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故事总要有个开始
我叫韩轩,这是我的故事。
我并不是一个善于讲故事的人,尤其是没头没尾的故事,可惜我这个故事却
既没有开头--因为我的记忆力并不是很好,也绝不会有什麽结果--所有讲述
自己的故事都不会结束,只要讲故事的人依然健在。
按照传统,我似乎应该介绍一下自己的简况,尤其在一个情色故事的开头,
然而我本人却算不上一个真正的主人公,更多的时候我其实只是一个旁观者。至
于大家喜闻乐见的对女性角色,花大量笔墨去描述她们的身材同样没有太多意义,
这世上的漂亮女人也许不少,但我们身边见到的几乎都是很普通的那种,这个时
候最重要的其实是想像力,你喜欢哪个女人,就把文中的女人想像成那个样子好
了。
如同大多数上班的人一样,我每天早上八点睁开眼睛,九点出门,十点左右
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是一天的无所事事,六点钟下班,至于什麽时候回家则
要看有没有应酬,应酬到几点,照此往复,日复一日。
也如同很多人一样,我并不喜欢工作,虽然正是所谓创业的黄金年龄,不过
三十六岁对我来说不过是一个数字,而我上班的这家公司是比我大三岁的姐姐开
办的,所有的业务也都是她和企业的几个管理层人员搞定。后来姐姐移民国外,
又不想完全抛开自己的事业,用别人管理还放心不下,所以我就勉为其难的应承
了下来,反正公司也不过百十个员工,业务也都是她在国外接洽,我挂个副总的
名号,隔几天给姐姐打个电话汇报一下情况。我一直觉得自己就是资本主义国家
在中国开办的血汗工厂的监工,只不过取代手裡那根鞭子的是口头上的业绩、业
绩,还是业绩。
又是一个週一,我照例被闹铃从床上闹醒,扭头看一眼身旁的妻子似乎还在
睡梦之中,起床,刷牙,洗脸,喝牛奶,换衣服,直到我穿上外套的时候,妻子
才如同梦呓一般说了句:"要上班了?"我"嗯"了一声,来到床边,亲了亲妻
子的脸--我们结婚已经十年,每天出门前的吻别早没了最初的激情,但却已成
了必不可少的习惯。妻子姓楚,名叫云儿,已经三十出头,长著一张娃娃脸,看
上去虽然还算年轻,但腰腹上已经长出些许赘肉,手感固然不错,视觉上却终究
差了那麽一些。
我曾经也想著跟同龄人一样,结婚生子,养育后代,可惜婚结了,后代却没
养成,因为一些先天性的问题,妻子并不具备生育的能力,我虽然有些遗憾,不
过想想也就算了,毕竟结婚跟生孩子是两码事,命裡没有强求也是不来的。
出了家门,照常堵在路上,直到差五分九点我才走进公司的大门。
一切照常,秘书沉宁泡好的茶已经放在我的桌上,我其实并不喜欢喝茶,不
过现在的开水实在难喝,上班喝果汁又著实有些怪异,所以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喝
茶。
关上门,坐在椅子上,转过身子看著楼下自己和别的公司员工像蚂蚁一样挤
进写字楼,颇有一种怪诞的感觉--上班真是违背人性的一种生活方式。
还没等我发完感慨,身后已经传来敲门声,我随口应答了一声,转过头,就
看见人事主管孔琳神采奕奕地走了进来。
这个女人跟比我小一岁,是姐姐的朋友,她老公陆伟也在我们这家公司,担
任技术总监,是个相当古板而且没有情趣的傢伙,除了干活似乎完全没有其他爱
好。
但孔琳就不一样了,她虽然比我妻子年龄大,但身材却要好得多,完全不像
是三十几岁的女人,而且在人事方面相当有一套,如果不是有我这麽个不争气的
弟弟横在中间,我想姐姐一定会把公司交给她打理。
当然这都不是我喜欢这个女人的原因,我之所以对孔琳格外看重,最重要的
一点是她非但工作出色,床上功夫也相当了得。
可惜我已早不记得我们是什麽时候开始有那种关係的,也许是缘于一次出差,
或者是某次应酬之后的酒醉,我所能想起来的只有第二天早上她对我说的一句话。
孔琳当时穿著我的衬衫,一个乳房完全露在外面,揪著我的阴茎对我说:"
你是个很无耻的男人,但是我喜欢。"我同样不记得自己怎麽回应这句话,我的
脑海中唯一的印象就是孔琳饱满的乳房和在清晨阳光下硬起来的乳头。
"韩轩?"见我盯著她半天没说话,孔琳皱眉喊了一声,公司裡也只有她一
个人会叫我的名字,"你在想什麽?""没什麽……"我习惯性的答了一声。
孔琳摇摇头:"一大早起来就没有精神,该不是昨晚公粮交的太多了?"我
笑了笑--仔细想来,我这个月似乎还没有碰过云儿。
见我发笑,孔琳也笑了,笑得有些诡异。
她每次露出这种笑容,我就知道一定又想到了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连忙问
道:"你一大清早找我,有事?""没事。"孔琳继续摇头,"陆伟说一会儿要
跟你汇报工作。""那你来干什麽?这种事让小宁传达不就好了?"我有些丈二
的和尚摸不著头脑。
孔琳还是在笑:"呦,都小宁了,叫得够亲的。""你就别调侃我了。""
我怎麽敢调侃您呐。"孔琳凑前两步,"我嘛……"她说完这两字,忽然解开了
自己的衬衫扣子,肉色的胸罩马上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咬了咬牙,伸手在孔琳的一个乳房上捏了一把:"你老公一会儿就要来,
你就不怕被他看见?"孔琳舔了舔嘴唇:"他说九点十五来找你,现在才九点零
五,我怕什麽?"她说的是事实,像陆伟那样的人认准的时间是一分钟都不会变
动的,更何况要是有人要来,也会敲了门才进,孔琳确实没有什麽可担心的。
不过十分钟能做什麽?就在我正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孔琳已经把上衣全部
脱了下来,包括胸罩。
我的阴茎马上撑起帐篷,向孔琳的两个白得发亮的乳房致敬。
不过我并没有动手--凭我对她的瞭解,这应该只是个开头。
孔琳这会儿已经把裙子褪了下来,然后是内裤,看到她下体那些捲曲的阴毛,
我强忍著扑上去的衝动,继续坐在椅子上,但已经明显感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
急促。
丝袜,高跟鞋,直到脱得一丝不挂,她这才又狡黠得笑了笑,然后把所有衣
物拾起来塞进我办公室的柜子裡。
现在是九点十分,办公室裡只有我和一个身上连一片布都没有的全裸女人。
就在我还在想孔琳究竟想做什麽的时候,她已经鑽到了我的办公桌下面。
办公桌下面很宽敞,足够藏下两三个人,面向门的厚重挡板足以阻隔我对面
任何人的视线,除非有人转到我这边,否则根本看不到桌下的旖旎春光。
