止。直想挣扎着缩回 来。却被我紧紧捏住不肯放。涨红着粉脸,娇嗔不止:“蔡,蔡恬。放开我,再不放,我,我就要踹了。”
  我玩性正浓,哪里肯理她的威胁。反而是嘴角挂上了一抹邪笑,低头吻在了她白哲滑腻,如玉石雕砌而成的脚背上。舌头轻轻打着转儿。这致命地一下。直让她如受惊的虾米一般,整个身子蜷缩蹦了起来。而我,刚好是揽住了她挺起的腰际,解着衣衫。
  嘤!嘴唇相触之时,金步瑶脑子中一片轰鸣,空白。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无着力之处。唯一一丝残留的清明,让她做出了些许微弱无力抵抗后,在我那霸道而炽热的吻下,迅即宣告崩溃。
  我贪婪的吸允着那柔软而湿润的芳唇,充满着成熟女性味道的幽香,直随着那销魂轻吟钻入心扉。而她那原本略显僵硬的娇躯,也是在我那一对顽皮的大手,很快软化了起来。滚烫的娇躯不住瑟瑟颤抖。俩颊桃色红晕直蔓延到了粉颈,原本晶莹细腻的耳垂,此时却是一片嫣红……
  当时的一切,如今想来犹如刚刚才发生过一样,金步瑶还是以前的金步瑶,我却已经不是以前的我。
  那天,正值紧要的关头,不知道是何原因,在我虎躯一震,提枪对准要害,就要刺破那层膜进去的时候,已经神智紊乱的金步瑶居然在那一刻回 光返照般清醒过来,一把抓住我钢铁般坚硬的物事,硬生生止住了我欲横扫玉门关外的金枪。
  玉手紧握,那刺激不是三言两语,甚至不是用语言能够描述出来的,反正我当时就感觉脑筋充血,霎时仿佛是失去了知觉,脑袋昏昏沉沉,什么也记不起来了,差点没当场给缴械了,幸亏荷枪实弹,而且装备忒够分量,才没有“出师未捷身先死”。
  “娶我!”金步瑶艰难地爬起身,双腿紧夹,若隐若现的黑丛林中隐隐夹杂着水光,俄顷潺潺细水沿着两条洁白如玉修长如竹的玉腿从根处滑下,明显的春情勃发,想收也收不住。
  幸好,大错尚未铸成!
  脑门上汗流滚滚,有激情勃发的热汗,有措手不及的冷汗。
  浑身一阵冷颤,激情随之荡尽。
  魔障,魔障,这绝对是魔障。
  本市坚守的原则,咋就失守了呢?
  “对不起!”这就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
  我感觉懊恼极了,跟玉真的海誓山盟至死不渝的誓言全他妈成了屁话,在诱惑面前决然这样的不堪一击。
  彷徨,失望,无助,迷茫,萎靡,不振……
  仿佛做了这世间最不能原谅的事情,茫然瘫倒下去,如同一滩烂泥般缩在沙发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萎靡不振,任人宰割的衰样子。
  “你!”看着我这副鬼样子,金步瑶气愤极了,半天只吐出这一个字。
  但事情并没有因此而结束,她并没有因为我的萎靡不振,蔫喇叭及而对我收下留情,猛然俯下身子,张开樱红的小口,露出森森的牙齿,恨恨地咬了下去。一口咬住了曾经就差那么零点零几秒的时刻就破开她宝贵的处女膜进到她身体里的一切的罪恶之源,那依然被她紧握在手中的男人的根本。
  “啊——!“
  刺耳的尖叫如狼哭鬼嚎,疼痛让我没有一点人声。
  痛苦中居然还有丝丝的爽意,感觉就这一下下就仿佛射了一次精一样舒爽,大概也许应该这就是某牛人说的,痛并快乐着吧。
  在我抱着她的头,就要暴走的时候,她紧咬的牙齿松开了,还好我还能感觉到,那物事没有报废,还好好地长在上面,只不过那充血的像是蘑菇头的物事上镶嵌了一圈赤裸裸的肉项圈,牙齿印的,隐隐有斑斑血痕。这死丫头,挺狠的,差点没让我传宗接代的子孙袋给报销了。真是危险啊!
  “喔——”
  娇嫩的香舌,圆润的舌苔,舔动着那刚被暴虐的物事。虽然生涩却颇有一番风味。当然,疼痛在所难免。毕竟有伤在“身“,而且,她那笨笨的贝齿还时不时剐着那颇为受伤的那地儿。
  想不到这个千娇百媚的大小姐还有这一手,真是让人不敢相信。灵巧的舌头不断卷动着,轻轻舔拭,仿佛一名名满天下的神医在上面抚抹着天下第一灵验的药物,丝丝清凉化作股股清流,让充血的肉身忍不住连连跳动,一股热流在身体连续的颤抖中喷了出去。没来得及躲闪的金步瑶,被灌满了殷红的小口,喷了满脸都是。嘴角流白,满脸皆白,真是射的一塌糊涂。这么多年来,那是唯一一次颜射射的那么多,那么爽的。
  只是可惜没有真正吃了那个小辣椒。
  之后,好长时间,我们都因为这件事而尴尬和惭愧。
  继而,毕业了,各奔东西,各奔前程,各自打拼,曾一度失却了联系。一晃经年,再相见,暮然回 首中,历历在目,满是丝丝的甜意……
  “乖,不生气了,下次多让你咬几口。”想起过去,思想开始乱了起来。心里有火,下面也就自然而然地站了起来,把个帐篷搭的老高。在她暴怒之前,我赶忙问道:“明天下午有没有空?”
  “讨厌!”仿佛看到了她握紧的小拳头。“干什么,还想放我鸽子啊?”
  “哪儿的事。”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要不明天你陪我买点东西,然后我请你吃饭。怎麽样?这样够诚意了吧?不但有帅哥陪美女逛街,帅哥还请吃饭。这可是一本万利,非常,极度难得的事情噢,过了这村可没有这店。”
  “我考虑考虑。”她模棱两可的话,不真不实,让我摸不着头脑,我可是真心实意的想补偿的。
  “还考虑什麽,我可是时间宝贵的哦。”我侃侃而笑,“而且,我可是真心实意的赔罪啊。”
  “好吧。看你这么识相,就不跟你计较了,但只有这次机会哦,若是再敢放老娘鸽子,看我不废了你丫的。”
  靠,这丫头多年不见,居然爆粗口,社会大熔炉锻还真是炼人啊。
  “不过我要你明天一天都陪我,算是补偿我这两天的精神损失。”她狠狠地勒索。
  “ok!咱就舍命陪巾帼了。”算了,谁叫咱是爷们呢。当然应该迁就一下人家女孩子了,何况自己失礼在先。
  “明天早晨七点来报到。”她洋洋得意,劲儿的。
  “七点?不会吧?太早了,不行。”我靠,七点,这么早,我还想睡会懒觉呢,不行,绝对不行。“九点,明早九点,我去酒楼找你。怎麽样?”
