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15-06-14)
第01章
这是一个不容易产生爱情的时代,几乎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金钱买到,情感是否也不例外?
我,毕业多年,在国有银行中熬过,在期货风云中搏杀过,又回到校园,与MBA的同学高谈阔论过,现在在上海一家私募基金工作。这些年来,经历过人性与社会的黑暗,沉溺于对金钱和女人的追逐。所得的结果是:能让我彻底放松或者激动的事越来越少。再也没有在白衣飘飘的纯真年代里,和同学吃一次最便宜的火锅时的畅快淋漓,没有了在女生楼前第一次邀女友跳舞的忐忑不安。
尽管如此,还是有那么一些人虽然经历了更多,却固执的追求着真情实感。
我们爱得不显山露水,悲伤也不露痕迹。我们会不顾自己心有多痛,独自在一旁欣赏情感残酷美的一面。一旦发现自己太傻太傻这才知晓原来这个世界上最美丽的事物也就犹如水晶玻璃饰品一样最易破碎。但我们仍以自己的方式深刻地领悟着情感的真谛,并像月亮的清辉一样几千年不变的沉默不语、宠辱不惊。因为我们坚信无论社会怎样发展,科技怎样发达,红尘怎样喧嚣,总还会有人不愿寻找超市式的情感。我很佩服这样的人,因为我做不到。我也有过情感的纯真年代。
那是在七年以前……
那时我在一家期货公司做经纪人,做得很辛苦,但很快乐。每天的日子都充满了希望,这和以前在银行混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最重要的是有深爱的女孩和我在一起。她叫珊,是我大学同学,也是我的初恋。她是一个美丽妩媚的江南女孩,有着牛奶一样白皙光洁的肌肤和一头长长飘逸的青丝。我特别喜欢她总是脉脉含情的秋水明眸和甜软的声音。她的一切网住了我全部的身心。小的时候,读过戴望舒的雨巷,一直对江南有一种诗意的向往。而她似乎就是我心中那个撑着一把油纸伞的姑娘。
离开银行,一多半的原因也是因为想和她在一起。所以和她一起辞职来到上海。没有钱,有的是年轻的激情和对未来的希望。我们拼命的工作,也拼命的玩。
几乎每天晚上都要疯狂的做爱,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当时我们是和别人合租的房子,不能太过放肆。盼望着有一天能赚够了钱买房子结婚,然后生个小baby,象大多数人那样过过普通而平和的日子。
我很难忘记和她的第一次做爱。在那以前,我们谈了三年恋爱,除了拥抱和接吻,再也没有更深入的身体接触。有一次暑假一起去游华山。住在西安的同学家,我和她睡在一起,虽然我冲动难耐,结果却什么也没有发生。现在想想真不可思议!第一次做爱是在她的家里。我刚辞职来到她家乡的小镇接她。那是江浙交界处非常着名的小镇,真正的水乡。每家人家的房子一半都在水上。我非常新奇,让她带着我逛遍每一条小巷。
天色已是半晚,小巷子里每家每户都飘出非常亲切的饭菜香和我听不懂的苏州评弹的调子。她走在我前面半步,俜俜婷婷,暮色中,象极了婉约的朦胧诗句。
「珊!」
我忍不住叫了她一声。
「嗯!」
她回过头来看我,夕阳下,明静的脸庞娇艳如花。让我怦然心动。
「我们以后是不是象她们一样?」
透过敞开的窗户,我指了指一对正在吃饭的小夫妻。
我以为她会象往常一样臭我几句。她是个灵牙利齿的女孩,通常她是决计不肯让我在嘴上赚便宜的。这次她却沉默了,一语不发,只是脸微微有些涨红。
「怎么了?」
我以为自己得罪她了。
「没什么!……不过,我可不会做饭的!」
说完那一汪春水便柔柔的看着我。
以前我们也开过更出格的玩笑。但今晚的气氛明显不同。
「我会做啊!」
我趁机揽住她的细腰。她也没有反抗,因为小镇上的人大多认识,白天她是决计不肯让我搂着她的。
「你做!你会做什么?方便面!」
她知道我只会煮方便面。
「是啊!你不是说过我煮的方便面最好吃吗?」
「那也不能天天吃!」
她似乎在为要天天吃方便面发起愁来。眉头皱了皱,样子煞是可爱。
「反正我不吃,你吃。」
「那你吃什么?」
「不是明摆着吗?」
「什么啊!快说。」
她撒起娇来。扭动着身体,似乎想挣脱我的手。
我却把她搂得更紧了。
「你要我说的!我吃……吃……你啊!秀色可餐!」
说完,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经把她拥在了怀里,封住了我渴望了好几个月的红唇。
「毅……」
她的话也被我吃进了嘴里。随接便热烈的回吻我。那是倾注了几个思念的热吻啊!下午我一到她家里便渴望吻她,一直没有机会。
现在终于得尝所愿。
她软玉温香的身子在我怀抱中,胸前丰盈的双峰隔着薄薄的衣衫软软地贴着我的胸膛,芬芳的气息渗透进我的呼吸中,让我的心神几乎要乱了。
「珊……我的珊……你不会知道我多么盼望见你……」
我吸吮着她柔嫩的舌,双手紧拥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提起来。
「我……我也是……」
她的气息不稳,面色潮红,她艰难地说道,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
这次的吻比以前我们所经历过的任何一次都还要狂猛、激情。我更用力吸吮她,毫不保留吞下她口里源源不断流进来的蜜汁。
我的手慢慢往下,摩挲着她的臀线,偶尔轻轻的捏捏,感受她弹性十足的臀部。我想,她的双颊一定非常酡红。而我,只觉得下腹一团热气,小弟弟在牛仔裤中胀得有点发痛。我的心跳得更快,而她,我不知道她心里怎么想,或许感到了我的下体膨胀的欲望,紧张中我将手松开,而她也趁势略离我的身体。