孔琳就这样跪在地毯上,拉了拉我的椅子。
我借势把椅子向办公桌的方向挪了挪,直到下身都挡在办公桌后面。
我现在虽然看不见孔琳,但能够清楚得感觉到她的手拉开了我的裤子拉链。
阴茎从裤子裡凸出来的时候,我长出了一口气。
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进来的人是陆伟。
他每次见我的第一句话都是"韩总,我跟您汇报一下……"这次也不例外,
我用右手示意陆伟坐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左手在桌下狠狠捏了孔琳的乳房一下。
我能感觉到孔琳的身子抖动了一下,似乎是被我捏疼了。我收回手,就听见
陆伟继续说道:"上次的那个合同已经通过了技术验收,有些小问题,对方希望
我们派两个技术人员协助他们的下一步工作……"我"嗯"了一声:"你觉得妥
当就可以了。"话没说完,阴茎上忽然传来一阵热忽忽的感觉,孔琳的舌头已经
舔上了我的龟头。
只听陆伟继续道:"我看还是用合同的形式固定下来比较好。"我没说话,
脑子裡早乱成一滩糨糊,桌子下面的孔琳此刻正把我的阴茎整个吞在口裡,轻轻
地来回套弄著。
陆伟当然不知道我在想什麽,继续开始解释工作上的事情,我哪裡听得下去,
又不能推辞,只好哼哈地应答,好像说相声中的捧哏一般。
可是下体传来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我的阴茎在孔琳的小嘴裡不停地进进出
出,那种温暖紧实的感觉也越来越让我喘不过气来。
这女人实在太他妈会玩了,我心裡暗骂了一声。
这边陆伟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却只想著把他快点打发走,然后把他老婆按在
桌子上狠狠操一操,想到这裡,我对陆伟道:"这样吧,你把想法去跟法务部门
说一下,让他们拿个书面的东西出来再说。"陆伟点头:"也好。"说完起身走
到门口。
我这边一阵欣喜,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双手看似下垂,实际上却在桌下偷偷
握住孔琳的脸蛋,将她的脸用力压在我下体上,阴茎几乎已经插进了孔琳的喉咙。
可陆伟却没有直接走出去,他站在门边忽然回头对我说:"韩总看到孔琳了
吗?"我心裡一惊,脸上却不敢露出任何表情,答道:"我今天还没看见她。"
陆伟似乎有些困惑:"她没在自己的办公室,秘书说她往这边来了。"我其实很
想说"我现在正在操著你老婆的嘴",不过却只能笑著回答陆伟:"也许是去了
财务那边把,你去找找看。"陆伟道:"也没什麽事,回头再说吧,我先出去了。
"我点头,看著陆伟出门,关门,门关上的时候,阴茎忽然急促地跳动了几下,
一洩如注。
低下头时,看见孔琳有些幽怨的眼神,她推开我的手,轻轻咳了两声,用右
手摀住自己的嘴,饶是如此,嘴角还是泌出一丝精液。
我和孔琳虽然上过很多次床,但她还是第一次吃我的精液,看到她现在的样
子,刚刚软下来的阴茎居然又重新挺立了起来。
慾望上头,也顾不得孔琳的反应,我一把把她从桌下扯出来,按在办公桌上,
翘著她的屁股,将阴茎向孔琳的阴道口插去。
她的阴唇早已湿润,甚至还有一丝阴液悬挂在上面,亮晶晶的反射出淫靡的
光彩。
可是我的阴茎却撞了个空,这女人忽然闪到一边,在我异样目光的注视下打
开柜子,拿出自己的衣服。
她穿衣服的速度跟脱衣服的速度一样快,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孔琳已经穿好
衣服,像个淑女一般重新站在我的面前。
"你……"我话没出口,孔琳已经吻上了我的嘴,双手乾淨利索地把我的阴
茎放回裤子裡,拉上拉链,然后狠狠在我跨下扭了一把,转身拉开门走了出去。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
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麽?在自己的老公眼皮底下给别的男人口交,这种事也
真亏她想得出来!
不过感觉真的很好,虽然我并没有完全释放出来,但……这种感觉实在太他
妈棒了。
就在我揉著自己裤裆回味著孔琳刚才的样子的时候,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屏
幕上弹出联繫人的姓名:丁猪。
二、酒醉之后
没有人会给自己的孩子起名叫猪,丁猪只是我对丁一的称呼。
这货是和我一起长大的哥们,用他的话说,他爹妈本来想再生几个孩子,所
以就给他起了个这麽个名字,接下来的打算叫丁二、丁三什麽的,结果生了他之
后刚好赶上计划生育,所以……就没有丁二了,否则他那弟弟只怕一辈子都抬不
起头来。
我和丁一一起上小学、中学、大学,一起泡妞、打架,一起学会抽烟、喝酒,
甚至一起偷看过我姐姐洗澡。
丁一给我打电话通常只有一件事,就是喝酒,所以我接起电话只问了一句:
"去哪裡?"下午四点多,我收拾好东西,出门交待了沉宁一声,就打车直奔丁
一说好的饭店。
饭店很小,完全不适合丁一和我这种人的身份,不过这种感觉却出奇的好,
很容易让我们想起来上学的时候常吃的那种狗食馆,奔放,而且亲切。
不过今天丁一却没有在裡面点菜,他站在门口,看见我正准备给司机车费,
就拉开门坐了进来,对司机说了个小区的名字,然后便是一阵坏笑。
看他这副样子,我也懒得问,出租车跑出去二十分钟,我们在一个刚建好的
小区下了车,丁一指著小区的大门对我说:"你记好了。"我一愣:"你搬家了?
"丁一摇头:"没有。"看见我狐疑的样子,继续说道,"跟我来吧。"我一边
跟著丁一走进小区,一边听丁一问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咱们有个梦想?""
操!"我骂了一句,"我当年还想当科学家呢。""不是那个。"丁一递给我一
根烟,点著了火,"咱们小时候在外面玩总怕被爹妈看见,你就说要是有一个自
己的地方没人管就好了,你还记不记得?""嗯……也许。"这他妈不是每个小
孩都会想的嘛。
丁一从裤兜裡掏出一把钥匙,塞到我手裡,这时我们已经来到一幢房子的裡
面,我们掐了烟,走进电梯,我瞟了一眼,这幢楼一共二十五层,丁一伸手按下
了顶层的按钮。
到了二十五层,我和丁一走出电梯,这傢伙直接向楼梯走去,我跟在他后面
走进楼梯间,发现还有向上的台阶,这当然也没什麽奇怪,很多楼房都为了水塔
和楼顶的维修方便留有这种设计,可我们上去干什麽?
