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浸猪笼
"不要脸 狗男女"
「奸夫妇,活该浸猪笼,没想到刘二狗竟然是这样的人。」
「刘二狗也真是的,家里的媳妇那么漂亮,是咱们卧龙岭的第三美女,怎么会跟张巧莲相好呢,真是让人搞不懂。」
「嘿嘿,你们不知道吧,刘二狗是咱们卧龙岭有名的怕媳妇,每天都被媳妇骂得狗血喷头,没有一点男人的尊严,而张巧莲却风得很,最懂得把握男人的心思,姿色又不比刘二狗的媳妇差多少,刘二狗当然就轻易被她迷住了。」
「唉,可惜了,张巧莲也是咱们卧龙岭有名的美人儿,我想她很久了,没想到竟然被刘二狗给占了先。
「大柱,我看你小子是活腻了,难道你也想尝一尝这浸猪笼的滋味不成?」
卧龙岭的卧龙江边,密密麻麻站满了人,差不多有数百人,或高或低地分散着站在卧龙江边,齐齐望向卧龙江的方向。
今天,是卧龙岭的一个大日子,不过却不是过年过节,而是因为刘二狗和张巧莲通奸,被人抓了个现形。
根据卧龙岭的规矩,但凡是男女通奸的,不管是什么原因,一律会被处以浸猪笼的刑罚。
浸猪笼,是卧龙岭千百年来传下来的一种风俗,如果发现女子与其他男子关系不正当,或者女子背着自己的丈夫在外面与其他男人调情,就可以报给绝龙岭的长老会,或者非常有威望的长老,一旦被确认成为事实,男的就会被乱棒打死,女的就会被放进猪笼扔入河中淹死。
当然,千百年来,也有水性极好,运气又极好的女人,被装进猪笼扔入河中后并没有被淹死。对于这样的情况,卧龙岭是不会第二次再将她装入猪笼的,而是任由她继续在卧龙岭生活,不过呢,如果再被发现跟人通奸,就会再一次受到浸猪笼的刑罚,到时候就未必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如果男的意图女人,刑罚就更严重了,男人会被阉掉,然后剪掉舌头,日后任何人见了他,都可以随意打他骂他出气。女人是受害者,虽然不会被浸猪笼,但却不会再有男人娶她了,也就是说,卧龙岭的女人一旦被人"奸了,一辈子就嫁不出去了。
一个女人,被男人"奸,一辈子嫁不出去,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不但她丢人,她的家人也会因此抬不起头来,自然也不会给这个女人好声气。
「啊,救命啊,别打了,求求你们,我是被冤枉的,我根本没有跟她通奸,你们要相信我」刘二狗浑身赤裸着,身上被粗粗的绳子捆成了一个大粽子,四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正挥舞着扁担,一下又一下地重重击打在刘二狗的身上,引来刘二狗几乎杀猪般的哀号声。
那边,张巧莲被几个女人剥了个精光,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自然是这几个女人的杰作。
但是,刘孤寡却一声也不吭,咬牙忍住,目光中闪烁着冷冷的愤怒,偶尔会转向看刘二狗一眼,投射着浓浓的恨意。
人群的中间,还有三个比较特殊的位置,第一个是最中间的一块十余平米的巨石,巨石上坐着卧龙岭长老会的五个长老,一个个都是白发白须的老者,最年轻的一个也有八十二岁了,最大的一个已经一百二十五岁了,是目前卧龙岭上的最长者。
别看他们五个都是走路也颤颤巍巍的老家伙,但却是卧龙岭上绝对的最权威者,公安局、检察院、法院等相关机关的权利全都集中在他们五个的手中。村长,名义上是卧龙岭的最高长官,但那只是对外,只能算是摆设,在卧龙岭,村长的权威远远小于这五个长老。
在四根扁担的此起彼伏之下,刘二狗身上血肉横飞,挣扎的力度也慢慢弱了下来,直到最后一动也不动,任由扁担一下又一下地落在身上。