「我们……回去吃饭吧!」
她不敢看我下面支起的帐篷,声音低低的说,象是在呻吟。
我十分尴尬,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回她家的路上气氛很怪,谁也不说话。
那天吃了什么我一点也不记得了,只是一个劲回答她爸爸各种各样的问题。
我的普通话夹着浓重的吴言方言,不时要珊在边上当翻译才能明白。
吃完后,我如蒙大赦,抢着去洗碗。一是好好表现,更重要的是要逃离她爸爸的盘问。她家里的条件不十分好,她爸爸在镇上的小学当老师,她妈妈因为有病,一直在家修养。有个姐姐嫁到了临近的县城,离了婚,带着一个小孩生活。
那天她妈妈正好去了姐姐家。
珊帮我一起洗碗,谈论着今后去上海的工作。我们很兴奋,虽然对未来到底怎么样一无所知,但我们终于可以又在一起了,这比什么都重要。
她父母对于她的辞职是极力反对的。她原来分配在当地税务局工作,比较稳定,收入也不错,在她父母看来是一份很不错的职业。可她不喜欢,她不想让日子一天天的重复。她希望每天都有一点未知等待着她。
洗好碗,她妈妈回来了,和她爸爸大声的说了几句,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象和我有关。一会儿,她妈妈煮了一碗糖水鸡蛋,非要我吃,说是当地的风俗。我十分诧异,难道当地把这个做饭后点心的?可其他人却一个也不吃。正推托间,猛然发现珊脸红红的在向我使眼色。我心里一动,摒住呼吸,一口气吃下了那些甜得发腻的东西。
她妈妈看我吃得飞快,非常高兴,一脸的和蔼,这让我想起了远方的母亲。
她也老是这样子看我狼吞虎咽的吃饭。我心里一下子酸酸的,和她妈妈感觉也亲近了不少,似乎刚才的鸡蛋也不是那么难吃了。有她妈妈在场,气氛轻松了很多。
就象天底下所有的长辈一样,她父母给我说了许多语重心长的话,似乎从此我们的宝贝女儿就交给我了。
珊看我们聊得满投机的,便一个人去洗澡了。
「姆妈,你看爸爸!人家坐了一路火车,还勿让伊早点休息。」
珊从浴室出来,穿了一件宽宽大大的纯白广告衫,露出两条修长粉白的玉腿,隐约可见曲线玲珑的身材。
当时这种衣服在大学女生中非常流行。有一阵子校园里满大街都是这种打扮的女孩。直到现在,我还认为这是女孩子最青春,最诱人的打扮。
她的样子和嗲嗲的声音让我口干舌躁,赶忙连喝了几口水以掩饰自己的慌乱。
「还好,我……不是很累。」
我假装以言不由衷的口气说话,其实我到是真的不是很累,只是想早一点和珊单独呆会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特别容易冲动,见到她出水芙蓉的样子,底下又在蠢蠢欲动。
「还是早点休息吧!反正你们还要住几天的。」
她妈妈笑着说。
「那我去洗澡了。」
我说。
「等一下。」
珊听见我说要洗澡,赶忙跑进浴室,不一会儿又跑到房间里拿出一快崭新的毛巾,递给我……
温热的水流让我十分舒服畅快,浴室中还残流着珊的气息,猛然间我看见没有完全盖好的洗衣机里几件珊的内衣,我一下子明白了珊刚才急急忙忙的进去的原因。突然十分的冲动,胯间已经傲然直立,不由自主的拿起她的纯兰色的内裤和胸罩,我把她的内裤裹在胯间,纯棉的面料让我十分刺激,似乎那儿还留着珊身体的余温。
「吴毅,水温正不正好?」
她家的热水器装在厨房里,她大声的问我。
「好……正好……」
她的话让我惊慌失措,赶忙把内衣丢回洗衣机,好象她窥见了我的秘密。我有点痛恨自己,觉得亵渎了珊。我已经没心洗澡了,只是胡乱冲掉旅途的疲惫。
他们安排我睡在她姐姐原来的房间。进去的时候,珊正在为我铺床。
我轻轻的关上房门,呆呆着看着她楚楚动人的背影,心中荡起无限温柔,又轻轻地走近她,从后面把她揽进怀抱。
「珊,刚才为什么我要吃鸡蛋?」
我柔声说。她的腰姿纤细而柔软,我把脸埋在她的秀发中,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香气。
珊猝不及防,下意思地想挣扎,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软软地靠在我的怀中。
透过宽大的领口,我看见她急剧起伏的嫩白高耸的酥胸。我猛的把它扳过来,让那诱人的胸膛贴近自己。
「谁要你吃了?」
灯光下,珊显得娇羞异常。
「好啊!你还不承认,看我怎么惩罚你。」
我把她抱得更紧,让她喘不过气来。
「不想吃……就不吃!没人强迫你啊!」
她还在嘴硬,忽然又低低的说了一句,简直象蚊子。「那是我们这里给第一次上门的……的……吃的。」
其实我也猜到了,但听她嘴里说出来,那真是一种令人心醉的美妙感觉!虽然她始终没有把最关键的「女婿」两字说出口。我激动的吻上了她。
她的芳唇象清凉的花瓣,既招人又娇弱,我无限怜爱地亲吻着她的嘴唇。
「别……别这样……」
她娇弱地说,指了指门外,但又在激情的冲击下身不由己。
一股野性在我的体内升腾,舌尖开始往她的嘴里钻,她本能地咬紧牙关抵御我的进攻,这更激发了我的征服欲,舌尖更有力地顶住她洁白的牙齿,她的香口终于不堪欺凌地为它启开了,舌头在她的口中探寻逗弄,她的舌头不胜诱惑地与它盘绕缠绵,我嘬吸着她口中甜甜的津液,感觉到自己的下面在发热膨胀。我含住了她温软的舌尖,缓慢然而不容置疑地把她的舌头吸到嘴里,稍顷又缓慢地送回她口里,然后再次吸进嘴里,往复了几次后,我牢牢地钳住她的嘴,在口中细细品味她的舌头,不容她有喘息的时候。
珊象一只小猫一样在我的怀中挣扎,喉咙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身体愈发的酥软。坚持了一会儿,我才松开了她。她无力地偎在我胸前,胸部起伏,双颊绯红,樱唇润泽,眼含春水。她掐了一下我的手说:「你好凶呵。」