跟我想的一样,楼梯尽头果然是一扇通往天台的铁门,不过上著锁,铁门旁
边还有一扇门,比普通的房门略窄一些。
丁一指著那扇门,衝我点点头。
我拿著他给我的钥匙看了看,插进锁眼一拧,那门便轻轻打了开来。
裡面是空空荡荡的一间房子,足有百十馀平,除了地上的一箱啤酒和几盒凉
菜,什麽都没有,甚至还散发著水泥的气味。
"这是什麽地方?"我走进房间问丁一。
丁一也进了屋,回手关门:"我们的地方。""你买的?"问话出口,我也
笑了,在现在这个房价猛于虎的时候,谁会白给你一间房子。
丁一摇头:"你别忘了我是干什麽的。""建筑设计师,有什麽了不起的?
"我损了他一句。
丁一呸了一声:"这个小区是一个朋友的公司开发的,我设计的时候稍稍动
了点手脚,这间房子并不在规划图上。"我坐到啤酒箱上,抄了瓶酒压开盖子:
"你那开发商的朋友难道是傻子?""他当然不傻,不过他能拿到这个项目还不
是靠了我岳父,所以……"丁一毫无隐瞒。
"所以这是我们的地方。"我接过他说的话。
丁风拍了拍手:"不只这间屋子,天台平时也没有人上得来,你想烧烤或者
干点儿别的什麽,我保证没有别人会来打扰。""我靠!你牛逼!"这是我的反
应,也是我的心裡话。
于是这个下午,我们就像当年所想的一样,在自己的领地裡喝酒聊天,直到
所有酒瓶空空如也,这才互相搀扶著走了出来。
我的酒量并不好,丁一比我强点儿有限,但是每次喝完酒几乎都是他送我回
家,这次也没例外。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云儿开了门,看见我们两个的熊样,又是摇头
又是歎气,直到我们两个进门,才对丁一道:"你还不赶紧回家,不怕你老婆发
飙?"丁一扶我坐到沙发上:"今天我老婆回娘家了,我也不打算回去了,嫂子
你给我们拿点儿酒,我们哥俩好好聊聊。"云儿怒道:"还喝?"她话虽是这麽
说,但还是给我们又准备了酒和吃的,我让云儿自己先睡,我们两个躲进书房,
继续喝酒聊天。
再好的朋友聊天也总有冷场的时候,吞云吐雾之间,丁一回头看见桌上的电
脑,忽然压低声音:"你这裡面还有毛片没?""操你大爷的,你说呢?"我骂
了他一句。
丁一打开电脑,问我:"在哪裡?""我的文档,生物力学。""靠!你丫
真直接。"丁一一边说一边打开文件夹,"我看看你有什麽好东西。"看他点开
文件夹,我又点了根烟,只听他嘟囔道:"这是什麽?"我抬头的瞬间,一张图
片已经跳了出来,佈满了几乎整个屏幕。
然后我的脑袋就"嗡"了一声。
这是云儿的裸照。
照片上,云儿斜靠在床边,右手从侧面自屁股下面伸出,手指遮住自己的私
处,稀疏的阴毛和雪白的乳房清楚得连我这个醉眼惺忪的人都看得十分清楚。
这是不久前我给云儿拍的,本来说放在电脑裡之后隐藏起来,结果我拷贝完
之后恰好来了个电话,就把隐藏文件夹的事情完全忘在脑后,结果……
丁一放开鼠标,回过头,脸色有些尴尬:"你怎麽……"我吐了口气,不知
道该说什麽。
不知过了多久,我乾咳了两声:"你丫还不关了,我这次可吃亏大了。"丁
一回手按在鼠标上,却没有关闭照片,过了一会儿,看著我说:"你还记不记得
当年咱们偷看姐姐洗澡?"话说到这裡,藉著酒劲,我咬著牙道:"怎麽不记得,
咱们一边看姐姐洗澡,一边撸管,真他妈下流。"丁一点头:"你当时还说了更
下流的话。""没错。"我喝了口酒,"我当时好像还提议咱们两个一起操我姐
姐。""你还真敢说。"丁一一阵讪笑。
我也笑了:"说归说,又不是真的,照片你看就看了,别打我老婆的主意!
"丁一道:"我哪敢?再说,就算我想,你能同意?""这还真没准……"我胡
扯著说道,"你老婆身材那麽好,你还有什麽不知足的?"丁一的老婆孙婷是个
高个子妞儿,虽然没有云儿长得白皙,但一双大奶相当引人注意,走起路来一晃
一晃,我每次看到她都在努力扼制想要摸一把的衝动。
看我沉默不语,丁一小声说:"你想不想看看我老婆?"我现在敢保证这家
伙醉得绝不比我轻,换作平日,我们即使口无遮拦,也还没说过如此无耻的事情。
我当然想看,何况他已经看了云儿的裸照,换过来给我看看孙婷的照片,至
少不算吃亏。
见我点头,丁一拿出手机,打开蓝牙,在电脑上鼓捣了一阵,然后点开一张
照片,孙婷的乳房马上出现在我眼前。
照片上,丁一的老婆趴在沙发上对著镜头,原本就很大的一双奶子在这个姿
势的辅助下显得更加丰满,若不是实在醉得懒得动弹,我甚至可能会把手伸向屏
幕。
接下来的时间裡,我跟丁一不断地翻开云儿和孙婷的照片,甚至开始探讨这
两个女人哪个的阴唇更美,插入的感觉如何,直到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丁一还在沉睡,我看了一眼表,才七点半,我这
个人每次喝完酒都会醒得很早,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又看了两眼孙婷的裸照,我这才关上电脑,走出书房,穿过客厅推开卧室的
门。
云儿还在睡,用她的话说"男靠吃,女靠睡",女人多睡才能漂亮,这话可
能没错,看著云儿的睡脸,想起昨晚我跟丁一的胡来,我居然无耻的硬了。
似乎是听见脚步声,云儿睁开眼睛,看见我,小声嘟囔道:"醒了?"我点
头,伏下身子,把嘴贴在云儿的嘴唇上,轻轻亲了亲。
云儿一把推开我:"好臭,臭死了。"我呲著牙:"再臭也是你老公。"说
著拉起云儿的胳膊,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云儿身上什麽也没穿,裸睡是她的习惯,我抱著云儿,把头伸进她怀裡,将
她的乳头含在嘴裡,轻轻咬著。
似乎是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刺激,云儿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服,我就势把她
放在地上,开始亲吻她的耳垂,不一会儿,我也和云儿一样变得全身赤裸。
我让云儿伏在窗户上,这是我们常用的做爱方式之一,我得承认我的心裡确