  “好吧。算你了。若是再敢放我鸽子,小心你的那玩意。”她悻悻地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手机。
  我靠,辣椒女。
  “蔡,蔡恬,你还在吗?”刚跟金步瑶聊完,还没想躺下来休憩一小会,耳边就听到姨妈羞怯的呼唤声。
  “在,在。怎么了?”我赶忙跳起来,但又不得不弯下腰。盖因刚才想起曾经跟金步瑶的那段绯色经历,下面暴起的火力未得到发泄,依然硬邦邦翘的老高,做旗杆好样的。这一猛力站起来,差点没有伤的我的宝贝。
  “来了。来了。”一边答应着,一边走着,一边又尽力让某处消停消停。
  还好,兄弟挺给我争气的,一忽儿功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就小有成效,帐篷虽然还依然搭着,但规模已经不是那那么壮观了。如果不是真的太在意,只要你不是直盯着那儿,意有所指地观察,最多也就认为那儿长的比较壮观,天生的“衣服架子”。当然,不是咱自我吹嘘,哈哈,还真是不小,好大一条东海玉蛟龙。
  “怎么了?”我推开门走了进去,见姨妈她正面露难色的看着我。
  “我,我想……”她的脸庞红红的,雪润的肌肤一点四十多岁应有的样儿也没有,水水嫩嫩的,仿佛轻轻一掐就能滴出水来。好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我想了”半天也没蹦出个所以然,但看她羞怯怯的娇态以及被单地下蜷缩的娇躯,大概我已经明了了她到底想的是什么了。
  “是不是要方便?”我心里开始乱了起来,蹦蹦跳个不停。
  她没有出声,只是面红耳赤地点了点头。
  “大小?”我心里开始汽起毛了,刚刚压下的火气立刻又被引火烧身了。
  “小。”声如蚊虫,但我还是听到了。
  “我抱你去。”我欲拦腰抱起她,但被她伸手止住了。
  “我扶你去。”蹲下身,要扶她起来。
  “啊,啊,……疼,疼。”还没扶她站起来,她的脸色就难看起来,苍白的很。
  “还是我抱着你吧。触到了伤处就不好了。”不容她在拦阻,掀开被单,将她平拖着抱了起来。“事急从权,就不要想那么多了,就当我是玉卿好了。”
  轻微一叹,目前的情形,她也只好默认了。除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还有什么办法呢?
  “哦,等下,先把裤子脱了,待会还要麻烦。”正欲走出去,我又停下来,把她再放到床上,然后像给婴儿换尿布一样给她一件件脱去了下身的衣服,当然,包括最里面的那条我曾亲手给她穿上的那条性感丝带小内裤。里面的景色让我大饱眼福,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给陷进去。
  “哗啦,哗啦,哗啦啦……”大珠小珠落玉盘,晶莹的尿液喷洒了好几分钟,大概是吊水的原因,或者憋忍的时间太长,她的这泡尿特别的长。哗啦啦如细水长流。
  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把女人尿尿,特别是上次,在田野里把丈母娘,也就是现在把着尿尿的这位女士的姐姐,实在是有够刺激。没由的心里长草,野火燎原,这股火立马燃烧的旺盛起来。刚才有所矮下的帐篷立马又高高顶起,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高。
  “啊——”
  正在“排洪”的她突地叫了一声,“洪水”也因此而断流了。究其原因,是我那因时因地已经不听我使唤的家伙坚硬地顶到了她的屁股上,恰不巧还顶到了她的伤处,你说人家能不叫吗?
  片刻后,“洪水”时断时续,一点一滴,有汇成洪流的,有点点滴下的,这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分多钟。
  在这段时间里,我的思想再度活跃起来,随着身体里面的那股子火气越烧越旺,整个人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这一刻,还镇静,下一刻就疯玩起来。正如外面的街市,随着黑夜的到来,也跟着热闹起来,人流唰地都窜了出来。
  “姨妈,来帮你擦屁屁。”我坏笑着,把她放到了床上,灯光下她的脸就像煮红的大虾,屁股不能着地就跪在床上,羞涩地带丝毫不遮掩的呈现在了我的面前。或许没想到我是这么的坏,她再也没勇气抬起头,而是把头扎进了床上的被子里。
  我找了纸巾,帮她擦了擦,然后在最细腻的肌肤上,轻轻拍了拍:“好了,这下干净了!”火已经烧了起来,本来就不禁刺激,这下倍儿厉害,确实受不了,接下来完全是本能地乱来了。说着话,我的手开始慢慢的在她肥美的屁股上摸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二十岁的皮肤,娇嫩的程度丝毫不比大姑娘小媳妇儿差,不得不称赞造物的神奇,不得不称赞她包养的好啊。
  我的手指不经意的在从那那点红心里滑过,她的身体一颤,‘嗯呀’小声呻吟了下,里面渗出蜜汁,变的水汪汪的,很是诱人。我几乎控制不住的把头慢慢低了下去,深深的迷恋,不乱的爱恋,情也好,欲也罢,交织在一起,已经不可分割了。
  一样的感觉让她难忍的抬起头,看到我的样子,心里羞喜悲愤,真是四味杂陈,想扭摆着迎合我的舌头,可女人的矜持,让她很难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但只见她一歪屁股,离开了我的脸,躺在床上红着脸嗔骂道:“你干什么呀,那里都想亲,你不闲脏啊。”
  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个肯对她这么亲密的人,那种热热湿湿的感觉,不是语言能形容的,她内心其实也非常渴望我能再次那样对她,可内心里的羞涩与矜持,让她感到难受和不安。见我只是笑笑,根本没有继续的意思,她不由暗骂这个家伙完全是个愣头青不懂得情调,咋就不知道继续了?
  “脏什么。只要你喜欢上,你就会觉着这味儿倍儿美,要不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呵呵……”我笑着把她的鞋脱了,然后自己也跳到了床上,把她抱进了怀里,手在她身上乱捏,乱摸着。弄的她全身酥麻痒痒的难受。
  “死混蛋,你就不能安安分点儿啊。别乱动了,放开我。我们这样不可以。”她强忍着羞意,欲据还迎地假意推了我几把。然后就没了抗拒了,一副任人蹂躏的俏模样儿。“嘿嘿,姨妈,不要抗拒了,早晚你都是我的人。”我霸道地笑着把她的上衣撩了起来,伸手把她的胸罩从后面摘了下来,让那三十六D的大兔子没有了束缚,蹦蹦跳跳,喜欢得不得了。
  “嗯,不要。嗯,弄疼我了。嗯,你轻点。”她就这么被我抱着靠在我怀里,我的手从腋窝下张开,像挤牛奶一样,一点点的往前进。两人的呼吸声渐渐的都变的粗喘了。
  她也知道两个人不应该这样,可爱永远都是自私没有束缚的,只要它来了,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挡的住它,任何防线在爱的面前都是很脆弱的。现在的她,已经深深的陷进了跟我的不伦之恋中,快不能自拔了,只要看着我,心里就会觉得特别畅快。而且有了姐姐的前车之鉴,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虽然这样有些对不起自己的丈夫,但他早就在这方面的无能为力,即使一次高潮都不能再给她了,如狼似虎的她又怎能不有所盼头呢?毕竟人生短短就这么多年,何必委屈了自己呢?要来,要来,咱也跟着荒唐一次吧。跟着下,不害怕。这次回 去见到姐姐竟然比以前更加的水嫩更加的迷人了,这是谁的功劳?自家人不说两家话,在她旁敲侧击地问的时候,姐姐就没有瞒她,甚至是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看她当时那模样儿甭提多幸福。可这幸福的给予者竟然是她的女婿,占了她好几个女儿的好女婿。真是荒唐透顶,但又是那样的充满着刺激与遐想。曾经有一个念头,深深困扰着她,找个年轻有能力的男人给于自己丈夫不能给的那部分享受,想来应该很好找,但这个念头虽然有过,但说起实施,她却从来没想到过,但是今天却不同了,先是有姐姐这个前车之鉴而且还幸福的冒泡,羡煞旁人,再是有这个色色的坏家伙先起得头,又是在这种环境下,不得不说意料之外由意料之内,反正是要享受,而且又肥水不流外人田,方便,无毒害,而且安全系数高。有此机会,何乐而不为,大笨蛋才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姨妈,我想亲亲!”我含着她的耳唇,慢慢的向前一动,含糊不清的嘟囔着。她转头来,主动的跟我吻在了起,两只会动的舌头,好像都有了自己的灵智,绞缠打转,缠绵吞吐,后来两人的动作变的越来亢奋。我的一只手,顺着她小腹往下,覆盖住了那迷人的黑森林,嵌入水潭之中……