我微笑着贴着她耳朵:「珊,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什么?」
「我想要你。」
我故意温柔而又蛮横无礼地说。珊突然颤抖了一下,抬起长长的睫毛看着我,眼中波光潋滟。
珊似乎未预料到我的野蛮,又仿佛久已期待这一刻。她用她的纤纤细手勾住我的脖颈,喉头发出焦渴含混的呜咽,湿润甜蜜的舌头象小兽一样舔弄我的嘴唇。
我揉弄着她柔弱的秀发。我把手伸到她衣服下边,把她的胸罩往上推了推,突然握住了她滑嫩丰满的乳房,她的身体象电击一般颤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地叫出了声音。
我轻轻揉搓她挺起的乳头,将一波波的颤栗输入她的娇躯。我的另一只手开始隔着裤子抚摸她的下部,未遭到反对,便解开她的腰带,用手深入她的内裤,这时她开始反抗,用她的手紧紧阻拉我的手,我的嘴唇加强了攻势,凶狠地吸住她的唇和舌,使她没有喘息的空挡,珊顾此失彼,终于失手,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克制地抚摸她。同时我持久的嘬吻令她几乎窒息,她痛苦而又快乐地颤栗、瘫软,绝望而又无力地想挣脱我雄性的蹂躏,喉头莺声凌乱,象一只可怜的羔羊。
我终于松开了珊,她急促地喘息着,身体竟然往下坠,我急忙抱住她,轻轻吻着她的耳垂说:「珊,我太喜欢你了。」
她的头靠着我的肩膀说:「抱我……抱抱我……」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
我把她抱起,象抱着一个圣洁的女神。我抱着她在狭小的房间里转了几圈,然后把她放在床上,温柔而坚决的褪下她的衣服。让她一点点赤裸在我的目光下,闭着眼睛,象一个献祭的羔羊。当只剩下内裤的时候,她突然极力反抗起来,死死的抓住我的手,不让我得逞。
「不要……不要……」
她又惊又怕,眼睛看着门,似乎一不留神,她的父母就会进来。趁她分神的时候,内裤终于被我褪了下来。她顿时羞得又闭上了眼睛,用手遮住那黑黑的芳草地。
第一次看见年轻女孩白得耀眼的裸体,惊得我几乎要晕过去。她的乳房不算很大,却集中而坚挺,有着瓷器一般的光泽,乳头小巧红润,下腹光洁平滑。虽然我的手曾经多次享受过她的身体,我的眼睛却是第一次看到。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只觉得有股火焰在心中燃烧。好像快要爆炸了。手忙脚乱解开自己衣服的束缚。
想到即将进入一个倾慕已久的漂亮女孩的体内,小弟弟更是坚硬无比。
在这之前,我看过的黄片只有「查得莱夫人的情人」,那里的情景曾使我血脉卉张。我无数次到想象过和她的这一天,现在却手足无措。
我胸口发慌,浑身支持不住了,便慢慢趴了上去。珊却是双目紧合,微微张开嘴,紧张地呼吸。我学着电影中的样子用手指极轻柔地在她的乳房上划着圈,偶尔仿佛不经意地点一下她的乳头,很快她的乳头就挺立起来。
我看见她越发妩媚,嘴唇红润,秀发贴枕。我交替抚摸她的两个乳房,并吻她娇嫩的耳唇。她的发香沁人心脾。她秀气的眉毛开始蠕动,光洁的额头出现了细微的皱痕,樱唇微启,呼吸粗重起来,但极力克制着自己未发出声来。
我开始吻她的嘴,她也回吻着我的嘴,并伸出红舌轻舔我的嘴唇,她的口里散发着清甜的花瓣的味道。她的玉手突然无意中碰到了我坚硬的下体,那真实的肌肤之触令我浑身一颤,一股热流由大脑直冲丹田。我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我的手开始向下摸,摸过她平坦的小腹,到了那片芳草地。我用劲扳开她的手,用中指轻轻揉弄,然后用手掌掠过感受她那里整个轮廓,手心感觉到了湿热的气息。
她的腿夹得紧紧的,我用力把手伸了进去,轻轻抚摸她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她的脸上露出极痛苦的神情。
我以为她真的很难受,伏在珊耳边问:「很难受吗?」
珊有气无力地说:「轻……轻点。」
那个动情的样子分明告诉我,她已为我敞开一切。
我大喜过望,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划过,在她已经敏感的凸起上捻了一下,一股爱的琼浆流到了我的手指尖上,她「噢」地一声倒吸一口气,下意识地用空着的手拉我的手腕。她的樱唇无力地开启,嫣红的软舌舔着自己的嘴唇,臀部挺起,胸部也抖动起来,气息愈发凌乱。
这时我已经是欲火冲头,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小弟弟迎了上去。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急得自己满头大汗,都快要爆发了。只得在桃源洞口吓撞乱顶。
她先是双手无力地摊着,突然,身体扭动了几下。小弟弟终于找到了家门,进去了一点点。我知道她是处女,会有处女膜的阻挡。不敢太深入。
这时,她的手死死的抱住我,掐我的背,让我生疼生疼的。我猛得用手覆盖她的乳房,下身一用力,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太大阻挡,便完全进入了她里面。
她啊地叫了一声,全身都绷紧了,在下面颤抖个不停。我不知如何是好,那种紧密柔软的包围让我舒服得象是在飞。我不由自主地想动,她却死死地抱住我,不让我动。我看到她脸上拼命压抑自己不出声来地表情。似乎眼泪已经在她地眼眶中。我心疼她,只好轻轻地动几下。小弟弟却再也安奈不住,剧烈抖动着喷射了出来。她的阴道里似乎也在颤抖,好象许多小手在托着我,让我得到了平生第一次非手淫的高潮。