实有些变态的成分,曾经不止一次幻想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操著云儿,只不过我家
在十三层,即使赤裸的云儿把乳房贴在玻璃上也没有人能够看得清。
云儿此刻也正贴著窗户,我蹲在他身后,捧起她浑圆的屁股,狠命地亲著她
的阴唇,云儿随著我的动作发出一连串低低的呻吟声。
眼看云儿的阴唇已经一片湿润,我这才直起身,把阴茎狠狠插进她的阴道,
插入的那一刻,云儿的声音好像濒死的呢喃。
用力插了几下,我的脑海裡忽然浮现出孙婷赤裸的身体,我用力从后面揉搓
著云儿的乳房,似乎已经忘了这是自己一直十分爱惜的妻子,直到听到云儿轻声
说"老公,你好有劲"我才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但是另外一个邪恶的想法已经涌上心头,藉著下一次插入的时机,我一手抱
起云儿的腰肢,另一隻手猛地打开窗户。
云儿"啊"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上身已经全部探出窗外。
今天的天气很好,很晴朗,路上上班的人们行色匆匆,各自奔向自己的目的
地,没有人抬头向上看,否则一定可以看到一个窗子上伸出的半裸女人,黑色的
长髮和洁白的乳房如同跟随著音乐节奏一般摇来晃去。
我就这样任由云儿冒著被人看到的风险不停在她身上抽差,刚推开窗子的时
候云儿还在试图反抗,但由于被我死死压在窗台上,微弱的反抗马上就变成了顺
从的配合,屁股随著我的动作不断地耸起,让我的阴茎插得更深。
许久之后,我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云儿的阴道内射了出来,听到云
儿急促的喘息,我知道她也已经到达了快乐的顶点。
等到我的阴茎软绵绵地从云儿身体裡滑出来的时候,云儿扶住窗框软软地贴
在我的身上,我把她重新抱回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这才小声对她说:"我去洗
个澡。"之后的程序跟每天没什麽分别,我洗了澡换了衣服,这边丁一也醒了,
我们两个出门吃了早点,估计是因为昨晚的荒唐举动,谁也没有再说什麽,吃完
东西,就各自打车上班去了。
一路上,我按著自己有些疼的头,回想著昨晚的经历和早上与云儿的云雨,
忽然想到似乎很久都没有这麽爽快地跟妻子做爱了,莫非只有这种下流的举动才
能刺激我的神经?想到这裡,裤裆裡的东西似乎又在蠢蠢欲动,我抽出一根烟,
拿出打火机,擦著火焰的时候,除了云儿和孙婷的身体,我脑海中浮现出最清晰
的画面居然是孔琳--莫非真是偷来的才好?我这不是病吧?
三、雨夜
我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王弈飞正坐在沙发上看报。
能够在我不在公司的时候进入我办公室的除了喜欢数落我的姐姐,就衹有这
个今年刚刚四十岁的法务主管,此外,他还是公司的股东和监事。
我有时会想其实姐姐能有这间公司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功劳属于面前这个带
著眼镜的男人,据说他曾经是姐姐的恋人,不过我问起姐姐两人关係的时候,
姐姐衹说是很好的朋友。但我觉得姐姐肯放心把公司撒手扔给我这个混球最重要
的原因就是王弈飞的存在。
孔琳、陆伟、王弈飞,这三个人才是公司真正的核心,懒散如我不过是个可
有可无的摆设,如果一定要从他们之中挑选一个加以信任的话,那就非王弈飞莫
数了。
然而我并不喜欢这个男人--我认识他这麽多年从未见他真正笑过,偶尔嘴
角上扬也都是礼貌性的,除此之外,王弈飞还学会了姐姐爱教育我的毛病,不过
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从不喝酒。
看见我走进来,王弈飞放下手裡的报纸,上下打量了我片刻,这才开口问道:
「昨天又喝酒了?」
我把外套挂在衣柜裡,坐到自己的位置上:「王哥,干嘛要说又?好像
我每天都喝醉一样。」
王弈飞还是没有半点表情:「从上周到现在,你一共喝了四次酒,我说的没
错吧?」
「你好像警察。」我点头认可。
「那是因为你的车有四晚留在停车场。」王弈飞把一份文件放在我面前,
「酒多伤肝……这是昨天陆伟说的那件事,你看看。」我拿出笔,签字。
王弈飞审核过的文件我没有检查的理由,也没有那个能力,他若想算计我,
恐怕我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其实你代我签字就可以了。」我把文件推向王弈飞,「就算要我签字,也
不用王哥你过来,让别人送来不就好了……你是不是有什麽要直接对我说的?」
「你的机灵劲又来了。」王弈飞按住文件,「我不想过问你的私生活,不过
孔琳是个麻烦的女人,你最好别和她走得太近。」
我就知道,要不是为了教育我,王弈飞绝不会一大早跑来这间办公室,他提
起孔琳的时候我马上想到了那两片滴著淫液的好像蝴蝶翅膀一般的阴唇,随口答
应道:「我怎麽会……」
话没说完,王弈飞又开口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关係,她是陆伟的妻
子,你就算找女人也不该吃窝边草。」
我习惯性地「嗯」了一声。
「陆伟是个老实人,要是发现你们的事……有时候老实人的反应反而更难判
断。」王弈飞站起来看著我,「想清楚孔琳为什麽会和你在一起,这很重要!」
「瞭解!」我把双手插在一起,「你放心吧。」
「过几天我要跟陆伟出门去谈一个合同,关于授权的问题……」王弈飞话说
一半。
我已抢著道:「你代我签就好了,你办事,我放心!」
看王弈飞摇著头离开,我靠在椅子上,他说的没错,孔琳为什麽要跟我在一
起?这个问题我想过不止一次,为钱?孔琳不缺钱,没准比我还要富裕,权力?
这麽间普通公司哪来的权力可争?除了这两样,我能想到的就衹有感情,可孔琳
真会喜欢我这样的男人?那是为了什麽?莫非衹为了那种最简单最原始的刺激?