  “嗯,坏家伙,就知道欺负姨妈。”她的表现真的很有看头,与她的姐姐相比,春花秋月,各擅胜场。她侧过头去,靠在我的肩膀上,大口出着气,身体逐渐往后挺着,一只手轻抚我的胳膊,另一只摸着我的头,微微闭上眼,享受着手指带给她的快感,喉咙里发出咿呀的轻微叫声,身体也轻微的扭动着。
  “蔡恬,哦……”她的两腿紧紧夹着我使坏的手,呻吟声叫了出来,感觉到她出来了,得意的笑着在她耳后亲吻着,等过了会,才把湿漉漉的手指从下面拿了上来,手指上晶晶亮一片。“嘿嘿,好多水哦……”我调笑着把手指在她面前摇了摇。
  “死玩意,你想羞色姨妈呀。”她羞恼地在我大腿跟掐了起来。小心肝里却对我越来越觉得依恋了,刚才的快感,是这一生来,自己最强的一起,流出来了好多,心里和生理上的双重刺激,再加上我故意使坏,她很容易就产生了高潮。
  “姨妈,人家现在想吃奶。”我嬉笑着脱光自己,躺下,让她趴在我身上下。
  “嗯,蔡恬……!”她抱着我的头,小嘴里轻呼着我的名字。我爱抚上面的同时,故意趁她意乱情迷的时候,分开她两腿,尽量不触到她的伤处,坚挺的东西,顶在她的小腹上,沿着深林,在那道深谷上下滑动着,准备找时间进入。
  火热搬的铁棍,在自己羞处上下接触,她怎么会感觉不到呢,异样的感觉虽然刺激,但她还没下定决心真的做下去,我的坏心眼她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所以防备着我使坏,手伸到下面,想按住我的腰,但是还是晚些,湿润的润滑,我往前一挺小半个头都撑开跑了进去。
  “蔡恬,你干什么,别忘了我是你姨妈。快,快点拿出去。”她做作的声音呜咽着,好像都要哭了。我才不管她这,反正都已经进去了,难道拿出来就当没有过吗?懒得在理她的呼叫,继续享受着插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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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erlew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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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望:4097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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貢獻:8888888 點
註冊:2014-08-25

第185回
  虽然只撑开进去了一小点,可阵阵酥麻的快感,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充实,可能是我的这玩意太壮观,太威猛,才只刚刚半个头就让她招架不住,呼爹含娘的了。应她的所求,稍稍退出来一点,她的心头立马就像有成堆的蚂蚁在爬一样,难受,空虚极了,她差点就忍不住,直接去把我的大坚挺迎接进来,可最后她还是忍住了,心里暗道慢慢来,别想着一口吃个大胖子,那样可有得自己受了。
  “蔡恬。”她轻轻地叫着我的名字,伸手摸着我的头发,心里有些激动,这个家伙真是长了根好宝贝,难怪姐姐那么矜持的人也会败倒在它的威慑力之下,而且经受玉露滋润后,更加美的冒泡。但感觉到我顶在她身体里,却一直没有怎么动,不由暗恼,这坏家伙又要是什么鬼把戏,才得塞满,痒意涌满心间,却没能止痒,拥有宝贝的家伙却“敝帚自珍”,好似不舍得使用,竟跟个木桩似的塞进去也不知道动几下,真是个木头大棒子。心里好一阵难受,挣扎和无奈,又有些向往,人的心里往往就是那么奇怪。
  给了还想多要,多要还不够,永远没有满足的时候。
  其实这一刻,我并不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狠狠地跟她来一场世纪大战,但是她毕竟有伤在身而且还是在那样最最碍事儿的地方,甚至轻微动一下就会让她疼痛不已,我虽欲火滔天却又怎么能够只顾着自己胡天胡地的快乐而不顾她的感受不理她的痛苦呢?
  我是人,不是兽,要的不仅且仅是欲,还要有爱。
  “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强忍着冲击的欲望,压住狂躁的欲火,亲了亲她诱人的小火唇,双手抚摸着她娇嫩的小翘臀抓了两把,没敢用力,生怕触到她的伤处弄痛了她。
  “没,没有。”她虽然已经放得很开,但依然很羞涩,贝齿轻咬,玉脸一片娇红。毕竟在这之前,她一直是一个矜持而谨守妇道的女人。一下子变化这麽大,实在有些太突然,有些接受不了。若是还让她做些更加火爆的动作恐怕打死也是做不了的。当然,这种几乎还没有被开发的大美女还是由自己来开发最好。
  “嗯?”我有点疑惑地盯着她唯有薄汗的面颊。
  “就是,我想,你,是不是,应该,主动……”姨妈羞羞地咬着如火的丹唇,水汪汪的大眼睛浮出一层薄雾,睫毛怯怯地眨动着,像极了初次偷吃禁果的小姑娘。
  这种羞人的神态出现在这成熟而娇艳的大美女身上实在太迷人了,差点没有失神,嘴角涌出股股涎水。如果不是强制压制着心里地火,怕不是现在已经不管不顾直接开疆劈土了。
  “呼哧呼哧——”连喘了几口粗气,咬了一下舌尖让自己稍稍清醒一下,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粗喘着道:“我怕弄伤了你。你那儿的小口实在太小了,刚半个头你就受不了了,若是全都弄进去还不把你那那么漂亮的小花苞给弄破了,还有你臀部的伤,牵动了怕是更疼的更厉害。我怎么能为了自己一时的快乐而让你受苦,我不忍心。”
  “你真好!”她没有想到我刚才停下来没有动作并不是像她想的那样玩什么鬼把戏而是完完全全的为了她着想,她不仅误会了我而且还骂我是大棒子,不过我确实有个非常大的一根巨棒,她没有冤枉我,但这些已经让她够羞愧的了,情动之时,忍不住主动亲上我的嘴,用她那火烫的丹唇滋润着我干燥的双唇,细软的丁香主动的伸入我的口中,勾引着我的舌头与她的缠斗在一起,甜美的津液在两人口中溢满后几经搅混便汩汩流进两人的身体里。
  “进来吧,小心点就好。”姨妈在呼吸堵塞之前舍了我的唇,火热的红唇划过我滚热的脸颊,亲吻着我的耳朵,轻喘着细声道:“我要你跟爱姐姐一样爱我,不,我要你爱我超过爱她。”
  “姐姐?”正欲进攻的长枪猛然一滞,抱紧她臀部的双掌抓紧了她的雪嫩的翘臀,“你连这都知道?”
  “嘻嘻。”姨妈娇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亲昵地道:“坏东西,真是色胆包天,不但丈母娘敢上,就连姨妈也不放过。”
  “你们两姐妹还真是无话不说。”天生具有八卦天性女人,你想她们能够保守秘密,实在比卖了她们还让她数钱都困难。
  “当然了,我们两姐妹是什么关系,我可是有什么事都跟她说的。”她皱了皱小鼻子,像极了一只骄傲的小孔雀。
  时不时的,姨妈的脸上总给人一种青春小姑娘俏生生的错觉。时而成熟魅力无限;时而青涩含苞待放;时而妩媚艳照四方;时而羞怯欲语还休。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四十多岁成熟女性应该有的神情嘛,难道是因为她没有生过孩子,所以才会出现这种异样的美丽吗?青涩与成熟交融,妩媚与羞怯并一,这是怎样的一种魅力啊?