这时,长老会五人台最中间的一个长老将手一挥,台下马上有一个人高声喊道:「停,三虎,你去看看刘二狗是不是被打死了?」
「是。」这时,四个小伙子中的一个将扁担一收,蹲下身子,将手指放在刘二狗的鼻下。
足足两分钟后,三虎才站起身来,对着台上大声喊道:「回大长老,刘二狗已经被打死了。」
「啊」的一声,长老台左边的一块小一号的石头上的一个蓝衣女子惊呼一声,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个蓝衣女子,就是刘二狗的媳妇,名叫马桂花,是卧龙岭上有名的美女,排名第三位。
对于这种情况,五个长老早已是见怪不怪,丝毫不加以理会,大长老又说道:「张巧莲,你可还有什么话说?」这是规矩,张巧莲如果能在这个时候供出还有谁跟她通过奸,一经查实,她的罪行就能减轻不少,或者可以被赐给三尺白绫,留一个全尸,又或者还能不死。
但如果她是诬陷的话,罪行就会加重,死的会更惨。
所以,每一次到这一个步骤,很多男人的心里都特别的紧张,唯恐张巧莲将他们供出来,那样的话,他们跟刘二狗的下场就会完全一样。
张巧莲虽然是女人,但却比刘二狗硬朗多了,一副悍不畏死的英雄气概,凄惨地哈哈大笑道:「绝龙岭的老少爷们,我张巧莲虽然只是一个女流之辈,却不像刘二狗那般没有骨气,不就是一个死嘛,我上无老,下无小,无牵无挂,没什么害怕的,不就是浸猪笼嘛,老娘我自己钻进去。」
张巧莲这样说,就是不准备揭发别人了,或者说跟她通奸的人只有刘二狗一个。
「好,既然张巧莲不愿招供,那就行刑。」
「慢着,谁说我不愿招供了?」就在那四个女人准备打开猪笼的时候,张巧莲突然脸色一变,把手一挥,冷冷的目光从左到右,似乎在所有人的脸上全都扫视了一遍。
每一个感受到张巧莲目光的男人,尽管是问心无愧的,也都是忍不住心里一颤,唯恐张巧莲点中自己的名字。
「嘿。」张巧莲冷笑一声,高声说道,「还有一个人,他就是吴三孬。」
「什么?」所有人都震惊了,不可思议地望向了长老台。
第2章 救人
「放屁」,四长老 「嚯」地站起身来,气得满脸通红,白须飘飘,右手指着张巧莲,大声喝骂道,「张巧莲,你勾引刘二狗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诬陷我的孙子,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吴三孬,就是四长老吴王善的三孙子,也是吴王善最疼爱的一个孙子,难怪吴王善会如此失态。
「四长老,注意身份,注意形象。」二长老瞄了他一眼,淡淡说了一句,随即就眯起了眼睛。
「张巧莲是在诬陷我的孙子,你叫我怎么能不激动。」吴王善转首看向二长老,近乎咆哮起来,「她若是诬陷你的孙子,你能坐得住吗?」
「嘿,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你的孙子是什么样的人,你心里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再说了,既然张巧莲供出你孙子了,你怎么能断定她是在诬陷呢?」
「我」吴王善顿时语塞,恨恨看了二长老一眼,转首对张巧莲大声吼道,「张巧莲,你既然说我的孙子跟你通奸,你可有什么证据,不然的话,你所受的刑罚就不止是浸猪笼这么简单了。」
张巧莲冷笑道:「既然我敢供出吴三孬,自然就有证据,吴三孬呢,你把他喊出来,我跟他当面对质。」
「就是啊,吴三孬呢,张巧莲如此指证他,他不可能这样沉默啊。」所有人都很奇怪,分别向旁处看去,却没有一个人发现吴三孬在什么地方。
吴王善也觉得奇怪,他这个孙子最喜欢热闹,这样的场合他是绝对要参加的,今天怎么就不见了踪迹了呢,难道他真的跟张巧莲有一腿吗?