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我非常舒服,她可能就谈不上什么舒服的感觉了。而我的舒服,与其说是生理上的,不如说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好像你一直在渴望着什么东西,最后终于得到了,让你非常满足。
几年来,我和许多女孩做过爱,其中有两个也是处女。都没有这一次给我的印象深刻。虽然,从纯粹生理的角度,由于没有经验而且紧张,时间很短,并没有能充分享受到性爱的美妙。不过,它从此给我打开了一扇门。
许多男人有处女情结。对我而言,对方是不是处女真的很没有所谓的。真正让人难以忘怀的,是自己的第一次,不管男女。
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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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繁忙,但是回想和珊的往事,还是让我坚持着写下去,娱人更是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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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到了上海后,我和珊自然而然地生活在一起。珊实际上是个身体非常敏感的女孩。我和她同居的一年多里,度过无数个疯狂快乐的夜晚,有许多共攀巅峰的体验。她做爱喜欢浪漫的情调,一旦她真正的动情,她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甚至是让我射在她嘴里。
我说过,那个时候,是我的纯情年代。我爱她爱得发狂,她的一颦一笑,甚至她的小脾气和小心思都让我心动不已。在我心中,她是上苍恩赐给我的最大礼物。有了她,我工作得更加努力。我暗暗发誓要给我们创造好的生活。
我和她都在一家期货公司工作。那时候,国内期货业刚刚起步,一切都非常混乱。
我们只有非常低的薪水,其他都要靠拿客户的佣金。所以经纪人大都替客户来回恶炒,以赚取佣金。公司也鼓励这样的行为。客户一旦开户,就会被经纪人鼓动得源源不断的投钱,直到客户爆仓为止。因此,经纪人最重要的是通过各种办法不断的找客户,对于怎么做期货本身,其实他们并不比客户知道得多。
起初的三个月,我一个客户也没有找到。公司规定,如果持续四个月没有客户来开户,我的低薪也没有了。那段日子我每天每夜,脑子里想的就是怎样找到客户。可我在上海滩人生地不熟,朋友不多,更别说有钱的主了。我拿着公司名录,一家家打电话,上门拜访。通常都会被别人不客气的赶出来。不过我没有气馁,因为有珊的鼓励。她比我要幸运,在第二个月就找到了一个客户,是她老家物资局的一家下属公司。
很偶然的机会,我认识了刘军,一个比我大几届的校友。他在HP做sales,这几年有一点积蓄,本来想做股票,可是没有时间。可能是校友的原因吧,我找了他没几次,他就答应在我哪儿开户做期货。虽然只有二十万,但对于我,却意义重大。直到现在,我一直非常感激他。虽然我们已经是好朋友了。
当我拿着第一份授权书。高兴地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当时,珊的办公室在我的隔壁,我几乎是跑着走进去的,急于和她分享我的快乐。她一个人坐在电脑屏幕前面看行情,看见我来,问:「合同签好了?」
「可能黄了!」
我装作垂头丧气的样子,故意要逗逗她。最近她的线材多单赚了不少钱,整天乐呵呵的。
「怎么会?不是都说好了吗?你肯定骗人!」
「我怎么知道?刘军说还是想做股票。」
我脸色很难看,坐在她的身边。
她相信了:「真的?」
我点点头,似乎非常难受。她急忙安慰我,伸出素手轻轻的抚摸我的脸,一边说:「没关系,继续努力,我知道你肯定可以的。」
我把她拥入怀中。「珊,我失业了,你要养活我啊!」
我装得太过火了。她察觉了什么。猛得挣脱了我的怀抱。「你肯定骗人!」
她的粉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去抢我手中的文件袋子。发现袋子里赫然是授权书。
她气急败坏的把它扔给我。扭过头去,恨恨地说:「你老骗人,我不理你了!」
说完,自个儿看着屏幕。
她生气地样子可爱极了。板着脸,连耳朵根都涨红了,真是人面桃花。
我温柔地从背后搂着她,把脸靠在她的头发上,贪婪地闻那迷人地幽香。
她想挣扎,却被我抱得更紧。
我在她耳边轻轻说:「生气啦!好啦,我有罪,十恶不赦,愿意接受夫人惩罚!」
边说,我边对着她的耳朵吹气,时不时地轻吻她的耳垂。我知道,那是她的敏感区域。
她一声不吭了一会。终于忍不住了,「谁是你的夫人?」
「对不起,说错了。是情人!我的小情人。」
说着,我的手已经按在了她的胸前的双峰上,感受那柔软和弹性。这几天她来了例假,我们好几天都没有做爱了。软玉温香在抱,小弟弟忍不住在裤子里支起了帐篷。
「别闹,来人了!」
我这一惊非同小可,赶紧放开她。在公司里,被人发现我们调情的话,那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我当时的样子肯定非常可笑。手挡在前面,怕人发现自己的秘密。