  或许这就是上天对她的一种补偿吧!
  但这种补偿也未免太寒酸了,有什么能够跟生为女人却不能生儿育女来的让人抱憾终生呢?
  心里微酸,双臂抱紧了她,亲吻着她的面颊,恳切道:“放心,只要有我在,会让你重拾昔日的美丽,让你美丽再次绽放光芒。”
  她也心有所感,美丽的大眼睛里浮上一层雾,深情地跟我互吻着,情真意切地道:“美丽也罢,光芒也罢,只要能够让你喜欢,我就心满意足了。”
  “这辈子本打算只为卿儿活着,满满的心里面装的全都是她。当知道你这个坏家伙侵犯了她的时候,依着我的脾气,肯定跟你没完没了。但经不住卿儿那小丫头被你迷的五迷三道的,只好妥协,暂时的不跟你计较。本来我是一切都不管不顾了,非要你跟玉真离婚娶了卿儿的。我也劝过她跟你断绝关系的。可这个傻妮子也不知道被你使了什么邪法,什么也不愿意,只愿能跟你在一起就欢喜的不能行。你说,你对我闺女到底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对你死心塌地的?”姨妈越说越激动,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贝齿痕进了的我的肩膀里。


第186回
  “我能对她做什么。”我咬着牙,忍着肩头痛楚,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玉背缓缓下滑,越过她受伤的尾椎爬上雪嫩的翘臀,“若说有的话也就是咱们现在做的这些。”
  “你真是个小坏蛋,先是祸害了人家的女儿,现在又来祸害人家。我咬你,咬你,咬死你……”女人发起飙来,比起男人也不遑多让,尤其是那满头森森的白牙,发起狠来,肉皮都能给你扯下来几块。
  “啊……”锋锐的牙齿狠咬着我肩膀上的软肉,疼的我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双手条件发射地抓紧她圆翘的肉臀,连带着腰部狠力一挺,强硬而有力地捅进了她的身体。
  “啊——!”
  一声尖利的鬼叫声响起,震有得我耳鸣发聩,脑子嗡嗡半天没过来。
  “嗷——!”
  紧跟着这余音绕梁不断的鬼叫声,另一声狼嚎也同时响起。
  霎时,这灯光明亮的卧室里显得阴森森的,鬼哭与狼嚎绵延好久。
  姨妈软弱无力地趴在我身上,泪水覆面,刚才还咬在我肩膀上的满口白牙如今紧咬着有点苍白的嘴唇,紧握小拳锤击我的胸膛,强忍着被撕裂的痛苦,狠狠地道:“坏东西,死家伙,你就不能温柔点,差点没疼死我。”
  “不是你说的,我要你,我要你,我要死你嘛。既然你都这样求我了,我怎么能不付出点行动呢,不然你还不说我是银样蜡枪头,外强中干,能看不能用。这样我多没面子。”我像个受了冤枉的小媳妇,委屈的不得了。
  其实,这么一下子,不只她痛,我也痛。
  原来是想趁着她注意力被完全转移,有些因紧张而僵硬的身体放松下来的时候,一枪见效,这样会大大地减少她下面被撕裂的痛苦。可是,真不知道那位便宜的姨丈是如何开发的,都这大岁数了,居然让女人的里面还跟个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紧,差点没把我的宝贝物件给夹断。
  “哼,坏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姨妈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按着我的胸膛勉强支起上身,低头看下,看着那交结处隐隐的斑斑红红,咬牙切齿没好气地道:“看你做的好事,花瓣肯定被你弄破了。”
  花瓣?
  猛听见这两个字竟然从她嘴里说出来,本来还有些悬起来的心立马落了下来,差点没忍住心中喷涌的笑意。
  “咳咳……”一连串的咳嗽声把胸腔中鼓荡的笑意转化而卸去。
  “你是不是想笑?”女人天生具有比男人更加灵敏的感觉。
  “没有。”我赶忙握住她的小手,免得又是一顿美女香拳,勉强挤出一滴眼泪,委屈道:“我哭都来不及,哪还会笑。”
  “你哭什么?”她有点摸不着头绪。
  “你那里面太小太紧了啦。差点没把人家的宝贝给夹断了,让人疼得受不了。你说人家能不想哭嘛。”痛楚过后的快感跟给处女开苞一样爽,简直是美的冒泡。但这话又怎能跟她说,不然,就不只是粉拳加牙齿了,还不知道如何虐待我呢。
  “真的?”在这种情况下,女人的智商怕是要下降几个档次的,心里有疑惑却并不会深究。只是象征性地问一句罢了。当然,男人如我肯定不会回 答,如刚才很痛现在却很爽,这样愚蠢的答案,肯定会毫不迟疑地回 答:“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要不你抽出来,别真的夹伤了。”只跟一个男人有过这种关系的女人,虽知道女人的下面肯定的不像我说的那样,紧到能够把那话儿给夹断,不然女人生出来的孩子还不都是死婴,这点常识还是有的,但她毕竟没有生育过,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情况,突然间被我这么一说,她还就真的相信了。
  好不容易进去的,拔出来?
  “没关系,我这会好多了,慢慢就适应了。”手握住她胸前垂下的两团粉嫩雪白的椒乳,轻轻揉捏挑逗,刺激着她乳腺里敏感的神经,轻笑道:“好不容易进去的,若是贸贸然就这样拔出来,刚才的疼痛岂不是白受了。”
  女人下面被一根热乎乎的硬东西紧紧地插着,拔,不舍的,不拔,又痛苦着,而且上面散发的热力绵绵不绝地刺激着里面的神经,搞的她身体里仿佛突然间多出了好多热锅上的蚂蚁抓挠得人心里痒痒的,即便里面还疼着却已经无关紧要了。而且上面最敏感的两团肉还被男人给霸占着,手掌的热力从肉团的顶端不断地蔓延、深入,阵阵酥麻以这里为源头散布了全身。
  好舒服,好舒服!
  好难受,好难受!
  “给我,我要。”不大一会,饥渴的女人就意乱情迷了,猛然双手松开,身子整个压在我身上,抱紧我的脖子,扭动了腰肢,仿佛这一刻,什么伤啊痛啊,全都跑到爪瓜国去了,不见了,没有了,有的只是瘙痒和解除瘙痒的欲望。
  “我来!”她毕竟有伤在身,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她疯狂起来。抱起她下了床,让她上半身躺在床上,腰部以下悬空,先温柔,待她适应后,便嗒嗒嗒进行了猛攻。
  一时间,夜风起,珠帘飘,鼓声鸣,人影摇。
  “啊——”
  “嗷——”
  一声凤鸣,一声龙吼,水乳交融,龙凤呈祥。
  卧室里的天地在这一刻平静下来。
  浑身是水,湿透了长发,女人蜷缩在男人宽厚的胸怀里慢慢平静下来。
  “还没有变软?”女人握住了男人的东西,颇为惊讶。
  捏了捏她的小脸,下巴一抬,傲然一笑,道:“你没把他喂饱,他当然不愿意休息了。”
  “以前也这样吗?”