二长老淡淡说道:「四长老,三孬呢,既然你说张巧莲是诬陷,那就把三孬喊出来当面对质啊,我也想看看张巧莲的证据是什么呢。」
「你」吴王善气得浑身发抖,心中更是忐忑不安,他真的害怕吴三孬跟张巧莲有一腿,那么纵然他身为长老之一,也无法保全他。
「爹,爹,不好了,大事不好了,三孬在家里上吊了。」就在这时候,后面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喊声,带来的消息让所有人再次大吃一惊。
几百年了,男人自杀的事情在卧龙岭屡见不鲜,而且大都是在这个时候,原因很简单,那就是心中有鬼,担心被就要浸猪笼的女人供出来,然后被人用扁担活活打死。
「气死我了。」吴王善大吼一声,张口吐出一口血来,身体向后倒去。
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长老的孙子跟浸猪笼的女人通奸,而且还上吊自杀了,近百年来,这还是第一次发生。
长老会,不是任何一个年长的人都进来的,必须要是德高望重之人,而且家里的男女都不能犯有这样的错误,否则的话,这个人的长老生涯也就结束了。
「肃静,肃静。」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大长老忽然开口了,双手一挥,大声吼了一句,声音洪亮,底气十足,丝毫不像是一百二十多岁人的样子。
大长老在卧龙岭的威望是最高的,他这么一喊,乱糟糟的人群顿时再一次安静下来。
大长老缓缓站起身来,目视着张巧莲,沉声问道:「张巧莲,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张巧莲似乎对大长老也是比较敬畏,丝毫不敢冒犯,摇了摇头道:「没有了。」
「好。」大长老点了点头,说道,「张巧莲,你刚才供出了吴三孬,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条就是浸猪笼,第二条是赐给你白绫一条,可以不用遭受浸猪笼的痛苦,不知你选择哪一样?」
张巧莲毫不犹豫地答道:「大长老,我情愿浸猪笼。」
选择浸猪笼,那是想在九死中寻找那一生了,所有人的心里都在暗想,可是,双手被绑,猪笼被打了七个结,里面更是又装了一百斤重的石头,想要从猪笼里逃生,太难了。,
大长老点了点头道:「好,按照卧龙岭千余年来的规矩,如果你能从猪笼里逃生出来,以往的事情就一笔勾销,现在开始行刑。」
大长老的命令下了之后,那四个女人将双手被捆在身后的张巧莲抬进了猪笼里,接着又将准备好的石块一一放进猪笼里,然后又将猪笼的盖子打了七个结。
所有男人的目光都盯在张巧莲曼妙的雪白身体上,不少人暗暗咽了不知多少口吐沫,心中暗想,可惜了,卧龙岭排名第八的美人儿,很快就会香消玉殒了。
准备完毕之后,这四个悍妇将猪笼抬上江边早就等候着的一艘小船,然后划着船向卧龙江的中心而去。
十分钟的时间,小船就已经远离河边约莫数百米远,众人只能模糊地看到一个小黑影,再也看不清船上的人。
来到指定的位置之后,四个悍妇中的一个「嘿嘿」笑道:「张巧莲,你可不要怪我们,要怪就怪你不该跟男人通奸,不该长这么漂亮,如果你长得跟我们一样,怎么会有男人会看上呢。」
张巧莲冷哼一声,也不答话,更是将脸扭向一旁。
「嘎嘎,还真够硬的,好,那我们就再送你最后一程。」说罢,四个女人一人抬起猪笼的一角,狠狠地扔进了江里。
「扑通」一声,猪笼狠狠地击在了江面上,溅起两米多高的水花,将四个悍妇的衣服全都打得水湿。
将张巧莲扔进江里,四个悍妇并没有马上就调转船头返回,而是静静地观察着江面足足五分钟,这才放心地离开。