她笑了起来,「你也会上当啊?胆子小,人却不老实。」
我发现自己上当了,放松了下来,自嘲道:「我是怕影响你的形象啊!要不,你试试,看我胆子大不大。」
我故意做着恶狠狠的样子,好像要扑上去。
「好了,算你胆大吧!我们大家受骗一次,互相扯平。」
「好啊!不过,今天我签了合同,你有什么奖赏呢?」
我晃了晃手中的袋子,得意的说。
她站起来拿袋子。「你要什么奖赏呢?看在本小姐高兴的份上。都答应你!」
「我要……我要……」
我故意吞吞吐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穿着公司的套装制服,非常婀娜多姿。好一个白领丽人。
「快说,不说的话,要作废的啊!」
她看着文件,一边说……
我夺过文件,放在桌子上。「不看了……我又不是小孩,自己要奖赏。你说给什么就什么吧!」
「那……下班后陪你去买手机。」
当时手机还很贵,我一直不舍得买。
但没有手机非常不方便。那时候上海的街头公用电话不是很多,而且大多不能打长途。经常接到传呼,满大街的找电话。
「不要……」
我摇摇头,一方面也是因为它太贵了。我们三个月来,两个人的收入还不满一万元呢。
「那要什么,汽车?我可买不起。」
「我要无价之宝,别人想买也买不到的。而且,以前你奖赏过我的。」
她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不说话。过了一会儿,她的声音低得象蚊子:「本小姐答应你,今天晚上……今天晚上裸女陪浴陪睡。」
说完,在我的脸上飞快的吻了一下。「现在,快去工作吧!」
我大喜过望,屁颠屁颠的走了出去。我和珊住的房子是和别人和租的,一直盼望着能和她共浴,没有办法实现。前几天正好隔壁的一对回老家探亲,又碰上珊来例假,澡也不能洗。今天她答应,说明她的例假好了。
知道我终于开了户,同事们都来祝贺,吵着要我请客。我满口答应,不过今天晚上不行,我有事。同事们还不依不饶,非要我马上请客。同事中有个四川女孩李玉虹,人很娇小,却非常性感,该细的地方细,该凸的地方凸。她的一双媚眼对谁都象是含情脉脉,更要命的是她喜欢坐在男同事的身边看行情,鼓鼓囊囊的小胸脯总是有意无意碰到别人,让人魂不守舍。男同事们戏称她为性感小野猫,喜欢和她打情骂俏。她也不以为意,而且更加的娇嗲。这次,她的话让我解了围。
她说,小吴今天要和最爱的人一起庆祝,我们就不要当电灯泡了吧。
说着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同事们听了便在一旁起哄。我也不说什么,任他们取笑我,反正今晚不让我请客就行。
下了班,我和珊几乎是最后走的。我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家里。没想到珊说有点事,要去交易所,让我先去旁边的酒店等她,她已经在那儿定好了饭。我非常失望,却也无可奈何。
那是一家档次很好的饭店。公司里招待客人一般都来这儿。不过我一次也没来过。
我和珊,一般都在大排档上吃的,最多也就去去小饭店和洋快餐。以前在银行一年,经常陪领导去高档场所吃饭,虽说是吃公家的钱,一点也比不上和珊,或者和朋友们一起吃大排档的畅快。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打扮时髦的俊男靓女来来往往。可能是气候湿润的缘故吧,江南的女孩皮肤都非常好,在霓虹夜色下,个个似乎都很迷人。我是个适应性很强的人,来上海没几个月,就比较接受这里的环境。不仅是因为这里的人感觉清爽,最主要的是这里有适合不同层次的人的消费环境。有钱人可以灯红酒绿,没钱的,只要会过,日子也很滋润。
不象我老家的那里,要不是高档豪华的场所,要不就是地摊一样的垃圾货。
我等了快一个小时,正开始不耐烦的左顾右盼。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先生,我能坐在这里吗?」
「啊?」
我转过身来,珊婷婷玉立在我身边。我当时可能足足愣了半分钟。
珊本来就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以前在学校是经管学院的三朵金花。
可今晚的美丽更是夺人心魄。她一袭暗红色的连衣裙,秀发盘在头上,象天鹅一样美丽的脖子上挂着一串水晶项链。她很少化妆,最多也是薄施粉黛。而今晚,看得出,她是精心修饰过的,甚至还有一股淡淡的暗香浮动。
灯光下,衣服的颜色更显得她的雪骨冰肌,足已让每一个男人都怦然心动。
「怎么,不认识我了!」
她优雅地坐在对面的位置上,朝我抿嘴一笑。
「你太迷人了,象个高贵的公主。」
对于眼前的她,其实我的赞美既贫乏,而且多余。我感觉到餐厅里有许多男士的目光都在朝她看,这使我非常骄傲。有妻如斯,夫复和求?
「你的意思说,你是个王子了,别臭美了!」
她笑得更加灿烂。
「不不不……我是说,我只是个蒙公主垂亲的穷书生而已!因为能吃到公主的天鹅肉,所以感觉上象个王子。对了,公主殿下不是说要去办事吗?」
她低下头,微微有些脸红。「你原来这么好骗啊!我回家了一趟!我是考考你的耐心,好久没让你等我了,今天再让你尝尝滋味。怎么样,不耐烦了吧?」
「哪敢啊!能不能天天打扮得这样让我看?」
「好啊!可你要给我买很多衣服和化妆品。你会破产的。」
……
说话间,我们开始了晚餐。菜大多是她特意为我点的。但我却不怎么吃,只是对杯中的红酒感兴趣。也给从来不喝酒的珊,倒了浅浅的一杯。
她喝了几口,红晕便爬上了粉脸,风姿撩人……我们不再说很多话,只是静静的感受这浪漫的情怀。回想起来上海几个月的生活。我们自有一份心照不宣的默契。