管他呢,想不明白的事就不去想一贯是我的原则,我趴在桌上,居然稀里糊
涂的睡著了,而且一直睡到下午,连中午饭都错过了,于是三点多我就饿著肚子
回了家。
接下来的几天裡,我跟丁一见过两次面,但我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提起那天
的事情,衹讨论了那间房子的装修,意见基本一致,简单实用就好。公司方面,
王弈飞和陆伟一直在研究新合同的细节,而孔琳则几乎始终奔波在招聘会,很少
在公司露面,这种平淡的日子差不多一直持续到四月底,直到陆伟他们出差的那
天。
四月二十七号,陆伟出差的第二天下午,就在我正准备下班的时候,孔琳忽
然从招聘会打电话给我说让我去接她,想想已经有些天没看见孔琳,现在陆伟又
不在家,我的心马上就开始痒痒了。电话告诉云儿晚些回去之后,便开著车来到
了孔琳所在的地方。
招聘会如同集贸市场,人多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我在外面大约等了四十分钟,
才看见孔琳和人事部的几个员工走出来。
孔琳从会场的大门出来,仰著脸张望了一下,然后跟员工挥手告别,直到那
几个人各自离开,她才迈著碎步向我这边走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风衣,风衣下面露出黑色丝袜,脚上穿著一双足有
七八公分的高跟鞋,上了车第一句话就是:「我想吃东西。」这个要求当然很容
易满足,我们就近找了一家饭店,吃饭的时候孔琳也一直穿著风衣,似乎那件衣
服是租来的一般。女人就是这样,云儿也是每次新买了衣服都像得了宝贝似的捨
不得放下。
晚上八点多,我陪孔琳走出饭店的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可恨的是这
家饭店的停车场不在地下,我们又都没有带伞,等我鑽进汽车,身上的衣服大半
已经湿透,孔琳那边也是一样,虽然我一直用自己的外套给她遮雨,但这场雨实
在不是一件普通西装外套能够抵挡的。
等孔琳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我侧过头,看著雨水从她的头髮上滴下来,笑
著问她:「去哪裡?」
「送我回家。」孔琳一边回答,一边解开风衣的口子。
此刻我才知道她为什麽始终不肯脱下这件衣服,因为风衣裡面什麽都没有,
衹有因为被雨淋湿而挺立起来的发白的乳房。
我自然一楞:「你就这麽出来一天?」
孔琳用湿透的衣服擦乾头髮,然后把风衣仍在后面,甩开高跟鞋,慢慢褪下
丝袜:「怎麽?」
见她那双白腿慢慢出现在我眼前,我嚥了一口唾沫:「你也不怕走光?」
「有什麽好怕的?又没人来扒我的衣服。」孔琳把丝袜也扔到后面,「看什
麽看?又不是没看过,开车。」
我歎了口气:「你这个样子我怎麽有心开车,你就不怕我出车祸?」话虽这
麽说,我还是发动了汽车,向著孔琳家的方向开去。
我开得很慢,一是因为雨大,二是身边坐著个身无片缕的女人,作为一个机
能正常的男人,我的阴茎比手裡的挡把都硬,想集中精神实在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幸好孔琳的家并不远,我现在衹希望赶紧把她送回家然后狠狠蹂躏一番,可
惜人生不如意总是十之八九,就在我转过最后一个弯的时候,便远远看到了不断
闪烁的警灯。
操,我低声骂了一句,这种鬼天气还出来夜查,这些交警是不是有自虐心理?
没办法,靠边停车,我看了孔琳一眼,这女人居然完全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
反而还挺了挺胸。这边交警却已经来到车边,我面带无奈放下车窗,把驾驶证递
给交警。
交警接过驾驶证,举起手电看了一下,把驾驶证重新交给我,示意我放行,
我心中窃喜,说了句「谢谢」,正要关上车窗,那个交警的手电却忽然一晃,照
在孔琳的身上,还没等我发动汽车,交警忽然对我说了句:「请等一下!」
坏了,我心裡马上闪过跑掉的念头,不过并没敢真的这麽办,那个交警低下
头,用手电照了照孔琳,显出异样的神色,还没等他说话,孔琳反而先开口道:
「警官,你这样不太好吧?」
那警察一愣:「这位小姐,您是否有什麽需要帮助的地方?」这句话问得居
然很客气,我猜想是因为我的车还不错,很多人都是这样,看见开好车的总会客
气一点儿。
「我的衣服湿了。」孔琳就好像完全不在意自己现在的状态,竟然还带著一
丝笑容,「再说,交规也没有规定坐车一定要穿衣服吧?我们可以走了吗?警官。
「交警点头,他确实没有拦下我们的理由。
我发动汽车的时候,听见孔琳的笑声,这女人的心思我真的猜不透,她就真
的不怕被警察叫回去问话?
时间过了九点,我们终于进了孔琳家的小区。
孔琳的家在小区的南侧,靠近马路的一间小别墅,上下两层带阁楼差不多六
百平左右,我把车停在他家的后门,关掉车灯,看著孔琳说:「你到家了。」孔
琳没说话,身子前倾,用右手揪住我的领带,把我的脸拉到她嘴边,用她的舌头
堵上了我的嘴。
她的舌柔软,腻滑,我虽然已吮吸过无数遍,但每次都还会有一种强烈的振
奋感。
脱掉一个男人的衣服很简单,尤其对一个全裸的女人来说,可她解开我的腰
带之后却忽然推开车门跑了出去。
孔琳的包还在车上,她身上不可能有家门钥匙,她想干什麽?我一边想一边
拔掉车钥匙塞进裤兜,回手开门下车,整个动作利索得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孔琳当然没有走掉,她正站在我的车头前,雨落在她赤裸的身上,溅起的水
花在远处昏暗的路灯下反射出彩色的光芒。
我脱下裤子扔在地上,走近孔琳试图把她抱在怀裡,她却倒退了两步,面对
我坐到车头上,抬起一条腿跨放在车上,身子向后面倒去。
这个时候我若不去接住她,孔琳一定会滑在地上,如果那样未免太煞风景,
我连忙向前一步,托住她抬起的腿,顺势把孔琳的另一条玉腿也抬了起来,她就
这样顺从地躺倒在前机盖上。
插入很顺利,雨水代替淫液成了天然的润滑剂,孔琳赤裸的身体轻轻地颤抖
著,不知是因为洒落在身上的雨还是太过兴奋。雨滴落在我身上带著微微的寒意,
孔琳的阴道裡却如同火一般的热,阴道壁紧紧夹著我的阴茎,好像要把我整个人
吃进去一样。
我看不清孔琳的表情,衹看到她闭著眼睛,身体无力般承受著我的撞击,雨
水随著啪啪声在我们的身体交合处四溅而出。
我就这样不断撞击著孔琳的身体,她的双臂胡乱挥舞著,好像溺水的人在寻
找河面上的树枝,直到我已经没有力气维持她不断下滑的身体,这才从孔琳的阴
道裡抽出阴茎,抱起孔琳,把她推到路边的栏杆前。
栏杆外面是一条马路,此刻路上的车并不多,孔琳用双手握住栏杆,翘起屁
我用手握住孔琳的胯骨,这是女人身体上我最锺爱的部分,把阴茎再次插入
她的身体。
虽然雨声喧嚣,这刻我却分明听到了孔琳的呻吟,一阵一阵越来越大,放肆
的如同喊叫,夹著阴茎的阴道以不规则的频率痉挛起来,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释
放的慾望,藉著最后一次衝刺,精液宛如火山爆发般衝进了孔琳的子宫。
就在我要抽出阴茎的时候,孔琳却把身体整个靠在栏杆上,反转双手紧紧扣
住我的腰,力气大得甚至有些惊人,直到阴茎完全软化从她的身体裡滑出,她这
才意犹未尽般放开我,自己却向地上瘫坐下去。
我当然不能让她坐在地上,拉起孔琳的身体扶到车边,打开车门,让她坐到
椅子上,握住她被雨水浸泡得发白的脚,给孔琳穿上鞋子。
简短的平复之后,孔琳拿起自己的包和风衣,小声对我说:「你该回家了。」
我摸著她的乳房,捏住她的乳头:「不让我进去坐坐?」
孔琳摇头,像个小女孩一样的摇头。
「好吧,洗个澡,睡个好觉。」我放开孔琳,看著她有些踉跄地走到家门口,
开门进房。
孔琳锁上门的时候,我长长吐了口气,就这样在雨裡穿好衣服,开车回家。
到家上楼的时候,孔琳雪白的身躯一直在我眼前闪动,开门的那一刻,我忽
然觉得自己好像忘掉了什麽事情,一时却又完全想不起来,那究竟是什麽事呢?