这里是卧龙江最深的地方,深达十米,而且下面到处都是一两米高的水草,不要说人了,就算是鱼游到这里,也会被茂密的水草缠住,只有死路一条。猪笼里加了一百斤的石头,还有人的体重,一旦被扔下去,绝对会直沉到底,更会被水草层层缠住,就算能挣脱绳子,打开猪笼,也难以逃出水草的纠缠。
五分钟后,四个悍妇架着小船离开了,江面上忽然冒出两个人的头来,其中一个正是张巧莲的,另外一个是一个剑眉朗目的英俊男子,约莫二十五六岁。
只是,张巧莲闭着眼睛,脸色苍白,不知是生是死。
张巧莲竟然让这个英俊男子给救了,若是卧龙岭的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大吃一惊,一千多年了,张巧莲是第三个从猪笼里逃生的女人。
第3章 偷看被发现
皎月挂天边,傍晚时分,还很热闹的卧龙江现在却是冷冷清清的。
卧龙岭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是天黑之后,就不会有人来到卧龙江边,不为其他,就因为千百年来,就在这卧龙江边,不知道打死了多少男人,扔进江里多少女人,有该死的,投胎重生了,但也有冤死的,每天晚上就在卧龙江边游荡,只要见到有人,就会把他抓走。
但是,今天晚上,卧龙江边有人,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两个。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的。」张巧莲醒过来,看到这个英俊男子就在他身边坐着,芳心一阵宽慰,笑着坐起身来,也不顾着自己身上光光的,正好坐在这个英俊男子的对面。
英俊男子并没有躲闪目光,而是在张巧莲的娇躯上不住地扫视着,咽了两口吐沫之后,问道:「你怎么这么确定,难道就因为当日我答应了救你吗?可你想过没有,万一我不救你,现在你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而且是永沉卧龙河的尸体,以卧龙岭的老话来讲,永世不得超生。」
张巧莲不但没有躲闪英俊男子的目光,反倒是尽可能地将身材的曼妙尽情展现出来,不住地扭动着娇躯,娇笑道:「我相信我的直觉,今天,在刘二狗被乱棍打死的时候,在我被扔下卧龙江的时候,我的心里没有任何的害怕,我坚信你会来救我的。」
英俊男子微微一笑道:「不管怎么说,我已经把你救了,你也如愿以偿地除掉了刘二狗和吴三孬,我这一次算是帮了你大忙,希望你能遵守你的诺言,不要把我会武功的事情告诉任何人。
张巧莲轻笑一声道:「怎么,你很害怕别人知道你会武功吗,能告诉我原因吗?」
英俊男子摇了摇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该知道的,否则的话,对你没有任何好处,你只要遵守你的诺言就行了。」
张巧莲笑道:「当然,我可以遵守我的诺言,不过呢,我也把话说清楚,你帮我除掉了吴三孬,我的确很谢谢你,但是除掉刘二狗,却不是为了我,而是为了你,这一点,想必你比我心里更明白吧。
英俊男子心里一惊,沉声问道:「什么意思,张巧莲,你是不是喝卧龙江的水喝多了,脑子进水了,你除掉刘二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听说过,以前刘二狗的确打过你的主意,不过却被你拒绝了,所以他就怀恨在心,一直想找机会把你上了,不过那一次没有得手而已。」
张巧莲轻笑道:「没想到,你来卧龙岭的时间不长,知道的事情却是挺多的,这件事情似乎只有两三个人知道,而且这两三个人都是不会向别人说起此事的人,没想到你竟然知道了,让我想想,啊,我明白了,莫非你跟佟二丫头有点什么?」
英俊男子微微一笑道:「张巧莲,你不要乱猜了,我是不会跟你说是谁告诉我的,反正我是知道这件事情了。」