「祝贺你!」
她终于打破了沉默,柔柔的声音。
「应该是祝福我们!」
我伸出手,轻轻地握住她的玉手。「我还要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爱和鼓励。」
她任凭我轻轻的抚摸她嫩白骨感的手背,看着我,目光凄迷,好久好久。她突然轻轻的问:「你爱我吗?」
她的问纯属多余,她肯定知道那确定无误的答案。因为我已经说过一万次。
或许女孩子都喜欢听那三个字。「我爱你!」
我深情的回答。那是发自内心的声音,以后我对别的女孩从来没有说过这三字。爱的含义可以解构,但这三个字却无法解构,它已经具有超乎其字面含义的意义。直到现在,这仍旧是我的底线。
听到我说过无数次的回答,她的目光更加的凄迷。我愿意醉倒在那样的柔波里。餐厅里有一架点唱机,我过去点了一首罗大佑的「海上花」,那是我们俩都熟悉和喜欢的歌,它让我们回想起共同走过的大学时光。罗大佑的歌,对于我们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出生的人来说,有着特别的意义。他陪伴着我们的青春岁月,见证着我们青春的躁动,彷徨,反叛和最初最纯的爱情。珊比我低一届,我和她的熟悉,始于89年春天的动荡岁月。我们在去北京的火车上正好坐在了一起,当时她是个刚刚入学半年的新生。
我们一起经历了政治上最黑暗,最无人性的一幕……那种震撼,相信每一个经历过的人都不愿意回想。回校后,我们便经常在一起听罗大佑的歌,慢慢的坠入爱河。
听着齐豫对歌的诠释,我和她的眼睛都有点湿润。我们都认为,罗大佑的歌,除了他自己,只能有齐豫和张艾嘉来唱。珊也轻轻哼了起来,她的声音非常好听,有一种凄清的味道。这也是我当初爱上她的原因。
不知不觉,夜已澜珊,我们都微微有些醉意。买好单,珊说是要去趟洗手间。
我等了半天她也没有回来,我猜她肯定又有什么让我惊喜的事,所以也不着急。
果然,一个服务员走过来说有我的电话。我一接,珊的声音传来,即便我也预感,还是出乎我的意料。她居然开了楼上的3813房间在等我!要知道这里一个标准间的价格是680,而当时,我们还是穷光蛋。
我当时那种激动真是难以言表,来不及等电梯,飞快的跑上楼。似乎慢了,她就会走掉。刚开门,喘息未定,一个软玉温香的身体便扑入怀中,柔软的唇和舌也随即送了上来,我们一阵激烈湿热的狂吻,表达出彼此深情的渴望。
「珊!」
「毅!」
我们轻呼对方的名字,仿佛要让声音证明彼此的存在。我紧紧地抱住了她,让我和她彼此相贴得不留一点缝隙,她的心跳得十分剧烈。那是一个极长的吻,当我们的嘴唇终于分开时,四目交投,她脸上的红晕,更酽更浓。她靠在我的肩上,我感到她纤细的手指,在我的胸前和背部,轻轻地抚摸着。
我的双手,本来是环抱着那她纤细的腰肢的,慢慢的右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在她的背部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肌肤是如此之细腻和柔滑。那样细腻和柔滑的肌肤,使得我只用十分轻柔的动作去爱抚它。
我的手停在她的乳房之旁。然后又到了她的胸前,隔着乳罩,我感受到令人消魂的柔软和弹性。我托起了她的下颔,可以感到她翕张的鼻孔中喷出来的气。
她轻轻地咬着我的肩头道:「我们跳舞,好吗?」
我点点头。我们相拥着,随着音乐摆动着身子,隔着薄薄的衣裙,她滑柔的肌肤,使我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觉。
我慢慢替她和自己脱去了衣服,于是,彼此完全地赤裸了,深情地抱在一起,仍然没有停止踏着舞步。我们一遍又一遍亲吻,将自己的舌头探进对方的口腔中,缓缓地搅动,我能感觉到有一种非常特殊的物质,正从对方的口腔中溢出,刺激着我。同时,我想她也一样正享受着同样的刺激。
我们挨得是那样近,她的乳房紧紧地顶着我的胸部,而我的坚硬的小弟弟也顶着的她腹部,她肯定能感觉到它在一下又一下颤抖。
我和珊以前经常一起跳舞,也有十分亲昵的贴面舞。但这样互相赤裸着跳舞,从来没有过。一切真是太奇妙了,我们没有任何热烈的动作,但是,我感到自己的欲火却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强烈。有那么一刻,我曾试图抱着她的臀部,想借助双手的力量,进入她的身体,以满足那正在四处蔓延的欲望。但那根本就无法办到,因为我比她要高,我的那个部位,此时在她的肚脐稍下,紧紧地顶着她,似乎有一处十分神秘的力量,正通过她的肌肤,或者是身体中一种无法捉磨的通道,进入她的身体,进入她的灵魂,将一种浓烈的爱情之火,输送到她的生命深处。
许久许久,我轻声道:「珊,你真是个美丽的小精灵。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在这儿开房间。」
珊仰起了头,小腹贴得我更紧,让我感到了一股异样的暖意在体内迅速扩展。
她掠了掠她的长发,甜蜜地笑着道:「我不是小精灵,我是老巫婆,这一切都是我变出来迷惑你的,怕不怕?」
她一面说着,一面缓缓摆动着她的腰肢,那使得她的小腹,不但紧贴着我,而且还在轻轻地摩挲着,如此柔嫩的女孩肌肤的接触,令人有飘飘欲仙的感觉。
我由衷地道:「如果老巫婆就是你这个样子,谁还会怕呢!」
「真的吗?你真会说甜言蜜语。」
她顿了顿,美丽的眼睛闪烁着。
「不过,我喜欢听!现在我实现我的奖励,裸女陪浴!抱我去浴室!」