  “当然。”
  “那现在怎么办?”女人微微乍了乍舌,喉咙一阵咕噜。
  “办法很多,比如……”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好多能够解决此种状况的法子。随着各类稀奇的方法出口,她的耳根越来越红,本是春潮未退的面颊就跟在热辣辣的太阳下暴晒了一个上午似的,比红洋布还要红,羞得她闭上眼睛,不敢再朝某个地方看,而且下面感觉到她的手越抓越紧。


第187回
  “哦,舒服!再用点力。”她的小手越抓越紧,越紧我越爽,爽的我忍不住呻吟出声,叫好鼓励她继续。
  “去。”没想到我的鼓励反而起到反效果,她不但没有继续反而松开了,还使劲地拍了一巴掌,摇着微酸的手掌,笑骂道:“你们男人没有个好东西,就知道变着花样祸害我们女人。”
  “女人不是用来祸害的,女人是用来疼的。”握住她的玉手轻轻揉捏了几下,又将其按到下面,“但是无论做任何事情,你想得到就必须要付出。如果你得到了却没有付出,你感到有意义。这样的得到并不会给你带来满足,或许只会给你带来失落,精神上的失落。就拿这男女性爱之事来说,怎样才能让你得到满足,满意,感觉有意义,难道只是调情、插入、运动、射精吗?也许有人是这样,比如有些人为了钱出卖色相或者空虚而渴望一夜情。但我相信,绝大多数的人,包括你我,所要得到的绝不仅仅只是这些,精神上的满足比肉体上的满足更加的有意义。”
  话虽这样说,但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够理解,就比如她,这个今天以前还只是个矜持而恪守妇道的女人。显然,我的长篇大论对她起到想象中的效果。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松开手不再给我服务,没好气地说道:“所以,你们男人就为了满足精神上的那点欲望想方设法的鼓捣出一些稀奇古怪的龌龊招数来糟蹋女人?”
  有反抗才会有味道,反抗的解越厉害越刺激。
  但是,对自己的女人却绝对不能用强的,这样会给她的心里带来不良的影响,会影响以后的生活。
  慢慢来,循序渐进,总有一天,她会完全为你的敞开心扉,让你为所欲为。
  而且你会还发现这个过程其实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
  “头发长,见识短。”对她的嗔怪我不以为然,握着她的雪乳送到嘴边,张口衔住,很是大力地吮吸了几口,直到她身体颤抖忍不住呻吟出声,这才放开。被肆虐的部位明显的有些胀大,这也算是对她质疑我的一点小小的惩罚。“在这方面,你还不如卿儿她们几个小丫头,有时间要多学学。”
  “哼!”她娇哼一声,生气地捶了我的胸脯一拳,“你这个坏家伙,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真恶心!”
  “这么说,你看过?”我邪邪一笑。
  “你!”看着我有点邪恶的笑脸,她本就不平静的心湖更加的风急浪大了,羞怒道:“你好坏,套人家的话!”
  “嘿嘿,不这样,我又怎么知道我的大美人也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呢!”轻揉着她有点红肿的乳球,时不时地伸出舌头舔上几口,“说说,你都看过谁的?小泽圆?武藤兰?里中亜矢子?……”
  “不知道,不认识。”随着我说出来的X国女优的名字越来越多,她本就春情未退更加羞涩,血气充盈,有红有白,艳丽如花,甘甜若蜜,象是百合花与红玫瑰的揉和,又似是熟透了的水密挑或苹果,令人垂涎欲滴,恨不得咬上几口。
  “太美了!”来不及反表太多的感慨,就把挂着几丝涎水的大嘴凑了上去,我张开大嘴狠狠地在她吹弹得破红润润的苹果般的娇颜上啃咬几口,恨不得就这样把她吞进肚里去。
  这应该就是饱餐秀色了!
  乐府诗中的“秀色可餐”真不愧是神来之笔!
  “啊……咯咯……”女人发出阵阵发自内心的欢笑,直到她实在感到有些微痛的时候才不得不推开我,“不要啃了,都快被你啃破相了。”
  “呵呵。”我仰天打了一个哈哈,由衷地赞美道:“真美!”
  女为悦己者容,她心里甜蜜蜜的,表面上却不得不装出些薄怒,没好气地给了我一白眼,擦抹着我留在她脸上的津液,娇声啐道:“你这坏人,还真想吃人啊!”
  “可不是。”对着她红艳艳的嘴唇狠狠亲了一口,换上一副饥不择食的饿狼模样,舔了舔舌头,嘿嘿阴笑道:“若不是实在不舍的,说不定还真把你给吃了。这样咱们两个就会合二为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在一起。”
  “好啊。如果有那么一天,你若负我们娘俩,我们娘俩就把你给吃了。”说话间却不忘露出森森白牙,她虽然笑意盈盈,但下一刻谁也不能确定那洁白而锋利带着森森寒光的牙齿会否插进我的身体里。
  虽然我的肩头已经多次被这样洁白而锋利的牙齿光顾过,但就在这一刻,我的身上却还是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靠,要是真的如她所说,每个女人都这样,不知道最后,我还有没有剩下一点点骨头。
  “呵呵。”虽然同样的对天打了一声哈哈,但比起刚才的豪爽却明显的色厉内荏了。温柔地抚摸着她被我啃咬过的脸蛋,谄媚而讨好地笑道:“说笑,说笑。这么美丽的一张脸,轮廓均匀,质素纯洁,晶莹润泽,恍若凝脂,光洁白晰的肌肤中,透露出鲜嫩的红晕,简直可以横扫天下男人。如此上天最美的杰作,区区凡俗的我能够一亲芳泽就已经得天独厚谢天谢地了,又怎么会怎么舍得暴殄天物呢!”
  “哼!”她可能也觉着刚才说的话有点诡异有点过了,有些愧疚,却又不好意,所以只有娇哼一声,却又听我把她夸得天上少有人间无双的,便再绷不住脸,嗤笑道:“算你识相!”
  “我当然识相了,若不然怎么能够得到你的芳心。”我舔着她软软的耳垂,下身挺了挺,坚硬而亢奋地抵在她的肚皮上,窃窃道:“你看他还在生气,不愿意就这样低头,是不是再给他点甜头?”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她又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那依然不依不饶不满足的小家伙,笑骂道:“坏东西,刚才没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人家都已经用手了,他还想怎么样?不对,应该是你还想怎么样?”最后她反应过来,不再指责小家伙,反过来把矛头指向了我


第188回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她又怎会不知道我的心思。没好气地拍打了一下那依然不依不饶不满足的小家伙,笑骂道:“坏东西,刚才没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人家都已经用手了,他还想怎么样?不对,应该是你还想怎么样?”最后她反应过来,不再指责小家伙,反过来把矛头指向了我。
  “嘻嘻。我能怎么样,还不是要你帮帮忙。”我涎着脸,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就知道你没这小坏蛋安好心。”她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然后妩媚一笑,“说罢,要我怎样做?便宜你个小坏蛋了。”
  我知道她不会也不忍伏了我的意,咬着她的耳朵吸了吸,“你用嘴吸两下他就软了。”
  “你要我用嘴,用嘴……”共这种话忒也羞人,她迟迟说不出口,满脸的娇羞,水嫩水嫩的,轻轻一捏就能溢出水来。
  “来嘛,你看他那样子多可怜。”我尽量让自己平静,一点也不让自己表现的急不可耐,说出来的话不掺杂半点的欲望在里面,循循善诱着开导她,引出她大无畏的爱意,“你就当拿出你的爱心,怜悯一下他好了。”
  “不要。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拿话来诳我。”她悻悻地握紧了小拳头,向我示威。
  “咳,好可怜的孩子啊,都没有娘疼。”我故意说的可怜兮兮,多多博取同情,“这孩子也真是的,长时间亢奋不得到解决会导致……”
  “真的?”我的话还真吓到了她。
  “这还能有假!”我义正词严,毫不迟疑,半点思索也没有。
  “为啥不早点说,你看这都硬了多长时间了。”见我的模样不像开玩笑,她不由担心起来,紧握的小拳头松开了,小手伸到下面,握住其实受到冷落后已经有些变软的物事,但她却没有注意到这些,而是轻轻一握便开始上下有规律地运动着。她卖力地律动着,“这样应该不会留下后遗症了吧?”