张巧莲撇了撇嘴道:「杨烈,虽然刘二狗打上我的主意了,但有卧龙岭的规矩,只要我不落单,不再去那种偏僻的地方,他刘二狗是没有任何机会的,倒是你,如果刘二狗不死的话,你就永远不可能跟马桂花发生点什么事情,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杨烈心头一震,暗想,难道那晚上的事情,被她看到了嘛?一时之间,杨烈倒也不敢回答张巧莲的这个问题了。
张巧莲见英俊男子沉默不语,呵呵笑道:「杨烈,我也不瞒你,从你偷看马桂花洗澡的第一天开始,就被我发现了,从那之后,你偷看马桂花洗澡,我就躲在暗影里偷看你,为此,我不知被蚊子叮了多少口。
杨烈暗想,三个月了,我偷看马桂花洗澡已经三个月了,而张巧莲却偷看我三个月了,什么意思,难道她看上我了?只是,这寡妇平日太风,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上过床,太脏了,不能要。
杨烈微微一笑道:「你被蚊子叮咬,不是为了看我,而是跟别的男人露天大战的时候被蚊子咬的吧。」
张巧莲闻言,脸色一变,笑容顿时消失全无,冷冷说道:「杨烈,我知道,你跟卧龙岭的很多男人一样,看不起我,看不起我平时搔首弄姿,经常跟男人眉来眼去,但是,我告诉你,老娘我是清清白白的,自从我家那个死鬼去世之后,老娘一直守身如玉,寂寞的时候都是用红萝卜自行解决,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苟合过。」
「不错,卧龙岭上的确有很多男人都在打我的主意,他们认为老娘我从结婚的第二年就守寡,已经过了六七年了,肯定早就受不住寂寞了。但是,老娘我偏偏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我就算是被猫X,被狗X,也绝对不会让那些混蛋男人碰我,不然的话,老娘早就跟刘二狗或者吴三孬他们好上了,至于会这样吗?」
杨烈闻言一愣,暗想,莫非张巧莲说的是真的,嗯,倒也有这种可能,只是,她既然什么男人都看不上,怎么能看上我这个刚刚来到卧龙岭半年的外人呢?
张巧莲说着说着,竟然小声抽噎起来:「杨烈,我本以为你是与众不同的一个人,是一个值得我甘冒风险跟你好的男人,没想到你也跟他们一样,看不起我,认为我是一个坏女人,走,咱们现在就走,我让你去我家里,看看我曾经用过的,以及还没有来得及用的红萝卜。」
「不不用去了我相信你就是」杨烈一惊,张巧莲已经拉着他的右手,站了起来,他正要阻止,却见张巧莲瞪了他一眼,「一听就是言不由衷,哼,杨烈,救人救到底,就算你不看我家的红萝卜,也得把我送回家啊,难道你想让我光着身子自己回家啊。」
的确,张巧莲现在的确是光着身子的,杨烈点了点头道:「行,那我就把你送回家。」
这个时候,已经是深夜十点多了,卧龙岭的人都有早睡的习惯,这个时候很多人都已经上了炕,是以,杨烈带着张巧莲回到了家,一路上连一个人都没遇到。
不过,两人刚刚进入到张巧莲的院子里,就听到屋子里传来一对男女的粗喘声,不禁面面相觑,尤其是张巧莲,她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生活了六七年,不要说男人,就连女人都极少有人来她家的,没想到今晚会来了两个人,而且是来办那事的。
第4章 刻意压抑
张巧莲大怒,暗想,没想到你们都当老娘已经死了,竟然连一夜都等不得,当天晚上就到老娘家里偷情来了,嘿,看老娘不将你们抓个现象,让你们也尝尝被浸猪笼和乱棍打死的滋味。
张巧莲怒气冲冲地就要向屋子里闯去,去被杨烈一把抓住右手,使得张巧莲一愣,问道:「怎么?」
杨烈摇了摇头道:「先不要轻举妄动,弄清里面人的身份再说,说不定会是一对真心相爱却被家庭所不允许的恋人呢。」