四、解决问题的方式
我第二天没有上班。
虽然孔琳的身体对我一直有著莫大的吸引力,但还没达到那种一日不见如隔
三秋的程度。云儿一早就和朋友约好出去逛街,难得的大头觉不睡白不睡。
按照以往的经历,云儿每次逛街都要到晚上才会回来,然后把买来的东西一
样一样展示给我看,像一个胜利的战士在展示她的勳章,不过今天却是例外了。
时间刚过中午,我从被窝裡爬起来点了根烟,才抽了两口,就听见外面的开
门声,云儿居然回来了。
就在我正想著她今天又买了什麽的时候,云儿已经进了卧室,脸色十分阴沉,
没来得及把手包放下就问我道:「你是不是太不小心了?」我一愣,不知她指的
是什麽。
见我一连茫然,云儿打开手包,把一团黑色的东西扔在我身上。我连忙掐灭
香烟低头去看,等我看清楚那是一双女人丝袜的时候,立马赶到自己脸上的肉一
阵发紧。
我终于想起来昨晚忘掉的是什麽事情了--孔琳回家的时候并没有穿丝袜,
她消失在我眼中的时候光著一双白腿!
「这是从哪裡来的?」我故作镇静小心询问著。
「在你车的后座前边。」云儿看似正在强忍著怒火。
不会错了,我昨晚确实没有看见孔琳拿走她的丝袜,这就是昨晚我觉得不对
的地方,我本来应该更仔细一些的。
「对不起。」我衹挤出这三个字,虽然有时我跟别的女人上床时也会对云儿
有一点愧疚的感觉,但跟那些转瞬即逝的念头不同,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认真的。
这个景像我不止一次想过,我曾想云儿会大哭大闹,虽然我一直希望避免这
种场面的出现,可这个时刻终于到来的时候,心裡反倒有一丝如释重负的感觉-
-终于可以不用再撒谎隐瞒了。
然而云儿的反应却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由白变红几次之
后,居然渐渐平静了下来。
可是我还是不知该用什麽话语打破这种沉默,衹把孔琳的丝袜扔在地上,又
点了根烟。
不知过了多久,衹听见云儿慢慢说道:「其实我早就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
我认识你这麽多年,你是什麽样的人我怎麽会不瞭解。」这句话与其是说给我听,
还不如说更像是自言自语。
我还是没有说话,继续听云儿小声说著:「我知道自己不能给你生孩子,所
以一直都觉得欠了你的,任著你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胡来,甚至想过即使你在外面
有了孩子我也不会怪你,我可以一直装著不知道就好,可你这次真的太不小心了
……」「我……」我张了张嘴。
云儿歎了口气:「记得下次小心些,我再大方也终究还是个女人,是你的老
婆。」她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出去,我怔在床上,半晌回不过神来,直到听见水声,
这才爬起来走出卧室。
云儿在浴室洗澡,我在门口站了片刻,咬牙推开浴室的门。听见我进来,莲
蓬头下的云儿猛地别过身去,摀住自己的脸。
我走到云儿身后,伸手扳过她的身子,转过来的瞬间,我看到了云儿脸上的
眼泪。
这一刻我忽然感到一阵心疼,原来以为夫妻多年感情早已变成习惯的麻木感
觉并不真实,原来我还在意云儿的感受,衹是我自己一直都在试图说服自己她对
我早已不像以前那样重要。
我抱著云儿,把她的头放在我的肩上,轻声道:「对不起。」我衹能说出这
三个字,因为我根本没法作出其他的解释。
云儿在我肩头抽抽嗒嗒:「我还以为我们……」
「我们不会分开的,我保证。」
我若是衹说了这两句话也许就圆满了,可惜这张破嘴又多说了一句,「我怎
麽会因为别的女人不要你呢?」说完这句话,我马上发出一声惨叫。
云儿的嘴在我肩膀上狠狠咬了下去,我眼见著血丝从她嘴裡渗出来,我一动
没动,这跟内疚无关,也不是不想动,而是她把我抱得实在太紧,根本没有鬆口
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云儿似乎咬累著,这才抬起头看著我说:「要是有下次……」
「怎麽会!」我连忙回应著,「我保证再也不……」
「再也不被我发现?」云儿瞪著眼睛。
我一愣,然后居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你这个王八蛋!」云儿一把推开我,「要是让我知道你又在外面找女人,
我就出去给你找一顶绿帽子戴!」
「真的?」听了云儿的话我忽然有些无所适从,我曾经不止一次幻想过云儿
在别人的身体下呻吟,可这事儿要是真的发生,我受得了麽?我真的能够接受?