  “只要能够尽快把里面的东西放出来,大概不会出多大的问题,虽多多少少有点影响,但还不至于对身体有多大危害。”我握住她的手,给她加点力,让她的速度更加的快了。
  “怎么样才能快点出来?是不是真的要,要……用嘴?”当说出最后两个字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羞涩。
  “当然。如果你愿意,用嘴当然会比用手快多了,毕竟嘴的形状跟那儿很像,温度也够,而且嘴里面还有一条活灵活现的舌头,轻轻舔上几口,就能让人销魂,若是再多缠几下,再来几下深喉,没几下就能让人丢盔弃甲,还有……”你只要一点点,我送给你全世界。我把所知道的全都说出来,循循善诱,希望能够给没有任何经验的她多提供点资料作参考。
  “你很有经验嘛,是不是经常让别的女人也给你口……”最后一个字她没好意思说出来,但谁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正所谓言多必失,听她这语气,以及她手上略微停顿的动作,我知道她对我说的话产生了怀疑。
  “嘿嘿。这些都是书上看来的。”我干笑一声,掩饰过自己的窘迫,然后不等她张嘴便催她道:“快点吧,如果还不放出来,就危险了。”
  “哼。就知道危言耸听,相信你才怪。”话虽这样说,可她却没有停下手,反而更加快速地套动起来。
  嗷——!
  连连几声闷哼,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时候爆发了,满满地涂了她一手,喷了她一肚皮。
  我爽的不想动,她也累的不想动。
  就这样躺在床上,半天,两个人才回 神过来。
  “终于消停了!”抬眼看了一眼我的胯下,然后伸手到空中,对着白炽的日光灯,看着手掌上湿黏黏的白色胶体,有些不愤地道:“真脏!这玩意能吃吗?”
  “怎么会?当然能吃了。天然纯净无污染,甘之如饴。还具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呢。不信,你尝尝。”时不时地诱惑,不停地刺激,不间断地给她灌输一些这类的知识。拳打百遍,其义自现。时间是消磨一个人耐性的最好武器。只要坚持不懈,到了一定的时间,她不想接受恐怕也由不得自己了。只怕到时候,你就是说精液很脏不能吃,吃了会死人,她也肯定忍不住好奇去品尝一下下。哪怕是轻轻舔一下也好。
  好奇害死了猫。
  一切只是因为好奇。
  “真的?你不会骗我?”她好奇地看着我,然后就在我张口的时候,却突然狡黠一笑,“你这小坏蛋张嘴就知道骗人。没有半句真话。我才不会相信你。”
  “不信就算了。”我笑了笑,“其实我说的句句属实,有证可考,有据可查,绝无半点虚假。”
  “想骗我上当。没门。”她娇哼一声,不再跟我胡搅蛮缠,转而嘟着嘴说道:“身上出了好多汗,黏糊糊的好难受。你……”刚说了个“你”,她就停住了,似笑非笑,双目眨眨,娇媚地看着我。
  我盯着她的美丽双眸也是眨也不眨,看谁瞪的持久。我知道她什么意思,但就是想逗逗她,谁叫她刚才没有满了我的意。
  “哼!”过了一会,她终于在我快放弃的时候坚持不住了,娇哼一声,啐骂道:“小气鬼!”然后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腋窝里不再理我。
  “嘿嘿。生气啦?”把散乱在她面颊上湿漉漉的秀发拢到耳后。
  “……”她以沉默应答。
  “小气包。”
  “……”沉默中。
  “知道不?你是第一个跟我耍小性子却没有受到家法侍候的女人。不信,你可以问问卿儿,她有没有吃过家法。”
  “……”还在沉默中,不过,身体有点小悸动。
  “想知道家法是什么吗?”
  “……”还在沉默中,不过,呼吸变的急促。
  “想知道藐视家法的后果吗?”
  ……
  “想知道你姐有没有给我koujiao过?”这已经是我抛出的第十个诱饵,每一个诱饵都具有极大的诱惑。只要你好奇,就不怕你不想知道。只要你想知道,就不怕你不开口。
  沉默,不在沉默中灭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你还有完没完?”终于,她没有在沉默中灭亡,而是在沉默中积蓄了能量,她爆发了。
  “完了。”我露出胜利的笑容,哈哈笑道:“你要是再坚持一会就好了。我正打算放弃,你却先投诚了。”
  “无聊!”她咬牙切齿,恨得牙根子痒痒,明知道我在逗她,说的话根本就不能算,却还是气鼓鼓的没处撒。
  “嘿嘿。”我邪邪一笑,然后起身下床,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我先去放水,等会我来抱你去洗澡。小乖乖,听话,别玩跑。”说完,还不忘伸舌舔了她的耳根一下,大手在她雪臀上捏了一把,然后才转身扬长而去。
  “坏蛋,流氓,无赖,……”她屁股有伤,不便翻身,只能侧着身子,看不到我,却能听出我有多得意,咬牙切齿,一肚子气找不着地儿发泄,只好在我走后对着空气碎碎念,一直念到我再次走进来。
  我赤着脚轻声轻脚地走了过去,拖鞋在我进来前脱在门口了。
  她还在不停地念着,“混蛋,骗子,无耻,……”不知道这么久,有没有念重了样。
  我想大概是会重样的,虽然中国文字跟中国功夫一样博大精深。但你要说在五六分钟里不重样地数落一个人的坏,还真是不大容易的一件事情。即便这个人坏的脚底流脓,即便中国文字博大精深到让一些国家羡慕崇拜甚至觊觎的程度。
  屏住呼吸,轻手轻脚,猫着腰,我无声无息地站在她后面,突然道:“小乖乖,还在生气啊?”本来是想吓唬她一下,却等了半天没听到她的惊叫声。
  “还小吗?”她努力地转过头,含羞带嗔地横了我一眼。
  “嘿嘿。”我尴尬地摸了摸头皮,看着手在墙壁上的影子,恍然大悟。难怪她不会吓到,原来都是影子惹得祸。“走吧,咱们洗澡去。”
  “嗯。”听到可以洗澡了,她也就不再生气了,气已经都被她刚才给发泄了。虽然只是对着一面墙,不是对着我,但墙上面贴着一张华哥三十岁左右时候的照片。华哥在影视歌无论哪方面都发展的很好,红得发紫,fans老中少皆有,照片更是老少咸宜。任何人都有追星的权利,姨妈的房间里贴了一张华哥的照片并不奇怪。只不过今天的华仔就比较倒霉了,虽然没有那个杨姓美女给他带来的运气大。姨妈看不到我,只好拿他出气,谁让咱哥们跟天王华哥长的很像呢!至于说,跟华哥有多像,除了我不太喜欢的他的鹰钩鼻,其他都很像。(对不起了,华哥!^_^!不过华哥这两年霉运环身,人挺背的,虽然在歌唱和演艺方面收获不小,但也总有些是是非非出现在他的生活里,即便这些是非不能打击到一直兢兢业业做事业的华哥,可郁闷总还是存在的,挥之不去。在这里,作为本家兄弟的小墨呼吁同为喜欢华哥的fans,坚决拥护支持华哥,永远不要停下来,继续他不老的神话!)