真心相爱,却被家庭所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在卧龙岭不算是什么稀罕事,只因为卧龙岭千年传下来的一个规则:婚姻大事,父母做主。
在这个已经开放和民主的社会,出生在卧龙岭这个偏僻落后的地方,的确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情。
可以这样说,卧龙岭的婚姻,十之八九都是不幸福的,这也是为何很多人宁愿冒着被浸猪笼和乱棍打死的风险,也要跟相爱的人偷偷相好的原因。
听杨烈这么一说,张巧莲心里的怒气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点了点头道:「行,咱们先听听里面的人是谁。」
二人猫着腰来到窗下,竖起耳朵听着里面的声音,但是,暂时没有说话声,只有一男一女的喘息声,以及女人刻意压抑的低沉吟声。
听了一会儿,张巧莲就觉得有点受不了了,身体发热,小腹隐隐有一股暖流缓缓流动着,桃源密处更是有一种的感觉,使得她急忙将双腿紧紧夹住。
张巧莲转首向杨烈看去,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听着里面的动静,脸色如常,似乎根本没有受到里面声音的影响。
咦,难道他那方面有问题,张巧莲心下一愣,若说任何男人都不可能在听到这种声音后还没有任何反应啊,更何况她现在几乎跟赤身果体差不多,至少他应该将目光转到她的身上。
张巧莲不相信自己没有魅力,卧龙岭排名第八的美女,根本不是一般男人能够抵得住的诱惑,单从那些男人平日里看她的目光就能知道,哪一个都是恨不能把她的衣服全都扒光了。
张巧莲的目光又向杨烈的下面看去,顿时差点失声喊出来,心中暗叫,天哪,好高的帐篷啊,他的那个家伙肯定会是很长很大,应该跟驴子的差不多
说实在的,张巧莲好想把手伸进杨烈的裤裆里,好好摸一摸那个东西,到底有多大,但是她不敢,她有点弄不清杨烈到底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看法和态度。
又过了大概两分钟,屋子里的那个男人猛地大声一吼,与此同时是那个女人的一声长叫,黑夜再次恢复了宁静,只余下屋子里那一对男女短促的喘息声。
张巧莲感觉到了,她的大腿根有两股黏黏的液体缓缓向下流着,她知道那是什么,但她不敢低头去看,更不敢用手去擦,只能任由那两股粘稠物慢慢地流到脚,接触到大地。
男人的大吼,女人的长叫,屋子里的那对男女的身份也完全曝光了,这两个人,杨烈和张巧莲都认识,男的是西岭老孟家的五儿子孟凡威,女的则是东岭吴德龙家的三女儿吴佩佩。
卧龙岭,卧龙河为界,分为东岭,西岭,南岭、北岭和中岭五处,而卧龙河最后则都流入到卧龙江中。
五百年前,大旱,卧龙河干枯,只有靠近卧龙江的两个深井有谁,当时卧龙岭的人全都来到这里取水。
这两个深井的位置,在东岭,东岭也是五岭之中最大的一个,不但地方最大,人口也是最多,而且,东岭的住户全都是卧龙岭的原始住处,清一色的吴姓,基本上相当于卧龙岭的土霸主。
当时,因为东岭和西岭之间本就有一些小摩擦,是以东岭的长老不让西岭的人取水,这就惹恼了西岭的人,在西岭长老的带领下,跟东岭进行了一次火拼,双方死伤无数,自此之后,东岭和西岭之间就结下了不共戴天之仇,至今没有化解,东岭与西岭之间自然也就不可能通婚。
因为那一次火拼,使得东岭的实力大减,不多久后,大长老之位就被中岭取代,东岭长老降为了四长老,而西岭长老却摇身一变,成为了二长老,之后,卧龙岭五大长老中,二长老和四长老始终是不和,每每遇到问题都会持相反的意见。
「五哥,你今天怎么坚持的时间那么短呢?」一阵稀稀疏疏的穿衣声之后,吴佩佩说话了,语气中带着淡淡的不满。