「你这是什麽反应?你以为我真的没有人要了?」云儿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
「你怎麽会没人要?」我看著云儿微微发红的身子,猛地扑了上去,「我现
在就要你!」
「放开我!」云儿用拳头砸著我的胸口,可凭她的力气怎麽低档得了我,我
把她抵在瓷砖上,一边亲著她的嘴,一边用右手分开她的阴唇,把中指插进她的
阴道。
「不要,疼……」云儿话没说完,我已经把把她扭过来放在洗面池上,她衹
好用双手撑住池面好让自己不至于倒下去,我却趁著这个时机把食指也插进了她
的身体。
据说有人做错了事情之后反而会责怪别人,我想我现在可能就是这个样子,
我的两根手指在云儿的阴道裡不停搅动,左手狠狠攥住她的一衹乳房。
「变态!」云儿的叫声越来越微弱,到了后来反倒变成了轻轻的喘息,当我
拔出手指的时候,她的小腹起伏了几下,似乎有些高潮的预兆。
这个时候要不趁热打铁可就前功尽弃了,我扶起阴茎,猛地插入云儿的身体,
她的身子在我插入的瞬间僵直,阴道也随之收缩起来。
我一边用力插著云儿,一边按著她的头,让她看著自己的阴唇随著我阴茎的
进进出出不断地被捲入阴道中。
直到云儿的喘息变成无意识的呻吟,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基本上已经解决了,
想起她刚才说的话,我忽然问道:「你真的想让别的男人插你?」云儿没说话,
我用右手挑起她的阴核,微微用力一捏,她马上「啊」了一声。
「原来是真的?」我抱起云儿的身体,让她用几乎已经无力的胳膊抱住我的
脖子,两条腿垂在我的腰上,一上一下地颠簸她的身体,让阴茎在她的体内越插
越深。
云儿的阴道很短,平时做爱时很容易就可以触碰到她的子宫颈,现在这样的
姿势阴茎更是深入,云儿立马大声叫了起来。
看她现在的样子,我忽然想起一直有过的一个念头,我曾经劝说过云儿在门
口开著门做爱,但每次都被她拒绝了--不过今天可由不得她了。
我抱著云儿摇摇欲坠的身子,迳直向房门走去,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把拉开
房门。
云儿马上发出一声「不要」,然后把头转向房裡。
其实担心是多馀的,我们这层楼衹有两户,另一户在我姐姐的名下,根本没
有多馀的人来往,若非如此,我也绝不会如此大胆。
儘管如此,我还是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我把云儿放在地上,让她扶住门框,
抬起她的一条腿,把她的整个阴部朝向走廊,再次用力插了进去。
云儿这回终于不再反抗,闭起眼睛享受著这场有些变态的性爱,直到我在她
体内发射完毕后抽出阴茎,她抬起的那条腿仍然大张著,稀疏的阴毛随著楼道裡
穿过的风微微摇晃。
看她一脸满足的样子,我才重新把她拥在怀裡,反手关上了房门。
这次的危机居然是用这样一种极不正常的方式度过,我自己都感到十分意外,
可我真的能够忍受云儿和别的男人做爱吗?这个念头像颗落地的皮球一样弹在我
的脑海裡,再次不合时宜地跳了出来。
至少现在不会,我这样回答自己。
五、意外收穫
当天晚上,我带著云儿吃了一顿大餐,还看了一场电影--我已经多年没有
进过影院,若不是云儿的要求和我的愧疚心理作祟--虽然我在影院裡睡得一塌
糊涂。
第二天上班,我没有看到孔琳,从她的秘书那裡得知,孔琳感冒了,昨天就
没来。
吃过午饭,我离开公司,开车来到孔琳的家裡,孔琳开门的时候用纸巾捂著
鼻子,从大门到卧室的几分钟裡她的喷嚏几乎一直没有停过。
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进入孔琳的卧室,但探病这种事以前还确实不曾发生过。
孔琳躺在床上,看著我笑道:「我没想到你会来。」因为鼻子堵著,声音有
些好笑。
我看著她因为发烧显得潮红的脸:「你昨天就该告诉我的。」孔琳摇头:
「我没打算让你知道,陆伟应该明天就会回来,有他照顾我,你还有什麽不放心
的?
「我点头:」那倒是。「话是这麽说,我却分明感到一阵酸味,不禁哑然失
笑,孔琳毕竟是陆伟的老婆,我这是吃的哪门子的醋?
看孔琳精神不佳,我也没跟她过多说话,眼看就到五一,是该安排一下放假
的事情了,于是没坐多久,我就起身告辞,虽然我很想问问孔琳记不记得她把丝
袜落在我车上的事,话到嘴边,还是生生嚥了下去。
出了孔琳的家门,我发动了汽车,看看表,不过才三点多,又不想回家,在
街头等红灯的时候,忽然想到丁一说房子差不多装修完了。自从上次喝酒之后,
我还没有去过那个阁楼,不如趁今天去看看那小子把房子弄成什麽样了。
主意打定,我直奔阁楼所在的小区开去,「阁楼」这个名字是丁一起的,他
说是一时想到的暗语,不过我却分明记得这个名字也被用作某种杂志,而那杂志
似乎正是我们喜闻乐见的一种刊物。
走上通往天台的楼梯,我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眼前就是一亮。
丁一虽然是个混球,不过专业倒真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客厅原来的屋顶已经
这裡,看著满天星斗的那种感觉--实在很适合去泡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厨房和卫生间没有什麽特别,浴室却显然经过精心考虑,别的不说,单是把
浴缸旁边的换成一整片单向玻璃就足以让我讚歎了,洗澡的时候看到外面开阔
的天台,那可不是闷在屋子裡冲个澡的感受所能比拟的。
卧室两间,有床,有床垫,不过没有被褥,这并不奇怪,毕竟我们又不住在
这裡,就在我准备退出小卧室的时候,一个靠摆放的衣柜吸引了我的注意,这
是这两个卧室裡除了床之外唯一的傢俱。
衣柜很高大,大的足以走进一个人,我随手打开柜子就看了看,裡边空空的
什麽也没有,但我还是注意到了一点小小的反常之处,那就是衣柜背板靠的一
侧有一个凹槽,我把手伸向凹槽,就如同扣著一个拉手,难道说丁一在这裡面隐
藏了什麽?