第189回
  叮铃铃……
  晚上九点半,学校下了自习。
  我已经等在学校的门口。
  本来应该是姨妈来接人的,但她有伤在身,而且前后都有伤,所以就换我来了。
  接美丽可爱的人儿放学,等许待也是一种幸福。
  “日夜为你着迷,时刻为你挂念,思念是不留余地,已是曾经沧海,今世百般煎熬,终究觉得你最好。忘不了外面风风雨雨,心中……,只想和你在一起,我要你看清我的决心,相信我的柔情,明白我给你的爱……我要天天与你相对,夜夜拥你入睡,要一生爱你千百回 ……”刚掏出来,手机就响了。这个铃声不是我本来的,是玉卿前几天帮我选的,梅艳芳的《一生爱你千百回 》。虽然梅姐人已不在,但她美丽而情意真切的歌声却永远陪伴在了我们的身边。
  在梅姐动人的歌声中,我按下收听键,把手机放到耳边,听到里面传来一阵银铃般悦耳的声音,明显的不止一个人。
  “小亲亲,在哪呢?”
  “学校呢。”
  “你身边好多美女,能不能给姐夫介绍一个啊?”
  “可以啊。我们班的八大美女都在啊,春夏秋冬四香,梅兰竹菊四剑,你想要认识哪一个?”
  “随便,只要不是出生在侏罗纪都可以。”
  “侏罗纪的没有,白垩纪的要不要?”
  “呃!还有恐龙她娘啊?”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好了。不闹了。赶快出来吧,我在门口等你们。”
  “嘻嘻,就知道姐夫疼人家。这就过去。”
  随着铃声的响起,一中的校门被大大的打开。
  密密麻麻的人流如潮水般朝外涌。
  …………
  最近十年内,随着素质教育的普及,各大院校每年都在扩大招生,这就引起了连锁效应,各个中学也跟着扩招。就拿一中来说,原本还是个只能容下数千名学生的学校,十年扩建扩招,规模之大,速度之快,让一些大专院校都望尘莫及。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但愿能够天随人愿,让中华民族在世界民族之林中重新踏上百年之前曾经拥有过的位置。
  中华民族是一个伟大而坚强的民族,纵观五千年风雨,中华民族从来没有在任何一次天灾人祸前低下高贵的头颅。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这就是中华民族英雄儿女们的逆鳞所在。
  只要你不破坏这一点,你就是朋友,不然,你就会是敌人,整个中华民族的敌人。
  对敌人,杀,每一个中华民族的英雄儿女绝对不会手软!
  醒狮虽醒,却还没发出气吞天下的吼声。
  我们的民族要咆哮,我们已经压抑了太久。
  只需一声吼,世界都震惊。
  中华民族是个多灾多难的民族,五千的风雨飘摇,使她千疮百孔,但正是经历了这些磨难,她才会更加永久地屹立在世界的东方。
  2008,注定不是一个平凡而简单的数字,将会永久地记录在华夏神州的史册之中。
  人们记住它,不仅仅是因为它代表了中华儿女吐气扬眉的时刻,而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最重要的是它记录了灾难,十多亿中华儿女心碎、举国同悲的灾难。
  我们坚持住,中华儿女齐心协力,明天更美好。
  我们面对着,华夏万众风雨同舟,未来更辉煌。
  任何一个民族都有其潜在的缺点。中华民族作为一个久经风雨仍屹立不倒的伟大民族,她也是有缺憾的。纵观上下五千年华夏历史,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却像魔鬼一样悬在华夏儿女的头上,这就是——糖衣炮弹!
  唯一的,也是,致命的。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
  历史使人明智,我们要永久地记住这个教训,把它像警钟一样悬在心中,时时刻刻警醒着自己。
  …………
  玉卿,许茜,还有喻丹三女走在人群中,黑压压一片,直到走到大门口,我才看到她们。
  跟她们走在一起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子,论姿色都还算可以,但比起玉卿她们三个就一般了。
  下车,依靠在车门上,点燃一支中南海,远远地朝她们招了招手。
  玉卿的眼尖,最先看到我的是她。然后喻丹和许茜也看到了我,三女朝我挥了挥手,跟其他几个同学分手后,便笑嘻嘻朝着我奔来。
  三女之中,唯有许茜蓬门初开,走路的姿势有点怪异,更遑论跑起路来。
  吐出一口云雾,我向着三女问道:“怎么这么慢?”
  “还不是都怪你!”玉卿过来就飞给我一个卫生球,伸手躲过我手里还剩半截的中南海,摁在地上碾灭后,随后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里。
  “我?我怎么了?”我大大地疑惑。
  “当然是你了。”她狡黠一笑,眼神瞄了瞄许茜。
  心有灵犀,一点就通。联想到刚才许茜走路的样子,自己做过的事就不需要多做解释了。
  “上车。”微微一笑,我对她们三人一挥手,然后打开车门跨了进去。
  玉卿跟喻丹两人直接坐到后面,把前面的位置留给了许茜。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破瓜不久,再次见面时有点尴尬,所以就连平素大大方方的许茜也开始有些扭捏了。
  她见玉卿跟喻丹两女二话没说就选了后面的位置,自然知道她们的心意。心里既羞且喜,忍着心跳加速带来的慌乱,低头坐了进来。
  见她低着头,羞红着脸,昨天的大胆以及今天的疯狂,全都一扫而光。我知道她心里害羞,暂时的还放不开。于是伸出手掌轻轻握住她不知放在什么地方是好的小手,柔声道:“你还好吧?”
  “还,还好。”她的小手一抖,微微挣扎,没有挣脱,又不好意思开口要我放开,只好任我握着。
  “还疼吗?”我心里满是丝丝的怜意。
  “不,有点。一点点。”心里慌乱,十五只小兔七上八下,不知如何回 答才好,好不容易想好了说辞,却募然间跳出了一句:“你还疼吗?”
  而我的回 答却是没经过大脑的思考,自然而然,脱口而出道:“不疼了。”但转过神来一想,不对啊,她怎么会这样问我。
  还没等我想明白,就听到后面两个家伙忍俊不住的笑声。
  肯定是这两个家伙搞的鬼!