孟凡威急忙解释道:「佩佩,张巧莲已经死了,这间房间也就成了死人的房子,我心里有点怵,所以就」
吴佩佩冷哼一声道:「五哥,你这么胆小,我怎么指望你带我私奔呢。」
孟凡威叹道:「佩佩,不是我不愿意,实在是咱们出不去啊,咱们卧龙岭,三面环山,一面是卧龙江,而那卧龙江宽三十里还要多,寻常人根本游不过去,若是我自己吧,还能勉勉强强,但若是带着你,肯定是不行的,若是游了一半没了力气,等于是死路一条啊。」
吴佩佩也叹了口气道:「赵砖头家已经向我们家提了亲,只是因为彩礼有点少,我爹没有马上答应,五哥,我现在已经不是女了,如果咱们出不去,一旦我嫁给赵砖头,肯定就会被发现,我是少不了被浸猪笼,可你呢,五哥,你也会像刘二狗一样,被乱棍打死,抛尸到荒野,三天之后才能被收尸。」
孟凡威听了,顿时头皮发麻,心中害怕不已,这是他最担心的事情,尤其是今天又亲眼看到刘二狗被活活打死,张巧莲被浸猪笼,心里更是担心,是以他才趁着卧龙岭最放松的今晚约了吴佩佩商议。
见孟凡威默然不语,一脸的害怕之色,吴佩佩暗暗后悔了,为何当日能看中这个无能的男人呢,那方面能力不强不说,就连胆量也是小的可怜,没有一点魄力,除了长相英俊和性格老实之外,几乎没有什么优点了。
吴佩佩说道:「五哥,我有一个办法,或许能救咱们两个的性命。」
孟凡威大喜道:「什么办法?」
第5章 摸哪呢?
吴佩佩问道:「五哥,你知道杨烈这个人吗?」
孟凡威闻言一愣,点了点头道:「我听说这个人了,好像是一个叫花子,在快要病死的时候被村长捡回来了,后来就留在了咱们卧龙岭,现在在学校里教课吧。2」
吴佩佩点了点头道:「这个人算是外人,但现在又是咱们卧龙岭的人,而且还认识字,很受尊敬,如果你能说动杨烈,让他向我爹求亲,我爹一定会把我嫁给他」
「什么?」孟凡威大吃一惊,急忙一把抓住吴佩佩的手,急声道,「佩佩,你可不能嫁给他啊,你是我的人,一辈子都是。」
吴佩佩白了孟凡威一眼,幽幽说道,「谁说要真嫁给他了,我的意思是,表面上我跟他结婚了,但实际上不是,这样的话,咱们日后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孟凡威皱了皱眉头说道:「这样不行吧,你这样做,杨烈以后就不能再娶媳妇了,也等于是要打一辈子光棍,人家能同意吗?」
吴佩佩笑道:「当然不是让他打一辈子光棍了,因为你也要结婚啊,你可以娶一个杨烈喜欢的女人,然后咱们两家住在一起,在院子中间打一条通道,白天我跟他是夫妻,他跟你娶的女人是夫妻,但是到了晚上,我自然就跟你睡在一起,他就跟他喜欢的女人住在一起了。」
张巧莲听了,又看了杨烈一眼,暗想,吴佩佩这小妮子的主意的确不错,嘿,不过,我却能听得出来,这小妮子对孟凡威不满意了,也看上杨烈了,这样做只不过是暂时安了孟凡威的心,等一旦事情发生之后,恐怕吴佩佩就会跟杨烈搞上了。
孟凡威却没有听出来,略有犹豫道:「佩佩,这个办法行吗?」
吴佩佩叹道:「行不行,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不然的话,那就只能是你带着我游卧龙江,生死听天由命,或者等我洞房花烛夜之后,咱们两个被浸猪笼和乱棍打死吧。」
听到这两个词,孟凡威就是浑身发抖,急忙点了点头道:「行,明天我就去找杨烈,跟他商量一下,不过,如果他不同意,会不会把咱们的事情回报给长老会啊。」
吴佩佩说道:「咱们当然要给他一些甜头了,不然的话,他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甜头,什么甜头?」孟凡威闻言一愣,说道,「他现在是卧龙岭的老师,地位不一般,而且每个月的工资也不低,村长又给了他一套新房子,他基本上啥都不缺,能有什么甜头让他心动呢?」