想到这裡,我返身退回客厅,拨通了丁一的电话。
每个人心裡都会隐藏著一些不想别人知道的东西,即使是最好的朋友,不过
我打电话却不是为了问丁一那个衣柜后面隐藏了什麽,我衹是想确认这傢伙现在
到底在哪裡。
电话响了很久丁一才开始接听,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什麽事?我在开会。
「我开口道:」几点散会,晚上出来喝几杯?「丁一回应:」临时会议,八
成六点才能完事,我今晚已经安排出去了,改天吧,你等我电话。「」好。「我
挂断电话的时候,听见那边似乎有人说」这个设计……「看来这傢伙果然还在上
班,这就好了,我去看看丁一到底在搞什麽猫腻--探寻别人的隐私是一件很有
意思的事情,尤其是熟人的隐私,这甚至比跟孔琳偷情更能激发我的兴趣。
再次来到小卧室,打开那个衣柜,轻轻扣住那个凹槽。从衣柜的结构看,这
似乎应该是一扇拉门,于是我向右侧拽了拽,衣柜的背板果然露出了一道缝隙。
判断正确,我继续用力,背板完全打开的时候,我却什麽都看不到,因为窗
子透进来的光根本找不到这裡,除了拉门边上的一点亮光,裡面一片漆黑,即使
我探头进去,还是看不到任何事物。
不过现在已经没什麽能够阻止我探究秘密的好奇心,我轻轻迈步走进裡面黑
洞洞的房间,反手关上拉门,这个举动其实完全是下意识的,但事后想来这个反
应还真是无比正确。
正常想来,灯的开关应该就在门边,我伸手胡乱摸了两下,果然摸到了一个
按钮,按下之后,这黑暗的房间忽然亮了起来,然后我就傻了。
这房间和外面的完全不同,我们都是喜欢地板的人,可这裡的地上却是铺了
厚厚的一层地毯,四周的面也都被精细地包裹著隔音材料,天花板下半米左右
的高度上纵横交错嵌著十几根钢管,形成无数方形的格子。
但这些奇怪的组合都不是让我吃惊的理由,我之所以傻到不能动弹是因为这
房间裡居然还有人。
一个全身赤裸被吊起来的女人。
这个女人蒙著脸,面向我站立的地方,双手被麻绳绑在背后,一条绳子从屋
顶的钢管上垂下来将女人吊在半空,另外还有两条绳子从上面将女人的双腿向两
边拉开,形成一个奇怪的M型这个场景映入眼帘,我心裡一阵发凉,SM这个词
对我这种男人并不陌生,但近来听到不少有关监禁女人的新闻,丁一这麽做难道
就不怕坐牢?
我知道自己算不上正人君子,不过至少不敢去做犯法的事情,我现在很想夺
路而出,逃回家好好睡一觉,当作自己什麽都没看到,可腿似乎已经有些不听使
唤,身上的力气好像骤然间都消失了一样。
就在我完全不知所措的时候,地上的一个女士背包进入了我的眼睛。我虽然
对这种东西没什麽记性,但这个堆在女人衣服上背包却好像在哪裡见过……
我盯著那个背包,脑子不停旋转,一个画面忽然衝了出来。那是有一次和丁
一还有几个朋友在一起吃饭,丁一拿出一个包对我们说:「就这麽一个破包居然
要好几万,女人的钱真是太好赚了,比你妈打劫来得都快!」没错,面前这个包
似乎就是丁一当天说要送给孙婷的礼物,莫非……我一边揣测一边凑近手包,蹲
在地上轻轻拉开,裡面都是一些女人常用的东西,还有一部新款的手机。
我拿过手机,翻开通信记录,第一个电话上写著「老公」,我查看了一下号
码,果然是丁一的,这就没错了,这个女人要是孙婷,丁一这麽做也出不了什麽
大事。
再看短信,点开丁一的记录,都是上午发过来的,最早的一条是:「宝贝儿,
我在开会,应该要开一天,有点无聊。」而孙婷的回应是:「我们这裡下午就开
始放假了,中午一起吃饭吧。」接下来他们开始讨论吃什麽,之后的一条是丁一
发的一个猥琐的表情,内容是:「想不想来点儿刺激的?」孙婷的回复是:「你
又有什麽鬼主意?」丁一回的是:「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了?」孙婷则给他发
了个笑脸,后面写的是:「不试试怎麽知道。」后面就没有什麽了。
看完短信,我把手机放回包裡,整理了一下思路,如果说是丁一中午和孙婷
吃完午饭来到这裡,把孙婷吊在这间屋子裡,又回去开会,晚上再回来放下孙婷,
这个过程固然说得通,但这种做法未免太过变态了。
可我还有更好的解释麽?
看了看时间,四点出头,丁一暂时应该不会回来,不过我进来这麽长时间孙
婷为什麽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该不会玩出问题来了吧?想到这裡,我站起来向
前迈了两步,这一次我没有再犹豫,就在我走近孙婷的时候,孙婷忽然发出一阵
「呜呜」声。
看来没事,至少孙婷没有什麽危险,我想到这裡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孙婷
的处境,这才最后放下心来。
孙婷的头被一个黑色的塑胶头套完全包裹著,衹露出鼻子和嘴,嘴裡还塞著
一个口球,口水从裡面流出来,落在地毯上,这显然就是她衹能「呜呜」的原因。
丁一这小子还真会玩,我此刻的胆子更加大了起来,裤裆裡的阴茎也不争气
地支起帐篷。
孙婷的乳房一直是我垂涎的宝贝,此刻她身上的绳子将乳房四周勒紧,两个
大奶好像要掉在地上,我强忍著自己要去摸摸的慾望,狠狠攥了攥拳头。
无论如何,孙婷毕竟是丁一的老婆。
走到背后,看到孙婷的双手被反剪在一起,指尖微微颤动,我觉得她应该能
够感受到我的存在,至于没有放开她的理由,我希望她在认为丁一还打算继续这
样折磨她。
我从后面再转到前面,低下身子,看见两根绳子在孙婷的肚脐那裡打了一个
结,然后向下勒过她的私处向后面绕去,绳子勒得很紧,把孙婷略显肥大的阴阜
勒出一道深深的沟,两片阴唇从绳子的间隙露出来,夹在粗糙的绳子中间,阴唇
外佈满了亮晶晶的淫液,甚至还有一滴已经离开了她的身体正在落下,拉出一条
亮晶晶的丝线。
这真是是绝好的玩具,可惜我却不能玩,不过到了眼前的肥肉总不能就这样
放过,我拿出手机,从各个角度拍下了这淫靡的画面,然后嚥著唾沫退出了这间
密室。
离开阁楼的时候,我的阴茎涨得几乎发痛,几次想要返回去狠狠操孙婷一次,
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和丁一二十几年的交情远比操一个女人重要,虽然我现在满脑子都是他老
婆的样子,不过想归想,真枪实弹的去干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回到家的时候,云儿告诉我她妈妈不小心扭伤了脚,让我明天陪她回一趟娘
家看看情况,我当然不能拒绝,反正节前我也不打算上班了,何况我和云儿已经
订好了出门的机票,看望岳母之后就可以直接去外地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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