  许茜也意识到被她们耍了,窘迫地不敢看我,头低得更低了。
  “怎么回 事?”外面学生流还在往外涌,虽然人潮不断地超前冲击,很少有人停下来观看,但不能担保有人没有留意这边,毕竟一下子就有三个小美人儿上了车子。我没敢把她搂入怀中,只是握紧了她的小手,轻声询问。虽然我不怕被人谈论,毕竟咱也不算名人,认识我的人不多。但许茜就不一样了,她还在上学,而且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毕业。我不能不为她考虑。
  “她们,她们说,”许茜咬咬牙,“她们告诉我,说女人只有第一次做的时候会疼,而男人却每次做都会疼。所以,所以我才……”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
  玉卿和喻丹今天都不是第一次,只有许茜今天才是第一次,所以只有她的有受伤,感到很痛。上学都是坐出租车来的。许茜虽然对男女之事也知道一丝半点,但她毕竟不能跟玉卿和喻丹两人相比,怎么说她们两个都是“前辈”。她知道女人第一次破瓜是会很痛的,但男人是不是这样,还是别的怎么样,她就不知道了。所以被这两个比她经验多多的两个“前辈”信誓旦旦地一撺掇,也就信以为真了。所以才有了刚才的一幕。
  我听了不免想笑,但看了看许茜依然低垂着的脑袋,回 头朝玉卿两女恶狠狠地道:“回 家才跟你们连个算账。”
  “怎么算账啊?”玉卿嬉笑着吐了吐小舌头,根本无视我的威胁。
  “家法!”我无比威严地道。
  “嘁——!”玉卿赶忙捂住嘴,差点爆笑出声。她知道我说的家法是何意,见我说的这样的义正词严,甚是庄重,是以感觉好笑,差点忍俊不住。
  时间已经很晚,我们在清凉的咖啡屋里坐了一会,然后就回 去了,今天不能住在许茜家了,所以先把她送回 家,看着她上了楼,直到她回到屋里站到窗前挥手相送才驾车离开。
  “丹丹,你呢?”车子冲上马路,飞速旋转着车轮,不片刻就到了家门前。
  “我回 家。”刚才还兴高采烈的,这会儿她却安静了下来。
  “好吧。”本来想留她下来过夜的,左拥右抱搂着两个小美人睡觉可是件非常惬意的事。想不到她要回 家,虽然有点遗憾,但也不能强求,我知道其实我要求,她还是会留下来,但她还是个学生,晚上不归家,家里人肯定不会放心,即便有玉卿这个借口,但内心里也不愿意这么做,毕竟这里面会存在欺骗的行为。
  喻丹的家距离这儿不远,不需要开车,步行也要不了几分钟。把车停好,看着玉卿进了屋,然后便送喻丹回 去了。


第190回
  夜色如水,带着丝丝的凉,冲洗着白天的烦躁。
  好久没有这样散步了,感觉很自在,很惬意。
  两人手牵着手,沿着马路静静的走着,任身影在路灯的变换中拉长缩短、缩短拉长,享受着这城市里难得的清静。
  “真希望就这样一直走下去当!”喻丹突然发出一声感慨,然后把手臂穿过我的腋下,抱紧了我的胳膊。
  “小丫头,发什么感慨啊。小心未老先衰。”我捏了捏她肉嘟嘟的小脸,笑道:“以后这样的机会多着呢。”
  “可属于人家的机会却不多嘛。”喻丹撅着小嘴,满脸的不满意。除了上次火大的时候,平素大大咧咧的她,还真很少能见到她这种样子。
  与她,本来人生是不会产生交集的,但我们之间多出了玉卿这只小蝴蝶,空间就发生了扭曲,本来没有交集的两条线因而有了瓜葛,宿命般纠缠在一起。认识了刚两天,她就义无反顾的把身体交给了我。进度太快,在一起的时间又很少,所以两人之间虽然有了最亲密的关系,可依然的感觉生疏。即便是两个互相吸引着星球,也有相对远离的时候。更何况人最变化莫测的感情乎。感情是需要培养的。如果杨过不是从小身世凄凉,受尽磨难,与小龙女在古墓之中生死相依、患难与共,他会有等待十六年的耐心吗?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除非是浓得化不开的真情,谁能够表达出这样的感情?我和喻丹之间已经有了基础,缺少的就是磨合。两颗心只有经常在一起,不断地磨合,才能够融洽在一起,心有灵犀,心心相印。
  “走,去那边坐坐。”前面有一片人工小树林,枝繁叶茂,在夜色中显得极为幽静。
  清凉的月色透过层层的枝叶,在地面上形成斑斑驳驳的小光点,脚走在上面,有种走在光上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妙很浪漫。
  树林里稀稀疏疏还能碰到三三两两散步的人。
  树林深处,几棵冲天的白杨,茂密的枝叶把月光全部挡在外面。
  我拉着喻丹的手在一个石桌边坐了下来。
  “要我给你揉揉肩吗?”这时候的喻丹很温柔,粉嘟嘟的小脸透着一抹嫣红,可爱的让人怜爱,有种拥入怀中的冲动。
  “好啊。”喻丹的小手跟她的人一样可爱,白中透着红,握在手中很软很软,就跟没有骨头似的。这双手的美妙曾在别的方面享受过一次,至于按摩这还是第一次。
  “怎么样?舒服吗?”喻丹绕到我身后,软绵绵的身子靠在我身上,双手捏着我的肩膀轻轻地揉捏,时不时地还用上几下大力。
  “嗯。很舒服。”虽然手劲有点弱,但确实很舒服,很有点水准。“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一手的?”
  “每次妈妈累了,我都会给她揉肩的,慢慢的也就越来越熟练了。”她说这话的时候,很轻柔,很温馨,很幸福,我能感觉出她对妈妈浓浓的爱意。
  我将头靠在她柔软的怀里,闭上眼睛,体会这绵绵的情绪。
  “你家都有什么人?”话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有点尴尬。都把人家给弄上床了,却还对人家的家里情况一点都不了解,说出去都觉着脸红。
  “呆子。到现在才知道关心人家啊。”喻丹双手滑下来,搂着我的脖子,胸前的两团有够分量的凸起挤压着我的背,玉齿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
  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脖子扭了几下,骨节发出阵阵脆响,仰天吐出一口气,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下来,骨节间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一直都没有机会,这不是开始关心你了嘛。”我把她拉过来,面对面的坐到我腿上,头拱进她怀里,把被她咬的有点痛而痒的耳朵使劲的在她胸前凸起的肉团上揉动了几下,引起她一阵清脆的笑声。
  “呆子,你弄痒人家了。”喻丹手捧着我的脑袋,不让我得寸进尺。
  “好香,好舒服。”不情愿被她捧起来,双手搂住她的腰,把她朝怀里紧了紧,让身体某处有反应的家伙抵在她分开的双腿间。
  喻丹与我头抵着头,大大的眼睛里浮上一层朦胧的光泽,如烟似雾,让人沉迷而醉。
  “丹。”第一次这样呼唤她,显得很亲切。
  “嗯。”喻丹仿佛感受到了这种亲切的感觉,双眼中朦胧的烟雾渐渐淡去,露出清澈如水的幽潭。清幽的潭水中荡漾着浓浓的化不开的喜悦。
  “以后就跟了我吧!”以前从没谈论过这个话题,即便两人在床上死去活来的缠绵时。
  喻丹可能没想到我说的竟然是这句话,软绵绵的身体猛然一颤,变得僵硬了,清澈如水的眼神也变得茫然了。
  这个问题,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想过。猛然间提起,任谁在没有思想准备的时候,都会茫然与无助。
  没有打搅她,只是将她拥入怀中,让她带着迷茫的脸蛋靠在我宽阔的胸膛上,任时光飞逝,静静地,听着阵风吹过树叶的声音,神思没进了无尽的虚空里,漫无目的的飘荡。
  仿佛过了很久,漫漫时空眨眼间便是一千年;仿佛过去只在刹那,一千年亦是瞬间。
  “我答应你!”轻轻的,喻丹紧抿的小嘴动了动,深吸一口气,将心里暗暗下了的决定坚定地吐了出来。
  只是一句话,带着浓浓情意的一句话,把我伸展到外太空的神思如江河倒灌巨鲸吸水般拉回 了身体里。
  “真的?!”
  “嗯!”
  “啧!”狠狠地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不会亏待你的,永远不会!”
  “嗯。我知道。”喻丹的眼睛已经重新变得清澈,淡淡雾气很快没入眼帘,消失不见,双眸中犹如深潭般的瞳孔里闪烁着黑亮的光泽,透露出无比坚定的神色!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有什麽困难一定要跟我说,知道吗?”平静的心湖荡起层层涟漪,绵绵的情意涌上心头。从今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了。隶属于我,我当然要尽我所能给她所需要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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