吴佩佩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谁说他什么都不缺,他当然缺了。」
「缺什么?」
「缺女人。」
「缺女人?」孟凡威闻言一愣,问道,「就算他缺女人,咱们卧龙岭有老辈子传下的浸猪笼的规矩,上哪里给他弄女人去,哪一个女人敢跟他偷情啊。」
吴佩佩说道:「当然有了。
「谁?」
「我。」
「什么?」孟凡威大吃一惊,不可思议地看着吴佩佩,「你你不要我了,想要跟他相好?」
吴佩佩怒道:「你真是一个缺心眼。」
「我我怎么了,你要跟杨烈睡觉,不是跟他相好是什么。」
吴佩佩怒声道:「瞧你那猪脑子,也不想想,人家杨烈是什么身份,什么样的黄花闺女不能挑,他能要我这个破烂货吗。」
「那你那你是什么意思?」孟凡威虽然老实,但脑袋的确有点不灵光,反应比普通人慢了一拍。
吴佩佩有点恨铁不成钢,怒声道:「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不给杨烈一点好处,人家会答应咱们的事吗?我告诉你,孟凡威,如果明天你说不成这事,咱们两个都会是死路一条,如果说成了,大不了老娘被杨烈睡一觉,不不伤筋不动骨的,没什么损失。
孟凡威想了想,挠了挠头道:「对啊,就是跟他睡一觉,没什么损失啊。」
张巧莲听了,差点没能笑出声来,暗想,都说西岭老孟家的这个老五有点缺心眼,看来真的不错,媳妇跟别的男人睡一觉,还说没什么损失,这不知道佩佩这丫头怎么能看上孟凡威呢。
看着杨烈直摇头,张巧莲不禁心下一动,将身体贴到他身旁,轻声说道:「看来你的艳福到了,竟然有美女主动要送上门啊,佩佩虽然不是咱们卧龙岭的十大美女之一,但也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儿,尤其是那肌肤嫩啊,简直是一掐就能出水。」
杨烈看了张巧莲一眼,笑着说道:「吴佩佩的肌肤能不能掐出水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的肌肤是一掐就出水的。」
张巧莲本以为杨烈是一个榆木疙瘩,不懂一点的风情,却不想他也会调情,于是便将胸脯一挺,身体又向他靠了一点,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张巧莲轻声问道:「你说我身上哪一个地方能掐出水呢?」
杨烈朝张巧莲的酥胸瞟了一眼,淡淡一笑道:「哪个地方都能掐出水来。」
张巧莲又说道:「你要不要掐掐试试呢?」
杨烈伸出手,在张巧莲的丰臀上摸了几把,笑道:「你让我掐哪一个地方呢?」
张巧莲娇躯一颤,胆怯地朝四下看看,发现没有一个人影,胆子不禁又大了起来,笑道:「随便你,就算你想全都试试都行。」
若非是屋子里有两个人,杨烈真想马上就把张巧莲就地正法了,他强压住心中的欲火,只是用手在张巧莲的丰臀上轻轻抚摸着,笑道:「张巧莲,你的屁股真够大的,我猜,如果你若是生孩子,肯定是儿子。」
张巧莲舒服地享受着杨烈的抚摸,媚眼如醉,轻声说道:「怎么,你想不想让我为你生一个儿子呢?」
「不用。」张巧莲为杨烈生一个儿子,就意味着杨烈要娶张巧莲为妻,这种傻事他当然不会干了,杨烈淡淡说了一句,将手也从张巧莲的身上收了回来。
张巧莲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见杨烈将手伸了回去,担心因此增加了杨烈对她的恶感,急忙说道:「刚才只是一个玩笑,来,别摸我那里,朝这摸。」说着,张巧莲抓着杨烈的右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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