我抱起她,她闭上眼睛,原本盘起的长发已经瀑布一般飘洒开来。不知道是由于些许的凉意,还是刚才的刺激,她如樱桃的乳头微微有点涨起来,让人忍不住想尝一口。
两人在水蓬头下疯狂的亲吻,珊的裸体柔弱绵软流蜜流娇似妩媚的藤。
我雨点般的吻她的唇,她的眼,她的鼻,她的耳,双手搓弄着她秀挺的双峰,隐约感到她的乳头更加膨胀坚挺。她的手在我宽阔的背上轻轻划过,继而抚摸着我的臀,感受到我无比的冲动。温热的水流如舒缓的音符在我们身上流淌。
水流灌进口鼻……但我一点也不在乎,我再不用呼吸……只要有与她的厮磨……水沿着她的双颊而下,使她绯红的脸庞变得更加水灵起来。我抚慰着她的全身,她的口鼻胸乳……她的密处……
我的手从她的茂密的三角地探得满手的湿润,分不清是水还是她的爱液。珊迷着眼睛,她分明已经充分动情,要在平时,是该进一步深入她的时候了。不过,今天,我竭力克制自己的冲动,因为我要好好受用这份难以形容的享受。
「毅,我来给你洗洗背。」
激情中,她的檀口突然微启。我转过身去。
我感觉她细长柔软的手指和温热的掌心似乎要在我背上留下烙印。那种刺激快让我站不住了,用手撑在墙上。接着,她开始亲着我的背,由上而下……我整个人陶醉在她舌尖轻柔的挑逗……只觉飘飘欲仙……水仍然冲激着,蒸汽四处弥漫,在一片烟雾朦胧中,我看见自己胯间昂然的雄起象一尊巨炮。
然后,她先给自己涂上浴液,玉臂从后面环住我,素手握住那尊巨炮,时轻时重。
同时,她富有弹性的双乳由于涂满了浴液,更加润滑,在我背上也是时轻时重的摩擦。
我兴奋极了,有一种要和她合二为一的强烈愿望。我转过身,再次抱住她。
互相扭动着身体,好像是缠在一起的两条泥鳅。
「我也要给你搓背!」
我把她扳过来,却根本没有心思给她搓背,只是从后面抱着她,双手揉搓她的乳房,接着,两手分道扬镳,一手仍旧停留在她乳胸上,一手顺着往下游走。肚皮,小腹,一直到那一片微微隆起的黑森林和神圣的宫殿……
我的手开始探进她的地方,一个敏感的地方,她很有节奏的在低叫。
我的手指探入湿得一塌糊涂的洞里。她全身瘫软,弓起了身子。我再也无法忍耐了,放低身体,将她雪白的臀,托近自己。她的双手紧抓住放毛巾的挂勾,湿发披散了开来。巨炮轻轻触摸她的神圣宫殿的门,圣水自那宫殿渗出……似乎在引导我一探秘境。我满头大汗……我的血管,无可挽回地暴涨着,身体像要被分裂似的,似乎听到了自己骨节的嘎嘎声响。
那种被瓦解的感觉,是大祸临头时的痛苦,是幸福降临时的狂喜。
我缓缓的将巨炮顶在那源流的门口,轻触着那门扉……引发了更多的爱液泛滥成灾……我的手,扶住她的细腰,一收腰,有力的挺了一挺,漂亮的进入了她。
我只是完全送了进去,紧紧抱着她柔软的腰姿,却按兵不动,体会别有一番滋味。
硬硬的东西抵住了她暖暖的地方,比起较乱冲乱撞而发泄了的感觉,截然不同,这份呼之欲出的滋味非常过瘾。间歇性的动一两下,她的呻吟便大了起来。
我退了少许,湿润而挺拔的地方显示了它的雄风。然后再厉兵秣马,开始冲刺。她的身体柔若无骨,我则疯狂地进攻。浴室响起了醉人的交响乐,节奏由慢至快。她的婀娜腰肢在迎合,在捕捉,半开半台的小嘴在呻吟,低叫,促使我的欲念升华。
我是越战越勇,把几天积聚的能量完全的释放了出来。她的花房紧紧夹着它的入侵者。我好象掉进了深渊,但仍然坚强地沿着那条柔软的,充满弹性的红色通道挺进着,挺进着。她随着我时而猛烈,时而疏缓的抽动,由着自己起伏在波峰浪底。我的小弟弟在她体内感受着她顶点处的柔软,和两边紧密的摩擦。
我双手开始使劲地揉搓着她的乳房。「珊……」
我呻吟似地叫她,身下的女孩象一朵盛开的花。我抽出来,又再次进入,甜蜜的充实感使她身子上翘,发出欢娱的喊叫,激发了她体内的生命。她近乎抽泣地低叫着,发出快活的呻吟。在一个翻滚、浮升、转动的巨浪之上,在性爱的网罗之中,我们盘旋而上,升入烟雾茫茫、迷迷朦朦的销魂奇境。
我再次抽出来,把她抱起来,躺倒在澡盆里。让她翻身坐在身上,让那尊巨炮没入她的花心,在双方忘情的抽动中,高潮隆隆而来。她瞬时失去了知觉,扑在我身上,香汗淋漓的紧紧的拥抱着我,牙齿格格作响。我们是在期待最快感的一刻,生命中的高峰体验。我歇斯底里的叫了一声,淋漓尽致地把弹药完全输送给她。巨炮强硬而有力的发射,跳动。她抱得我更紧了,周身变得僵硬。
最后一次收缩过后,我们互相在喘气,在轻抚,在回味着这份难忘的意境。
好久好久,我们都没有一丝力气,谁也不说话。我搓揉着她的双乳,心中充满了的满足,那种安逸的舒适之感。最后还是我给我俩擦干身体,把她抱到床上,两个人相拥着看电视。
「毅,你说,我们永远能这样相爱吗?」
她的心情渐渐平复,娇声问我。
「能啊!为什么不呢?」
我回答她。
「那我老了以后,难看了,你还喜欢我吗?」
「我也会老的啊!你呢?」
……
我们说着那些热恋中的男女不找边际的情话。回忆我们的过去,谈论我们的将来。
渐渐的,珊睡着了。我望着这睡美人儿,她那弯弯的秀眉,修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微微撮起的红唇,圆润而泛红的脸庞,无不令我爱怜。
我禁不住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眉毛、鼻子、嘴唇、脸庞,……她慢慢醒来,睁眼望了一眼就往我怀里钻。我便又放肆地吻起她来。吻着吻着,又激动了起来。
我拥着她绵软的裸体,双手还不甘寂寞的在白嫩如玉兰初开的皮肤上游走。
在我的抚摸下不一会儿她便又软得没有一丝力气,轻声的呻吟。身体无间的接触再加上她迷人的体香,娇羞的呻吟,让我的下体已经剑拔弩张。
经过刚才的疯狂,现在我比较从容。我把脸埋在她的挺拔的乳峰上,让她的体香充盈我的嗅觉。我的手翻山越岭,终于轻轻地停留在她茂密的黑森林上。我又去吻她,舌头捕捉着她的调皮灵活的香舌,却始终没有得逞。些微的挫折让我更为兴奋,翻身把她拥在自己身下,却又不忍心把她压疼,极为温柔地把她满头散乱的秀发捋到她脑后。心中万般的柔情和爱怜通过嘴唇和舌头倾泻在她身上。
她的骄傲的乳头被我含在嘴里,在舌头温暖的撩拨下变硬。
当她敏感的乳沟遭到温柔的侵袭时,禁不住失声叫了起来。而我的舌头象是得到了鼓励,更是得寸进尺,在她雪白细腻而光滑绵软的身体上时而激烈,时而温柔的耕耘。
甚至那流满蜜汁的篷门也遭到了致命的温柔侵袭。
珊象触电一样的剧烈颤抖。「毅……毅……我……我……」
她就象一个负重登山的人,在急促的遄气中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我故意放松了对她的爱抚,转而吻住了她,终于含住了她柔软的舌,把满嘴蜜汁的味道传给了她。
「你说什么?」
我装傻。
她有气无力的捶打他,「你……坏……」
「说啊!」
「……」
「快说啊!」
「我……我……要你进……来!」
她无可奈何,嘤嘤的说了出来。
「大声点!」
我得寸进尺。看着身下美丽的少女被我折磨得欲罢不能,更加自信而满足。但我的自信只维持了一会会。欲火焚身的珊决定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象一条蛇,扭动着翻到我的上面。以热情和温柔还击我的骄傲。
她跪伏在我身边,我索性闭上眼,尽情的享受她的主动。我象跌入一团雨云,全身每个毛孔都沾染了潮漉漉的欲望。三个月前,还是一个纯情处女的她啊,想不到会如此的万种风情。
我仰天而躺。她侧着头,如云的长发拂过我的身体,温柔的吻着我的脸、颈项、耳珠,我感到一阵阵的快感由丹田缓缓涌出。她的吻专注深情,玉手也小心翼翼地拨弄,抚摸。软软的手指轻轻握了我的擎天一柱,让它愈发的伟岸。看得她有点心慌意乱,她也顾不得许多,身体微微后退,小嘴吻着我的胸膛。
珊的身子,贴着我,但是她的头却在慢慢地向下滑去。她的双乳,在我的胸瞠和腹上擦过之际,那种柔滑腴嫩的感觉,使我在轻轻地发着抖。
她舐着我的小肚,慢慢地想下延伸。我以为她会终止,以前我想叫她这样做,可她就是不肯,说是不习惯。
谁知,出乎意料,她竟然越舐越低,纤指在我的大腿上轻轻爬搔着,然后她双手向我的小腹收拢,双手捧着我的尘根,樱唇居然凑了过来。酥麻的快感如排山倒海般传来……她却加强对它的攻势。
流遍全身的那种酥麻之感越来越甚,我也呻吟着,来宣泄内心的兴奋,幸亏刚才已经疯狂过,否则我真要受不了了。她舐着,吻着,终于,居然完全吞没了。
我已慢慢抽动起来,刺激程度令我无法抑制。
「珊……」
我示意她放开我,我不忍心射在她嘴里。当我被挑逗得血脉贲张之际,我挺起来,翻个身,让珊躺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两股间。
她娇媚地笑着,雪白修长的双腿被我举了起来,已经冲天的欲望毫无阻挡的进入了她的体内。我抽动着,喘息着,她的身体也在收缩颤动,使得我完全像是在腾云驾雾。
我只觉得飘然再飘然,终于象是飘到了一个完全虚幻的境地之中,爆发在她体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听到了珊沉重的喘息声,感到自己正伏在她灼热的,柔软的胴体上。我意识到她已经不胜重负,急忙翻下身来,侧身抱着她。我们在完全的满足中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醒来时,看见珊裸身站在镜子前,她的曼妙优美的身体曲线被早晨的光线勾勒出一圈淡淡的光晕,似一个超凡脱俗的仙女。她侧着头,梳理着瀑布一样倾泻下来的长长的秀发,骄傲地耸立着的乳峰随着她手臂的动作上下微微地颤动,两颗如樱的乳头依旧涨得似要怒放开来,光线照在她的下身,纤瘦的腰肢与丰满上翘的屁股形成一段优美的弧线,一直沿伸到挺拔浑圆的腿和纤细的脚踝,她的脸由于昨夜爱的滋润,十分容光焕发。
我看得呆了,欲望又腾腾升起,轻轻起床,偷偷走到她的身后,当她发现我时,我已从后面整个儿把她拥在怀中,一只手托着她的乳胸,揉搓她的乳头,另一只手轻抚她绸缎般光滑细腻的小腹,在她耳边喃喃地说:「你真美,我还想要。」
她抬起头,娇笑道:「谗猫,还不够吗?」
我一边吻着她的脖子,耳垂,一边说:「不够,一万次也不够」。
她说不出话,双手不自觉地撑在书桌上,白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我的手一碰她的敏感区,她便嗯嗯的叫了起来,我的坚硬的勃起一下子刺进爱液的源头,灵魂的至深处升起一股欢娱的浪潮。
她呻吟着,扭动着;我抽动着,摩擦着。她似在波滔汹涌的大海中一条快要散架的小舟。我一次次的突进,她一次次的收缩,我们象两条追浪的白鱼,顶峰时一齐倒在了地毯上。
现在回想起银河酒店的那一晚,我还激动不已。那是我和珊最投入最快乐的一晚。
我们的爱没有任何杂念,只知道灵与肉的交融。
我和珊的做爱,开始是她吃避孕药的。我们不想让两人之间有任何的阻隔。
后来,由于避孕药对她的内分泌有了影响,我不忍心,只好带套了。
没想到有一次却让她怀孕了。当我看见她脸色苍白的人工流产出来。真是心疼得要死。我暗暗发誓这辈子永远要对她好。后来,我们做爱便有了许多阴影,怕她怀孕。虽然也有高潮,却没有那一晚的尽兴。
[ 此貼被韩先生在2015-06-13 21:05重新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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